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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轻声说:“明上午我让雯姐过来陪你,我得出去一趟。”
“这件事……”乐珊看了电脑一眼,知道池墨出去是为了什么,“交给别人去做,不行吗?”
池振彦的行为,是乐珊最鄙视的,但他身份摆在那里,如果让池墨去办他们离婚的事情,乐珊是怕池墨会难做,就算他对池振彦没有好感,但这事被外人知道,池墨的立场恐怕会容易惹上是非。
“这事,只有我能帮妈讨回应得的。”池墨咬了咬牙,不知不觉中对徐静萍的称呼也有所改变。
乐珊注意到池墨改变了称呼,心里一喜,但一想到池墨亲自处理这件事,她忍不住皱眉。
“放心,我没事。”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池墨
在乐珊的背上拍了拍,“别担心了,你现在得好好休息养伤。”
说完,池墨亲上她的小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唇,从温柔到霸道,从缠绵到疯狂,只为让她不再把心思放到这件事情上。
好一会儿,当两人气喘吁吁的脸贴脸,乐珊乖巧的窝在池墨的怀里,像猫儿一样,但她心里还有些担心。
“真是不乖的小家伙。”池墨看出她眼底的担忧,食指在他鼻子上轻轻一刮,大手抱着她就往床上走,眼中闪过一抹欲|望的光芒。
“墨……”乐珊感受到有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屁|股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脸上通红一片。
“坏家伙。”池墨低骂了一声,将乐珊放在床上后,覆身压了上去,但又不敢真的压到她,只好一手撑在床上,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你真是老天派来专门勾我的小妖精。”
乐珊羞红了脸,她垂眸,不敢看池墨的表情。
她哪知道她这幅样子,落在池墨眼中,更加的迷人,池墨一个按耐不住,紧贴在她腿上的某一处偷偷磨蹭了两下,这一磨蹭,他喉间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哎——”池墨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头一垂,侧了侧身,咬牙道:“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乐珊调皮的笑了笑,左手故意勾住池墨的胳膊,冲他吐了吐舌头,“是觉得我受伤了,你一点便宜都吃不到了吗?”
池墨倒抽一口凉气,下一瞬,他低下头覆住她的红唇,舌头敲开了她的牙,很快就找到了她刚刚诱|人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184、把他们给丢出去不就好了吗?
第二天一早,乐珊醒过来的时候,池墨正在跟安绮雯交待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另外特意叮嘱安绮雯看着乐珊好好吃饭。
乐珊盯着池墨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听他一点一点的交待,她心里暖洋洋的,脑海中回想起昨晚池墨顾忌她伤口硬憋着的样子,她脸上忽的烧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脸好红,发烧了吗?”安绮雯一抬眼就看见了乐珊双脸通红,急急忙忙走过来,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
“有没有哪不舒服的?”池墨的心也提了起来,等安绮雯收回手,他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然后比对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微微皱眉,“有点烫,我让护士拿体温计过来。终”
乐珊想跟他说不用的时候,池墨已经走了出去。
“瞧他紧张的那个样子。”安绮雯笑着看向乐珊,“刚刚交待了一大堆,看他着急的那样,像是恨不得我拿笔记下来似的。”
乐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就是太紧张了。”
“紧张点好,看他这么照顾你,三叔也能放心。”安绮雯扶着乐珊坐了起来,替她披上披肩,又掖好了被角,“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快点好起来,我听说他们把你们婚礼的事情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你们两个主角登场了。配”
“嗯?”乐珊没反应过来。
“老三和老六都订好了酒店和婚庆公司,确定好日子后,他们就开始准备布置现场。”安绮雯掩唇一笑,对于那几个兄弟着急的准备,她只觉得有趣,“池伯母包办了所有琐碎的事情,三叔虽然不想看你这么早嫁出去,但也在准备着你出嫁的东西。”
乐珊脸上越来越红,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池墨带着护士进来了。
乐珊量了体温,37度8,低烧,池墨担心是伤口引起的低烧,所以特意给邓何然打了电|话。
邓何然值完夜班回去,刚睡着就被池墨吵醒,听说是乐珊的事情,邓何然也没多说什么就赶了过来,检查过后,表示的确是因为伤口引起的低烧,不过是因为伤口在愈合,身体抵抗力弱了些,没什么大事,用物理降温的方式就好。
乐珊这一发烧,池墨犹豫着改时间去找池振彦,但乐珊却不同意,她坚持让池墨去忙他的事情,她这边有安绮雯,还有邓何然在。
池墨皱着眉,最后考虑到今天的事情,最终点了点头离开。
池家老宅子,池墨跟着管家往书房走去,这个地方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地方,就算是小时候,也很少在这里住过。
“池少今儿怎么来了?”柳眉站在二楼,眉眼弯弯的看着池墨。
池墨头也不抬,径直往前走,本来给池墨领路的管家脚步一顿,看了柳眉一眼后,管家匆匆追上池墨。
“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儿子,没规矩。”柳眉懒懒的靠在栏杆上,口吻里带着讽刺。
池墨理都没理她,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柳眉拧眉,她本想故意激怒池墨,但池墨每次都是无视她的态度,让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爽。
在柳眉印象中,池墨很少会来这边,他今天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想到这里,她缓缓下楼,正要靠近书房,却被管家拦住。
“老爷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管家挡在书房门口,一副恭敬的样子。
柳眉犹豫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后,她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随手拿了一本书,两眼却时不时扫向书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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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池墨将包里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池振彦桌子上。
池振彦扫了一眼之后,脸色微变,双眉轻蹙,“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池墨站在桌子前,嘴角一勾,“我是徐静萍徐女士的律师,她要和你离婚。”
池振彦脸色一黑,砰地一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瞪着池墨,两眼快要喷出火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池先生,徐女士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你可以先看一下内容。”池墨耸了耸肩,将离婚协议书往池振彦面前送了送。
“把你妈给我叫来!”池振彦被池墨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两手撑在桌面上,看着池墨那一脸淡漠的神情,池振彦低吼了一句:“你不叫是吧!混球!”
