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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望看到肖万山的眼角抽动了几下,但是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就连听到苏望的招呼声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而贺老六已经认不出苏望来了,还以为他是肖万山家的什么亲戚,只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
苏望到三楼房间里把东西放好,听到贺老六的声音向门外移去,走下楼去,看到院子只有肖万山一个人坐在那里。
“肖大叔,贺老六走了?”
“走了,赶着装货去了。小苏,以后就叫我叔,老是叫肖大叔,显得生分。”肖万山脸上洋溢的笑意比刚才面对贺老六时要真诚多了。
“叔,我总算是不负你所托。”苏望笑呵呵地递过去一支烟道。
“小苏,这次多谢你帮忙呀,要不然这批货就耽搁了。”肖万山接过烟感叹道。
“对了叔,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那同学的大舅子承包了三辆车,正在揽生意,他知道你是走木材这一行的老人了,想请你照顾一下。”接着苏望便把黎小明的关系和背景点了一下。
肖万山不由一拍大腿,大声说道:“这可是好事,小苏,你可帮了我大忙了。小苏你不知道,我这两天为找车的事可犯愁了,新找的那家跟贺老六水平差不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给卡了。你介绍的这家,那可牢靠多了。”
那是当然,黎小明的老爸是县建设局副局长,有点小实权,在义陵县算是一号人物,加上又有交通局那边的亲戚关系,这路子可比贺老六之流的要硬扎多了。至少在义陵县地界上可以是打了包票了,就算是直奔郎州火车站需要穿越邻近的五方县,有官面上的人出来帮忙说话搭线,比贺老六之流用钱和小伎俩趟出来的路要强多了。
“小苏,你坐会,我得去和那边合计一下,早点把这事定下来,等这趟货出去,就让你朋友过来接货。”说着,肖万山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匆匆忙忙边出门了。苏望知道,肖万山这种走木材的生意,运费一般都是对半开,这边给一半,那边接到货后再给一半,所以换承运人必须和那边商量,不过估计问题不大,那边也希望路上安全一点。
肖万山刚走,杨杏花出来给苏望倒水。苏望连忙扶着水杯道:“多谢嫂子了。”却无意中摸到了杨杏花的手。尽管杨杏花的手心因为做事比较多显得有点粗糙,但手背却是相当细滑。还没等苏望回过味来,杨杏花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顺便瞥了一个眼神给苏望,接着一团红云浮上她的脸庞。杨杏花连忙一转身,迅速走回到厨房里去。苏望不由呆了一下,因为在那一刻,他看到杨杏花瞥过来的眼神中不仅有责备,还有一丝媚意。
苏望喝了口水,不由笑了笑,便起身离开肖家。
晚上,解决大问题的肖万山拉着苏望好好喝了一顿,不过看到肖万山不醉不罢休的架势,苏望连忙要求把米酒换成啤酒,毕竟明天还要正常上班,这土酿的米酒后劲特别大,要是喝它喝醉了,明天不到中午你不要想回过神来。
肖万山从谏如流,叫肖家勇去新星商店搬来一箱啤酒,然后父子俩轮流上阵,陪着苏望喝个痛快。一直喝到九点多钟,一箱子啤酒喝完了,肖家父子这才放过苏望。
喝啤酒苏望倒是不会醉,只是头有点迷糊,厕所需要多跑几次。到了晚上,苏望就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看了看手表,才十二点多。
苏望有点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去,直奔厕所。这个年头农村的人都睡得很早,十点多基本上都上床睡觉了,现在十二点多,更是寂无人声,只有远处青蛙的声音、不知名的虫叫声格外清楚,还有不知哪里传来的鼾声,犹如拉长的丝线,在黑夜中若如若无。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加上肖家的厕所和当地规格一样,不是全密封式的,月光完全够用了,因此走到厕所前的苏望也懒得去拉电灯,直接推开门就进去了。
只听到一声低低的“啊”声,苏望不由一激灵,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看,却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就在不到一米处的前面。屁股正对着门口,那浑圆的两瓣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在洁白的月光下泛出诱人的光泽。
杨杏花一手捂着上衣,一手捂着下面,转过背对着苏望,她前面摆着一个盆,里面有水和一条毛巾。
“嫂子,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苏望结结巴巴解释道,然后赶紧转身离开,可是在转过头时那一瞬间,忍不住又在那浑圆和修长处狠狠地多看了一眼。
走了几步,苏望觉得尿意更浓了,甚至可以感觉到下面的胀痛,某种液体有一种要夺门而出的喷薄感。苏望干脆走到猪圈前,对着那里掏出家伙,痛快淋漓地放了近一分钟的水。
回到床上,苏望不由自主地想回忆起那惊人的雪白,可是倦意和醉意又在不停地拉扯着他进入到睡梦中去,就在欲望和睡意来回拉锯中,苏望迷迷糊糊地陷入到睡梦中去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起来,苏望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人无限回味的梦。走下楼去洗漱,杨杏花和她婆婆又在厨房里忙碌着,没有什么异常。苏望打了个招呼后刻意地不往那边张望,但是感觉到投射到自己后背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些。
锻炼完回来吃早饭,肖万山依然匆匆忙忙吃完后便出门了,原本一早也要出门去耍牌的肖家勇却拉住了苏望,径直把他拉回到三楼房间里。
“肖老哥,有什么事?”看到肖家勇神神秘秘的,苏望觉得有点奇怪,又有点不安,不会是昨晚事发了吧。
“苏老弟,你能不能搞到那种片子?”肖家勇欲言又止,最后鼓足勇气道。
