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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双唇贴了上去。
她的嘴唇芬芳甜美,楼风吻得渐渐用力,辗转缠绵,他的心中彷佛有一个缺口,如今终于被填满,脑海里有魔鬼的声音,心里面有焦渴不堪的欲望。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睡衣里,从她的腰畔滑过,一路攀援向上,她的线条如此柔美,他的拇指轻轻触到她的胸侧,这样柔软圆润的线条和触感,他几乎要丧失了理智。床上的枕被都被拉开,睡衣纠结起来,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的吻一路细密的延伸到她的胸口。
床头的灯猛然亮了起来,客厅里冰箱的报警声滴滴响起,楼兰一下醒过来,她睁开眼,看见穿衣镜上映出的自己,衣衫半褪面色绯红,她突然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猛地坐起来埋头在膝盖间。她不敢抬头去看,亦不想知道此时楼风是什么表情什么想法。她缩在床边,不知道多久才听见最外面铁门沉重的“哐啷”一声,她还是坐在那,楼风走了。
(写得累死卡死,有问题也以后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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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英吉莎,英叶城。。。呵呵,既然都用到楼兰了,就多用几个新疆地名吧,我还满喜欢这两个名字的
PS:关于特种部队的人员样子,胭脂MM说得对的,基本是不能出现的,即使侧面啥米的也有可能被别人认出来,花花说得也对的。。。但素。。。我设定这个任务是一年多前完成的,所以任务解密是可能的,比照中央台击毙毒枭那些记录片,有的任务当年完成当年解密,当然楼兰同学该不该认出楼GG来,英MM是不是可以说出来,汗。。。。我不是很清楚,稍微修改了一下第 10 章
楼风坐在车里,手直发抖,他紧握起拳头,一拳擂在车子的控制面板上,塑料面板“怦”一声后裂开一条细纹,手背上也立刻泛起一片血红,他深呼吸几十次,也平静不下来。下意识的点火踩油门,车子一下窜出去,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楼兰方才那种惊吓的神情,缩在床边的可怜样子……楼风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猛踩油门,风从车窗缝里灌进来,切得他皮肤发疼,唇上还留着她嘴唇的甜味,指尖彷佛还感受得到那一种滑腻,还有她浅促的呼吸声,他觉得快要疯了。车子在路上高速行驶,一切都呼啸而过,他什么都看不清楚,迎面映进眼几排极亮的灯光,他猛打一把方向,才堪堪避开高速入口的防撞墩,直接滑进军车道。收费站的人探出头来张望,看见是军车,见怪不怪的又缩回去。半夜的高速,几乎没有车,他停车在路肩上,方觉得双手都要脱力一样,心脏仍旧一路狂跳,他靠在椅背上,闭起眼,杂乱不堪的思绪里只有一点是他能抓住的,他没有脸没有资格再回去见她,他也不知道再怎么面对她。
楼兰坐在床上,捂着耳朵,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听见自己脑海中那些声音,她不愿意去回想刚才,不愿意回想来平南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要驱赶出脑中,那些纷乱而短暂的甜蜜和美好。她厌恶自己,厌恶自己在点点滴滴里积攒的那些感情,她早就该知道,那些暧昧未明的思绪,那些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的感触,她明知那是深渊而前往。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她得离开这里,得找些事情做才能不再去想。楼兰把行李箱收拾了一遍又一遍。六点一过,就打车直奔机场,她要回墨海去,在墨海没有楼风,没有人会和她谈到他。
到了墨海才打开手机,安颂的电话和短消息就轰炸过来,“你跑哪里去了你,卷子都不来拿,还想找你逛街去,你人呢?”
墨海的阳光热烈明媚,楼兰有些失神,隔了会才轻声说:“我回墨海了,卷子和成绩册你先帮我拿着。”
安颂倒吸一口气,“你不是迷路后被吓傻了吧,这样就跑回去了?说起来我们还没谢过你哥哥和他战友,本来还打算请他们吃个饭哪!”
