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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乔羽摇了摇头:“我与东方二小姐往rì无怨,近rì无仇,干嘛打打杀杀的?本少爷这么宽宏大量,挑衅的事就不提了,只是做点小生意不容易,东方姑娘打坏了这里的东西是一定要赔的,鱼儿,小张,你们说这样是不是很有道理?”,
姜鱼点了点头,小二也木然地点了点头。
东方晨吸了口气不想与他纠缠:“乔羽,有本事不要她帮忙我们再打一场”,
乔羽笑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为什么不要她帮忙”,腰间一痛,姜鱼恨恨地掐了他一下,随手禁锢住东方晨。
“随你处置她,但钱一定要赔”,姜鱼走到后台不忘叮嘱乔羽道,乔羽哈哈笑道:“老婆大人放心,一定让她加倍赔”。
东方晨咬牙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赔”。
乔羽笑道:“是吗,小张,拿绳子来”,
小二摸了摸头:“掌柜的,要绳子干嘛?”,
乔羽嘴角一勾笑道:“好好调教这个小妮子,拿粗点的绳子来”,
“唉”,小二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后面去取绳子,而东方晨变得惊恐起来:“乔羽,你。。。你要做什么?”,她知道乔羽绝不敢对她做龌龊之事,但却不知道他想要怎么折辱她。
乔羽收刀回鞘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很快小二拿了一捆绳子来,乔羽道:“把她捆起来”,
小二犹豫地看了他一眼,乔羽无奈地站起身取过绳子:“还是我来吧”,他很快将她捆成一团。
“乔羽,我一定会杀了你”,东方晨眼中快喷出火来。
乔羽摸着下巴笑道:“这就想杀我了,那待会儿你肯定想要把我千刀万剐了”。
“哼”,东方晨闭上眼睛,她不信他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乔羽的确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他只是重新搬了几张桌子,把东方晨绑在店外的柱子上,旁边放了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东方家二小姐欠本店白银五百两,卖身还债,有心人可赎之”。
乔羽将她蒙住头绑在门口便被流氓张叫去了,老爷子要见他,想着生意冷清乔羽叮嘱小二几句就去了乔家,姜鱼也懒得呆在这里,一个人回到南边的小院,看了眼被绑在门口的东方晨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东方晨被蒙住头绑在门口,原本冷清的茶店门前人渐渐多了起来,她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很快变得嘈杂,议论纷纷。
“是乔羽干的?他怎么这么大胆?”,
“天哪,东方家二小姐怎么会落在这个无耻之徒的手里?”,
“不要废话了,快把她放了”,
委屈的泪水流下,东方晨恨不能立刻杀了乔羽,她自小是东方家的掌上明珠,在家中上到祖父祖母,下到哥哥姐姐哪个不疼爱她,加上她那侠气的xìng格,战都的每一个人都将宠爱给了她,哪里想到会有一天被人绑在门口羞辱。
头罩被摘下,一个身穿火红的少女持着鞭子站在她身前,本就哭的雨打梨花的她看到身旁那侮辱xìng的木牌又看到王琳“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原本围观的众人眼中露出愤怒的火焰,所有人都为东方晨打抱不平,而最倒霉的是店里的小二,他已经被王家小火红怒打了一顿,又被众人暴打,愤怒的人们又捣毁了乔羽的茶店,将里面的桌椅等物品砸得稀烂。
王琳割断绳子,东方晨哭哭啼啼抱住她,她们俩都是好打抱不平的xìng格,两人自小便情同姐妹,在战都被称为“南部双花”,没想到会栽在乔羽这个“废人”的手里。
“姐姐,我要杀了他”,东方晨抽噎道。
王琳拉起她的手道:“走,我们去乔家”,
“我也去,乔羽那个混蛋太过分了”,一名少年道,他是雷家的雷二公子雷闪闪,自小就对东方晨心生爱慕,这个表现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我也去”,
“我也去,绝不能轻饶了乔羽”,
第十章 冤家路窄
() 乔家在战都中南方向,仅从大门上看似乎和普通人家并无区别,但门后却完全是另一个世界,这一个家好像囊括了九州所有的jīng华,大门处是千年前的家族老前辈布下的空间术,以血脉区分,只有乔家的人才能进入而不迷失,下人们身上会佩戴特殊的空间佩玉,否则决然无法进入,除了每三年一次的战神擂后的盛大宴会乔家是从不对外开放的,战都三大势力都是如此。
乔家老爷子乔光刁是出了名的大流氓,年轻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整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寻欢作乐,后来不知为何竟突然改过自新闭门思过,出关后战力飙升,竟一举超过白家的白无yù成为化境修者,可惜的是生的三个儿子不争气,要修为没修为,要人品没人品。
流氓张在前面带路,乔羽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
“老张,父亲为什么突然要见我?”。
流氓张神秘地笑道:“少爷,是好事”。
乔羽哈哈笑道:“老张,你可越来越圆滑了,连我也瞒着”。
流氓张陪笑道:“少爷,你知道老爷的吩咐老张是不敢违背的”,乔光刁在这个家里的威信是很高的,仅次于夫人张小姐。
根据当年的一些登徒浪子说乔光刁之所以会一夜间浪子回头完全是因为高贵睿智而又聪明绝顶的宁大小姐,据说在一个美妙的月sè里,乔光刁大流氓正搂着邺城的姑娘在赌坊大赌特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罕见的绝世美女,众所周知赌场是男人的聚集地,女子少之又少,美女就更是稀少了,而绝世美女。。。。。。不用说,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定是眼珠子都掉下来的,那一晚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输的当裤衩,大流氓乔光刁直接是光着屁股回来的。
