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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动闻言,与丁璇对视一笑,轻笑道:“你忘了我方才说的话了么?我既是打了包票,药到病除,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是不能砸了药王的招牌,不然若是教师傅得知,还不知会被如何怪罪呢!”
曹战闻言,惊喜莫名,颤声道:“王兄……你、你真的有法子驱毒?”
王动点头:“自然,这毒确如你所说,乃是慢性毒药,假如时间拖过一月光景,我倒是没法子解救了,只能教人以深厚内力驱除,但芸儿中毒尚浅,虽然要耗费一些时间,可解毒倒也不难。”
曹战身体一颤,仰着天空,满怀感激,颤声道:“天可怜见,芸儿有救了!”
实际上,别看他表现得还算平静,实则心中已是压抑到了极点,曹战的二弟,也就是那蜡黄脸,由于性格相左,一个性格坚毅,一个好色油滑,两人之间并不亲近,所残存的也就那一点血脉亲情,故而蜡黄脸死了,曹战并不痛心,但爱女身中剧毒,却令他心神俱寒。
一想到为了大局着想,恐怕他还会劝说大伯父曹震别为曹芸儿驱毒,届时只能眼睁睁看着爱女死去,那种痛苦就令他恨不得疯狂了。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曹战思忖道:“王兄弟,曹某还得求您一件事,关于芸儿中毒的事情还请你千万保密,我实不愿让夫人与母亲担心。”
“这是自然!”
便在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随后一脸色仓惶的小丫鬟闯了进来,曹战皱了皱眉,呵斥道:“慌慌张张干什么?”
“大少爷,不好了!”那小丫鬟面色惶急,急声道:“芸儿小姐她昏倒了!”
“什么?”曹战浑身一震,连王动,丁璇都顾不得理会了,径直就飞一般窜了出去,将那小丫鬟撞得踉跄起来,王动一伸手,拉住了小丫鬟,使得她站定下来,细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讲清楚一些?”
小丫鬟感激的看了王动一眼,有些敬畏,恭敬道:“王少爷,奴婢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方才芸儿小姐突然叫了起来,一会儿说自己冷,一会儿又说自己热,随后便昏了过去。”
王动皱了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王少爷,丁璇小姐跟大少爷在这里间叙话的时候!”
“不对劲。”王动摇了摇头,“依我方才验脉的情况来看,那小姑娘脉象还算平稳,绝不可能骤然发作,难道是我验错了?!”
想到这儿,王动又一摇头,身为莫神医的弟子,倘若连脉象是什么都无法肯定,那还真是贻笑大方了。
王动相信自己在这一点上,绝不会搞错。
“多想无益,还是过去瞧瞧再说吧。”丁璇提议道。
说走就走,两人来到了船上大堂中,那里已围了一群人,王动推开人群,只见曹芸儿脸色苍白,昏迷在曹氏怀里,而曹战却是抓耳挠腮,满脸焦急的神色,待看见王动来到,猛的似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大亮。
王动略一皱眉,“人太多了,你先让不相干的人都散去了!”
曹战醒悟过来,连忙将大堂内的男男女女驱赶出去,只是曹老夫人,曹氏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走,曹战也是没办法。
“罢了!”王动一摆手,“我再验一次脉!”
说着,已是一指按在曹芸儿右手脉管上。
“嗯?”
王动神色一动,脸色有了一丝凝重,曹战见此,更是担忧,却又不敢打扰王动验脉!
“果然是一冷一热,两股气息交织在了一起,跟片刻前完全不同,这是又中了一种毒!”王动输入了一缕紫霞真气,流转曹芸儿体内,感应着其身体内的冷热气息交替,不由得眉头大皱,“该死,这是才被人下了毒!”
他略一思忖,一手按在曹芸儿背心,缓缓输入紫霞真气,混元真气交相更替,以紫霞真气的浩然大气,中正平和的气息舒缓着曹芸儿体内一冷一热两种毒,又以混元真气调理冷热,不使互相之间以争斗的形式并存。
一刻钟后,曹芸儿“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叫道:“娘,玉儿姐姐以针扎我!”
曹战,曹氏,曹老夫人闻言,皆是脸色大变。
王动问道:“玉儿是谁?”
曹战猛的一巴掌拍在檀木大桌上,发出砰然一响,悔恨不及:“是戚芳的丫鬟,我早该想到的,她也应是黑煞教之人!”
“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还不快去将那贱婢抓来审问,看她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害我的芸儿!”曹氏恨声道。
曹战恍然醒悟,匆忙离去。
曹老夫人摇了摇头:“恐怕已来不及了。”
果然是来不及了,没过多久,曹战一脸冷意的回转,寒声道:“玉儿早在一刻钟前已坐了小船逃跑了!”
王动朝曹战施了个眼色,两人出了大堂,找了个无人角落,曹战急问道:“王兄弟,芸儿她的情况怎么样?”
“现在麻烦了。”王动皱了皱眉,“她的体内又被下了一种毒,而且两种剧毒性质截然相反,一冷一热,一阴一阳,互相交织在一起,成了一股乱麻,使得解毒难度骤然加深,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说话之际,王动的脸色也不好看,他这才刚将话说满呢。
“现在,我也只是先以内力将冷热两股毒气暂时分离开来,不过时间恐怕不会太长,等到毒性爆发,将会更为剧烈。”
曹战身躯一颤,仰着天空,目中蕴着眼泪:“许是命该如此,王兄弟不用自责!”方才他也是如此仰望天空,饱含惊喜,如今却满是绝望,看着那一片天,也觉得是一片灰色。
“若有先天高手以深厚内力驱之,倒也未必不能——。”
曹战断然摇头,叹道:“不能那么做啊。”是啊,一旦做了,受害的就不仅是一个人了!
