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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她不让它舔她,样子有些蔫蔫的,两只前爪一伸,阿猫趴在了乐珊脚边,伸着舌头喘粗气。
乐珊见它老实下来,于是又蹲了下去,可她刚蹲下,阿猫就仰脖舔她,乐珊只好无奈地站起来。
可她实在是累啊,没过多久见阿猫老实了,她又蹲下,结果还是一样被|迫起来,这样蹲蹲起起,乐珊累的够呛,阿猫却兴奋了起来,以为她是在跟它玩。
阿猫一个激动,抬起前爪就站了起来,往乐珊身上一扑。乐珊起起蹲蹲,头晕眼花,阿猫扑过来的时候,个头快有她高了,她只觉眼前一黑,接着就背部着地,后脑撞在地上,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乐
tang珊被扑倒的时候,池墨就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噌一下站了起来往外看,结果就见她直愣愣往后仰。
池墨一急,拉开落地窗,光着脚就往外跳。
“阿猫,走开!”池墨嗓音一沉,冷眸狠狠地瞪了阿猫一眼。
阿猫还来不及痛快的舔乐珊,就被池墨的眼神吓退,它趴在一旁的地上,前爪交叠搭在脑袋上,看都不敢看池墨一眼,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乐珊,你没事吧?”扶起乐珊,池墨帮她拍去背上的土,动作十分轻柔,眼底的担心让乐珊心头一暖。
“没事。”乐珊咧着嘴笑了下,她知道阿猫也不是故意的,又担心萧百行和池墨会罚阿猫,她赶忙摆手,对着池墨也对着萧百行,连连解释:“我真的没事,就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关阿猫的事,它很乖的。”
“多大的人了,还站不稳。”池墨知道她是偏帮阿猫,手在她头上揉了揉,故意笑话她,“以后我可不放心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谁知道会不会走着走着就摔一跤。”
“我哪有那么笨。”乐珊不满地嘟嘟嘴,视线落在池墨脚上,她惊呼:“池墨,你脚流血了。”
池墨太着急了,从窗户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小石子,恰好石子有些锋利,割伤了他的脚,刚刚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乐珊身上,乐珊开口问他,他才觉得脚上有些疼。
“我是真佩服你们俩了,一个比一个能受伤。”萧百行无奈地看着这对小情侣,他挑了挑眉,冲他们两个招了招手,“快点进来,我去拿药箱。”
事实证明,岑安海酒醒之后,情绪沮丧到面壁了半个小时。
原因是,他一醒过来,陈敏生就把昨晚拍下的视频发给他看,虽然视频没有录下任何关于表白的话,但光是他赌气似的抱怨,足以让他不能冷静下来。于是,他坐到墙边,脸对着光|溜溜的墙面,一坐就再也没换过地方。
岑安海昨晚喝醉酒之后,陈敏生直接让他在包间里睡了一宿,而他在一旁守了一|夜没走,就是为了等看他现在沮丧的样子。
在岑安海面壁的半小时里,陈敏生拿着手机继续拍,平日岑安海贪玩的性子,害他没少被调侃,难得有这种报复的机会,他还不拍个够本吗?
可一连半个多小时,岑安海都保持同一个姿势,陈敏生真怕他因为太过沮丧就那么挂了,所以走近准备让他回下魂,结果——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十三看到了我该怎么办?十三一定会捏死我吧?十三最讨厌我跟池墨比较了,我怎么就把那些话全说了呢?十三要是知道了,我死定了!”
