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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也简单,不过主人说今天吃好饭,饺子。
吃饭聊起我的家乡,主人好生稀奇,你也是陕西的?距离富平近吗?
我点头,说很近,很近。
主人微笑,“我家那口子也是富平的。”
又问:“你的生物科技除了生产口服液,还生产什么?”
这就到了我表演的时刻,我说了智能机械,无人工厂,以及未来工业的发展趋势。包括我对中国未来工业的看法。
我们一直帮人代工,做些无技术含量的东西,没出路的。一部手机售价三四千,我们获利十几块,后面印刷为made in a,这样就值得我们自豪吗?
不是的,那些都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如果连内在核心都能印上made in a,那才是我们应该自豪的。
我们帮人代工,是以我们一代人的幸福作为代价,当然,从大局方面考虑,为了祖国未来能够繁荣昌盛,能够强大自豪,牺牲一代人都是可以,怕就怕,牺牲一代人,却没换来强大。
主人点头,对丈母娘说:“这个小伙子有见地。”
又问:“现在的成品有那些?”
我简单介绍,机械手,智能机床,自动铸造,自动螺钉机等等,当提到智能icu病床时,主人眼睛亮了,“自动护理床是你的厂子制造?”
我点头,“是的,我们申请了专利,世界首创,全球领先,日本人都没有我们的技术好。”
主人大赞,“不错。”
丈母娘提醒,“还有那个什么空气净化器?”
我纠正,“空气过滤器。pm0.5标准千级别的。”
主人说:“哎呀,这是好事呀,最近杭州在举行高科技工业博览会,你把你那些产品都拿来参展,说不定会获得政府扶持,民族工业,政府会支持的。”
我说好,来时的路上有看到,这里很多地方在搞开发,我也有心思将工厂搬过来。说完不语,面露难色。
这时门铃响,警卫开门,主人笑:我们当家的回来了。
……
最开始的时候,我是个混混,心里只想着挣钱,玩女人。后来认识阿妹,阿妹说:一个民族假若要靠出卖女人皮肉来推动经济,那这个民族也就没了指望。
这句话是一个哑巴说出来的。
我记忆深刻。
后来我把这句话对张雅婷说过,张雅婷当时就被我所折服。
今天,我又把同样的话,说了出来。
或许有些女人是天生水性杨花,就喜欢作践自己,但也不该是人为的,有意识的去引导她们,从事有偿服务行业。
笑贫不笑娼,这是很可悲的,但我们的社会风气就是在这样转变,往更坏的方向转变。
一个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还不如我一个流氓混混威风,这是不对的。
我周发没念过大学,不懂的那些深奥的道理,最开始我连mba是啥都不知道,纳斯达克我能读成纳爱斯,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无知。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我,却成了威风八面的上流社会人。
我觉得可悲,但放眼去看,跟我一样的,拉皮条的,放高利贷的,包工地建房子的,搞酒店娱乐的,那些人还不如我,甚至连小学都没毕业,他们却混的比我都好,比我还牛。这说明什么?
我现在会拒绝跟女性暧昧,不是我不想,也不是我不懂得新鲜的少女身体有多美妙,只是我不忍,我不想亏欠她们,我不想自己几秒爽快,留给人家一辈子的伤心。
所以我在克制,我在反思,自我反省。
这个社会不该是这样的,好人不应该被欺负,坏人不应该洋洋得意,作威作福。
我把自己的见解,看法,一股脑地全说出来,毫无保留。
他说:好好努力,一切都会变好,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个大国崛起。
要成为大国,最重要的就是核心价值观。价值观正了,思想也会跟着转变,整个社会风气变好,国家也会逐渐富强。
……
我在杭州呆了三天,其实第二天家里就来电话,中安已经恢复,友华也安全开工,一切都恢复正常。
只不过,劳斯莱斯被撞破了脸,连我最心爱的女神车标都歪了,人倒无碍,李秀擦破了点皮,边锋受了轻伤。
别人已经请了中间人来当和事佬,就等我回去主持大局。
我这里回话,“不着急,事情没完,咱慢慢解决,一样样说。首先,两个公司停产的误工费,包括给工人的预付工资,西装费用,车子修理费用,人员受伤费用,都先算一算,有个总数,才好谈判。”
又问:“对方请的谁做和事佬?”