王动沉吟起来,陷入沉思中,灵光忽地一闪,“或许,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曹战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迫切问道。
王动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个法子我也没有多少把握,只能行险一搏,看看能不能救活那小丫头了!所以,曹兄得有些心理准备!”
“还要什么心理准备?再差还能差过现在么?”曹战苦笑道:“王兄弟,请您尽管施手吧,无论结果如何,曹某都承你的恩德。”
“恩德什么的休提,略尽绵力罢了,而且,用这个法子,至少还得在两个月之后!”王动道:“而这之间的两个月时间将会极其难以煎熬,因为必须维持住芸儿体内两股毒气的平衡,一旦失衡就很麻烦了!一日两日功夫,我倒勉力可为,只是我终究是血肉之身,不可能不休息,所以,还需要一个医术不弱,武功同样不弱的帮手,以备我休息之时换班照看那丫头。”
还要一个帮手,而且武功,医术都不能弱?曹战一时之间面露难色,他来回踱步半晌,突的叫了起来,“对了,灵虚子!”
半日后,曹家大船在绥阳郡安县境内靠岸,一路打听,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来到了一座山前。
崤山!
崤山之上,有一座道观,观名清风观,观内仅有一邋遢道人,道人道号“灵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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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别离
崤山位于定州绥阳郡,安县境内,山势陡峭,多悬崖绝壁,最高峰处几达两千米以上,非武功精深之人绝难攀登,因山上多紫竹,远远观望,一片紫气荡漾,碧波流转,故而崤山又被称作“紫崤山”!
一场秋雨过后,洗净尘埃,整座崤山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越发显得诗意盎然。
前朝大家王维诘号称诗、画、剑三绝,曾登崤山有感而发,作有《崤山行吟紫竹林图》一卷。
这王维诘号称三绝,非但是天下闻名的大画家,大诗人,在剑道上亦堪称宗师一流,传说他这一卷崤山行吟图乃是平生最为精彩之大作,此图非但诗画精绝天下,而其画竹之际更以笔作剑,剑意纵横肆意之间,竹似剑,竹叶似剑,竹节亦是剑!
每一笔划出,皆是融入了最为精彩的剑法心诀,行吟图内,看似紫竹簇簇,紫意盎然,但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一顶尖的剑法宝典!
据说王维诘著下《崤山行吟紫竹林图》后,自叹此后再无力超越此作,从此封笔停书,在王维诘逝后,此图也不知因何缘由流落江湖,引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导致无数武林人士抢夺。
几番周折后,最终销声匿迹,却是不知落入了何人之手。
此时。
崤山紫竹林环绕下,丁璇在前,行至半山腰的亭榭内,回身对王动一笑道:“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
“也好。”王动停住脚步,取下腰间酒壶,灌了一口酒,洒然笑道:“三河帮那边,我已让曹战派人去了书信,你就不要再牵挂了。”
丁璇点头一笑,忽地伸出了右手,手掌摊开,说道:“短则三年……!”
王动略微一愣,旋即会意过来,哑然一笑,也是伸出一只手来,接口道:“长则七年。”
啪!半空中,两只手掌交击在一起,发出清脆一响。
“再会!”
“再会!”
两人一先一后这般说着,丁璇淡淡一笑,转身迈开了步子,扬长而去,她虽是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得紧,行事作风毫不拖泥带水。
王动看着丁璇背影消失在半山腰转角处,又灌了几口酒,知道待得再次相会时,至少也是数年之后了。
丁璇此去锦州,为的是拜入焚月谷,已然算是走上了自己选择的那条道路,以丁璇的心智毅力,想来数年之后当会脱胎换骨,成就非同小可。
自己自也不能落于人后,要奋起了!
王动心中如是道,斗志前所未有的高昂起来,不能不奋起啊,就为了路途中一场莫名其妙的变故,自己与丁璇就不得不各择道路,隐入暗中,连三河帮都不能回。现在是阴家,以后可能还有阳家,这种憋屈的事儿尝过一回也就罢了,再来一回若还没个准备,那就纯粹是傻子了!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王动还不清楚阴家为何要强掳丁璇而去,不过这无所谓,想不通也就懒得去想了,反正不是好事儿就对了!既然自己杀了吴管家,那么不论如何都已经是站在了阴家的对立面上去了。
虽说没人看见,想必阴家一时半会也不会怀疑到一直以不会武功示人的自己身上,但这已经足够让王动记住这个过节了。
不过,与阜阳阴家一比,自己现在还是太弱小了!阴家既是五世家之一,家族内自是有先天境高手坐镇,而且可能不止一两位,甚至也不要什么先天高手出动,只消来上个后天八九层武者,王动怕是就要给跪。
实力差距巨大啊,不得不努力!但修为这种事儿,不是短时间能爆得上去的,当然假如能获得几门逆天级心法,短时间能战力暴涨那种的话,王动倒也不急了,只是寄希望于这上面,怕也不太靠谱,不说青铜门穿越至何位面,他一般无法选择,就是过去了,想要得到那些逆天功法,也是个老大难。
而且,能短时间奏效,使得战力暴涨的功法,似乎一般都自带了“坑爹”属性啊,例如《葵花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