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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笑了笑,没想她还记得那张照片,连忙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又亲,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宝贝老婆,照片就送给我了好不好?老公好可怜的,都没有老婆的照片。”
乐珊无奈,她可受不了池墨这副撒娇的模样,捏了捏他的脸,她笑着说:“好,我不要了,不过你得跟我说说这件事,你怎么肯定你的救命恩人是我?”
“曾经有人见过你在那个小公园,我把你的照片给她看过,她证实了那天在公园玩的人是你。”池墨一边替乐珊捋顺头发,一边在她额头上亲几下,“至于那个岳灵灵,不可能会是她。”
仅凭这一点吗?乐珊眨了眨眼,眼中还有些疑惑。
“最重要的是,你的眼睛和那个小女孩很像。”俯下头,池墨温柔的亲吻着乐珊的眼睛,抬起头的时候,他指尖轻触她的眼角,笑道:“这么清透的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乐珊握住他的手,笑着问他:“原来你是凭眼睛看人的,这么说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动心了?”
“第一次见你,只觉得你很欠打。”池墨如实说,他可没忘记两人那糟糕的见面第一天,“当初我可被你揍得很惨。”
“谁让你那么凶。”乐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池墨,手扯着他的衣服。
池墨抿唇一笑,抱着她翻了个身,她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见她飘红的脸颊,他嘴边勾起一抹坏笑,“我一开始也没想过你会是那个小女孩,只是后来你给我的感觉太强烈,才会让我怀疑,你的眼睛真的和那个小女孩很像。”
“不是她就好。”乐珊轻舒了一口气,今晚在听到岳灵灵说她是池墨的救命恩人时,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担心岳灵灵会说些让池墨为难的要求。
“小傻瓜,如果那个小女孩不是你,我可以给她我的所有一切,除了我。”看到乐珊的表情,池墨就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不由微微一笑,伸手在她头顶上摸了摸,“但我已经证实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乐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趴伏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乐珊脸色变了又变,“因为这样,所以乐振涛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会拒绝,是不是?”
池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该来的始终要来,看样子是岳灵灵跟乐珊说了,想到这里,他恨恨咬牙,看来他真是太过心慈手软了,不好好收拾收拾乐家的那三口,他们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受。”池墨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背,轻声解释着:“乐振涛有一点说的没错,他好歹是你的养父,我知道你现在对他没有一点好感,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你心里肯定会难过。”
“他们女儿都卖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乐珊提起那件事,眼眶通红,她抱着池墨,哽咽着说:“我不想看你和爸被他们威胁,你们什么都没做,是乐振涛和林倩自己无理取闹,为什么你们还要迁就他们?”
乐珊不是不知道原因,她很明白,池墨和安以淮都不计较乐振涛和林倩的行为,是怕她知道后会难过会伤心,但真正让她介意的是对她好的人被人欺负。
“池墨,你们这样会让我很内疚。”乐珊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池墨和安以淮,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们两个也不会被乐振涛和林倩缠上,“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不该是这样的,你们都很无辜,咱们谁也不欠乐振涛和林倩的,凭什么你们一次次忍让他们的行为?”
乐振涛和林倩的过分,乐珊深有体会,只要一想到池墨和安以淮遭受了和她类似的遭遇,她就觉得心里好痛,痛得不能呼吸。
“傻瓜,我们不在乎。”池墨拍着乐珊的背,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况且,他除了变着花样要点钱,也没别的。”
“池墨!”乐珊眼中蓄满泪水,她咬着唇看向他,“五百万足够他对我的抚养费了,从他们决定从我身上赚你的钱开始,我已经跟他们没关系了,我是人心肉做的,在我眼中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可以为了他们身兼两职,只为了能早点还债,让他们舒舒服服的生活,可是呢?我做的一切都像是被人戏耍的小丑,我全心全意为了他们,他们给了我什么?除了羞辱和伤痛,我一无所有。”
乐珊心里是恨乐振涛和林倩的,曾经有多爱他们,现在就有多恨他们,她以前可以掏心掏肺的对他们,但现在和以后都不会再那么傻。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他们设计陷害池墨和她,为的就是从池墨那里骗来五百万;她也没办法忘了,他们口不择言的辱|骂她,就连她钱包里的几百块也不放过;她更不会忘记,在她心里伤痕累累的时候,是他们把她赶出了家门。
乐珊一直都不明
白,是不是钱比亲情更重要,不然乐振涛和林倩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后来,她知道了她不是乐振涛和林倩亲生的,当时她心里还有些释然,可之后乐振涛和林倩口口声声说他们之间有亲情,却利用这亲情谋取更多的钱,乐珊再也不相信他们了。
从头到尾,乐珊一直被乐振涛和林倩利用,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有利用价值,前前后后,乐振涛和林倩在池墨手中已经捞了一千五百万,一想到这一点,乐珊就感到难过,一千五百万就买了他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情感,这真是一件让人觉得讽刺的事情。
“别乱想,在我心里,你是无价的。”看着乐珊的眼泪滑落,池墨心里也难受起来,当年他向池振彦求救的时候,池振彦没有伸出援手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心如刀绞,所以他懂,懂那种被父母伤害的疼痛,所以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从来不计较,只是这次他没想到岳灵灵会跟乐珊说这些。
“池墨,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我不想我爱的人,被他们威胁,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算是养只宠物,也不会这么无情啊!”乐珊隐忍着,眼泪一滴滴落在池墨的胸口,浸染了他的衣服。
池墨紧皱着眉头,手指拂去了乐珊脸上的泪水,他轻声哄着:“珊珊,我们已经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你能不能把这件事看淡一些,就当这些钱是我娶你的聘礼,无价换有价,我不亏,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啊!”
