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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校场上,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我不敢看惠老板的脸,只是假装神奇地问何若男:“咦,这个小丫头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何若男脑袋一侧,正要回答,我赶紧握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她这身功夫是你教的吧?很顺啊,没个十年八年怕练不出来吧?”一边说,一边对她使眼色。
何若男终究是懂了,抽了手回去道:“她本身就有底子,我随便调教了下。”
如此,我才敢笑着和惠老板说话,“你看,这双手绳枪玩的几好。”
惠老板则黑着脸,看了看我,看了看何若男,不再作声。
那竹子练红绫练了不知道几年,本来是用来表演给客人看的,被何若男发现,就改成绳枪,虽然动作不变,但气势却不同了。
玩红绫讲究的是要柔,要软,要好看。绳枪则讲究凶狠凌厉,一击必杀。红绫回收的时候软绵绵,绳枪收回去就要千万小心,不然枪头会扎中自己。
算起来,绳枪也是一项高危运动,天晓得何若男为什么会让她玩绳枪。
并且,还玩的非常顺畅。
就听空中接连不断的绳索声,竹子连续几个后空翻,到了梅花桩哪里,两条绳子转成护身圈,而后猛地后空翻,单脚点地,犹如仙鹤一样上升,后仰,站立在梅花桩上。
立时,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
尤其是王汉,简直是热泪盈眶。
“太美了,太神奇了。”
每个看过竹子表演的人都这么说,但只有我清楚,竹子训练那么久,是用来讨好客人的。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宾馆,竹子单脚一个后空翻,落在床上。
在酒店玩红绫,得到的只有男人们淫邪的目光。
但在校场玩绳枪,得到的则是男人们敬佩的赞赏。
竹子的节目是最后一个,表演完各个教官带队离场,张先生问我:“你手里能拉出多少人?”
我看何若男。
何若男回道:“你需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张先生一阵稀奇,我赶紧给他做介绍,“何总教官是云南边境缉毒队队长,身经百战,丛林战一把好手,远距离射击近身格斗均是比武冠军,军事素质过硬,是不可多得的战斗人才。”
张先生这才恍然,轻声道:“参加过实战的。”而后对我道:“回头有需要,我会让人通知你。”
说完,一伙人转身向外,这是要告辞。
何若男还快步上来道:“这就走了?我们食堂还准备了饭菜。”
张先生呵呵笑,“还有其他事,下次一起吃饭。”
张先生的车队离去之后,惠老板也要走,但王汉却不走,说要跟我好好叙旧。
惠老板想了想,对我道:“最后表演的那位女兵,我能跟她聊聊吗?”
我看何若男,给她使眼色,意思是这个请求万万不能答应,结果何若男说:“没问题。”
随后就有人去叫竹子。
不多时,穿着迷彩装的竹子就以军中跑步的姿态出现在眼帘,让我一阵害怕,眼珠子乱转,寻找解脱办法。
紧想慢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一闭眼,去他娘的,就算惠老板知道是我打了他,那又如何?不服咬死我啊。
竹子过来之后,很标准的一个立正稍息,目视前方。跟曾经的乔杉,气质上已经判若两人。
但相貌上,只要不瞎,就知道她绝对是乔杉。
稍息之后,竹子双手并好裤脚线,而后大声道:“报告:中安保卫女子特卫队队员绿竹向您报道,请指示。”
“吕竹?”惠老板一阵迷惑,“你姓吕啊,不姓乔?”
竹子看了惠老板一眼,再次立正,回道:“我叫绿竹,您可以叫我竹子。”
“竹子?”惠老板眼睛眯起,轻声道:“梅兰竹菊四君子,竹子端直有节,代表刚直有气节,好名字。”
我这方立即补充一句:“好文采,好文采,真没想到,简单一个竹字,惠部长竟然也能说出这些道理,令我大开眼界啊。”其谄媚赞美佩服之情洋溢,恶心的我自己都要吐,但没办法,我心里实在是太慌了。
惠老板闻言看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重新入汽车,准备离开。
进去后又问王汉,不一起走吗?
王汉站在原地不动,死盯着竹子,问了两声才答应,懒懒地道:“你先回去,我跟周发叙叙旧,你的事,我会帮你办妥。”
第三百一十五章 风过无痕
惠老板这里一走,王汉就恢复了本色,抓着我激动地问:“像,像,真的太像了。”
我鄙夷着他道:“哪里是像?她根本就是乔杉。”
王汉立时瞪大眼,手都开始哆嗦,“乔杉,乔杉藏在你这,难怪我四处找不到。”说着往竹子跟前去,目光耿直,火热,发自肺腑的激动:“妹子,你可知道,为了找到你,我几乎把整个东莞翻一遍。”
咦,这话听着怎么不对?“等等。”我拉着王汉,严肃地问:“你是不是跟好多老板说过要找乔杉?哦不,要找一个娃娃脸身材消瘦波大屁股翘的女孩?”
