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在演,她也在演。
我静静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了?”
她很惊慌,却强装镇定,笑道:“什么?没怎么呀。”
这一刻,她更陌生了。
我一向不太注重细节,但再迟钝,也会有所感应,她确实是变了。
我问:“你还是我的阿莲吗?”
她有些紧张,结结巴巴,“是啊,我一直都是,可能,我们太久没见面了吧。”
太久,是多久?一个星期?十天?
她的变化有点大。
我说:“要不算了吧。”
她就恼,“说什么呀,我还是我,还是你的,怎么就算了呢?”
我心里划过一丝苦笑,以前的阿莲,可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仿佛为了自证清白,她扑上来,很热烈的吻。
回去网吧后,她昂首挺胸从大厅里路过,目不斜视,直接上了三楼。我看到,小王经理面带苦色,低头看前面的显示器。
我忽然想起赵建国曾经说过的话,他让我有空多来。
话里有话。
我把赵建国叫去楼下,问他:“网吧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赵建国低着头,黑着面,缓缓道:“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今天不都来了。”
我忽然觉得,其实今天我不该来。
男女关系再好,再坚贞不渝,也抵不过思念的苦。
想你又如何,你不在我身边啊。
阿莲这样,再正常不过。
二大爷说,女人是祸端,我是不是可以甩掉一个祸端?
短暂的沉默后,赵建国低声道:“问句我不该问的,老板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我说是,很爽快的回答,又多加一句:“其实,阿莲才是我外面的女人,我也希望她好。”
赵建国抬头看我,目光灼灼,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想了想,对他道:“建国叔,你觉得,我以后是来好,还是不来好?”
“不来好。”赵建国根本没思考,直接回答道,声音闷闷的,却很有力。
他说:“你不来,什么都好,你来了,他们就要吵。”
我再问:“他们发展到那一步了?”
赵建国回答:“没到你想的那一步。”
我又问:“那个男人可靠吗?我不想阿莲以后后悔。”
赵建国抬头,目光严厉,想了想,回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盯着他,问:“你比我多吃十几年饭,你应该有经验。”
他就梗着脖子,回道:“我以前看人准,但现在不知道了。”说着看我两眼,“老板你能不能靠得住?”
我仔细想想,换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老板娘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实话实说。”
赵建国道:“舞小姐,网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网吧里的人都这么说?
我瞬间气炸了肺,质问:“是谁传出来的?”
赵建国回答:“空穴来风,我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
大爷的!我快步上楼,面色很臭,大声呼喊阿莲,叫她下来。
阿莲急急忙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就一句话:“给经理结工资,叫他滚蛋。”
阿莲愣了,所有人都愣了,网管,收银,经理,他们全部愣了。
阿莲羞红了脸,拉着我进房,焦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小王干的挺好。”
我把头一扬,高声道:“不行,必须叫他滚蛋,这件事没得商量。”
外面王经理听到,冲进办公室,质问我道:“凭什么?我哪里做错你可以说,凭什么一句话就叫我走?”
“凭什么?”我觉得他有些滑稽,当脸就是一拳,将他捶倒在地,并补上一脚,对他吼道:“就凭你敢对我的女人心怀不轨,老子就要炒掉你。”
第二百九十七章 女性思维
小王经理不服,他年龄比我大,但体质差,虚胖,又常年不运动,还妄图跟我对打,被我又三拳两脚踏倒在地,不是阿莲在后面拉,我非要打掉他几颗牙。
气他对阿莲有想法是假,打这王八蛋渣男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阿莲是舞小姐这个消息,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出来,这里没人认识阿莲,我自己不可能胡乱造谣,唯一的漏洞,就在阿莲身上。
她自己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舞小姐,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是有人通过她的谈吐,装饰打扮,或者是其他细节猜到,这个人必然是经常跟阿莲聊天的人,其他员工没机会,只有小王经理一个。
一个男人明知道对方是小姐,还要跟她谈恋爱,必然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打免费都是小事情,我估计他是看中了阿莲的身家,看中这家网吧。这些事情求证起来很麻烦,比如调查小王的底细,看看他有没有结婚,是否滥情等等,很麻烦。
但是直接打他一顿就简单多了。
小王还不服,见阿莲在劝我,还想起来报复,拖着肥胖的身躯就朝我冲来,被我一脚踹倒在地,这次彻底趴窝,没有三五分钟休息是起不来的。
阿莲见我动了真怒,连忙喊其他网管把经理扶走,避免我再发狂。被我拦住,让阿莲当场拿五千块出来,给经理结账,叫他滚蛋。
阿莲面子不好看,又不敢违抗我,默默拿了钱,给经理塞了,也不说话。
我直接给经理下了死命令,“别在这网吧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那厮拿着钱还不服,擦着嘴角血朝我吼:“你给老子等着。”
我手一杨,他就吓的飞跑。
安顿下来后,其他人继续做事,阿莲黑着脸,坐在房间生闷气。
我懒得理她,对赵建国道:“建国叔,这里以后就拜托你了,不要让人伤害阿莲。”
言毕就走。
刚到楼下,阿莲就追下来,泪水涟涟地冲我喊:“你干嘛要这样啊,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在网吧里闹,让员工怎么看我?”
