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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卧槽?我扭头看何若男,心说你胆儿不小,这是故意惹事呢。不过转念一想她手背上那厚厚的一层茧,我就放心了。
人家警花能这么说,自然是心理有底,于是也摆出一副很拽的样子看对方,恨不能用手指戳他们的脸,告诉他们:孙子,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何若男的回答激怒了对方,手指一点我,“那你今天就别想站着回去。”
我闻言呵呵地笑,“你们牛逼吹的真大。”
旁边有酒吧看场子的就围上来,他们的职责是不让酒吧发生斗殴,但允许打嘴仗。
莎莎也跟在后面道:“烂人,摸我屁股,让我男朋友打死你。”
“打死我?”那个脸上挨了一盒米粉的小子被气笑了,指着我鼻子道:“敢不敢出去比划?”
我看看何若男。
何警官一脸的期盼,仿佛很久没吃到肉的狼,蹿唆着我道:“去,打他们。”
何警官的话就像一针催化剂,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心想这怕是何大警长要立威,借此事开个口,再加上我本来就看对方不爽,尽管我很想把莎莎活埋或者砍头,但别人揩她油我还是不太高兴的,当下就摆出一副天下无敌的架势向外走,似乎对方都是一群土鸡瓦狗。
我想,反正等下是何警官的个人show time时刻,我做做样子就好。
酒吧里从来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一大群人都跟随我们呼啦啦地下楼。
隐隐约约听人议论,那小子真拽,一个人带两妹仔。
小白脸是鸡头吧?是不是带人来酒吧里卖?
那价格应该会贵,一炮少说也得一百。
一百给你摸下,看那质量少说也得两百。
我循着声音看去,看到何警官居然对着哪些口花花的男人笑,而且还是舒淇式的笑。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
到了楼梯下很自然的出现一个大圈,四周都是看热闹的。对面七八个站在我前面两米远,只有那个被米粉砸了的家伙站在最前面,其他几个远远在后面缀着。
我看了看何警官,她站在人群里,望着我笑,她怎么不出来跟我站一起?是不是觉得单挑没有挑战力?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她,是不是嫌对手太少?
她笑着看我,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笑着对那厮勾了勾手,“来。”我得给那厮些教训,激怒他们,让他们一伙儿都上,这样才方便何警官出手,震撼全场。
那厮被我的挑衅激怒,冷笑一声就冲过来,准备给我来一记直冲拳。
我连想都不想,直接一个高踢腿,踢中他面门。巨大的惯性冲击让他的身子继续向前,头却不得不向后倒,啪地一声躺倒在地。
这一招是我拿手菜,历来打架必用杀招,对付有经验的人不管用,但对付普通人却非常轻松。
后面几个都瞪了眼,想必他们没料到伙伴会这么快倒下,各自交换了下眼神,有两三个向我走来。
我呵呵笑着,朝他们一伙儿勾手,“一起来,单个来没意思。”语气极尽狂妄。
对方果然被我激怒,六七个就冲着我过来,有两三个甚至还是身子腾空来飞踹,这特么谁招架的住,我赶紧转圈跑,同时给梁警官打暗号:“男哥!”
何警官闻言就上前一步,表情凝重,然后冲着我用力大喊:“加油!”
草!被她耍了。
背后有人一脚踹我屁股上,踹的我差点扑倒,此时的我已经知道是被何若男耍了,赶紧主动防守还击,向前扑街的同时一个回旋踢,扫中一个家伙肩膀,那厮倒地又压倒另个。
以一敌八的戏码开始上演,我心里此刻仅用了0.01秒就在脑海里把何若男推了一万遍,若不是顾及她警察的身份,早就破口大骂。
以寡敌众最关键的窍门在于走位,不要同时面对两个以上的敌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对方尽管有八个人,但每次都是一个个和你打也就失去了人数多的优势。
那么要如何将八个敌人变成一个敌人呢?就是要走位,说句难听的就是要靠跑,转圈跑会很快被他们围住,跟着一顿爆揍。必须直线跑。
敌人追击的速度有快慢,就抓住时机先放倒第一个,手要稳心要狠,一记下去必须将他击倒,不要让对方有还击的机会。这里的窍门就是击打对手的下颌及鼻梁上方位置,这两位置角度准确可致人三五秒眩晕,要不就是用脚踹对方腹部,巨大的撞击会让脏器发生震荡,产生巨大疼痛,迫使对方停下休息,短期内无法还击。
这些理论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操作起来却很难,没有专业训练过的很容易失手。
但我不同,我有多年实战经验,稍微一看对方间隔距离拉开,就予以还击,奔跑中猛地转身回踹,那厮的脚还保持跑动姿势,想要抵挡都抵挡不了,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我踹飞。
实际上他可能都没看清怎么回事人就躺过去了,因为真正打起来人的速度会很快,甚至快过二十四分之一秒,也就是人眼能捕捉到画面的极限,快于这个速度,人眼是看不见的。
七八个普通混混,根本没法和战斗经验无比丰富的我相比,他们还停留在打人先抱住对方摔的阶段,以及看见拳头先闭眼的坏习惯,这些都是致命缺点。
我不敢说自己的动作多优美,但出拳钢劲这是必须的,不然被对方抓住机会,挨打的就会是我。七八个大小伙子打我一个,很容易断胳膊断腿。
拉开了敌我距离,形势迅速逆转,八对一变成一对一,只是时间上隔开,随着乒乒乓乓的拳头肌肉碰撞声,几个土鳖就被我先后击倒在地,不等他们有反应的时间,我就趁机在哪些准备爬起来的家伙身上补刀,攻击他们的脆弱部位,必须确保他们暂时无法还击,趁他病要他命是我一贯的作风。
很快,地面上就横七竖八地躺倒一片,哎哟哼哼声不断,见无人再能起身,我才举目四看,人群里莎莎第一个欢呼着出来,冲着我叫唤:“老公你好威猛。”
我不理她,脸色铁青地朝何若男走去,我要借机发挥,指责她不够意思,眼睁睁看着我被人围攻居然不来帮忙,还故意让我误会。
我要跟她大吵一架,然后分道扬镳,从此让她再也不能烦我。
我向她走去,一路上都是热切羡慕敬佩的目光,甚至连卖我粉末的大金牙,都看着我一脸的赞赏,远远地咧着金牙朝我笑。
这些都不重要,我故意黑着脸,唯一的目标,就是要当众斥责她,问她为什么不帮我。
我离她就剩三步远,我的手臂已经抬起准备指她。
然后,她冲着我娇媚的笑,说:“老公,你好棒……”
第七十章 抓人
这是什么鬼?
