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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让九儿把文身亮出来给我们看了,以后我就认你做大哥。”
这话说的,已经是精虫上脑,色令智昏,我呵呵推辞:“不敢不敢,大哥就是大哥,那能胡论,我尽力一试,不过成功可能性不大。”
几个人却是激动了,“行的行的,都说你周发是花丛小王子,泡妞高手,只要你出马,没有除不掉的衫,女人都是贱胚子,只要被你咬了,我们几个便都能得手。”
这话又让我一阵奇怪,什么叫做只要我咬一口,他们都能得手?
华哥道:“你这还不懂吗?女人嫁一个男人,就是良家,一旦出墙,就是贱人,出一次墙是出,出十次是出,出墙对象又有什么区别?”
这番言论,跟烂仔们忽悠妹仔下海一个调调……
但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却不是滋味,不是顾及华哥是贾威的人,我都想赏他两嘴巴。大男儿好色正常,但如此无底线无节操却是没了良心。贾威天天跟这样的人物混在一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欺负好人我下不了手,欺负坏人就容易的多,当下不言语,陪他们一起笑。
不多时,包厢外响起敲门声,跟着门被推开,露出老板娘九儿的脸,笑吟吟地看众人,“几位老板,又来啦。”
贾威见状,立时喜笑颜开,起身挪椅子,要让九儿坐,我伸手挡住,“大哥,稍安勿躁,我先跟姐姐聊聊。”言毕起身,向外走去。
老板娘站在门口,只露出一颗脑袋,身子却藏在外面,显然是做了防备,不想被人拖进包厢,由此可见,她的自我保护意识极高。
当下去了外面走廊,老板娘表情稀奇,“听阿财说你找我?”
我点头,“姐姐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老板娘就带着我去后面厨房,向上走有木楼梯,却是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间层,只有一米五高,人上去要弯着腰,里面有个小小的办公室,人可以坐下交谈。
老板娘说:“这是我们以前的财务室,后来店子扩张,就废弃没用了。”旁边还有几个房间,用隔板挡开,那是饭店员工的宿舍,如此看来,这光鲜亮丽的饭店背后,也有各种不易。
我道:“生意这么好,不能给员工换个好点的住所?”
老板娘就笑,“行业不同,饭店里日夜不能离人,大厅又不能睡,厨师和几个服务生就睡在这里,地方虽然小,但所需东西一应俱全,与其给他们更换好的住所,不如给他们多加些工资。”
我闻言表示理解,夸赞:“姐姐大善!”而后,目光落在桌上一本摊开的书,拿起来看。
老板娘笑:“我好久不来这里办公,应该是厨师他们无事在这里看书学习。”
我闻言笑笑,却不好夸奖,合上书页,上面几个大字落入二人眼帘:独居寡妇的风流韵事。
老板娘见了一阵无语,红着脸吐槽,这些人也是穷疯了,就喜欢写这样的文章来骗钱,国家就应该把这种人全都抓起来蹲大牢。
我点头附和,姐姐说的对。可惜那书封皮被人撕去一半,只有书名,作者名却看不清,隐约好似叫南什么十年的人所写。
垃圾,糟粕。如此说着,我把书揉成一卷,塞进我裤兜。
老板娘问:“你这么着急找我,有何事?”
我不回答,先问:“你先说你此刻忙不忙,你忙,我的事就先不谈。”
老板娘就答:“不忙,你只管说。”
我说好,而后羞涩地笑,“没什么,我只是想见你,想见你笑。”
瞬时,老板娘眼神就疯了,满满都是恼火,如果不是忌惮我的凶名,我估计她立马就能伸指甲。
大家社会人,江湖水里趟,都忙的跟鬼吹火似的,尤其是长久不见面,托人带话要见的,必然是有重要事,老板娘能辛辛苦苦从别处分店赶回来,结果只换来一句调戏,换了谁都会疯。
偏偏我还说的一本正经,她又无法发火,气也没办法。当下嗔怒责怪,“好弟弟,不要跟姐姐开玩笑,你周发什么人,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随便拉一个出来都甩姐姐十条街,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有什么事,就只管说,不要当我是外人。”
我正色道:“今时不同往日,我那些莺莺燕燕,几乎都离我而去,这些你也应该听说了。”
老板娘怔了一下,犹豫一番,试探着道:“余代理那边,你没有联系吗?”
我摇头。
老板娘面上有些忐忑,道:“余代理跟我们一直有合作,价格方面略有降低,但利润也不少的。”
言下之意,你要拿钱,不该问我,罂粟壳的供应是余淼在做,我们店里跟她之间账目结清,要找麻烦,你该找她。
我道:“跟钱无关,我现在不缺钱。”
不缺钱?老板娘的表情更古怪,“那你要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看你笑。”
老板娘就变了脸,做生气状,“阿发,你再这样开玩笑,姐姐可就要生气了。”
我继续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淡淡地回:“你生气了要怎么样?找人砍我吗?”
如此,老板娘就再也笑不出来,带着些歉意,“开玩笑的,周发兄弟,你到底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出来,别吓姐姐,好吗?”
