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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为民,说定了啊,星期六不见不散,你要是失约,我下回可不理你了。”许琳见郑为民带门出去,赶紧把两人刚才商量的事,特意提醒了一遍。
郑为民回头,呵呵笑了两声,朝许琳眨了眨眼睛,笑道:“堂堂的特种兵连长,哪能调戏良家妇女,不符合我军的优良作风,放心,天塌下来,我顶着。”
得到了郑为民的承诺,许琳媚了一眼郑为民,娇嗔道:“讨厌,谁是良家妇女。”
郑为民顺势做了个滑稽可笑的鬼脸,直逗的许琳捂着嘴咯咯颤笑,胸前两座雪山,如刚出水的嫩豆腐般颤动着不止,郑为民一饱眼福之后,这才开心的转身离去。
镇长cāo鹏海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郑为民轻轻敲了两下,此时,cāo鹏海正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随意浏览着今天上午才收到,没来的急看的
听见敲门声,cāo鹏海头也没抬地回道:“进来。”郑为民推开门叫了一声镇长,这才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cāo鹏海把报纸上一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看完,这才抬头看来人是谁,见是郑为民,赶紧把报纸放到茶几上,一指旁边的沙发,朝郑为民笑道:“坐,小郑。”
郑为民笑道:“谢谢镇长。”说完,就势坐到沙发上。
“那边有水,要喝茶自己倒。”cāo鹏海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自己,提醒道。
“不客气,镇长。”见cāo鹏海杯子里只剩下一点茶,郑为民赶紧把茶几上的水杯拿了过来,准备帮cāo鹏海到饮水机边打水,无意间看到有篇文章的署名是记者乔小兰。
郑为民心里一惊,暗道:这野丫头,进步很快嘛,才去几天,上都能见到她的大名了。
郑为民不敢细看,赶紧到饮水机边给cāo镇长的水杯续满水,这才返回到沙发上,仔细看了看乔小兰的文章的标题,原来是一篇记者暗访日记,题目是副标题是记者走基层暗访乡镇文艺表演记实。
因为镇长cāo鹏海找自己说事,郑为民不敢细看上面的内容,他想着等镇长说完事之后,自己再把乔小兰的大作拜读一下,看看里面到底写的是个什么事。
正当,郑为民想着乔小兰的事,cāo鹏海喝了口水,直视着郑为民的眼睛,清了清嗓子开腔说道:“小郑啊,刚才召开了镇党委会,已经安排了你的工作岗位。”
说完,镇长cāo鹏海停顿了一下,神色有些犹豫起来,他想着会上关于郑为民工作安排的决定,自己很不满意,现在,不知道怎样把这个结果给郑为民委婉的说出来,他知道郑为民是充分相信自己的,只怕话一说出口会寒了郑为民的心。
郑为民很会察言观色,一看cāo鹏海的神情,心里不觉暗淡了一下,看样子结果不妙,难道综治办张茂松都不让自己进,如果这样,他张茂松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一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国家干部,总得给自己一口饭吃吧,如果真他妈的逼急了,老子辞职不干了,算你狠,我惹不起总躲的起吧,不行,给人当保镖去,就凭自己的素质和身手,哪里添不饱肚子,非得在玉岭镇这种要死不活的地方混吃等死。
想到这儿,郑为民迅速调整心态,呵呵笑道:“cāo镇,你别顾忌我的感觉,你尽管说就行了,我的命都是从暴徒的枪口下捡回来的,还能什么事看不开,我能活着到玉岭镇上班,已经很幸运了。”
“郑为民,你小子好样的,我cāo鹏海就佩服你这种精神,像个男人。”cāo鹏海受到郑为民的情绪感觉染,鼓起勇气说道:“你被分到了综治办,不过————。”
一听说自己被分到了综治办,郑为民来了精神,笑道:“cāo镇,不用你说,其实之前我早就猜到了,你要把我放到综治办去。”
郑为民接着笑道:“cāo镇,只要能见综治办,什么都好说,我这人在部队动习惯了,你叫我坐办公室,我还真不习惯。”
“小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cāo鹏海给郑为民打着预防针,说道:“张书记的意思你任职命令下到综治办,人要到镇文化站去工作。”
cāo鹏海说完,郑为民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失落,毕竟突然听了这个消息还是有些不快,但脸上却强装笑容,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张书记这是什么意思?”
