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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浴室,乐珊出来的时候却没见池墨。
“池墨?”乐珊挨个房间看去,结果在洗衣房看见了池墨,他似乎在找什么,乐珊走近,问他:“池墨,你在找什么?需要帮忙吗?”
“找你送给我的子|弹|裤。”池墨头也不会,一只手泛着抽屉,他记得洗干净那条子|弹|裤之后,他随手放在了抽屉里。
听他说找那条子|弹|裤,乐珊一张脸羞得通红,她可还记得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条子|弹|裤掏出来给他的。
“你、你找那个干什么!”乐珊说话变得有些结巴,她两手捂着脸,手心传来了脸上滚烫的热度。
池墨还在翻抽屉,没有注意到乐珊语气上的变化,“那是你送给我的,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的,难得你过来,还要帮我洗澡,我打算穿上给你看看。”
保证你会流鼻血。这句话,池墨很识趣地没有说出口。
“谁、谁说要给你洗澡了?”乐珊吞吞吐吐,连连往后退开,像是怕池墨会赖上她似的,“池墨,你听我说,我一点都不想看你穿、你穿那条子|弹|裤的样子。”
尤其是他只穿一条子|弹|裤在浴缸里的样子!乐珊只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羞|耻,可她就不明白,为什么池墨一点不害|臊,反而还有那么点小雀跃呢?
“你不喜欢?”池墨听她说拒绝的话,有些伤心地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她,眸中划过一抹痛色,“那不是你送给我的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池墨你误会了。”乐珊觉得这个误会闹大了,她就该好好解释解释的,“那条……是李远洋拜托我送给你的,真的,真的是他让我送给你的,在拿出来之前,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没有骗你,那晚的一切都是我按照李远洋说的去做,我真的没有特别喜欢那条子|弹|裤。”
池墨心中偷笑,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晚的事情都是李远洋拜托她做的呢?那晚她也是这样仓惶的解释,慌张而又害羞的样子,落在人眼中,有几分讨喜。
可他就是想要逗一逗她,只是单纯觉得被逗的她十分可爱。
“没有特别喜欢,那就是一般喜欢喽?”池墨故意顺着乐珊的话往下说,摆明了是要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乐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她两手捂着脸,不停地摇头:“我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池墨你别找了,我真的不喜欢看你穿子|弹|裤坐在浴缸里。”
池墨快要憋不住笑,他总觉得这话从乐珊嘴里出来后特别的有画面感,他一手掩在嘴边,遮挡住扬起的嘴角,一手还在作势翻找着。
“那你喜欢看我怎么穿坐在浴缸里?”池墨追问。
乐珊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上了池墨的套,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条让人羞|耻的子|弹|裤,所以池墨一问,她很自然的就接了口:“普通的四角裤,越普通越好。”
“哦,那我有很多,你来挑一条。”池墨的声音有些颤,看着乐珊慌乱到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样子,他差点笑喷出来。
这要她怎么选?她还从来没给男人选过这类东西,她怎么会选?更何况,不是洗澡吗?真的有必要选这个吗?
乐珊扁了扁嘴,一双眼睁得很大,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要蓄满泪水一般,她委屈道:“池墨,你真的不需要特别选一条四角裤,你身上那条就很好。”
池墨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一手扶住柜子,一手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从他的笑声里,乐珊知道自己又被他给戏弄了。
“池墨,我不理你了!”乐珊脚一跺,转身,红着脸跑出了房间。
苏冉冉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五分,陈敏生的车就停在街边,一眼就能看见,她微微一笑,匆匆赶了过去。
陈敏生坐在驾驶座上,不时看着手表,一回头就看到了正在走来的苏冉冉,他急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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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陈敏生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苏冉冉上车,一手挽住了陈敏生的胳膊,先在他脸上亲了亲,当做是迟到的补偿。
“没有。”陈敏生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发动车子,“只不过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冲上去找人了。”
苏冉冉笑,从后视镜上扫了一眼,“早上你见过我哥了?”
陈敏生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从后视镜上看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车子,如果他没记错,那是苏慕央的车。
“嗯,他说让我别欺负你。”陈敏生笑了一下,握紧了苏冉冉的手。
“那你怎么说?”苏冉冉撇撇嘴,不以为然。
“我说——”陈敏生在红灯前停下,他侧过头,理了理苏冉冉的刘海,“我说我会被你欺负。”
苏冉冉瞪他。
陈敏生扬唇一笑,“看,这么凶,大概只有我能受得了。”
“谁凶了?”苏冉冉冷哼一声,“追我的人排成一条长龙,你要受不了就直说,我趁早换别人。”
陈敏生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你敢。”
☆、105、乐珊:池墨你行不行啊?
气氛一下变得日爱日未起来,苏冉冉缩回手,双颊微微泛红,垂眸,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才好。
“你、你再不开车,我哥就该从后面追上来了。”她结巴着,想换个话题改变一下气氛,谁知道陈敏生轻声笑开。
“苏家大哥的跟|踪技术真不怎么样。”陈敏生从后视镜上扫了一眼,继而拉住了苏冉冉的手,放在手中把玩,“他不相信我是真心对你,正想找机会拆开咱两。糌”
“谁让你之前表现不佳。”苏冉冉推了他一下,想趁机把手抽回来,却没能如愿。
陈敏生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别乱动,乖乖让我牵着,跑丢了怎么办?”
