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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头就没有那么好糊弄,问我德叔遇到什么风暴,又是如何死的?
既如此,我如实回答,德叔如何好赌,欠下巨额债务,被人斩掉手臂,我又做了什么,一番话避重就轻,三两句说完,听的伯父泪目,旁边的白衣老人却是不服。
“这么说,是你一人之力杀了十多个凶徒?”
我看他一眼,伯父介绍:“那是你bana叔叔,他跟咗我几十年。”
他说巴拿,那就是本埠人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保镖,习武之人,难怪听说我独自一人单挑十余凶犯心起怀疑。
这点倒是不用跟他多费口舌,脱掉衣服给他看就是,那些陈年旧疤颜色发黑,只要他眼不瞎,就能知道我没说假话。
如此一亮,不光是巴拿折服,连伯父也跟着惊讶,半天缓不过神,末了赞一句:“好姑爷。”
后面又问,“你现在从事哪个行业?”
我回答:“机械制造,智能机械行业。”
伯父不太懂,我就给他解释,智能机械,就是一些自动化程度很高的机械,比如汽车行业,使用的各种机械手。
伯父和巴拿对视,道:“我旗下就有汽车制造厂,也有很先进的机械手,但是智能机械,我不太懂。”
我就问他,“伯父工厂里的机械手都做哪些内容?”
他回答:“拧螺丝,点焊,但效果并不好,需要人员操控才行。”
我回答道:“伯父使用的应该是初代产品,现在我们能做到,从汽车零部件到成品出来,全程不需要一个人工参与,各个零部件准备好,从上线到下线,只需要十分钟。”
伯父点头,微笑,“有机会带我去参观你的工厂。”
既然验明正身,关系自然不同,伯父留我吃饭,席间又问:“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这是在说:你缺不缺钱?
我当然有困难,并且困难大了去。昨天晚上我还在床上想,老头子见到我一高兴,扔个十亿八亿的给我玩。
事情真正发生了,我淡淡地笑,“无困难。”
伯父道:“有困难可以告诉我,我在这里经营几十年,略有积蓄,应该可以帮的上忙。”
这话说的我心里苦笑,十大富豪之一,叫做略有积蓄,那我这种叫什么?略有借债?
继续微笑回应,“不用的,我自会拼搏,伯父能认可我们就很高兴了,今晚我就启程回去,告诉小妹这个好消息,春节之时,小妹会来拜见伯父。”
伯父微笑点头,又道:“好不容易来一趟,多玩几日。这里风景不错,我让人带你四处游玩。”
说话间,外面进来一个女子,正是昨晚见过的那个妖艳贱货。
我只瞄一眼,就笑着回应,“多谢伯父美意,不过家里业务正忙,需要我尽快回去。”
如此他也不好再挽留,表情略有不美,道:“你还有几个堂兄姐弟,不打算见见吗?”
这位大富豪一妻四妾,儿女成群,真正要见,恐怕要耽误很久,再者,我只是个姑爷,又不是侄子,又什么好见?
又想到伯父多少年未见过故土来人,见一面难免亲切,我若直接拒绝,让他心里不美。思索再三,回道:“此次就不见了,等到春节时候小妹来,再一并见过。”
伯父点头,如此甚好,又道:“春节来时,连你的儿子也一起带来给我看看,那可是阿德唯一的血脉了。”
这话倒是不假,小妹嫁入叶家,生的可是叶家后人,真正属于德叔的,也就念恩一个。
又聊了少许,我要起身告辞,伯父招呼下人,“打电话问问,看看谁在,喊一个来送姑爷回去。”
下人一番查找,说只有naosha在吉隆坡,伯父点头,让naosha送姑爷。
我不知道他说的娜莎是谁,但知道这肯定很麻烦,连忙道:“不必了伯父,我自己能回去。”
伯父摆手,笑,“你的机票还没买吧?”
我回:“可以先乘去香港的,航班多。”
伯父继续摆手,“让娜莎送你,比较好。”
如此坚持,我也不好反驳,于是问:“娜莎是?”
伯父回:“是你的堂妹,今年二十三岁,在吉隆坡经营华人商场。”
如此我就懂了,心说伯父不错呀,都快五十了还给我整个小堂妹出来,老而弥坚。
又闲谈半个钟,娜莎来了,是个肤白妖娆的辣妹,却不是纯正华人血统,感觉有些欧美风,凹眼高鼻梁,金发碧眼,金发是染的,眼睛却是真正的碧眼,皮肤很白,笑起来很温馨。
听说我是堂姐夫,过来握手,叫姐夫好,伸出来的胳膊却让我赞叹,好一身浓密的汗毛。
这是正常的,欧美人的汗毛要比亚洲人浓密,就算是女子,伸出胳膊也能看到,密密麻麻一层小绒毛,居然也是金色哩。
我没见过,只能傻笑。
这里认识之后,跟伯父告辞,由娜莎带着我外出,前往机场。
第六百零五章 异地见闻
娜莎开的是一辆白色奥迪a4,是今年新出的,样子跟a6差不多,但更具有灵动感,很适合女性开,在东莞我们称其为高端二奶车。
白色,价格中等,牌子又正,送妞不二之选。却没想到,娜莎也选了这款车子。
她驾车,我坐副驾,感觉稍有拥挤,用手去摸电动按钮,车子向后,靠背向下,得心应手。
娜莎见状微笑,“你也懂车?”
这话说的就让人不爽了,我没坐过高端车吗?