岑安海嘴里碎碎念,他说的飞快,就跟和尚念经似的,翻来覆去,叽里咕噜一大长串。陈敏生站在旁边十几分钟,才好不容易听清了岑安海嘴里在念叨些什么,险些笑喷出来。
敢情他不是介意自己昨晚的糗态,而是担心被十三知道后的下场。
陈敏生眯了眯眼,他摸了摸下巴,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段视频发给十三瞧瞧呢?他那颗一向平静安逸的心,此时此刻怎么就那么好奇岑安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89、再慢点路边自行车都要超过去了
陈敏生还在想怎么把视频发给十三不会太突兀,岑安海已经站了起来,两手在陈敏生身上搜|略着。
陈敏生有些怕痒,一边躲一边笑,“三哥你干什么!我可没那个嗜好。”
“把你手机交出来!”岑安海双眼通红,两手去翻陈敏生的裤子。
“岑安海,自重啊!”陈敏生拍开他的手,连退了三四步,一下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事说事。”
“把短片删了。”岑安海咬牙切齿,说完又扑了上去孵。
“我不!”陈敏生跳起来要往外跑,身后岑安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敏生瞄了一眼,立马冲岑安海大喊:“是十三,十三打来的!蹇”
一听十三的名字,岑安海跟被拔了牙的老虎似的,一下子蔫了下来,甚至连看都不看陈敏生一眼,快步走到桌子旁,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嫉妒我。”电话那边传来池墨略贱的笑声,随后他清了清嗓子,憋着笑揶揄岑安海,“不过这种片子还是不要群发的好。”
群发?岑安海看了一眼陈敏生,那眼神像要把他给拆骨似的。陈敏生一哆嗦,忙伸手去摸手机,才发现他不小心按错了键,把岑安海那条片子群发给了兄弟几个。
“池墨你——”岑安海试图转移话题,他正要质问池墨为什么用十三的电话打过来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十三的声音。
“是我。”十三的声音很冷,岑安海大概能猜到她此刻的心情有多糟糕,“岑安海,这事等我回去再算。”
“十三,你听我解——”话没说完,岑安海就听那边没了动静,显然十三根本就不听解释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完蛋了!岑安海脑中浮现出这三个字,都是陈敏生那臭小子,让他手贱按群发,他一定要把陈敏生那只小贱手砍下来!
“陈敏生!”岑安海大吼一声,转头看向陈敏生所在的方向,可不知什么时候,陈敏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岑安海像头暴躁的猛兽,一脚踢了门出去,随手逮着一个服务生,揪着对方的领子问陈敏生去哪了。
服务生从没见过岑安海这副模样,吓得直哆嗦,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五爷刚……刚开了车出去……”
这小子,腿脚倒挺利索!岑安海咬牙,甩开服务生,追出了大门口,哪还看得到陈敏生车的影子。
东城,秦风开车回酒店。
十三一张脸冷冰冰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乐珊和池墨坐在后排,池墨手里还在把玩着手机。
乐珊偷偷碰了碰池墨的胳膊,然后朝十三努了努嘴。池墨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笑了一下,冲乐珊摇了下头,示意她没事。
以十三的性子,她要是生气了,早就跑回港城,而不是在电话里轻描淡写跟岑安海说回去算账。
乐珊见池墨不担心,她也多说什么,从萧百行家里出来之后,她头就晕乎乎的,这会车里安静下来,她便靠在池墨肩膀上,闭上了眼。
“困了?”池墨见状,小声地问她。
乐珊眼皮重的厉害,闷闷的哼了一声,池墨见她懒得答,索性把手搭在她肩上,将她抱进了怀里,一进到他怀里,乐珊下意识拱蹭了两下。
池墨猜乐珊可能刚刚和阿猫玩得累了,轻声吩咐了秦风一句:“慢点开。”
秦风汗颜,再慢点路边自行车都要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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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秦风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口,门童见是他们的车,立马跑过来开门。
乐珊看样是睡着了,池墨轻轻拍了下她的脸,小声叫了她两声。乐珊没应,池墨宠溺一笑,捏了捏她的脸,“真是好睡。”
被他这么一捏,乐珊悠悠转醒,惺忪睡眼眨了又眨,才看清眼前的人,她不确定地叫了一句:“池墨?”
