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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雪林子里也传来密集如鼓点的脚步声,许多江湖人纷纷朝这个方向汇聚过来,放眼看去,中原一方与西域武林一方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两个部分。
嗖嗖嗖!
陆天抒,刘乘风,水岱三人几乎同时凝住身形,在距离王动十数米远的斜坡下立定,满是怒意的瞪着王动。
“奸贼,我二弟与你有何仇怨,值得下如此毒手!”陆天抒恨声道。
“姓王的,今日我刘乘风若不为花二哥报仇,誓不为人!”
“哦!那看来你真的要当不成人了!”王动淡淡道,“花铁干死了么?”
水岱拔剑在手,冷声道:“让你失望了,我花二哥命大得很!”
“呵!失望?这从何说起,区区花铁干,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王动耸了耸肩。
没有关系?!
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顿时将陆天抒,刘乘风,水岱三人气得暴跳如雷,饶是三人久临战场,经验丰富,知道每逢大战必静气的道理,这种时候也是额头青筋暴突,怒气往上翻涌。
“好,好,好!”陆天抒怒极反笑,仰天发出一阵悲怆且恨意十足的笑声,连道三个“好”字,“奸贼,今日陆某必取你项上狗头。”
短短几句对话,中原,西域各方的武林中人已赶至雪峰下,仰头观望。
“王动!”
“这小子就是王动。”
“据说武林中最上乘的内功‘神照经’,还有‘连城宝藏’的大秘密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没错!……唉,可惜了!陆,刘,水三位大侠现下怒不可遏,怕是会直接将那王动杀死,连城宝藏的秘密岂不从此成了绝响?”
“那可未必,我听说这王动武功之高,实已踏入天下第一流高手的行列,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这王动武功是挺高,否则也不能重创花铁干花大侠,也不知他年纪轻轻,究竟是如何练出这一身精湛武功的,不过他武功再高,难道还能敌得过陆,刘,水三位大侠么?”
雪峰下,一阵议论纷纷,中原,西域各方好手面色各异,打着自己的算盘。
……
句实话,若非贯通任督二脉,一举跃入后天境第八层,真气总量在原来基础上足足增添了有三四成之多!王动面临陆天抒,刘乘风,水岱三人联手,胜算不会超过两成,他也不会率先发起挑战。
但此际贯通任督二脉,真气的增加倒是其次,王动更深刻的感受到了体内内息的流动,以往即使感触内息,也不甚明朗,只知其所在,而不知其为何在!如今王动感觉着内息在经络穴窍内运转,如潺潺溪水,流动不休,稍一运转,便化作激流!
在对力量的掌控上,远胜任督二脉未贯通之前。
任督二脉一通,体内真气之掌控,近乎如臂使指,随心所欲,调动起来势如行云流水,自然而然,没有了丝毫阻隔凝滞。
打个比方而言,就像行军布阵,将领调动军队之前还需向元帅,皇帝层层汇报,得授军令方可!而贯通任督二脉后如承天授,再无任何制肘之处。
陆天抒掣出了鬼头刀,一股寒气迫出,绽放幽绿的寒芒,刘乘风紧跟着拔出了剑,喝道:“姓王的,今日你插翅难逃,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
“废话真多!”王动随口说着,一跃而起,自悬崖上一掠而下,十数米距离一晃而过,右手一抖,唰!一股刀气挥洒而出,弯刀划过一条诡异的弧线,凌空斜斩陆天抒的脖颈。
陆天抒大喝一声,鬼头刀挥出,一刀斩击!
双刀相撞,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音波,瞬间激荡出去,震得雪花四散。
早在之前“抢马”事件里,陆天抒跟王动有过短暂交手,双方比拼过一记内力,他知道对方年纪虽轻,一身内力却甚是雄浑,是以这一次出手全力催发,鬼头刀挥出之际,体内真气已完全灌注上去,一刀下去,开碑裂石!
让他震惊的是,硬碰一刀后,只觉得一股雄浑大力自对方刀身传递过来,震得手臂一颤,整个人立足不稳,哗啦啦跌足朝峰下滚落下去。
滚落十数米,陆天抒手抓住地面一块凸起的石头,定住翻滚的身体,心中震惊:“此人内力之深,竟然还在血刀老祖之上!”
陆天抒前次与血刀老祖交手,已感震动,他成名数十年,居于南四奇之首,一身内力非同凡响,自忖天下之大,论武功或许尚有二三人能胜过自己,可论内力之厚却可独步天下。
谁知与血刀老祖一交手,方知人外有人,血刀老祖内力竟隐隐压他半筹,当时已颇为惊奇,岂料如今与王动一交手,竟感到对方内力之深,似乎还要压过血刀老祖一筹。
陆天抒脸色立变。
雪峰下,更是人人变色,群雄鸦雀无声,陆天抒竟在内力比拼上输给了年龄不超过二十的王动,这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到的。
“厉害!太厉害了!”
“这王动的功夫究竟是怎么练的,也太邪门了!就算他打娘胎开始练起,也不至于内功比陆老爷子还深吧……。”
“嘿!”雪林深处,一颗巨大的槐树上,一光头老僧攀着树杆,瞧着雪峰上的场景,嘿然笑了一声,旋即又面露疑惑:“这姓王的小子用的刀法路数,怎么好似老祖我这一门的……。”
血刀老祖猛一细看,面色一沉:“奶奶的,怕是老子的徒子徒孙被这姓王的杀了,来了个人财两空!对了,宝象徒儿身上可不带了一册血刀经么?……娘的,这姓王的功夫很高,老祖我不忙动,且静观其变,等他们两败俱伤,再来坐享其成!”嘿然冷笑!