我道:“我周发为人你该知道,我能在樟木头混这么久,从来都不是靠吓唬人。”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静静看着她,等了十多秒,才慢悠悠道:“听说你胸口有团文身,我想看看。”
她就慌了,口里道:“我让人给你做几个菜,我们边吃边聊。”说着起身,要走。我直接一句:走了就不要再上来。
她就原地不敢动。
大流氓就是大流氓,对于没见过的人而言,只听说周发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不光是樟木头第一打仔,还是樟木头第一狠人,未见面就先怯了,这就是所谓的:恶名远扬。
我说坐下。
老板娘身子转过来,却不坐,盈盈笑着,轻声道:“怎么了啊,这就生气了?好好,我坐下,就这样跟你聊,不过你不要再吓唬姐姐,好吗?”
我说好,那就正经聊。“我听说,罂粟吃多了,会影响人的神经系统,还会破坏人的消化系统,降低人的免疫力,以前你们这样做,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最近忽然醒悟,大清国就是毁在罂粟上面,你们这样做,可是要毁华夏的根基啊。”
老板娘再次被我说的面红心跳,这回是吓的。
别人举报他们或许没用,但大流氓周发要对他们下手,那可真是太简单了。
老板娘着急却没办法,道:“要不让老王来跟你谈。”
我摇头,“原本我是要先找老王的,可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老王倒在我面前。”
这话里就有威胁意味了,老板娘不是笨人,知道我来谈,肯定是另有所图,急的抓瞎,再追问一句:“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没什么,就想看看你胸口的文身。”
第四百零一章 春润海棠
如果我估的没错,老板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各种大蛇小蛇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可能在我这里就露了怯,又不是十四五岁小姑娘,还没见过世面。
按她的惯性所想,周发突然急急忙忙来找,一定是有要紧事,并且不是好事,毕竟大家相互间并无过多来往,这突然间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企图。
男人所好,无非财色,作为樟木头每个技师心目中的超级偶像兼保护神,周发不会缺女人,说声要妹仔陪,从镇政府能排到观音山。
所以周发一定是要钱,自己提出余淼做挡箭牌,对方不为所动,并说自己不缺钱。社会人谁不缺钱?只是不缺小钱罢了,因而老板娘断定,可能是见粤香楼扩张太快,周发这赖皮狗想要分些股份。
万万没想到,对方还是要看一眼胸口海棠花。
老板娘的表情错愕,诧异,怀疑,又好气,最后转为哭笑不得,“小兄弟,你着急忙慌喊我来,真的只是想看我一眼?”
这就好比莎莎以前给我讲过的段子,一个农妇挎一篮子鸡蛋去市集,半路遇到一持刀劫匪,吓得农妇大哭,跪地求饶,但劫匪并没放过她,拉去旁边玉米地……事毕,农妇如释重负:原来你是想……我还以为你要抢我鸡蛋哩。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莎莎,黯然神伤。
那边老板娘此刻恢复了正常,扭着腰肢害羞,眉梢含春,举止轻佻,“啊呸,姐姐老都老了,有什么好看。”
一句话,先前战战兢兢的老板娘瞬间变成酒店里的妈咪桑,打情骂俏这一套信手拈来,将一身风骚施展的出神入化。
普通女人说话,直白白地一句:看啥看?不给看。
发廊里的女子说话:要看?衣服一拉,看完么?看完我盖上了。
酒店里的妹仔则会说:哎哟老板你好坏。
老板娘这种说辞,却是区别于任何一种,不光是用嘴说,身子手势也在跟着动,调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来回应,这不是普通技师,若是年轻个五六岁,随便去那个酒店,都是个头牌。
她不说不给看,不说给看,左顾而言其他,身子却往跟前凑,撩动男人内心敏感点,让男人感觉不到自己是花钱来玩,而是跟情人约会。
若是一年前的我,此刻肯定被她迷的晕头转向,但放在此刻,我只当她是个笑话,当下不跟她废话,伸手一把抓过来,就要扯开。
她便慌了,用手挡住,可怜兮兮道:“周发,不要这样,我是结了婚的。”
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往跟前凑,我就烦这样的妖艳贱货,懒得碰她,直接道:“爽快些,你就当穿比基尼在海边逛了一圈,看一眼又不少你的肉。”
那妇人却开始作怪,扭捏道:“这花不能乱给人看,只能给我男人看。”
我就蒙了,“当初纹身师是不是闭着眼给你做的?如果是,我便不看。”说话间语气已经带了生气,心里已经厌烦她这个老江湖。
结果老板娘直接回我:“给我文身的是个女人。”
这就尴尬了。
我按下怒气,不再着急,淡定,轻声软语,“好姐姐,不要再折磨我,就给我看一眼。”
女人撒娇男人受不了。
男人撒娇女人也受不了,前提是你长的足够好看。
我周发不才,父母给了副好皮囊,谈不上倾国倾城,不难看就是了。好歹也是江湖一方大佬,为了区区几百万利润,竟然不顾面皮,也学着……卖萌。
虽然恶心,但效果不错哦。
老板娘嗔我一眼,而后去关了房门,打亮灯,先转过身去,背对我,而后解扣子,将上衫轻轻褪下来,侧头过来,轻声问:“可好看?”
好家伙,我只当她是正面胸口有文身,原来整片后背都有,全是大红的海棠,几根树枝从身体右侧延伸过来,开满整个后背,其景象何止是好看两字能够概括,根本就是世间绝色,美轮美奂,最优美的艺术品也比她不过。
循着树枝往下,腰身侧面有海棠树干,哪里有皮带扎着,却是无法向下。我好奇心大起,要转去前面,妇人连忙捂了身子,娇笑道:“看过后背即可,前面真是不能看,是留给我男人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