“什么片子?”苏望听说不是问昨晚的事,不由松了一口气。
“就是那种带毛的片子。”
“搞不到,我也只是很偶然地看到过,真要去搞肯定搞不到。这种片子不比三级片,抓到就得进去蹲着。”
看到肖家勇一脸的失望,苏望不由好奇了。
“肖老哥,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要这种片子干什么?你不会是当录像放吧。”
“不是的。”肖家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弹出两根烟,递给苏望,然后自己点上坐在那里埋头不说话了。
“肖老哥,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苏望觉得这事有蹊跷,加上昨晚的事,他越发地好奇。
肖家勇还是低头在那里沉默,等了一会苏望淡淡地说道:“既然肖大哥当我是外人,不愿说就算了。”
“苏老弟,不是这样的。咱们哥俩的关系什么话不能说,再说你又帮了我爸大忙,我拿你当兄弟了。只是这事太难说出口来。”
挣扎了一会,肖家勇终于下了决心,“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我结婚那天晚上,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把我房间的玻璃砸了,吓得我不行了,我是说那件事不行了。我一直在想办法,后来看那种录像有了点效果,但还是不行。可这效果越来越差,我就想找更刺激的片子看看,说不定有效果。”
苏望从肖家勇遮遮掩掩的话语中明白了,肖家勇应该是新婚晚上紧要关头被突如其来的砸玻璃声给吓住了,不是萎了就是泄了,后来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所以结婚快两年杨杏花都没怀上。他看录像似乎有了点效果,但应该不明显,所以想找更刺激的片子试一试。那么昨晚杨杏花十二多跑到厕所去洗下身,到底是什么回事呢?应该和这个有关系吧。
苏望斟酌了一下,毕竟肖家勇鼓起勇气跟自己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尤其对于一个男人难说更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自己可不能乱说话。
“肖老哥,我不是学医的,对这种事不是很懂。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跟心理障碍有关系。”
“心理障碍,不,不,我不是精神病。”
“肖老哥,听我说,心理障碍并不等于精神病。比喻有的人怕水,有的人怕狗,就是曾经受过这方面的刺激,所以形成一种心理障碍。”
听到苏望这么说,肖家勇算是明白了,而且听苏望讲得这么有道理,便不做声,聚精会神地继续听。
“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医治,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心理放松,不要老想着砸玻璃的事,你越想问题就越大。”
“苏老弟,你说的没错,真是那么回事,我越想他娘的就越不成事。你快说说,该怎么放松?”
“说实话,肖老哥我建议你还是去找专门的心理医生看看。义陵县应该没有,郎州市我也不知道,但是潭州市应该有这方面的医生。”
“看医生,不行不行,要是让人知道了丢死人了。”肖家勇的头摇得更拨浪鼓一样,“苏老弟,你知识渊博,就给我出个主意吧。“
“肖老哥,这有病就得看医生。你真不想看医生,只有用其他的办法了。”看到肖家勇一脸打死也不去看医生的样子,苏望只好想其它办法了,“你去找些如何增加夫妻感情的书看看,爱情,爱情,不能光有情欲,还要有爱,只要你迈过那道坎,后面的情况就好说了。光看那些录像是没有用的,说不定还起反作用。”
苏望当然也不能说得太直白,不能告诉肖家勇去看那些讲述夫妻如何调情,如何进入最佳状态的书,只能含含糊糊地点一下。不过在这年头,估计这种书很难找,就算要找,估计也只能找到那种带色的书。
肖家勇却像是得到什么秘诀一般,连声说了几声谢谢,夺门而出,估计是去采取行动去了。
苏望不由苦笑,也不知道肖家勇听明白了没有,不过他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那两瓣雪白,在这一刻,苏望心里忍不住颤栗起来。
第一部科级干部第十四章平静的生活(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地度过,很快便到了二十一号。这天,蒋金泉刚上班就被陈长水、王下田等五六个村支书、村长给堵在办公室。
“蒋主任,听说昨天县里棉花收购工作会议把今年的收购指标定下来了?”王下田急匆匆地问道。
“定下来了,我们麻水镇分到三千担。”蒋金泉有气无力地答道。
“什么?才三千担?去年是六千担,今年怎么才三千担?”王下田等人当即跳起脚来了。
“今年我们县才分到三万担的指标,你叫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把全县的指标都搞来吧。”蒋金泉忿忿然地说道,那张脸变得更黑了。
“蒋主任,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莫会仁心有不甘地问道。
“老莫,唉,我真的是一点办法一没有。”蒋金泉有点精疲力竭地说道,看来昨天开会耗费了不少精气神。
“这可如何是好才三千担,今年麻水镇的产量最少也是五千多担,还有一半找谁去?”王下田站在一边喃喃地念叨,面如死灰。站在一边的苏望心里满是同情,王下田所在的二头村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在麻水镇所有村里棉花地面积是最多的,产量也是最高的,而往日原本是好事的大丰收今天却让王下田犯了愁。
其余的几位村支书、村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都是麻水镇主要产棉村的当家人,这收购指标下降了一半,能有好心情吗?
“蒋主任,这棉花收购什么时候开始?”唯一还算冷静的陈长水问道。
“按照会上的安排,从下个月一号开始,一直到十五号,收购地点还是在这粮站,各位老哥,正式通告这两天县里就会发下来,你们也赶紧回去想想办法吧。”
“想个球的办法?这是棉花,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