楼兰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此时此刻,她不想也不愿意听见楼风的名字,“他们都很忙,这事等开了学再说。”不等安颂回答,她就挂掉电话。安颂的脾气不屈不挠,立刻又拨回来,楼兰深吸了口气,按掉后直接关机。
在墨海的日子如楼兰所愿,没有一个人会提起楼风,父母对这个儿子的淡然成全了她。只是每一个懊热的夏夜,她在半夜惊醒的时候,总是不能抑制从心灵最深处泛起的那些波澜,彷佛被小虫一点点啃噬般镂心彻骨的痛楚。她习惯醒后打开窗,室内空调的风冰凉透骨,窗外却是热气蒸腾,她站在冷热交加的界线,进退维谷一般。
楼兰有一个多月没开手机,直到临要回校才开机,她听着熟悉的音乐,一时觉得忐忑不安,会不会有他的消息。开机片刻就有蜂拥而入的未接电话记录和短信,电信只保留了一周的信息,还是几乎挤暴她的收件箱。她不敢看内容,顺着条目翻一遍,没有楼风,都是安颂,李汉维和一些同学。
安颂的短信和电话一样,长而火爆,无非是问她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才回学校。李汉维的短信不多,才三条,楼兰手指发抖,半天才打开看,李汉维抱怨她总是关机,末了一条的信息是,大队长最近脾气不好,经常半夜集训,简直不想让人活,就算小孙都没法叫他笑一笑。楼兰怔了半晌,把短信一条条删掉,只给安颂回了消息。
回到平南,楼兰直接住进学校,宿舍里还保留着她的床位,只是堆满了别人的箱子和杂物。安颂完全不能理解,咋咋乎乎的围着她转了一圈,“楼兰你是怎么啦你,突然想搬到学校里来住?”
“本来就是应该住在学校里,现在功课多,来回跑不方便。”楼兰皱着眉头把属于她的铺位上那些箱笼搬到地上,灰尘四起,呛得她咳嗽起来。
“住你哥哥那多好,我们住学校是没地方去住,你有这么好条件还非挤回来干嘛。”
“他会很忙,不方便。”楼兰忽然觉得喉头哽咽,回到平南,到处都彷佛有他的影子,她本来以为,一个半月,她早该平静了,可是想到不能再相见,心竟然还是隐隐绞痛。
“啊,再忙也有空出来吃个饭吧,我们几个还要谢谢他们呢,救命之恩,怎么说也得面谢。”安颂笑起来,“再说了,那天我们系那几个女孩子,看见你哥和他战友,真是连扑上去的心都有了,谢恩饭都不用我们掏钱。”楼兰猛烈的咳嗽起来,直咳得整张脸通红,她按着胸口,连话也说不出,安颂吓一跳,赶紧替她拍背捶肩。
晚上在自习室,楼兰看到原誉为,隔了一个暑假没有见,他倒又高了些,他看见楼兰很是高兴,坐到她身后一排,热切的问她,“那天从蒙坤山上下来,都没来得及和你说话,如果不是你哥哥,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路出来。”楼兰抿起嘴不说话,心口一跳一跳的抽痛,因为蒙坤山的事,楼风的名字避无可避,所有遇到她的人都要提起,这一切如平静的水波向她涌过来,沉缓无声,却将她淹没在下,她几乎要窒息了。
原誉为说了几句,又提到土土,“楼兰,你家那只小狗还好不好?它该有一岁多了,要做手术了。”
楼兰愣一下,土土,她竟然把土土给忘记了,她离开楼风住处时候那样仓促,没有给土土加水加粮,如果楼风有很多天没有回去……她跳起来,抓过包跑出教室。
楼风住的小区转眼在望,楼兰的脚步缓缓停滞下,隔了那么久,土土是死是活早就成了定局,她还要回去做什么。她仰望那幢楼,三楼的窗口一片漆黑,她一步步挪上楼去,心跳激烈。先是铁门,再是木门,许多个夜晚,她这样回来,有时候他已经在里面,房间里有暖而亮的灯光。
楼兰转动钥匙,门里面一样是黑沉沉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打开灯,扫视一下四周,土土的饭盆水碗都还在,还留着新鲜的狗粮,多半是被带到基地里去了。她关上灯要走,黑暗里却有回忆迎面扑来。
