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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我也没拿正眼看过美莎,面上挂着冰霜,就差用日语在我脸上写明白:我讨厌你。
三个女人见我动了真怒,不再胡搅蛮缠,那边唐娟说:“大哥不高兴,今天就算了,我们是平手,等那天你来我家,我们再比。”
张灵彦哼哼着回答,那就这样决定了,而后一起举杯,乎干啦!
一杯啤酒下去,那东洋婆子先咕咚一声,犹如木桩子,直接扑倒在桌上,头发都甩到火锅汤里,汤水溅我一脸。
如此我还没法躲,赶紧关掉电源,那边美莎把她扶起,唐娟和张灵彦哈哈大笑,我拿了纸巾,给她擦头发。
美莎小声说着什么,没人能懂,应该是抱歉失礼之类,反正我听到的单词大概是这样意思。
这边擦完,我问张灵彦,“东洋婆娘住哪的?”
张灵彦道:“他们住阿珊房间。”
我气的唏嘘,这丫头心有多大?都不怕何若男那天回来把屋子拆了?
此时也没办法,我过去把那婆子抱了,往楼上送,美莎跟在后面用手护着,害怕我半路给她摔下来。
进去阿珊房间,我才明白过来她们为什么选择这间屋子,里面有榻榻米,有纸糊的屏风,很明显的东洋风格。
进去把婆子放了,依然是不看美莎一眼,径直出来。
楼下张灵彦跟唐娟已经疯了,两个去打开电视,插上麦克风,唱《公虾米》,一人手里握着一瓶啤酒,唱一句灌一口。
吵的我头大,用纸巾捏成团,塞进耳朵不听,背对着她们,继续吃饭。
经历过两个老婆,我已经深刻了解女人这种神奇的生物,别管她们平时在男人面前表现的多么温良可爱贤淑安静,都是假的,她们真正的面目不到结婚一年你根本想象不到。
这不,两个妹子此刻就在我面前暴露了,不但唱的难听,还扭的难看,反正自己不知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正吃饭着,那边音响哐当一声,我不得不回头看,是唐娟扔了话筒,捂着嘴速度往洗手间跑,一推开门,口里哇呜一声,飞流直下三千尺。
这二货终于吐了。
不吐才怪呢,普通男人白酒半斤也差不多了,毕竟都是平时不喝酒的人,又不是东北长大的,逞什么能?
唐娟吐了,张灵彦哈哈笑,跑来给我献宝,“哥,看到没,娟子吐了。”
我哼哼着,翻张灵彦一眼,“她吐了,你也快了。”
张灵彦哼哼笑,眼里洋洋得意,“我才不会吐。”说完,人大咧咧地拉过椅子,放在自己屁股后面一米远,而后大刀金马往下坐。
眼睁睁地我看着,这二货妹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还皱着眉头发问,“凳子被我压塌了?”
我长吁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张灵彦面前。
妹子立即高叫道:“这是二,二,我没醉。”
我说:“没醉你把指头放到中间来,放进来我算你没醉。”
她就伸着食指迷迷瞪瞪来,距离我八丈远哈哈笑,“怎么样,服不服?”
我再次叹息摇头,“妹子,趁你没醉,赶紧躺去床上,不然等下又得我抱你上床。”
张灵彦切一声,双手做出一个按椅子扶手的动作,从地上起来,“我又没醉,谁要你抱?”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去电视机跟前,拿起话筒唱歌。
这次唱的是《黑凤梨》。
洗手间里哇哇声大作,听着恶心,我也吃不下去,干脆放了碗筷,靠在椅背上扶额闭眼,心里只想骂一句:这狗日的生活。
无意间侧头看,登时惊的个头毛倒竖,我只听到洗手间里唐娟哇哇地吐,却不知道她此刻是坐着吐,脑袋朝后靠着,哇唔一声,脏污从嘴里出来,犹如小型喷泉,朝上喷射,那脏污在空中散开一朵花,然后落下来,沾唐娟满身。
这才是真正日了狗,这货生生把自己吐成五彩鲜艳的垃圾堆。
我连忙起身,口里招呼张灵彦,“妹子快来,唐少奶奶搞出大场面了。”
张灵彦蒙查查扭头,放下话筒哈哈笑,还拍手,“喵喵喵,唐娟变成花脸猫。”
我让她来帮忙,她非但不来,还速度跑去自己房间,不多时就捧着个东西出来,是数码摄录机,嘴里笑道:“大哥,快快,给她拍下来,看她以后还敢喝这么多酒?”