“还知道醒。”池墨“嗯”了一声,笑道:“我们到酒店了,下车吧。”
乐珊点点头,动作有些迟缓的坐起来,她觉得头很疼,眼前天旋地转。
正要下车,池墨一转身见乐珊脸色不是很好,双眉微微一皱,“不舒服?”
“有点头晕,不碍事。”乐珊拍了拍脑袋,侧了侧身,站在门外的十三立马替她拉开车门。
池墨有些不放心,下了车急急往她那边赶,结果就见她的身子趔趄了一下,好在十三伸手扶了一把,乐珊才没摔着。
“睡迷糊了。”乐珊见池墨担心地看过来,她咧着嘴笑了下,顿时头晕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恶心。
秦风接了电话走到池墨身边,“杜总来了,在大厅等着。”
池墨朝大厅的方向看了一眼,杜青城在大厅冲他招了招手,却没有走过来的意思。
“他兴许是找你有事,你快过去。”乐珊推了推池墨的胳膊,池墨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她笑笑,“我走的
tang慢,十三陪着我。”
池墨点了下头,跟秦风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你没事吧?”十三见池墨走了,才问乐珊,“你脸色真的很难看。”
“头晕,有些恶心。”乐珊在十三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她步子乱成一团。
十三见她脚步虚浮,微微皱眉,“你病了?”突地,她转念一想,又问:“你刚刚有没有撞到头?”
乐珊狐疑的看着十三,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来刚刚在萧百行家里,她被阿猫扑在地上,磕到了头。
“我……”乐珊动了动唇瓣,脸色惨白,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十三始料未及,抱住她的身体,缓缓跌坐在地上,她拍着乐珊的脸,“乐珊!”
池墨听到十三的叫声,一回头就见她们两人瘫坐在地上,忙折身朝她们两人走去。
秦风跟在池墨身边,眼瞧着就差几步路进大厅,池墨一转身,还站在大厅里不动的杜青城脸色变得难看。秦风犹豫了下,无视了杜青城铁青的脸色,去追池墨。
“怎么回事?”池墨伸手从十三手里接过乐珊,脸色一沉。
门童还没来得及把车开走,十三把门童赶了下来,她拉开后排车门,神色紧张,“池少,我怀疑她有轻微脑震荡的现象。”
池墨微微皱眉,随即想到萧百行家里发生的一幕,“她撞到了脑袋。”
“秦风,开车,去医院。”池墨朝秦风大吼一声,一行人迅速上车。
杜青城站在酒店大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
经过医生确诊,乐珊的确是轻微脑震荡,被阿猫扑倒的时候,她后脑摔在地上,磕了个肿包,但当时只疼了一会,所以乐珊自己也没注意到。
根据十三的回忆,她觉得乐珊在车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已经是陷入昏迷中。
替她办理了住院手续之后,乐珊躺在病床上,期间她醒过来一次,可人不怎么精神,于是池墨劝她多睡一会。
乐珊住的医院和高翔正好是同一家,两人的病房正好也在同一楼层。乐珊这边刚住进来,高翔那边就醒了过来。
池墨不放心乐珊,于是让秦风过去看看,这中间杜青城给池墨打了三四遍电话,池墨完全无视。
后来杜青城打到秦风那里,态度有些恶劣,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在抱怨池墨突然就走的,秦风不想理他,找了个理由就挂了电话,他甚至没告诉杜青城高翔醒过来了。
这是池墨的意思,来医院的路上,池墨特意嘱咐过秦风,不要把这案子的事情进展再告诉杜青城。
十三在酒店大门口远远地看了杜青城一眼后,确定了她昨晚跟踪那拨人的时候,也见过杜青城。虽然那拨人和杜青城不像是有交集的,但以十三的经验来看,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再加上,池墨和乐珊一到东城就被人跟踪,以及杜青城特意给岑安海打了那通电话,池墨隐隐觉得他们的行踪很可能是杜青城泄露给那拨人,而非之前他和乐珊所设想的那样,这次的内鬼不是别人而是杜青城本人,但他为什么这么做,恐怕跟池墨猜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