边锋回答:“说都是你的老朋友,一个叫刘文辉的,一个是王汉。”
好么,果然是老朋友,我呵呵笑着,“等我回去再说。”
第六百七十二章 再聚首
回莞之后,首要做的就是例行巡查,在机械厂转一转,去中安逛一逛,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打扮的洋里洋气,要确保每个员工都能看到。
这是一种宣示,也是一种鼓舞,不需要说多么有气势的话,只需要人出来晃一晃,大家就知道,哈,看我们老板,多牛呢,几个人物要弄他,都没弄倒。
外人都说我有钱,是钱起了作用,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之所以现在还能站着,不是因为我有钱,而是因为我行的端,走得正。
要说我有没有污点?有,我生活作风可能有些问题,但谁的生活作风没问题呢?况且,生活作风也不危害他人。
我最大的财富,是我有这一批员工,他们忠心耿耿,言听计从,他们才是我的财富。
友华机械有自己的住宅楼,中安也要有自己的住宅楼,这笔款子我出,要给大家做福利。
赚钱的目的就是为花,我个人户头上的钱再多,也只是一窜数字。
厂子巡视完,才让边锋约见疯子炳,大家坐下来,把这些事都好好说一说。
疯子炳没回复,刘文辉却来了电话,呵呵笑着,“好久不见啊周老弟,这么多年都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在国外混,没想到,也是咱们一个系统的。”
我正色回:“不一样的,我做的是实业,是民族工业。”
刘文辉呵呵笑,“老弟高招,你几时有空,坐下来细聊,老实说,我对民族工业也很感兴趣。”
当下约了时间,定了地点,大家见面。
大佬级别的和头酒,不是阿猫阿狗都能随便去的,之前有协议,身边的人都留在外面,就四个人参与。
但我不同意,我要带个女人去。如果不然,这和头酒不喝也罢。
带女人,当然是带干姐,这件事主要是为宋先生出头,干姐必须眼看着。
时间定在晚上,至尊王朝酒店,是疯子炳的地盘,不过安全方面由刘文辉负责,另外王汉也会参与,单从关系上论,王汉跟我关系近,这是众所周知的。
毕竟,我跟王汉老婆之间的事,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干姐一身素白,腰间扎一根黑带,也不化妆,头上一朵白绢花,清淡素雅,这是给亡夫戴孝,却穿出一种凄惨幽怨美。
进入酒店,两边都是白西装,恭敬地鞠躬,“欢迎周老板!”
这是疯子炳的排场,也不过如此。
前面有人带路,上去酒店三十六层,楼道尽头的会议室房门大开,刘文辉正对当门,见我出现,哈哈大笑,缓步过来,伸手握着,“好久不见啊周老弟,气色很好。”
此时的刘文辉,外观上看,比前几年更为儒雅有风度,面相上也更加成熟,鬓角几根白发,增添了些岁月沧桑,鼻梁上的眼镜,衬托出他有极高的文化素养。
但我知道,他就是个小学毕业,不过人家档案上有华南师范的毕业证,据说因为要跟外宾打交道,一次性请了三名英语老师,就为了塑造出英语交流的氛围。
不是知根知底的,跟他贸然交谈,肯定以为,他是个大学教授。
到底,人家现在是人大代表,身份地位不同一般。按说和头酒这种事,以他的身份不应该参与,能亲自前来,可见他和疯子炳的关系非同一般。事实上,疯子炳就是帮他干脏活的。
跟我寒暄完,目光落在干姐身上,登时刘文辉就看愣了,稍微失神,而后伸手,“弟妹好。”
干姐看他一眼,不做回答,只是微微点头。
刘文辉讪讪,伸手前面引导:“我们先坐,阿炳随后就来。”
进去里间,空间不大,不是普通常见的大长房形会议桌,而是类似于国宾宴会上的环形座位摆放。在房间靠墙处摆着红木靠椅,上面铺了说不出材料的绒,座位之间有红木高几,每个几上都有烟灰缸,茶杯,纸巾,果盘。茶几下还放着一个红色小罐,起先我还不懂,后来才知道,这货是严格按照国家级会客室的摆放进行布置。
下面那个红色小罐,是痰盂,供领导人吐痰专用。
想到此我就发笑,果然是见识多广,连带着酒店摆设都要跟国家看齐,好大的谱。
这里坐下,就有小姑娘送来香茗,茶杯为白瓷质地,瓷化程度很好,接近琉璃,很美观。
见我盯着茶杯端详,刘文辉介绍:“这是九龙御尊琉璃杯,乾隆年间出产,原本是一套十二个,现在只剩下四个,其他的都是后来仿造。”
这就是刘文辉的谱儿,见识多,知识广。
我问:“这样一套多少钱?”
刘文辉哈哈笑,摆手,“不谈钱,不谈钱,这东西是历史遗留,碎一个,就少一个。”
话音落,王汉也来了,身形高大,龙行虎步,进来后表情略有不满,看着我道:“你这一天天,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赚钱,非要搞点事情出来。”
我呵呵笑,“不搞点事情出来,怕你们都把我忘了。”
王汉哼哼,目光从刘文辉面上划过,面带冷笑。
刘文辉则是表情温和,微笑颔首。
王汉目光又落在我旁边干姐身上,眼皮挑了挑,面上一丝赞赏,“好漂亮的女子。”
这话我无法回,只能笑。
王汉坐去干姐右手的位子,先是大刀金马,又觉得不舒服,就翘了二郎腿,同样也去把玩茶杯,赞了句:“好东西。”而后扭头,问干姐:“美人贵姓?”
干姐冷脸,看也不看。
王汉稀奇一声,“阿发,弟妹心情不好?”
我正色回应,“这是我干姐,正在戴孝。”
王汉刘文辉一头,各自表情释然。刘文辉问,“该不会是……”
我点头,“正是,今天来,就是问问,我干姐夫到底怎么回事?”
刘文辉面色有些难堪,伸手摸下巴,做思索状。
这时外面又有人进来,人还没到,笑声先至,感觉是爽朗,但我认为是张狂。尤其是配合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更显得气焰嚣张,态度跋扈。
在我印象里,疯子炳是个地中海发型,或许这几年掉头发太厉害,干脆整个弄光。
还别说,光头就是比地中海好看,干净清爽。
疯子炳也是一身白,白绸褂,灯笼裤,再配一颗光头,这是民国时期的土豪装扮,出现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也挺搭配。进来后亮个相,用手在自己头顶上摩挲,呵呵地笑,“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