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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一直注意着这两人,见何进威死抓着乐珊,他眉头一皱,身后将乐珊揽进怀里。
“何律师自重。”警告的话语,冷漠的眼神,池墨身上透露出来的气势逼迫何进威不得不松开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何进威一手扶额,一脸懊恼,他的表现太过失态,“只是,这位小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
“不知道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摘下眼镜和口罩,让我看一眼。”刚刚那一瞥她的眼睛和记忆中的少女重叠,所以何进威才会如此不顾形象的提出要求。
“没那个必要。”池墨搭在乐珊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他侧身一带,迫使乐珊和他一起转身离开。
“等一下。”何进威要追,却被秦风挡了下来。
“何律师,不用送了。”秦风面带微笑,眼里的疏离十分明显。
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进威再往前一步就是不识好歹,可眼睁睁看着有可能是她的人离开,他同样办不到。
“秦律师,请问那位女助理叫什么名字?”何进威不死心,见秦风笑而不语,他咬咬牙,问:“是岳以珊吗?”
“不是。”秦风遗憾地摇摇头。
“不是?怎么会不是呢?”何进威自言自语,下意识拉住了秦风的胳膊,追问:“那她是不是在东城念的大学?”
秦风看向他抓住自己的手,微微皱眉。
见状,何进威松手,讪笑着:“秦律师,我没有恶意,只是她实在和我认识的朋友太像了。”
秦风弹了弹袖子,冷笑着提议:“既然何律师这么想知道那位助理是不是你的朋友,何不好好跟你的上层沟通下,考虑下我们的建议。”
☆、45、别躲,我不会让他碰到你
从泰岳集团回来之后,池墨没跟乐珊说过一句话。
秦风找了个机会,和池墨说了他们走后的事情。
“要不要让人查查那个叫岳以珊的?”秦风犹豫了一下,乐珊今天下午反常的举动,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她和何进威是认识的。
“没必要。”池墨摇头,皱了下眉,冷冷地说:“去查查何进威在泰岳集团的地位,他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好。”秦风点了下头,“按计划明天去工地,要不要带上乐珊?”
池墨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工地男人多,乐珊一个姑娘跟过去,很惹眼。
“好,那我去安排下明天的事情。”秦风识趣,也不多问什么,匆匆离开。
乐珊从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里没出来过。
秦风离开后没多久,池墨敲开了乐珊的房门。
“吃饭。”池墨一手撑着门,勾唇一笑:“饿了。”
乐珊本想避开,肚子不适时的咕咕一叫。
随后,池墨的嘴角咧得更大了些。
“走吧。”不由分说,勾住她的肩膀,池墨眯着眼说:“这家酒店的地下餐厅,食物不错,你不去吃太可惜了。”
“我病了。”乐珊皱眉,被他拖出了门口。
“少用骗别人那套忽悠我。”池墨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我还没问你,你嘴上的伤怎么来的?”
说话的功夫,乐珊已经被拖进了电梯,无奈下,她撇开池墨的手,一手搭在另只手手肘,她轻声笑了下:“狗咬的。”
池墨疑惑,酒店哪来的小狗能咬到她?
见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乐珊笑得更欢畅些。
正如池墨所言,酒店地下餐厅的食物十分可口精致。
再加上,池墨点得大都符合乐珊的口味,所以她吃了不少。
相比起来,池墨反倒没吃什么东西,大部分时间,她吃着,他看着。
“池墨,我们谈谈。”被他看得难受,乐珊放下餐具,擦了擦嘴。
“谈你的伤,还是谈何进威?”池墨更在意她嘴上的伤。
乐珊不打算隐瞒什么,只是突然遇见何进威,稍稍让她措手不及。
“何进威——我大学的学长。”她缓缓开口,脸色阴郁,“我出生在东城,家里破产,所以搬去了港城,就是这样。”
“他是你前男友?”她说的,池墨猜得到。
乐珊咧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暗恋他,被甩。”
池墨挑高的眉毛微微一皱,然后冲乐珊身后努了努嘴:“被甩?那他来干什么?别告诉我,是和女朋友吃饭正好碰见了。”
乐珊回头,然后就看见何进威手里抱着娇艳欲滴的玫瑰,正在餐厅里张望着,随后他和她的视线撞到一起。
何进威温柔如水的笑,抱着花匆匆走来。
乐珊要躲,却被池墨抓住手腕,他索性坐到她身侧,顺手扔了她的伪装。
“别躲,我不会让他碰到你。”
☆、46、这是情/趣,你不懂
何进威打听到池墨入住的酒店,他从那些偷/拍的照片里,认出了乐珊,不管秦风或是池墨怎么否认,他都不会认错她。
所以,他专程买了花来见她,知道她在地下餐厅吃饭,他急匆匆赶过来。
“珊珊,好久不见。”不请自来,何进威拉开乐珊对面的椅子坐下,手里玫瑰越过桌子,被放在了乐珊面前。
乐珊皱了下眉,池墨二话不说,把花随手扔到一边。
“池律师,你——”何进威面露不满之色。
“我家宝贝——”很自然地搂过乐珊的肩膀,池墨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不喜欢这么庸俗的花。”
乐珊顺势往池墨胸口倚了倚,一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小乖模样。
“珊——”眼前的一幕,让何进威觉得不可思议,他认识的珊珊不是这样的女人。
“注意下你的称呼。”池墨手指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何进威的话:“我很不喜欢。”
他的手从她肩上滑落到她腰间,动作亲昵而又自然。
最重要的是,乐珊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反感。
“珊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进威握住乐珊放在桌上的手,眉头紧皱:“你和池律师……你被他……”
乐珊微微皱了下眉,抽出手,她看了池墨一眼,浅笑:“我们在交往。”
池墨眯了眯眼,她发言还真够惊人,不过……他勾了勾嘴角,把手伸到她面前,乐珊和他相视一眼,两手交握。
“不可能。”何进威摇头,他极力否认乐珊的话,可两人之间的举动实在太过亲密,“据我所知,池律师身边一直没有女人,珊珊你不要被他骗了!”