这丫头,现在我哪有心情?呵斥道:“放下,过来帮手。”
说话间我要伸手,可是看到唐娟身上那些红黄白绿和扑鼻而来的酒酸味,实在难以下手,最后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单手给她抓起来,让她对着马桶吐。
唐娟还有几分理智,眼睛呆滞地看着我,“大哥你别管,我吐啊吐啊的就好了。”
我说嗯嗯,你赶紧吐。
她不吐,用手推我:“大哥你走开,我自己吐完就好了。”说着给我推出洗手间,自己还要关门。
张灵彦咋呼着过来,拿着数码摄录机要挤进去,被我拦住,“人进去帮她拍背,别拿这玩意。”
张灵彦还不乐意,抱着摄录机进去,嘻嘻哈哈,“娟子,我来看你了。”一句话说完,立即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好恶心。”接着,也哇地一声。
这特么是要发啊!
唐娟直勾勾地站在原地看张灵彦,张则对着马桶连声吐,口若悬河。
毁了,毁了,两个二货,我都没眼看。
张灵彦吐一阵,哼哧哼哧对唐娟道:“娟子,关门,别让大哥看。”
卡塔一声,里面关门了,呕吐声此起彼伏。
我捂着额头,抚着胸口,有话无法说,心好累。
二楼上面房间门打开,美莎怯生生地出来,在上面对我羞涩地笑,而且摆的是侧面像。
不等她一个完整的泡丝摆好,我就一竖胳膊,“进去!”
美莎发愣,不明所以。
我朝她挥手示意,她才疑惑不解地转回身去,并关了门。
贼心不死。
洗手间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两人应该是吐好了,冲去脏污。
我在外面道:“吐好了去睡觉,地上的东西我来收拾。”
里面张灵彦立即回应道:“大哥你不用管,你去看着大嫂,这里我搞定。”
听那声音,人还正常,应该不碍事,但我还是不放心,想要推开门看一眼,刚走上前,就听里面张灵彦低声道:“娟子,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醉啊,大哥别看他平时人五人六,其实是个辣手摧花的害妹狂魔。”
唐娟:“唔?”
张灵彦,“真的,我听小妹说的,有次大哥喝多了,就把小妹给那个了。”
唐娟:“吓?真的?真是太好了。”
“好?”张灵彦的声音开始透着阴险了,“他疯狂起来不是人,小妹痛死了,他都不管,只顾着自己爽。”
唐娟的声音透着激动了:“是吗?”
张灵彦:“是的,他有驴子那么大,这个你听说过吧。”
唐娟:“嗯嗯。”
张灵彦:“我见过。”
这回不光是唐娟惊奇,我都跟着惊奇了,眼珠子差点没蹦出来。
结果张灵彦下一句就是:“有天早上我喊他起床,看见他躺在床上两腿岔开,你都不知道,有这么长。”
以后睡觉必须锁门!
第五百二十章 收拾烂摊子
某人曾说,男人是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
而女人是鸡蛋,外面坚硬,里面则是柔嫩的冰清玉洁,但你真正了解到她们的内里,就会发现里面黄透了。
男人们喝多了谈论的都是女人,反过来也是一样,女人喝多了谈论的是男人。
别看张灵彦平日里憨憨厚厚,喝多了就变成另外一幅模样,不光是谈,还要绘声绘色地描述,比划,惹的唐娟啧啧称奇,听那样法似乎貌似还很神往?