“池墨……”乐珊愣住,她没想到池墨会跟她说这番话,一时间,泪水汹涌而出,她趴进了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乐珊在这个时候,十分庆幸能遇到池墨,天底下他是第一个能这么包容自己的人,就连乐振涛和林倩他都可以容忍,他对她的爱,让她感动也心疼。
“我不要你那么委屈,我不要。”乐珊大哭,她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威胁,而且还是因为自己。
“傻瓜。”池墨脸上满是怜惜的表情,大手按住她的头,他抬起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猛然被吻住唇瓣,乐珊微微一愣,下一瞬,她被池墨抱着一滚,两人交换了位置,他深情的吻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嘴。
“珊珊,你是我的。”池墨紧盯着乐珊,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光是他一个人在亲吻着,乐珊也被他带动,给了他回应。
一树梨花压海棠,池墨折腾乐珊到半夜,好不容易停歇了两人的热情,他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后,看着她沉沉睡去,他才去了书房。
书房中,安以淮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看样子有些疲惫,见池墨走进来,他瞪了他一眼。
两人一阵沉默,直到安以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他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轻声道:“让徐静萍挑个日子,你们早点结婚吧。”
池墨和乐珊在房里做了什么,安以淮很清楚,因为他之前想去找池墨,结果就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所以他脸黑着跑来了书房。
“好。”池墨点点头,他原本是想来书房打通电|话,不过看到安以淮坐在这里,而且看他对自己那冷冰冰的态度,他心里了然,猜到安以淮可能是听了他们房间里的动静。
所以,池墨也没瞒着,直接跟安以淮说了今晚的事情。
“岳灵灵?乐振涛的女儿?”安以淮疑惑的看着池墨,显然是在问为什么岳灵灵会碰上乐珊。
“嗯。”池墨看了眼安以淮,“应该是无意中碰见。”
“既然珊珊心里不舒服了,你打算怎么办?”安以淮摸着手上的戒指,他只有乐珊这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来他没能陪在乐珊身边,他一心想要补偿乐珊,可却再三看着女儿被欺负,他绝对不能容忍!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池墨沉默了一会,见安以淮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池墨无奈的叹口气,缓缓说着:“岳灵灵我还有用,所以暂时还不能处理了他们。”
“有用?有什么用?”安以淮疑惑的看着池墨,随后露出一副质疑的表情,“你不是对那个岳灵灵起了什么心思吧?”
“别闹,我媳妇不知道比她漂亮多少倍。”池墨一本正经的看了安以淮一眼,见安以淮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他才解释着说:“我怀疑珊珊受伤的事情跟她有关系。”
“真的?”一听池墨的解释,安以淮十分愤怒,他狠狠的拍了桌子一巴掌,眼中怒火闪耀。
“嗯,只是还没有证据,所以……”池墨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却很明显。
其实那些被派来杀池墨和乐珊的人中,已经有人在岑安海手底下招供,说是临出发前有个女人给他们加了任务就是杀了乐珊,只是在岑安海问到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那些人只知道她是一直跟在冷放身边的女人,大家都称呼她为岳小姐。
起初池墨并没有将这位“岳小姐”和岳灵灵联系到一起,但今晚巧遇岳灵灵之后,池墨开始对这个岳灵灵产生怀疑,他可没有忽视掉岳灵灵在看乐珊的眼神,当时
岳灵灵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尽管她隐藏的很好,但池墨依旧注意到了。
“如果真是她,我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三口的!”安以淮怒火蹭蹭上涨,他失而复得的女儿,怎么能让那些无赖欺负呢?
“爸,我会收拾掉他们的。”池墨走上前,拍了拍安以淮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生气,然后又安慰了他几句,便让他早点休息去。
池墨处理完一些事情之后,回到了房间,他轻手轻脚上了床,躺在乐珊身侧,谁知他刚刚躺下,乐珊就翻过身抱住了他。
“珊珊?”池墨叫了两声,见怀里的女人只是抿了抿嘴,仍旧沉睡着,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看来之前他做的那些事真是累着她了。
想到这里,池墨只觉身体某部分蠢蠢欲动,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制住那股冲动,动作轻柔的抱住乐珊后,却不敢再有别的小动作。
这一|夜,两人好梦连连,睡得十分香甜……
乐振涛的赌友邀他去玩两把,而乐振涛仗着自己有钱,所以彻夜未归,一宿都泡在赌场里。
岳灵灵被池墨和乐珊气着之后,就在家里等着乐振涛回来商量对策,结果乐振涛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这把岳灵灵给气得够呛。
“你去哪了?”岳灵灵受了气没处撒,林倩一味的讨好她让她觉得没趣,所以这气全都撒在了一早从外面回来的乐振涛身上。
“和朋友玩了。”乐振涛黑着一张脸,他昨晚输得厉害,好在一开始赢了点,不然他带去的钱都不够输的,输了钱之后乐振涛的心情也不好,因此一进门见岳灵灵一副拷问自己的样子,不免心里多了几道火。
岳灵灵知道乐振涛自从破产后有赌钱的习惯,自然也明白他说和朋友玩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而且乐振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