池墨眸光一冷,他很不喜欢何进威的说法。
“是我的意思。”乐珊按住池墨的手,她迎上何进威的视线,嘴边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我不喜欢高调的事情。”
“我们家,宝贝做主。”池墨拉过乐珊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斜睨了何进威一眼,冷哼:“不过,外人是不会懂这些的,这叫情/趣。”
何进威仍然不相信他们两人的关系,站起来,走到乐珊身边,伸手要去拉她,却被池墨拦下。
“何律师,她是我的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池墨很不高兴,竟然有人三番四次想碰他的女人。
“珊珊,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但别骗我,他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对不对?”何进威想饶过池墨,却甩脱不掉他。
乐珊轻笑,她呆在池墨身后,冷冷地看着何进威:“他是。”
“你受伤了……他打你了?”拉进了距离后,何进威才注意到她嘴皮上的伤口,他眉头一皱,“他逼/迫你承认是他女朋友,是不是?”
“啊——你说这个。”乐珊指尖轻触上唇,双手拉过池墨的衣领,笑得极具魅/惑。
池墨被迫垂下头,乐珊垫脚主动凑了上去,她亲了他,很轻,却不短的一个吻。
乐珊冷漠地看着何进威,笑道:“是情/趣,你不懂的。”
☆、47、交往的提议,我同意了
何进威脸色铁青的走了。
池墨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乐珊的嘴:“小家伙,敢骂我是狗。”
刚刚她亲下来的瞬间,池墨想了起来,自己晕倒前冲着她压过去的,那柔软的触感原来不是做梦。
“戏演完了,池律师可以坐回去了。”乐珊心情不是很好。
“戏?什么戏?”过河拆桥很不道德,池墨不会让她做不道德的事。
乐珊哑口无言,看了眼刚刚何进威离开的方向,她轻声说:“就是刚刚的事情。”
想到她才亲过他,乐珊不自然地摸了下唇。
池墨笑得有些无赖:“你郑重其事说我们交往,所以我答应了。”
“但那是因为你……”乐珊头疼,碰上池墨这样难缠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叫我——”
“我家宝贝。”池墨替她叫出那个称呼,他莞尔:“交往之后,我可以叫你更多的称呼,亲爱的、哈尼、宝宝、小乖,或者——”
他痞痞一笑,垂下头,鼻子在她耳边嗅了嗅,轻轻呵了口气,低声道:“叫老婆也可以。”
乐珊脸上一红,猛力推开池墨,仓惶逃离。
夜里,乐珊躺在床上发呆。
大学四年,何进威是高她两届的学长,即便毕业了,也会关心她的校园生活。
她曾经以为,会一直默默喜欢着他,却不想在告白前一分钟,他挽着他女朋友的手出现。
那时候,她才知道,她于他只是时光中的消遣。
即便后来联系渐少,但她还是会时不时想起何进威,她以为今晚也是如此,但是——
乐珊躺在床上已经翻来覆去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脑子里都是池墨的身影。
报纸上的池墨,是冷酷、邪魅,不可一世的,他是天之骄子,港城女人们疯抢的钻石王老五,曾被评选为“最想嫁的男人”和“最想睡的男人”。
可面对她时,他变得轻/佻又无赖,嘴很坏,喜欢占她便宜,隔三差五就会调/戏她,但他虽然不正经,却在关键时刻变得很男子气。
等一下,乐珊飞快地摇了摇头,她不是在找他的缺点吗?怎么又变成为他找理由夸赞他了呢?
乐珊轻叹,她一定是发烧了,才会满脑子都是池墨。
下了床,她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她,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隐隐觉得额头有些发烫。
不会继池墨之后,换她生病吧?
推开/房门,乐珊从药箱里找体温计,找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体温计在池墨房里。
“你在找什么?”池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乐珊头疼得更厉害了,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乐珊匆匆翻出退烧药,拿了就要回房,却被池墨抓住了手腕,他瞥见了她手上的药:“你发烧了?”
拂开他的手,乐珊有些趔趄,她只觉头晕的更厉害了,就连眼前的池墨也跟着扭曲,该死的是腹部一阵阵绞痛,视线渐渐模糊……
“乐珊?”接住她下滑的身体,池墨拍了拍她的脸。
☆、48、从今儿起,咱就是男女朋友了,我陪你睡
乐珊月事一直不稳定,所以,这次来港城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趁她睡着,池墨去楼下药店买了各种各样的卫/生/巾回来。
“乐珊,醒醒。”床侧,池墨轻拍她的脸,他不介意替她换女人用品,但他知道他要真这么做了,乐珊大概会有段时间不理他。
乐珊皱着眉醒过来,就见池墨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他一手松着领带,一手打在她脸上,怎么看这副场景都会让人误会。
“你……做什么……”乐珊揪着领口,有气无力地问他。
“你那个来了,我能做什么。”想起刚刚店员看他的神情,再看她现在一脸警惕的模样,池墨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怒火。
下/体一阵汹涌,乐珊本能地夹紧腿,脸上羞红一片。
“我不知道你用哪一种。”池墨把那一大包各式各样的女人用品放到她面前,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你换好了叫我。”
片刻后,传来一阵敲门声:“乐珊,好了吗?”
乐珊开门,她躲在门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池墨。
“我给你换下床单。”池墨受不了她警惕的样子,扬了扬手上干净的床单,轻叹一声。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