我像中了石化术一样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前方那笑魇如画。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捧着手,腰肢扭扭扭,其动作表情跟我所见过的桑拿小姐一般无异,这还是那个貌似懒散实在凶悍的女警花吗?
她突然间这一出,究竟是搞的什么鬼?
而周围的围观群众,看向我的目光则多了另一层意思,有羡慕,但更多的是狂热,就是那种女婿看老丈人的那种狂热。
不用说,他们肯定把我当成带妹仔的鸡头了。不然无法解释眼前两个女人同时喊我老公的诡异现象,而且还是两个模样如此漂亮的女人。
很多男人已经开始在摸自己的裤兜,计算剩余的费用够不够挥霍。
站在楼梯上面的大金牙却冲我友好地勾勾手,“靓仔,上来聊。”
我还未回答,莎莎就抢先上前抓住我肩膀,娇滴滴道喊:“老公,我饿!”
能不饿吗?一份炒米粉拍人脸上,白瞎了三块钱。前面何若男也顺势过来,“那我们先去吃东西。”然后回头风情无限对大金牙道:“吃完东西再上来。”
大金牙收到,嘿嘿笑。
在糖水店坐好,重新要了炒粉和糖水,我黑着脸不和何若男说话,低头吃自己的花生粥。心里打定主意,任凭她如何说,也要跟她划清界限。
莎莎却在一旁喋喋不休,老公你好棒,老公你好猛,老公你好帅。
我用手指一点,莎莎就识相地闭嘴,低头喝糖水。
何警官却靠在塑料椅子上翘二郎腿,天真无邪的仿佛是纯真小女孩。
黑脸两分钟后我就憋不住了,这女的居然不和我讲话?难道她看不出我很生气?还是说她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觉得应该自己先开口,用很冷酷的语气说:下次不要这样啦!哦不,应该说,这种事,没有下次了。或者换个语气,调侃地问:嘿,刚才的事,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抬头,人家何警官压根没看我,一直低头玩手机,手指按的嘣嘣快,也不知道给谁发信息。
我敲敲桌子,“喂!”
何警官抬头,微微一笑,“怎么?”
妈的,她这倾城一笑,我刚才想的那些狠话就放不出来了,还言不由衷地问她,“干嘛呢?”
“发短信啊。”何警官说话的语气表情很随意,丝毫不做作。
我咳嗽一声,用严肃的语气问她,“刚才的事,你怎么说?”
“哦。”她懒洋洋地把自己从塑料椅子里抬出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然后笑眯眯地问莎莎,“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
莎莎嘴巴里塞着米粉摇头,含糊不清地道:“不介意。”
喂!说什么呢?我急了,“我说的是打架的事,你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上?”
何警官很稀奇,“你不上谁上?我们这里又没有第二个男人。”
我就疯了,“那你跟我乱点什么头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
话没说完,我听到糖水店外面一阵嘈杂,跟着警笛大作,好多人都跑出去看。我也坐不住,随着众人一起去,就见外面来了五辆警车,三辆桑塔纳两辆依维柯,桑塔纳里面的是公安,依维柯里面则是武警,一伙人迅速将酒吧下面堵死,同时另一队绕到酒吧后面。
这情景无疑是抓人,就是不知道,何警官什么时候喊的人?从时间上推,肯定是刚才打架之前,否则警察怎么来的这么快。
同时也让我知道,电影上演的那些警察抓人之前先鸣笛都是假的,真正的抓人都是悄悄的靠近,抓捕开始才会鸣笛,一方面给民众一个警示,一方面也能给犯罪分子造成心理威慑。
具体怎么行动我不知道,我就看见酒吧二楼东墙忽然开了道门,大金牙身子一纵就从门里跳下,后门有个武警伸手来抓,却是晚了。
但那也没什么用,二楼下面好几个公安早就在等,几个人上去就给大金牙按住,挣脱不开。
“好厉害哦!”有个女人在我旁边说,我侧脸去看,莎莎端着一盘炒粉吃的津津有味。
这情景让我头大,还说想让她去跟人家维多利亚的镇店之宝林黛玉去一较高下,看她村的那样,哪有半点淑女的样,更别提气质,说话嘴巴里还往外喷米粉星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正内心不爽着她还挤着到我身边,夹起一筷子炒粉对我道:“啊,张嘴!”
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