池振彦扬起手要打池墨,池墨只是往后退了一步,池振彦的手挥了个空,他恨恨地咬牙:“你——”
池墨漫不经心的看了池振彦一眼,神色淡如水,冷声道:“在你们离婚期间,池先生是不能私下联系徐女士的,这一点在附属协议中。”
“去TM的协议!”池振彦被他们两母子的行为气得骂脏话,下一刻,他像疯了似的撕碎了桌子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恶狠狠的说:“告诉她,我不会离婚的。”
池墨早就料到池振彦会这么做,他只是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如果池先生不接受协议离婚,那徐
tang女士将会采取诉讼离婚。”
“池墨!”池振彦怒吼了一声,“你是我儿子,她是你妈,你帮她跟我离婚,这种事情传出去有什么后果,你想到没有?”
池墨毫不在意池振彦的暴躁,反问了一句:“当初你把柳眉接回来的时候,就该料到这个结局。”
被呛声,池振彦脸色阴晴不定,一双手攥成了拳,额头上青筋浮现。
“池先生,如果你还担心外界的看法,不如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池墨淡然的从包里重新拿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到桌上,这一份和被撕毁的那一份一模一样,“说实话,你现在的感受,还不及徐女士这些年所受委屈的十分之一。”
池振彦默然,脑海中浮现出徐静萍的容颜,娴静的、浅笑的、生气的、淡漠的……
“池先生,徐女士不想再看到你,所以,如果有什么问题请直接联系我。”池墨没空看池振彦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他还在为乐珊的身体担心,“当然,我也是很忙的,如果是无关离婚的事情,请不要联系我。”
“她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是你,是你跟她说了什么?”池振彦想不明白,柳眉早就接了回来,徐静萍搬出去之后又搬了回来,她为什么要过这么多年后再跟他离婚,唯一的解释就是昨晚在医院里,池墨跟她说了什么,才让徐静萍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
“你认为,她是为了什么忍耐这么多年的?”池墨笑了,那笑容带着几分残忍,“爱吗?从你和柳眉搞上了还生下儿子带回来,她对你的爱早就没了,至于她为什么再搬到你那住,你不妨好好想想。”
池墨的话,池振彦不可否认,但他仍然不相信徐静萍会跟他离婚,他们是彼此相爱才在一起的,结婚最初,他们说过不离婚的,为什么她提出了离婚?
有一件事,池振彦忘记了,或者说他刻意从记忆中抹除了这件事,结婚的时候,他和徐静萍不仅约定了不离婚,还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心人,是他先背弃了他们的约定。
“池先生,没有人会在痛苦和伤心后继续爱,徐女士并不傻,她值得更好的生活。”看着池振彦脸上的惊诧和不甘,池墨冷笑。
“三天。”池墨伸出三根手指,“给你三天考虑时间,三天之后,这份离婚协议书你还没有签,我们将会在法庭见。”
见池墨要走,池振彦咬牙开口:“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是报复当年我对你见死不救,还是报复我不许你娶那个女人?”
“我娶谁跟你无关,而且她已经是我的太太了。”池墨走到门口,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侧过头对池振彦笑了下,“如果非说这是我对你的报复,那应该是报复你这么多年残忍的对我母亲。”
说完,池墨拉开|房门,大步离开,房门一落,池墨看了一眼客厅里的柳眉,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我应该恭喜你。”池墨没有理会管家的眼色,往前走了两步,直视柳眉的双眼,“你很快就会成为名正言顺的池太太。”
柳眉被池墨恭喜的莫名其妙,听到他后半句话,她眼中一亮,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徐……大姐她要和老爷离婚?”
池墨看了一眼书房大门,“那要看他肯不肯签字了。”
不等柳眉再问什么,池墨朝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柳眉呆愣在原地,心里琢磨着池墨的话,难道池振彦不同意跟徐静萍离婚?他怎么可以这样?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个名分,她的隐忍难道还不如一个冰冷的徐静萍吗?
安以淮家里,乐振涛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和安以淮面对面。
乐振涛和林倩昨天离开之后,在家合计过,今天由乐振涛一个人过来,都是男人,乐振涛相信他和安以淮两人面对面谈话要更合适一些。
“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乐振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副倦容的看着安以淮,“这几天联系不到珊珊,我们原本是想来看看珊珊的,昨晚回去我太太因为想女儿病倒了,所以我想着再过来一趟。”
说到这里,乐振涛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皮看了安以淮一眼,“不知道安兄能不能让珊珊跟我回去一趟,我太太实在是想她想的厉害。”
“不能。”安以淮斩钉截铁。
乐振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安以淮会说出这种话,好一会他才缓过来,眉头一皱,“安兄,好歹我们是珊珊的养父母,我们照顾她二十多年,难道她现在是安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