嗤嗤两声剑鸣,在陆天抒被击退之际,刘乘风,水岱顿时接了上去,两柄剑互相交叉而上,封向王动全身上下一切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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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独步江湖,冠绝武林
两柄剑以极快速度刺出,贯穿空气,笼罩王动全身上下各个重要穴位,风声连绵作响。
吸取了陆天抒的教训,刘乘风,水岱两柄剑击出,如风拂柳,剑势轻灵,飘忽不定,走的全是精巧机变的路数,并不与王动硬拼!
“跟我比招式变化?”
王动轻笑一声,弯刀一转,刀法蓦然大变,一瞬间由“血刀刀法”化为一字青眉刀,刀刀挥出,势如清风拂来,缠缠绵绵,却又是绵绵不尽,每一招之间都带着极多变化,丝丝如缕,环环相扣,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嗯?”
刘乘风,水岱两人立即察觉到王动刀势中的变化,面色微变,血刀刀法其实也长于变化,一刀挥出,后续至少有五六种变化,可其最本质的特征还是一个字“诡”!一字青眉刀方是变化莫测,招法击出,看似寻常,可只要黏上了对手,顿时就如天罗地网一般,缠绕不尽。
对方能于争斗之中,从容转换两种刀势,显然比事先预料的还要更难对付。
刘乘风,水岱都是脸色凝重。
眼前的对手,恐怕将是前所未有的强敌,纵是血刀老祖也要膛乎其后。
不过,对方既然对花铁干下了重手,纵是再难对付,也要让其付出代价!
刘乘风,水岱恨极了王动,几乎同时,各展绝学。
水岱绰号冷月剑,掌中一口长剑翻飞。剑气森寒,剑光密密麻麻,犹如冬天夜晚中的冷月,光芒遍洒,从各个角落发起攻击。
与之相反,刘乘风剑势不快,在空中连连画着一个又一个圈儿。划起一道道弧线,剑法绵柔,如卷云舒展。十分柔和,但柔和中却自然而然生出一股极为柔韧的力道,将王动刀上蕴含的劲气一次次消解了去。
“有意思!”
王动眼睛一亮。运转真气,凝聚于刀身之上,倒是将大部分力量朝刘乘风倾泻下去,后者渐渐不支,剑势难以化解王动刀上所含内力,被迫得不断后退。
“奸贼!吃陆某一刀!”
陆天抒一抓地面,身体翻身跃起,再度冲了上来,凌空砍下,一刀劈杀王动的头颅。
一股凌厉的气息。在离得地面两米高处,已将地上的积雪激荡开来,可见这一刀上蕴含的气劲足有千钧,若是真被击中,定然是脑浆迸裂。身首分离的结局。
“好!”
见得陆天抒这凌厉迫人的一刀,水岱大喝一声,脚步推进,一剑刺向王动的咽喉!另一边,刘乘风也是杀机大盛,跟着刺下一剑!
“落花流水”四人是几十年的老交情。对各自的武功路数知根知底,因此即使以往没有联手的经验,仍然能抓住最佳时机,递出杀招。
虽然只是短暂交手,三人都已清楚,单凭己身绝无获胜把握,甚至就算是两人联手也要被压制,唯有三人联合作搏命一击,方有取胜的希望。
水岱,刘乘风在这一刻同时抛弃了守势,发动攻击,所为的就是为陆天抒创造机会。
唰!
王动右手弯刀一挥,封杀过去,一柄刀同时迎战水岱,刘乘风两柄杀气腾腾的利剑。
与此同时,他左手上扬,笼罩在袖袍内的一只手迎向了空中劈斩而下的鬼头大刀。
剧烈的金铁交鸣之声响了起来,弯刀与两柄剑在空中瞬间互击,绽裂开一道道光火,交手至此,这尚是首次的兵刃接触。
激荡的内力伴随着弯刀的挥斩,汹涌澎湃的滚荡上来,水岱,刘乘风即使早有准备,知晓对方内力非同凡响,仍是被震得身躯颤抖,踉跄后退。
两人面上反是荡起一丝笑容,目光同时投向陆天抒斩出的一刀。
见得王动左手撩来,竟是打算以一只手抵挡他这全力催发的一刀,陆天抒面色微微一愕,旋即冷笑一声:“好,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陆某就先斩你一条臂膀,让你尝尝我二弟的痛……。”
说话之间,风声大作,鬼头刀凌空斩落!
嘶啦一声,没有丝毫悬念,王动左手袍袖碎裂开来,布片四散,但就在陆天抒以为能一刀断去对方手臂时,鬼头刀突然一震,当的一声颤响,已然被阻挡了下来。
“什么?”陆天抒满脸愕然,惊得眼珠子都突了出来,血肉之躯竟然挡住了钢刀砍杀?
王动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左手一挥,嗤啦一声,一道寒光乍然射出,竟然是一柄匕首。
陆天抒顿时醒悟,非是对方有着什么金刚不坏之躯,而是在袖袍里暗藏了一柄匕首。
匕首骤然攒射而来,划出一道灿灿白光,尖锐的劲风直贯眉心,陆天抒到底经验丰富,面临这全无防备的突袭,猛的暴喝一声,鬼头刀顺势收摄,立在面前。
当啷一声,匕首被刀身阻挡了下来,激射而回。
王动面色不变,好似早有所料一般,左手挥出,探爪一抓,抓住了陆天抒一只手掌,顺势一拉,后者立时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倾斜下来。
陆天震惊之下待要反击,却觉对方手掌上的劲力绵绵不尽,虽然不甚强大,可手法却诡异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一抓一捏,咔嚓一声,掌骨粉碎。
王动的手顺势而上,如挥琴弦,快速的自陆天抒手掌掠至臂膀,爪力过处,咔咔咔一阵乱响。
陆天抒大叫一声,面上显现出恐怖的神色,弹指之间,对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