这可不是好兆头,我有心要去敲门,又怕这样敲了她们尴尬,干脆当听不到,远远走开。
过了十多分钟,阿妹的吊瓶液体打完,需要拔针,但我看到旁边还放着一瓶营养液,不知道是否要接着打,就去问张灵彦。
走去洗手间门口,里面水声哗啦啦,却无人说话,我感觉到不对,连忙大声喊叫,叫张灵彦,叫唐娟,结果无人应声。
坏事了,这两二货不会是吐着吐着晕倒在里面?心随意动,想着就去推门,还好没上暗锁,打开看一眼,差点没闪瞎我的狗眼。
两个二货衣服乱七八糟堆在一边,一个躺在浴缸里,水眼看要淹没到鼻子,另一个则平躺在地上,横仰八叉,上面莲蓬头还在嘶嘶洒着热水。
这才是真要命,当下来不及想其他,先扯了浴巾把浴缸里面的弄出来,不让她往下一出溜,就是人命案。
二货喝多了要洗什么澡?我猜测她们是吐的脏污在身上,明明喝多了还要逞强。
虽然喝多了,洗澡的程序却没忘,还给浴缸里撒的沐浴露,滑不丢手,费了好大一番力才把人扯出来,毕竟是个姑娘家身子,真心惨不忍睹,辣眼睛。
出来后给擦了身子,用浴巾裹上,两个全部转移去客房,并做一起睡了,如此才算大功告成。
接下来的事情就多了,要收拾各种残局,火锅好吃,但油腻,尤其是那些麻酱碗,辣酱碗,难洗的一笔。收拾完客厅还要收拾洗手间,里面那些脏污全部用水冲,冲完再用拖把拖一遍。
等地面卫生搞完,还要把两个二货衣服给洗了,其中那些脏污较多的就拿去直接扔,脏污少的才洗。
一圈事情做完,接着给阿妹清理,帮她翻身子,换干净衣服,等一切结束,已经夜里十一点,我身心疲惫,只有吐着舌头喘的份。
休息一阵,觉得腹中饥饿,毕竟头先火锅没吃多少东西,只剩了恶心。于是转去厨房找食物,左右找,看到一箱日式辛拉面,以前没见过的,想来是美莎带来的,没客气,拿出来煮,看看东瀛方便面跟中国的有什么不同。
抬头间,看到美莎站在面前,面红着点头,说了句日文,又比了个吃东西的动作。
属猪的吗?
我没搭理她,多拿一包面出来,既然煮面,那就两个一起煮,泱泱大中华,礼仪之邦,不差这一顿饭。
挑那星!东瀛人的方便面里面调料真足,尤其那菜包肉包,里面都是指头大小的牛肉,看着就比我们的好吃。
当然,毕竟是在家里做,不可能只用里面自带的辅料,家里现成的青菜鸡蛋火腿肉干,都可以往里面放一些。
我在厨房操作,美莎也跟着瞎忙,嘴里咕哝着,后面我才知道,她是要自己做。
也罢,我丢了勺子,随她去折腾。
不多时,小姑娘双手端着大瓷碗出来,很恭敬地放在我面前,“沃大娜西咪尼!”
不说味道,先看这碗面的扮相,就让人眼前一亮,才不是我平时见过的那种汤面,而是捞出来的干面,用筷子挑出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碗里,然后上面浇清汤,有淡淡的红色,闻起来是酸甜味道,面上还放着切成丝的黄瓜火腿,切成片的西红柿,牛肉干,煎鸡蛋,青菜叶,红黄褐白青绿搭配,看着都好吃。
子曾经又曰: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美莎果然是有所图啊。可惜了,我才不会在乎这些,饭该吃的吃,但情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