她慢慢踱回客厅,轻轻摸索着,所有的家具的边缘反射出淡淡的光,一切是那样熟悉,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她抚摸着书桌,床头柜,难以自禁的俯身下去,埋在枕头上。这里有一切她所亲切的东西,却永远不可再触,她爱上不该爱的人。那一晚意乱情迷的回忆,象是鞭答在她心上的藤条,再如何甜蜜也带着痛楚的血痕。
房间里突然亮起灯光,楼兰慌乱的坐起来,楼风站在门口,定定的望着她,楼兰尴尬而慌张,搅起手指无话可说。
“掉了一份文件。”书桌上摊着几张纸,楼风走过来,一步步象是踏在她的心上,她慌乱的后仰,和他的气息擦身而过。楼风取了文件,重新退到门口看着她,他的眼神复杂,她看不清楚也不敢看,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低头说,“我是来看看土土到底怎么样了。”
楼风的声音很远又很近,“我把它放在基地里。”他顿了顿,“你开学了?我以后会很忙,不会回来,你继续住着吧。”
楼兰摇头,“我已经住到学校,土土你照顾就好。”她垂着头,快步走向门口,和他擦肩而过,他的体温,一瞬间近了又远了,她咬着唇,不能再多说不能再多看,她怕她再也控制不住。
楼风倚在门框上,背后楼兰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她看到他这样的慌乱紧张,叫他的心绞痛起来。乍然见到她的喜悦转瞬而逝,十年之后,终于落得的竟然又是这样的结果,他自嘲的笑笑,是他一手将她的信任毁去。
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楼兰恍惚里总觉得回到初到平南的时候,她和楼风再也没有联系,她在逃避,逃得辛苦,转过身去的时候,再也没有他等在后面,她自欺欺人的想,他大约也在逃避,无论是逃避她还是逃避她的感情,他或者多少有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秋色渐渐深起来,宿舍里没有空调电暖,开始冷得渗人。楼兰习惯了墨海的温暖,习惯了住在外的舒适,夜夜双脚冰凉睡不着觉,她又开始在外找房子,好拯救自己一个冬天。
李汉维的短信一如既往的多,楼兰总是斟酌再三才回复,和楼风有关的她不问不想不回复。她偶然想起,告诉他自己又在外找房,李汉维立刻回信息给她,住在大队长那不好么?你说哪不好,我来整改。
楼兰微微扬起嘴角,李汉维始终如一的逗趣,只是她却不能告诉他为什么。片刻手机又震动一下,李汉维发过来另外一条消息,你知道不知道,大队长现在和小孙挺好的,经常见面,周末也一起,感觉十分亲密,我们都觉得肯定有戏。
屏幕上的字一个个跳进楼兰眼睛里,她盯着反复的看,直到屏幕背光都暗了下去。这一刻是迟早的事情,她轻轻呼吸着,彷佛怕惊动身体里那一点深切的痛楚,有一种空泛茫然的感觉,心里象开了个口子,无限的扩大,再扩大,直至把所有一切都罩成一片空白。
楼兰躺在上铺,合上手机,转过身闭上眼睛,轻声说,“我要谈恋爱。”
安颂和宋怡坐在下铺,都怔了,安颂立刻站起来推她一下,“你发烧呢?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宋怡却笑了,“安颂,楼兰是给你刺激的,谁叫方剑华天天往宿舍跑。不过这样看来,原誉为算是熬到头了?还是哪匹黑马中了奖?”
学生中的话本来就传得快,何况是关于感情,原誉为隔天看见楼兰就十分不自在,上课的时候屏声敛息的坐在她后面,连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