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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和贞娘这几年相依为命,一直在一起!”
“可我好像记得你说过,贞娘当年无故失踪,遍寻不见,而叶香薰则是后来才被太上皇赶出了京城吧,她们俩又遇上了?”
“个中细节,她应该告诉过王爷吧!”眉豆也不敢确定,只能模棱两可地道。
花轻舞站起身来,道,“去碧水阁!”
谁知还未出院门,就有丫头来报,说皇后召叶香薰入宫,马车正在府门外等候。
听闻此信,花轻舞脚下一顿。
只得让人去碧水阁请了叶香薰出来,立刻进宫去。
叶香薰在经过她面前时,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袅袅娜娜地走了。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眼际,花轻舞眉心一蹙,问道,“王爷呢?去哪儿了?”
“和长青一道出门去了!”
“速速差人去找,让他来太子府接我!”
眉豆吃了一惊,忙问,“王妃,你要去太子府?”
“嗯!是该让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花轻舞攥紧了拳头,霜声道。
一盏茶后,花轻舞怀抱着灵灵,带着眉豆和珮儿两个丫头,进了太子府的大门。
因为来过,太子府的下人们都不敢怠慢她,一边差人进去禀报,一边引着她往里面走。
谁知花轻舞并未走进大厅,而是径直去了后院的一处偏僻小院。
有人想拦她,被花轻舞厉眸一扫,吓得不敢再动。
只得赶紧回头去向夜宵风禀报。
按着墨玉的暗中指引,花轻舞终于到了他所说的那个小院。
杂草丛生,花木凋零,透着一股子的寥落。
就连墙面上的漆,也剥落了不少,一看就是荒凉了很久。
“墨玉,贞娘在哪里?”花轻舞用心在与墨玉交流。
“穿过前面的假山,有个荒废的荷花池,地下室就在荷花池下面!”
三人步履匆匆,很快就穿过了假山,眼前,果然有一个已经干涸的池子,里面同样也是杂草丛生,凄凉满目。
但唯一不同的是,池子里有一块地方很是平整,仔细看去,还有一些掩饰的痕迹。
花轻舞冷冷一笑,跃到了池子里,寻找到机关后,立刻便要开启它。
谁知机关还未打开,耳后忽然一声破空声。
夜宵风带着他的手下,飞奔而来,那道破空声,便是他一粒石子击过的声音。
不过,他还没有胆大到敢伤害花轻舞,那粒石子,不过是想要起到一个制止的作用。
“花轻舞,你这玩心也太大了吧?竟然跑到这个废弃的院子里来了,一会儿九弟知道了,会埋怨我照顾不周的!”他笑盈盈走近,微皱着眉,皮笑肉不笑地道。
花轻舞站在杂草丛中,不知何时已经编织了一个花环在手中,她扬起手来,笑道,“太子有所不知,我昨日和小九打赌,谁输了就要为对方编一百个花环,结果,我很不幸的输了,可是,我那院中都是名贵花草,我哪里舍得糟践了它们,想着上次来太子府时,曾经听人说过太子府宽阔无比,里面有很多荒废的园子,所以才跑来废物利用了,没和太子事先打招呼,太子不会责怪吧?”
此番话虽然漏洞百出,但话从花轻舞嘴里说出,谁敢质疑?
就算是夜宵风,也只有假装信了。
不过,他是不可能再容许花轻舞留在这里了。
他立刻命人,“九王妃需要花草,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采去!”
一边喝令着手下,一边对花轻舞赔着笑脸,“我已经让太子妃备好了好茶好点心,九王妃不如移步去歇一歇?这些奴才会尽快把花草准备好,送到九王府的!”
谁知花轻舞并不领情,薄唇一掀,道,“不要!我和小九的赌约,谁敢弄虚作假?让你的那些奴才都停下来吧,别玷污了这些花草!”
她命令眉豆和珮儿两个丫头,继续采集花草,她则蹲在原地,和灵灵玩闹着那些花草,再把它们编织成花环。
整个画面,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可夜宵风的心底,却几欲抓狂。
若不是瞧在现在还惹不起夜九歌的份上,他早就冲过去对花轻舞不客气了。
现在倒好,只有陪着她,在这里把弄花草。
他一边瞅着花轻舞,一边留意着她身边的机关,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触动了机关,露出了里面的玄机。
花轻舞此刻也真不敢动那个机关,不是担心打不赢太子,而是怕他恼羞成怒,马上撕破了脸皮。
所以,在夜九歌来之前,她不能与他蛮干!
墨玉知道她的心思,悄悄道,“我去瞧瞧夜九歌,主人,你小心应付着!”
他化作一股雾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但很快,他又折返回来,笑道,“他们已经来了!”
“他们?”花轻舞不明白地反问了一声,“还有谁?”
“皇上!”
“啊?”
花轻舞还未及细问,一群人已经匆匆走进。
乍然见到皇上出现,夜宵风面色一顿,迅速瞥了一眼黄一蒙。
黄一蒙也完全懵逼,只得惶恐地摇了摇头。
众人都跪下相迎,夜宵风道,“儿臣不知父皇驾到,未能出门迎驾,求父皇责罚!”
皇上瞟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忽然双眼一亮,看向了花轻舞所编的那些花环。
“花轻舞,你这是编的什么?”