王汉愣愣地点头:“是啊,我还说了,如果谁能帮我找到,我送他两座油田。”
登时我心里就哎呦一声,抱着头去旁边画圈圈了,回头幽怨地吐槽:“狗日的王汉,你害死我了。”
王汉不明所以,何若男也在旁边看。
我起身,把这几天怎么藏莎莎的事情前后讲一遍,当然里面改了许多,说我为了藏莎莎,到处想办法,还得罪了好些个老板,就像刚才见到的那位惠老板,人家要一只手捏死我,吓得我都快卖身了。
何若男听的惊疑,但还是不太了解,详细问。
王汉恍然,“难怪刚才见你拼命地巴结人,原来是害怕呀,嗨,多大点事,我一个电话就能解决,放心好了,有哥哥在,没人能动你一根汗毛。”说话间眼睛不离竹子,牛逼吹的山响。
我不能让他如此膨胀,必须得问清,他到底有多大实力,不然我搞出大乱子,他又帮不了,那就麻烦了。
王汉道:“其实也没什么,坎帕斯的总统给了我一个殿前带刀侍卫的虚名,并且给了我三个愿望,只要我说得出,他就是倾国之力也会帮我办。”
我问:“惠老板要你帮什么忙?”
王汉嘿嘿一笑:“这些事你别问了,反正对他而言很困难,对我而言就是一句话。”
我又想到刘文辉,难怪这厮一直找莎莎,他想要油田,而王汉就能给他油田。这么说来,王汉现在很有钱啊。
王汉呵呵道:“也没多少钱,就是卖拉面攒了些金子,不值一提。”而后深情地看着竹子,道:“乔杉,跟我走,我们去非洲,哪里自由自在……”
竹子直接回:“我叫竹子,不叫乔杉。”
王汉惊疑:“你就是乔杉啊,怎么不是乔杉?”
竹子立即挺起胸回应:“乔杉是男人豢养的奴隶,绿竹是自尊自强自爱的女人。”
瞬间,王汉的表情就变的僵硬,满眼都是震撼。
我问何若男:“这话也是你教的。”何若男白我一眼,扭着胯走了。
那边王汉眼泪都要渗出来,双手抓着竹子肩膀:“说的太好了,竹子,跟我走吧。”
竹子摇头,“你是坏人!”
王汉记得抓耳挠腮,“有几万人在街头欢呼,说我是大英雄,我怎么就是坏人了?”
竹子红着脸回应:“教官说,凡是找各种借口触碰我身体的男人,都是坏人。”
吓得王汉登时就把手缩回来,嘿嘿讪笑。
我懒得看他表演,快步追上何若男,问:“何总,刚才打枪怎么回事?咱们公司什么时候有这些硬通货了?”
何若男斜我一眼,眼角带着得意的笑,“我连夜租来的。”
“租?那可是96半自动,你从哪租来的?这玩意也不让租啊。”
说话间何若男已经到了总经理室,里面墙上挂了三把半自动,“呐,你自己去看了。”
枪!那可是所有男人的最爱,那个小子不玩枪?我两步跨过去,从墙上取下一把,定睛一看,就没了精神。
道具枪啊!
“那打砖头怎么来的?”
何若男坐回椅子,慢悠悠地道:“提前在砖头里放了炸点,本来能放一百枪的,早上试验过一次,只剩下五十枪。”
我去,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弄虚作假,何总教官做起假来不比我差啊。
何若男问我:“王汉跟你关系有多好?”
我把王汉跟我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何若男若有所思,又问:“能把他吸收进我们公司吗?我可以给他一个总教头的职位。”
我立即摇头,“不可能。”
何若男挑眉毛:“为什么?”
我正色回道:“人家在坎帕斯那边身居高位,堂堂一个御前带刀侍卫,怎么可能给你做教头。”
何若男白我一眼,“总共不到二百万人口的国家,不到广州的五分之一多,也就是越秀区的规模,有什么值得骄傲。”
这话说的,人家面积大啊,比陕西省的面积都大呢。
何若男道:“那又如何?面积再大,他们的活动范围也就十公里,其他地方还不都是反对军和雇佣兵。”
这话说的,我对非洲不了解,没有发言权。
不过看何总教官的态度,没有昨天晚上那么不近人情,难道昨天晚上她来大姨妈故而心情烦躁,今天大姨妈走了?
正思索间,何总教官主动说起这件事,“竹子你打算怎么安排,让她跟王汉走吗?”
我回道:“看她自己,当初救她也就顺手,纯粹是看不惯男人把她当玩物,现在她自己有思想,她想去哪就去哪。”
何若男眼皮翻翻,又问:“你难道不动心吗?我这里一百多个职工可是个个喜欢她。”
我心里一阵戚戚然,对于竹子,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人模样虽然不差,但个性我不爱。眼下实话实说:“可能我的口味独特吧,这样的女子,入不了我法眼。”
何若男又问:“另一个呢?莎莎呢?”
这话问的蹊跷,让我心里一动,面上兀自镇定,回道:“都一样,两人外形差不多,性格截然相反,竹子太静,莎莎太闹,我喜欢的,还是沉稳端庄,最主要的,是人一定要好看,重要的事强调三遍,漂亮,一定要漂亮,绝对的天下无双。”
何若男立马有了好奇心,“莎莎跟竹子难道不是绝世美女?”
“嗨!脸盘子太小,骨架子也小,距我的审美差的太远。”说完我眼睛瞟何若男一眼,不再说话。心里已经猜到,何若男肯定知道我是在说她,但我偏偏不说,急死她。
没想到人家压根不急,反而疑惑:“审美观真的很重要?”
我回:“当然重要,就拿黑人来说,人家美的标准就跟我们不同,咱们国家的大嘴厚嘴唇,我们不喜欢,去了非洲那就是国宝级的美女。”
正说着,门外响起敲门声,王汉带着竹子进来,一脸嘚瑟。
竹子双手捏着衣角,低着头,红着脸,看了何若男一眼,而后道:“何教官,我想离开这里。”
何若男瞪大眼,问:“你要去哪里?”
竹子抬头,目光炽热,“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