“郑为民,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过张书记?”cāo鹏海想着张茂松一提起郑为民三个字,那种痛恨与复杂的神情,心里也纳闷,想着仅仅因为郑为民跟着自己吃了顿饭,也不至于对一个新来的军转干部这种恨之入骨的态度吧。
郑为民笑道:“cāo镇,你也知道,我才刚来一天,除了跟你吃了顿饭,跟混混们打了一架,其他地方,我还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怎么会得罪张书记呢?不可能,真的不可能。”郑为民笑着摇了摇脑袋。
“不对,跟我吃顿饭,他也不至于对你这么大的意见,你再想想,是不是在别的地方无形中得罪过他。”cāo鹏海说到这里,郑为民突然想起毛根木跟踪自己的事,这才恍然大悟。
76 背后的黑手
“cāo镇,我明白了。”郑为民略略思索,笑道。
想着自己已经不明不白被拉进了cāo鹏海的阵营,在书记张茂松的心里,已经给自己定了性。现在想要进入张茂松的阵营,已经不可能了,就算保持中立也是不可能的,再说自己也不喜欢张茂松那种过于自私的粗人,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无所谓。
既然自己已经成了cāo鹏海的人,想在官场上干出一点名堂,干脆自己也别装清高了,在镇里先直接跟着cāo鹏海混,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靠山还愁起不来。
当官要伸手,就得跟人走,保持什么中立的想法,纯粹扯蛋,那是自歁歁人的托词,有这种想法的人最后大都走不远。大凡在官场成功的,能走的很远的都是会玩平衡木的高手,在各个阵营中进进出出,在各种关系中游刃有余。
谁也不求,完全保持中立的几乎没有,一条道走到黑的也没有。
人只要进入官场就像进入了一个高速运转的漩涡,你不转,人家就拽着你转,你要是不主动转起来,只会被动的在漩涡里被别人拽的晕头转向,要么你就提高转的本领,主动出击把别人玩的晕头转向。
官场就是个职场,名利场,不面对现实,就会碰得头破血流,想做个老黄牛没人拦你,做好挨骂受辱的准备,做好耐得住寂寞的准备,否则,不让你郁闷死,也把你气死。
人在官场,稍稍有点进取心的,谁不想着往上高升,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古不变的真理,只有在官场,你说你本事再大,没用,只要你的官职不如别人,你就得比别人矮一截。
这和在学校,学生比的是成绩分数,在职场上职员比的是业绩,生意场上老板比的是利润等等没什么两样,在官场比的就是官级和职务。
手握权利的滋味,他郑为民是尝到过的,太美妙了,当然把这种美妙当作猎取个人私yu,就可耻了,弄不好成为阶下囚,就得不偿失,这种美妙,他郑为民宁愿不要。
虽然郑为民迷恋权利,也喜欢玩弄权利,但他迷恋的是为老百办事的快感,玩弄的是惩治恶人的权利。
他要的就是权柄在手,随心所yu的展露自己的才华,在更大的人生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抱负,自己的志向虽然与伟人相比,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但自己要活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写的人,这就是他郑为民今生追求的目标。
但郑为民说他明白的时候,镇长cāo鹏海一愣,心道:这小子难道还真有得罪张茂松的事,郑为民能和张茂松两人似乎从来没见过面,他俩能有什么瓜葛,如果要真是这样,那也太让人不可想像了。
想到这儿,cāo鹏海一脸疑惑地问道:“明白什么?不妨说说。”
郑为民看着cāo鹏海一脸期待,心道:如果自己不说出来,显得自己不坦诚,看张茂松估计干不了几年,很快就要到县里养老去了。
cāo鹏海正当年轻,舅舅又是市zhèngfu副秘书长,听许琳说,cāo鹏海舅舅也就比cāo鹏海大个十岁,照这样算,也就四十五六岁的样子,也正是人生干事业的高峰期。
看样子,cāo鹏海的前途应该一片光明,自己只要紧跟他的步伐,不怕自己永远会窝在玉岭镇。
想着这些,郑为民不觉心里一喜,索性也不对cāo鹏海隐瞒自己的心事,一脸认真地问道:“cāo镇长,张书记跟县里秦副县长关系怎么样?”
郑为民的话让cāo鹏海一时没弄明白,心道:这是哪儿哪儿。可一看着郑为民一脸严肃的表情,cāo鹏海猜想,凭着自己对郑为民的观察,这小子做事有板有眼,应该不会随便问些题外话的。
这样一想,cāo鹏海全身一个激灵,心道:难不成郑为民还真的跟副县长秦守国有关系,前段时间碰到军转办唐主任,他跟自己说起郑为民的事,自己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至于里面有什么误会,唐主任似乎也不清楚,自己现在还真想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cāo鹏海脑袋转了一圈,又回过神来,故意笑着问道:“郑为民,你小子,问这个干嘛?”
“如果,张书记跟秦副县长关系铁,那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郑为民实话实说道。
嗯,没错,秦副县长和张书记是高中同学,怎么了,你跟副县长秦守国还有什么瓜葛。”cāo鹏海心里惊奇道。
郑为民笑道:“其实,我跟秦副县长倒是没什么过结,只是我跟他儿子,县委办副主任秦尊是高中同学,他的女朋友是我高中的初恋————————。”
当郑为民把自己跟秦尊的恩怨,以及自己如何准备进档案局,如何又被秦副县长给弄到了玉岭镇的事情说出来之后。
cāo鹏海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张茂松不依不饶的要把郑为民往死胡同里整,除了郑为民一到镇里就被自己抢先拉到自己的阵营,让张茂松嫉妒之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秦守国或是秦尊专门给张茂松交待过,一定要狠狠的把郑为民往死里整,就是不能让他抬头。
因为郑为民这小子太优秀了,只要给他一点阳光,都有可能成长为一棵大树,这一点,秦守国和秦尊父子是最不希望看到的。
听了郑为民和秦守国父子的过往,镇长cāo鹏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情瞬间放松了不少。
77 掌控不好要出大事
“郑为民,你不说,我还以为张书记是只对你跟着我有想法,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cāo鹏海停顿了一下,用手在脑门上轻轻拍了拍,又道:“小郑,就算你不跟着我走,很可能张书记一样的要整你,这次,我是铁了心的要帮你,原本张书记要把你弄了文化站去,我是硬顶着要把你留在综治办。”
cāo鹏海脸上有些无奈,笑道:“他毕竟是书记,一把手,有些事情不是我镇长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会后,我和张书记最后僵持不下,才达成了这个中间状态,如果我不帮你说话,很可能张茂松会反把你一杆子打到底,只怕对你以后的发展没有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