大概是知耻而后勇,乔光刁从那天起就痛改前非,戒掉一切恶习专心修炼,三年后出关挑战白家骄女白无yù,一战而天下知,但乔光刁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成就不是piáo遍邺城三十二楼,不是赌赢了赌王吴六奇,更不是打败白无yù,而是娶到了宁大小姐”,这话十分得瑟,但似乎也的确属实,在乔羽的记忆中端庄典雅的母亲比父亲更加出sè。
走在铺满雪的小桥上,桥下一只仙鹤仰头长鸣,清撩的鸣叫直上云霄,湖水已被冻结,这是家中的前辈用大神通将其冰封而成,漫天的飘雪随风落下,落在湖心一名女子的发上,身上。
那女子身穿红sè的绒衣,如瀑的长发绾成一个髻,看似柔弱的身影在冰雪中竟显得凌厉。
“娘亲”,乔羽悄悄走到她身后。
女子回过头,如雪清颜露出一抹笑意:“羽儿,你回来了”,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笑道:“来,陪娘亲看雪”,说着拉着他到湖边的四角亭中坐下,流氓张早已备好了夫人最爱的酥雨茶和乔羽最爱的醉红颜。
乔羽的雅兴都是母亲培养的,身上的傲骨也更多是母亲的遗传,乔八斗自小跟着流氓张,所以成了一个赌徒,乔豆豆没人照顾,所以成了一个大piáo客,只有乔羽从四岁起便跟着母亲看书习字,学刀悟道,在乔家绝没有人会认为乔羽是废物,因为他是夫人教出来的。
宁夫人斟满了茶便双手托着杯子静静赏雪,看着亭外洁白的雪花一片片飘落,乔羽也斜靠在石台上饮酒看雪,这纯净无暇的雪怎么也看不够,大概是因为世间污垢太多,所以这醉人的洁白才那么惹人爱。
“羽儿,这雪真像你”,张夫人将他头上的灰尘轻轻拭去。
乔羽笑道:“女孩子才像雪,我不像”,
宁夫人笑道:“那那柄刀为什么叫雪寂?”,乔羽的佩刀刀刃极薄,刀锋冷冽,银白如雪,当初乔羽说出“雪寂”二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乔羽却道:“因为鱼儿像雪”,姜鱼刚到乔家时时常一身白衣在这里独坐对着东方哭泣,乔羽每每看到她都误以为她与雪几乎融为一体,她就是雪,雪就是她。
宁夫人托着腮看向亭外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起身道:“羽儿,好好对姜姑娘”,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江雪中,而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走来。
乔光刁从江雪中走来,雪停了,这个老流氓总是缺少情调,乔羽放下醉红颜,看着走来的男子,他眉毛很浓,面目不怒自威,身材挺拔如松,一点儿也看不出流氓气,做家主久了气势自然而然便培养出了。
“爹,喝酒吗?”,乔羽并没有被这威严吓到。
乔光刁威严眉头动了一下严肃道:“不喝”,但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威严立刻就荡然无存了,摇了摇头还是坐了下来拿起乔羽的醉红颜喝了一大口,然后又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乔羽怜悯地看着他,战都的人都知道乔光刁惧内,这几年连酒都没沾,这一喝就停不下来,这对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将一坛醉红颜喝个jīng光。
乔羽想要再去拿一坛却被制止了,乔光刁道:“羽儿,不要拿了,为父有话要对你说”,
乔羽笑道:“还要借着酒劲,看来是大事”,
乔光斗肃然道:“是大事,这件事关系到我乔家百年的兴衰”,
乔羽目光一挑静静听着,果然,乔光刁道:“为父三rì前已经向东方家提亲了”。
东方家,乔羽面sè古怪,他想起早间与东方晨的事,而乔光刁还以为他是以沉默在抵抗他。
“羽儿,父亲知道你喜欢姜姑娘,但她无法延续乔家的荣耀,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当不起王侯家儿媳的重任,家族荣辱,门第兴衰事关成千上万人,你的任xìng就是失责”。
世上什么最重要?所有人都逃不过功名利禄四个字,没有的努力追求,拥有的还要更多,从一个人到一个家族其中历经了多少风雨,多少血腥,多少艰难曲折,与那些相比个人的儿女私情算什么?如果乔羽执意要娶姜鱼乔家便会失去一个重要的联盟,乔家第三势力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一旦从荣耀中跌落想要在爬上来又要走过多少旅途?
乔光刁手一动一道光幕将二人包裹,下一刻二人出现在摘星楼,高楼百尺,手可摘星,战都之巅,摘星楼,在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战都的风貌,乔光刁指着下方的芸芸众生道:“看见那些贩夫走卒,庸碌众生了吗?”,
长长的街道上一个驼背的老者吃力地背着一个框,头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北部的酒馆里,一名小二点头哈腰招呼着客人,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依旧陪着笑脸,而街边卖糖葫芦的小贩大声吆喝着却一直门前冷落,在摘星楼,世间人情冷暖尽皆映入眼帘。
“那些人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只要给他们机会都可以做一番事业,如果我愿意立刻就能让他们一世富贵,但他们现在却活的毫无尊严,毫无光明,为什么?是他们笨,是他们无能吗?不是,他们只是被出身所误,如果是在王侯公卿之家他们岂会如此苟活?”。
“一个人如果只有自己那他拿得起放得下,输的多惨都无所谓,但羽儿你不是,你得到的比别人多,所以承担的也比别人重,如果你不想乔家的后代子孙成为毫无尊严的贩夫走卒,不想他们被人践踏,那就接受这门亲事,与东方二小姐联姻”,
“羽儿,乔家太大了,赢得起,输不起”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