面上却礼貌回应:“略知一二。”
车子继续朝前走,路上看到好几辆白色奥迪,心里怀疑,大马的人是不是和国内的审美一样,白色奥迪是年轻女孩专有?
于是问:“我看到好几辆同款车,这辆车都是女孩开吗?”
娜莎回:“不是吧,也要好多男士开,主要是这款车便宜。”
便宜,便宜也不是白菜价。
娜莎说:“这辆车到手十三万令吉,你们那边多少钱?”
如此我就得意了,还说马来亚比我们富裕,一辆车子都比我们卖的便宜,一看就知道是购买力不行,定价太高老百姓买不起。
说是去机场,半道里娜莎停车,说要吃饭。见鬼,这才几点?就要吃饭?
娜莎笑道:“你都算是堂姐夫,我请你好了。”
我连忙道:“不必了,下次再吃,我怕晚了赶不上航班。”
娜莎梨涡浅笑,“不怕的,若真赶不上航班,我帮你调一辆专机。”
好个肚脐眼儿插头发,装逼装大了,调用专机。不过人家已经停车下去,我也不好多说,下去跟她同去。
那是一家马来风味餐厅,里面很多肤色的人,印度人华人黑人都有,很是奇怪,这个点餐厅里也是人满为患。
后来得知,这里是一日五餐,叫少量多食,有助于养生。
娜莎问我吃过马来食物吗?我摇头,她就叫来手抓饭以及印度飞饼,跟新疆烤馕差不多,里面可加鸡蛋可加饼。
桌上有大茶壶,娜莎拿去倒水,洗自己的右手,示意给我看。
我就知道,这是吃饭要下爪子了。
入乡随俗,我也有样学样,洗了右手又洗左手,娜莎连忙纠正,“吃饭不要洗左手。”
说的我老脸一红,讪讪笑,“大意了。”
娜莎道:“没关系,就是因为你没见过,我才带你来的。”
马来食物口味偏辣,女子吃起来也够豪迈,嘴角沾了许多辣酱,但她丝毫不在意,反而看着我盈盈笑。
“好吃吗?”
我说好吃,又道:“有机会你来深圳,我请你吃中华料理。”
她的眼睛迷成月牙,会的。
等吃完饭,我再问:“你的母亲是那个国家人?”
“英国人。”娜莎说:“不过她已经跟父亲离婚了,她不能接受和其他姨母共享一夫。”
原来如此,我表示理解,再道:“那么,你对这方面的态度?我指的是一夫多妻……”
娜莎回应:“看缘分,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不会计较那些。”
多好的女人,我竖起拇指赞,“你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继续笑,而后上路。
忽然问我:“有qq吗?”
这倒是稀奇,这里人也用qq?
她却反问,“全世界的华人不都使用qq吗?”
也是这个道理,我连忙告诉她我的qq,回头让她加,这样可以多沟通,也好了解大马。
我听说,这里是十五年义务教育,都是免费的,再穷的孩子也能上得起学。
娜莎点头承认,“是这样的,就算是孤儿,也会想办法让他上学,教会有人做这些事。”
我眼睛乱瞄,还真是没看到有乞丐,但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就道:“这里真的太好了,我们哪里有许多乞丐。”
娜莎回应:“这里也有,那是自愿放弃信仰的,谁也没办法拯救他,这里资源无比丰富,稍微勤快点就能发家致富,至少可以过上普通生活,但有些人,就是比较懒惰,对于这样的,我们只能不予理睬。”
我再问:“这里的普通生活,指的是什么?”
娜莎回应:“有家人有朋友,这就足够。”见我不懂,补充道:“有房子住,有食物吃,有衣服穿,这不就够了?”
的确,一番话道出真谛,幸福其实很简单。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对娜莎表达敬佩之意,前面的机场就到了,却不是我来时的国际机场,而是一个小广场。
广场中央,停着一辆小型双翼机。
娜莎说:“瞧,我给你准备的航班。”
什么叫无声处惊雷?什么叫不经意间装逼?这就是了。
伯父说叫人送我,我以为是叫人送我去机场,搞了半天,才知道他是叫人开飞机送我去香港。
再回想刚才一路上娜莎的所作所为,开的车子不到三十万人民币,两人吃顿饭不到四十块,我都开始怀疑娜莎是不是不得宠故而才会如此待遇,到头来却给我来架私人飞机。
这回我不郑重也不行了,心说幸好先前没说过什么装逼的话语,不然肯定让人看低。
嘴上却道:“太客气了,我坐普通航班就好,这样太奢侈。”
娜莎回答:“都是一家人,应该的,你好久才来一次。”说完头里走,我紧随其后,等上了飞机,她还打开椰汁给我,说是天然饮料。
真正的天然饮料,就跟酒吧里那种将椰子钻个空直接插吸管吸是一个意思。
娜莎说:“不是你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大陆还有亲人,以前父亲从来没说过。”
我回应:“一样的,也是这次小妹结婚,家里实在没有长辈,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海外有亲。”
随后就是细聊,问德叔家人情况,听到阿妹植物人卧病在床,在用智能运动舱恢复,娜莎表示好奇,说有机会想亲眼目睹。
我立即表示欢迎,不怕她来,就怕她不来。伯父家里有汽车厂,隐约觉得,这是个机会,是个大订单。
临近香港上空,娜莎拿出一张支票,是渣打的,麻溜地签字,写完递给我,笑道:“这是父亲交代的,送给小侄子的一点礼物。”
我目不斜视,伸手拒绝,“太客气了,能用专机送我回来,已经感激不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