我叹息一声,对她道:“我就是看那个经理不顺眼,又没说你跟他有什么,你干嘛自己承认?”
她就哭的更凶,“你毫无理由的赶人走,不是因为我是为什么,员工们都不是傻子。”
我揽着她肩膀上楼,从大厅里过,很亲昵的样子。
有些事情,无法跟她详细解释,她太善良,还带着固执,哪里知道人心险恶,员工们是不傻,但是她傻啊。
进屋之后,她非要逼着我把经理找回来,不为其他,就要我把经理找回来,当面给经理道歉。
她说:“你乱吃醋,就是不对,从网吧营业到现在,你做过什么?你又来过几次?不都是依靠那个经理网吧才能正常运转,你来了一句好话没有过,上来就打,让别人怎么想?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地位?我就是那么下贱,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跟我上床吗?”
我不想跟她废话,总想着打一炮就能解决问题,但是我想错了,我低估了这个女人疯狂起来有多么倔强。
她还咬我,是真咬。
我气的烦躁,起身道:“那你跟他过吧,我走了。”
她又不让,痛哭流涕地道:“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想要我就得给,你不想要我就扔,我是什么?是垃圾桶吗?我真的在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自尊?”
女人倔强起来,很麻烦。
我耐心地,细致地,给她分析,王经理是坏人,他要你的钱。
但都是白说,她脑子要能转过这个玩,她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我好了。
笨女人就痴情,这是优点,要接受笨女人的痴情,就得接受她的笨和迟钝。
刀架不到脖子上,她是看不见危险的。
我说:“就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给小王道歉是不可能的,我讨厌他,他浑身上下一举一动我都讨厌,他说话的腔调,语气,动作,没有一处不让我讨厌的,我知道他跟你没什么,赶他走,我是防患于未然,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瞬间,矛盾的重点就由尊严问题转移到爱是否自私的这个话题。经过深切友好的探讨,阿莲同意了我的观点,因为太爱,所以吃醋。
也是由这里,我才明白,跟女人间因任何原因引发的吵架,都能以爱的名义结束。
我告诉阿莲,从明天起,网吧里招两个经理,白夜班倒班。另外,网吧的收益既然这么好,那就再招几名保安。
虽然我是中安保卫的股东,但公司和公司间的业务,我不介入,让两个法人去谈。
阿莲有些舍不得,一名保安一个月要多开销一千块呢。
我道:“这样最起码我能睡的安心,不担心有人来找你捣乱。”
……
等安顿好莎莎,我向惠红英做了汇报,那个娃娃脸的妹仔已经不在半山做了,听说是回老家了。
隔着电波,我猜不出惠红英那边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只听到她发出重重的哼,而后道:“你骗我可以,但不要被我发现。”
我立即对她做出保证,“没有欺骗,那个妹仔真的不见了。”
和惠红英的电话刚通没多久,张生的电话就打过来,问我:“白丽是不是有个妹妹叫白莎?”
我就日了狗,他又怎么知道?
我问:“白莎已经回老家了,不在东莞,是谁在问?”
张生那边一阵惊奇:“已经回老家?哎呀,这就比较麻烦了,对了阿发,你手下还有没有和白莎类似的妹仔,就是那种瘦瘦的,但波大屁股翘的那种。”
“没有,据我所知,一般瘦的女孩子很少波大,张生问这个做什么?是那位老板有需求吗?”
张生就说了实话,“有个老板今天问过我,不过没有就算了,有的话记得通知我。”
张生电话刚挂,刘文辉的电话又过来,呵呵地笑,先随便聊两句,而后进入主题,道:“你身边那个小萝莉不错啊,是你的人还是场子的人?”
又是一个问莎莎的,我就无语了,一连串的回答:“她不做场子,也不是我的人,现在人已经不在东莞,回老家了,还有别的事吗?”
刘文辉道了一句:“那真是可惜。”
挂了电话,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怎么忽然间个个都找莎莎?
想不出原因,先给莎莎打个电话,叮嘱她最近千万别在外面露面,一旦被人看见,我就死定了。
莎莎不以为然,但经不住我的威胁,很不情愿地同意,这几天先憋在家里玩游戏。
挂了电话我还是不放心,如果张生派人跟着丽丽去莎莎家里看怎么办?
干脆驱车过去,把她接出来,在东城这边租个旅馆,先安顿下来。
莎莎老大不愿意,抱怨道:“神神秘秘,好像我有多见不得人似得。”
我气的暴躁,很想冲她发火,话到嘴边才想起,其实这件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主要原因还是在我,如果我不认识惠红英就好了。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
找了一圈旅馆,莎莎都不满意,嫌弃这样嫌弃那样,说到底还是嫌弃我把她一个人丢在黑屋子里,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好声劝她,“非常时期,非常处理,等明天早上的分红入账,我就给你在市里买套房子,你做金丝雀好了。”
莎莎闻言瞪眼,“你现在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