花轻舞忙把花环送上来,嫣然笑道,“皇上,我瞧见太子府里花草甚多,又无人打整,想着这么好的花草,若是没人欣赏,岂不糟践了上天的一番美意,正好昨日和王爷玩闹,我输了,王爷罚我要编一百个花环呢,所以我就跑到太子府来,借用一下这里的花草!正准备编好之后,送些进宫来,给公主们热闹热闹呢!”
她侃侃而谈,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解释了自己的用意,又讨好了皇上,让夜宵风真正是无话可说。
皇上笑道,“好一双巧手!那朕现在就命你,多编几个,给各宫的嫔妃都送一个去吧!”
“是!”花轻舞得了圣旨,转身就命两个丫头继续采摘花草。
一不留神,她的手竟然触碰到了机关,随着花草翻涌,一个可容人进出的石门,忽然打开,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花轻舞似乎吓得不轻,弹跳到一边,捂着小脸道,“这是什么啊?太子爷,你府上的地下室怎么修建在了水池底下?”
看似无意的一句话,让本就心生怀疑的皇上,越发对夜宵风生出了不悦之心。
凤眸微瞪,看向夜宵风,“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夜宵风面如死灰,顿觉大厦将倾。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道,“父皇,儿臣府中的房屋众多,一向未曾来过这里,所以,就连儿臣也不知道这废弃的水池底下竟然会另有玄机!”
“嗯?看来你这个当太子的,实在是太忙了!”
皇上意味不明地丢下这句话,即刻便要派人进去查探。
夜宵风大惊,忙道,“父皇,地下室空气污浊,恐有损龙体,请父皇移驾到前面,儿臣这就派人进去瞧瞧!”
一直不说话的夜九歌,忽然走出了两步,对着夜宵风道,“二哥,你身子不好,在一旁歇息去吧,这等小事,交给侍卫们去办就成了!”
此刻,早有下人端了椅子来,侍候着几位贵人坐下。
当着皇上的面,夜九歌也豪不避嫌自己对花轻舞的宠爱,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才派了皇宫里的侍卫们,去地下室查探!
皇上看着双手紧握的他们,微微颔首,反而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小九啊,你上次负了人家姑娘,这次可不能再有任何不妥,朕明日就找人来为你们重新选定日子,把喜事给办了!”
“是!谢父皇!”
夜九歌微微一笑,攥着花轻舞的手,不自禁的紧了几分。
两人执手相望,彼此的眼中,都有无数情意在涌动。
而另外一边,夜宵风如同末日,正惶恐难安。
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他终于拿定了一个主意!
当侍卫们抬着一个用木门临时制作的担架出来,禀报皇上,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垂死的老妪时,他忽然指着黄一蒙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地下室里藏了人,本宫竟然毫不知情,速速给我查去,把那藏人的罪魁祸首给我找出来!”
黄一蒙会意,忙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面跑。
第185章 权术之道;非她能玩弄
夜九歌轻咳几声,手一扬就是一股指力弹出,止住了黄一蒙的去路。
冰冷的声线,宛如从寒窟里面传出,“不急,先看看此人是谁再说吧!”
他迈出两步,往那担架处走去。
花轻舞忙拦住了他,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担忧,“小九,一定要冷静!”
然后与他并肩而立,往前面缓缓迈出了步伐。
一句话,也不着痕迹地传递进他的耳朵里,“墨玉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只管配合我就成!”
闻言,夜九歌微微一怔。
绯色的唇瓣,淡淡一勾,溢出抹绝美的笑容,“我已经都知道了!”
“什么?”这回轮到花轻舞震惊了。
半天才醒悟过来,强大如夜九歌,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够难住他的?
自己的那些小聪明,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担架旁。
长青先走过去瞧了一眼,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爷,正是贞娘!”
此言一出,夜九歌的面部表情,很明显的顿了顿。
带着霜意的话,慢慢吐出来,“她怎么样了?”
花轻舞的纤纤玉手搭上了贞娘的手腕,仔细诊断了一番,面色一暗,摇了摇头。
顽疾缠身,回天无力了!
但只要调养得好,拖个十天半月,还是可以的!
此时,皇上开口了,“小九,你们认识此人吗?”
“禀父皇,她正是儿臣五年前失踪的乳娘!”
“嗯?”皇上微皱了眉头。
五年前九王府乳娘失踪的事,他还略有印象,所以如今夜九歌一旦提及,他立刻想了起来。
即刻便命人去传太医来,然后再厉眸一扫,横向了夜宵风。
“太子,小九的乳娘为何会出现在你府中?朕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夜宵风满脸冷汗,只得谎称自己不知。
只把责任推到下人的身上。
皇上冷笑一声,遂了他的意,命黄一蒙赶紧去办。
须臾,太医到了,他的诊断结果和花轻舞一样,束手无策之际,只得开了些调养身体的药。
彼时,贞娘悠悠醒转。
乍然见到眼前那么多张熟悉的脸,她大吃一惊,挣扎着就要起身问安。
夜九歌忙止住了她,语气沉缓地道,“乳娘,不必多礼,你好好躺着,将息身体吧。”
可贞娘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道,“民妇贞娘拜见皇上,拜见九王爷!”
皇上命人扶她起来,赐了椅子坐下,淡淡地问,“贞娘,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又怎么会出现在太子府?”
贞娘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惊恐的神情。
沉默了半响,道,“皇上,五年前的事情,民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