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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后面我忽然问一句:“那多招点警察不行吗?”
小胖子不语,用眼睛翻叶谦。
叶谦嘿嘿笑,“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对吧。”
小胖子在后面用脚踹叶谦的靠背,“叼你,我跟你说是白说。”
这一个简单动作,让我看出不同,却没做声,假装不懂。
叶谦转面向我,稀奇道:“你是怎么娶到那个日本老婆的?还是个白富美,这件事在正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啊。”
我诚恳回到:“我救过她一命,报恩来的。”
叶谦恍然,呵呵笑着,“英雄救美,都算不错。”
而后不语,车厢里两个大烟枪,吞云吐雾。
“阿发,以后无论遇到那方面的困难,记得告诉我,明白吗?”
不知为何,他越是这么客气,我越是害怕,隐隐不安。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赠予。正如叶谦问的那样,美莎跟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左哲说过,如果一个人突然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他又不是你父母,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某种回报。
哪怕是恋人,也是要求回报的。
我爱你多一份,你爱我少一分,时间久了,爱就会变淡,大多数的夫妻能走到老,那份感情已经不能称之为爱情,反而跨越了爱情,凌驾于爱情之上,比亲情更浓。
能守得住贞洁牌坊的女人,并不是她有多伟大,而是她没有遇到更好的。
叶谦忽然给我画出这么大一张饼,让我受宠若惊。
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决定试试他,道:“要说帮忙,的确有件事想麻烦叶大哥,我之前做木头生意时候认识一个职业经理人,他是骗子,骗了很多人的钱。”
叶谦疑惑,表情凝重,“说说看。”
我将黎先生的过往事迹说了一遍,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夸张,把个黎先生描述成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
一番话说完,叶谦眯着眼揉额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敲膝盖,而后道:“的确是个问题,回头我问问,看看他是什么来路。”
听听这语气,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逼格十足,但那表情又不像是在吹牛嗨,越发地让人捉摸不透。
一直聊到天光,社会福利院的人和公安局的人才来,同来的还有记者,都市报凤凰网都来了,现场拍照,采访。
这时我才知道叶谦是个大人物,人家只需要电话通知,但后续收尾的事情他不管,也不过问,包括对于马飞的怀疑,他也只是跟我说,却不去跟办案民警交接。
用他的话说,马飞是否有罪,自有刑警判定,自己不会去浪费精力在这样的小事上。
逼格这么高搞的我想走后门都不好意思开口,只能颠颠地上前去,跟办案民警交涉,那个叫马飞的无论有什么情况,都跟我联系,我算是他的意外事故第一联系人。
如此做法,并没有博得马飞好感,反而用白多黑少的眼睛翻我,“我又没犯法,会出什么意外?”
越是这么说,越是证明他有事,但我不能说,还是交给专业人员去办理的好。
经过统计,这一批乞丐有一百三十六个,正常人不到二十个,其中几个女人还有精神问题,只会看着人傻笑,大小便也是随时随地解决,毫无羞耻感。
但更过分的则是,就算是精神病患者,也是大着肚子的。
小胖子感慨说:“乞丐也有需求嘛,要不然那些天生畸形脑残儿是怎么来的?”
一番询问,还有更深的隐情,那个干瘦老头是这个废品收购店的老板,另外好几个都是他的家人,而这些乞丐,全部是由马飞管理的,都听马飞的话。
乞丐们住在这里,需要给废品店老板缴纳租金。
但这只是初步掌握的情况,办案民警表示不信,所有人先拉回去再说,神志不清的直接去福利院,能正常交谈的都先过一遍。
叶谦说,拐卖妇女偷抢儿童的事情时有发生,不光是东莞,全国各地都有,办案民警跟进是一方面,但主要还是要靠家长注意。
并特别叮嘱,“尤其是你这样的土豪,更要把孩子管好。”
回去家里,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开我车门的那两个小子跟乞丐并不是一伙的,而我却端了一个乞丐窝。
虽然有意外之喜,找到马飞,可马飞却没有半点感激,反而有些恼怒,似乎是责怪我不该找到他?
另外就是叶谦,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突兀地出现?
我决定再次麻烦梁骁勇,问问叶谦的情况,如果他还是不耐烦,我以后都不会麻烦他了。
梁骁勇并没有不耐烦,只是淡淡地答:“叶队长是个不错的人,只要你不做坏事,他就不会对付你。”
叶队长?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梁骁勇回:“什么身份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具体你以后会知道,另外,看在关系的份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以后要怎么做,自己琢磨吧。”
第五百六十章 技术壁垒
左大夫的确有些本事,跟我一番胡吹海聊,虽然不知道是否治疗了我的隐疾,却实实在在的跟我成了朋友。
我自认为做过的许多亏心事,在他这里重新定义,让我心里没有压力。
很简单的一句洗脑俗语:杀一人者罪,杀万人者雄,杀百万人者雄中雄。
比如说中华第一始皇帝嬴政,手下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是为绝世英雄。
当然,左大夫的意思不是让我去杀人,他说:“这就是个比方,杀一人救一人,你都是正确的,不忘初心即可。”
又说到天下美色,左大夫道:“是有些过分,但也要分得清原委,只要你不是采取欺骗要挟的下作手段,堂堂正正跟人姑娘走一起,谁也怪不上你什么。男儿风流才英雄,比如当世几位元帅,平均婚恋4.5次,其中某某某,一生结婚六次三红颜,何其壮哉?你这才几个,还差得远哩。”
至于乞丐,左大夫也有他自己的见解,还是那句老话,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乞丐送去福利院,未必是好事。
这话我起先不解,但过了三天,福利院就打电话来,说马飞趁着午休时间从福利院逃了,并且带走了福利院里其他几个乞丐。
在后来的记者调查中发现,东莞想要治理丐帮,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即便是福利院的人伸出援手,乞丐也未必去福利院,有人说是福利院虐待乞丐,吃的比猪差,还动不动挨打,倒不如在外面乞讨来的逍遥自在。
也有人说,那些乞丐都是假的,人家主要是赚钱,住在福利院也就是一日三餐,混吃等死,怎么能和外面的环境相比?