他说的认真,可话进了苏冉冉耳中,却变得十分别扭,“陈敏生,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老婆。”陈敏生转过头,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见苏冉冉红着脸垂下头,他笑了起来,“怎么?之前一直嚷嚷喊我老公,现在你倒是不敢了?”
“谁说我不敢了?”她逞强,扬着头看向他,双颊的红色像是晕开了一样。
陈敏生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轻柔:“不急,早晚有一天,只有你能叫我‘老公’。楮”
苏冉冉的脸一阵阵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池墨想让乐珊洗澡的计划泡了汤,原因是李远洋和岑安海揣了看热闹的心思跑过来,有他们两个帮忙,乐珊有正当理由拒绝。
池墨当然不会让李远洋和岑安海帮他洗澡,那两个家伙怎么看都不是伺候人的主,所以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乖乖自己去浴室。
李远洋和岑安海便在客厅里聊天,从天南聊到海北,乐珊在厨房里切水果,怎么听都觉得这两人的聊天内容驴唇不对马嘴。
“吃水果吧。”乐珊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后,她递了小叉子给岑安海和李远洋。
“有弟媳的感觉真好。”岑安海感慨,“想我们回回来池墨这里,连喝杯水都要自己倒,现在有了乐珊,吃水果也有乐珊切好了端上来。”
李远洋叉了一块火龙果往嘴里送,边吃边点头,附和岑安海的话:“那是,池墨交给乐珊,咱们也放心。”
乐珊被他们说的脸上发烫,毕竟她和池墨还没结婚,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总归是不好的。
池墨洗完澡出来,正好听到那两人的感慨,冲两人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我们家乐珊不是专门伺候你们两个,没事就赶紧回去。”
李远洋被池墨呵斥惯了,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对岑安海使了个眼色,一副委屈的样子,“三哥你看,他这是典型的见色忘友。”
“老七,好歹我的人还在你楼下守着,你就不能多挽留我们一会吗?”岑安海一向脸皮厚,被池墨嫌弃到死,他也适应了,除非池墨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他照旧没皮没脸地死磕着。
池墨轻哼,想起这两人的脸皮比城墙都厚实,他干脆拉过乐珊的手,细细叮嘱:“以后这两人来,你不用招待,吃什么喝什么,他们有手有脚。”
乐珊笑了下,拿过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放在他嘴里,轻声细语道:“我是切给你吃的,他们只是顺便,这样也不行吗?”
明知道她是在帮他们找理由,可嘴里吃着她亲手喂的哈密瓜,池墨心里甜得很,眉开眼笑地说:“好吧,不过他们只是顺便。”
“是。”乐珊又叉了一块哈密瓜,等他吃完后递到他嘴边。
岑安海和李远洋在一旁咬着叉子,两人同时浑身一抖,嫌恶地开口:“你俩肉|麻能看下场合吗?”
“两位哥哥。”池墨皮笑肉不笑,变了调的声音,让岑安海和李远洋背后一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我家。”
“你家了不起啊!”岑安海转过身,气鼓鼓的样子,专挑哈密瓜下手。
李远洋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我家不是了不起。”池墨双手环住乐珊的腰,在她唇上轻啄,“不过,我在我家亲我的女人,跟我的女人说情|话,是合情合理。”
说完,他的唇在乐珊脸上磨蹭着:“对不对,亲爱的?”
乐珊被他的举动弄得没了脾气,再加上是在岑安海和李远洋面前,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两手紧紧抓着池墨的衣服。
看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样子,岑安海和李远洋变了脸色,倒不是觉得恶心,就是这鸡皮疙瘩一直往下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爽。
“那个……我公司还有事。”岑安海放下叉子,双手抱住肩膀,打着冷颤。
李远洋也有些吃不下去,他本来就是故意叫来岑安海,原意是想一起看池墨的好戏,省的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三番四次被池墨小瞧无视了,结果岑安海这个帮手都被肉|麻走了,他怎么可能会留下孤军奋战呢?
“律师所还有很多文件要看。”李远洋跟在岑安
tang海的身后,喊他:“三哥你等等我。”
随着大门关上的声音,池墨一声轻笑,他抱紧了乐珊,咬住她的唇,故作正经的说:“好了,碍事的人都走了,让我想想该怎么罚你。”
“为什么罚我?”乐珊觉得不妙,想跑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她挣脱不不开,只好冲他眨眼求饶。
池墨嘿嘿坏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吸|吮着,不一会儿就见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罚你丢下你老公我不管,你知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洗澡,感觉好寂寞。”
他说的一本正经,乐珊听了却直想笑,哪有人这么赖皮,没有她之前,他难道不是一个人洗澡的?不说远了,就说在青城的时候,他不也是自己每晚一个人洗澡吗?
“池律师,你这个借口,好烂哦!”她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垫脚咬住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只是方向不同。
“是吗?”池墨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他捏着她腰上的肉,贼笑道:“乐助理,你刚刚的行为,我可以视为你在挑|逗我。”
“是吗?”乐珊学他,一脸无辜,她眨了眨眼,耸耸肩膀,笑道:“相信我,我是无意的。”
说完,乐珊松开双手,吐了吐舌头,却没能成功的从他怀里逃脱。
“哼哼,坏家伙,点了火就想跑?”他收紧搭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近自己身前,“这是我家,你能跑到哪去?乖乖束手就擒吧!”
池墨的话略猥|琐,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乐珊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不由脸上一红,慌乱中一口咬上他胸前的凸|点。
事后,乐珊再三对着灯火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咬上那让人尴尬的一点上。但根据池墨后来的检查汇报,他家客厅里的灯泡上有了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