甚至于有人说,专业乞丐势头要大多了,白天换了衣服去乞讨,晚上冲完凉收拾好就去夜总会找妹妹,日子不要过得太好。
无论是那种情况,在我没有亲眼看到前,都不好下结论,统称为谣传。
只是经过这件事,让我吸取教训,在没有绝对实力前,不该自己做的事,不要随便做,免得惹祸上身。
比如叶谦大哥,直接登门拜访,打着哈哈,“听说你得了个什么宝贝?能削铁如泥?拿来我看看。”
我就知道,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地对我好,肯定是有所图。
当下先反问,“谦哥是从哪里听来的?”
叶谦道:“你认识王汉?他跟我关系也不错。”
我这边回:“是有把宝刀,可惜毁在王汉手里。”
这我也没说假话,当日就是王汉将武藏刀毁了的,是我把残骸收起来。此时叶谦来问,先不敢声张,探探口风再说。
叶谦看着我笑,阳光明媚,“你老婆不在家?啧啧,我就是好奇,都说日本女性是全球最适合做妻子的女性,但我不明白,她们好在哪里?”
我这边回:“说穿了都是一样,中国也有很多地区的女性,很适合做妻子,甚至比日本女子做的更好,谦哥你实在好奇,也可以讨一个。”
叶谦打着哈哈,“我没有你那么命好。”
闲谈许久,直到天色傍晚,美莎从公司回来,叶谦吃了一顿日式家常饭,这才慢悠悠地告辞。
说起来这厮也是个实在人,一口气干掉五个饭团六个春卷外带一份日式炒拉面,还喝了两瓶冰镇啤酒,吃的肚皮滚圆,这才呵呵笑着起身。
饭桌上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吃完还要求我下去送一程,说是吃的太饱,得散散步。
我猜测他是有话要说,就抱了孩子,送他下楼。
在小区花园里漫步,他才开口,“兄弟,你摊上事了。”
我别的不怕,就怕这些人说这种话,你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说什么。
叶谦道:“我听说你跟日本人合作研究什么东西?”
我直接回:“高分子物理学,量子领域的东西,大体方向是,使用强相互力缩短质子中子间的距离,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紧密,这样造出来的产品密度会很大,相对而言,也更坚固。”
叶谦认真听讲,皱眉,想想道:“没听懂,你念过大学吗?”
我坦白,“我是个文盲,反正就是那个意思,怎么,谦哥有兴趣?”
叶谦点头,“这么好的东西,不能让日本人领先了。你知道什么叫做技术壁垒吗?”
举个例子,现在人人都用手机,据说还要推出可以上网的手机,你知道通信行业很重要的一环是那个部分?
数据交换机。然而现在世界上通用的数据交换机是爱立信的,就拿普通的150a型交换机来说,一台售价四十万,还不打折,可是成本呢?
不超过一万块。
什么是暴利?这就是暴利。
我们明知道这东西很贵,但是我们自己没有,造不出来,只能买他的。并且西方国家还有专利约束,同样的制造工艺不允许我们山寨,否则就是侵权,要打官司,严重的话要引发战争的。
我们怎么办?只能买他们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国家的钱流入他们口袋。
这就是技术壁垒。再说个离谱的,交换机里面有块导流板,很简单的一块铁板,就是起个导流降温的作用,一块板子三百块,我们自己花十块钱做一块同样的放上去,人家连整台机器都不再保修。
说白了,人家就是欺负我们没有技术,明刀明枪地从我们口袋里抢银子。
中国人痛定思痛,自己研发,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交换机,你猜怎么样?他们原价四十万的机器,价格大跳水,只要五万。这是为什么?这是在挤我们国内生产厂家的生存市场,不让我们自己国家的通信业发展。
再打个比方,现在开始流行液晶平板显示屏,国外一台屏幕两千四,这是今年一月份的报价,那么现在呢?就在这里,东莞这里,我们自己的企业也能生产液晶平板了,报价两千,你猜怎么样?国外的立即降价,一千六。
要知道,我们自己生产的成本都要一千八,一千六那是亏到姥姥家。怎么办?国家补贴,跟国外的品牌对着干,就是要把他们挤出中国市场,成就我们的国产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