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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放心。”林倩脸色一沉,叮嘱道:“乐珊,你多跟池律师接触,别的人你可得长点心。”
“为什么?”乐珊不解,要说坏人,池墨看着才像坏人。
“像池律师那样的人,能欺负你个小姑娘家吗?”林倩板着脸,轻声呵斥:“谁知道那个助理安了什么心,总之你多跟池律师在一起,少跟别人厮混!”
池墨交待下来要办的杂事太多,乐珊一个人有些忙不过。
所以,她一天大部分时间是在资料室里度过的,有时候她怕赶不及,干脆早上起来做了饭带到资料室,边吃边找。
池墨渐渐适应她这股拼劲,有时候看不见她,也会去资料室找她,每每看见她鼻尖沁汗垫脚从高处搬文件夹的样子,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晚上,李远洋偶尔经过池墨办公室,见他办公室还亮着灯,想约他去喝一杯,但一看到池墨和乐珊在专心工作,他就很自动地退了出去。
转眼就要到出差的日子,乐珊已经整理好池墨需要的资料,还把稍后会用到东西用U盘保存好。
“乐珊,我约了秦风谈事情,你……”池墨站在乐珊办公室门口,不时抬手看下手表。
秦风是这次随行的助理,乐珊见池墨着急,催促他:“那你快去吧,我把东西确认一遍之后再走,我会锁好门的。”
池墨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勉强道:“好吧,六哥房里还亮着灯,等下太晚你让他送你。”
乐珊点点头,等池墨走后,她抱着几摞厚文件夹朝资料室走去。
她担心他们走后会有人要用这资料,所以想趁着出差前把资料还回资料室。
每摞文件夹都是几百页纸,乐珊瘦小,这些对她稍稍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把文件夹放回原处,正要从梯子上下来的时候,资料室大门一关。
房内一下暗了下来,乐珊有轻微的夜盲症,她摸了下口袋,手机被落在办公室桌子上。
“这里还有人!”乐珊不敢动,只能大叫:“外面的人,资料室里还有人,麻烦你把门打开!”
然而,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33、意外!
和秦风谈完事情,池墨不放心地给乐珊打了一个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再打给李远洋,他已经关了机。
犹豫之后,凭着直觉,池墨还是绕路兜回了律师事务所楼下。
放下车窗,看着他所在的那一层黑漆漆一片,池墨觉得好笑,他好像有些紧张过头。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最近公司里才传起了他和乐珊的流言,李远洋提醒过他几次,他却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想,池墨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
抬起手腕,现在是九点五十,想到乐珊可能已经睡了,池墨嘴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摇了摇头,开车离去。
乐珊不知道在黑暗里呆了多久,她不敢乱动,怕从梯子上摔下去。
她蜷缩着坐在的梯子最顶格,两手抱住膝盖,只有这样她觉得心里稍稍舒服些。
人在黑暗中,总会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比如,乐珊现在就想起了在东城的事情。
当年,乐家在东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可谁能想到一/夜之间一切都化为乌有,乐振涛生意失败欠下巨款,平日里交好的亲戚朋友一下子变得疏远。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乐珊尝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滋味。
乐振涛和林倩都不是愿看人脸色的人,走投无路时,他们收拾了东西连夜搬走,为得就是不再听那些闲言碎语。
人言可畏,终究是人心最难以承受的。
搬到港城之后,乐振涛颓靡不振,林倩性情大变,家里的担子一下就落在了乐珊身上,也是那时候,乐珊变成了一只刺猬,不断防备的刺猬。
但是,没有人喜欢刺猬。
无论是之前的小公司,还是在唱歌的酒吧,就连在律师事务所里,乐珊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与她交好的人只有邢玥玥。
乐珊并不笨,她被关在资料室这么久,也想清楚一件事。
被关进来显然是人为刻意,那么,这很可能跟最近公司盛起的流言有关。
她知道那些女人说得有多难听,因为有回她在厕所的时候,正好听见补妆中女人们的谈话,关于她和池墨的话题。
女人的嫉妒就像是毒药,每句话都带着恶意的揣测,还有不真实的臆/想。
乐珊想起了那天中午吃饭,围在邢玥玥身边的女人嘴脸,现在想想,大概这件事就是她们之中一个做的吧。
“唉……”乐珊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像他那么嘴坏的家伙……”
好像,池墨除了嘴巴坏点外,没有其他缺点,长得帅、身材好,还是黄金单身汉,关键时刻也挺有男人气概的,救了她不少次。
突地,乐珊脸上一红,好端端地,她怎么竟想着池墨的优点去了?
心里一惊,乐珊没坐稳,整个人摔了下去。
砰地一声,梯子在黑暗中倒了下去。
☆、34、她出事了
池墨一向有早起的习惯,行李已经在前一/夜收拾好了,临出发前,他想起有几份文件要带,于是匆匆赶回律师事务所。
到了办公室,池墨才想起来昨晚临走前嘱咐乐珊让她收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池墨拨了个电/话。
手机铃声很快响了起来,池墨听了听,是在隔壁。
她这么早来了公司?池墨一怔,举着电话推开隔壁的门,却见她桌子上的手机不断震动着。
“老七,你看什么呢?”李远洋的声音猛然从池墨身后响起,“不是上午的飞机去东城吗?怎么跑回了公司?”
“忘带了资料。”淡淡的一句话,池墨看了眼手表,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六哥,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我?我昨下午见了客户就去三哥那了。”李远洋耸耸肩,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池墨皱了皱眉,视线在乐珊办公桌上打转,绕到办公桌后,他看见柜子上还插着她的钥匙。
不仅如此,柜子里放着她的包。
她,昨晚没回去?
池墨皱紧眉头,他想不出乐珊有什么理由不回去,更想不出她如果没有回去去了哪里。
“乐珊——”走廊里,传来池墨的叫喊声。
李远洋拉开办公室的门,探头出来:“怎么回事?”
池墨没理他,抬腿就往资料室的方向跑,李远洋紧跟在他身后,闹不明白大早上他这是整哪一出。
资料室的大门落了锁,池墨拽着锁头,脸色阴沉。
“怎么了这是?”李远洋不明所以,从兜里摸出钥匙包,他一向有把资料室钥匙带在身边的习惯。
见他有钥匙,池墨侧了侧身,催促着:“你先开了锁。”
池墨也不是很肯定,但心里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乐珊没准就在这道门后。
锁落,资料室的大门被池墨猛然拉开。
书架尽头的地上,露出两条小腿,其他的,都被书架挡死。
“这……”李远洋眸光一紧,池墨已经冲了过去。
书架后,乐珊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地上,平日里常用的梯子压在她身上,磕破了她的额角,血粘着头发呈干涸状态。
“乐珊。”池墨移走梯子,拍着乐珊的小脸。
“你别乱动她。”池墨手劲大,李远洋提醒着,说完就给邓何然打了电/话,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老七,赶紧抱着她走,我送你们去二哥那里。”
池墨神色阴沉,听了李远洋的话,小心翼翼把乐珊抱进怀里,和他一起进了直达停车场的电梯。
路上,李远洋把车开得飞快,倒视镜中,池墨的脸色始终很难看。
“秦风,你先去东城。”掏出电/话,池墨板着一张脸,突地他语气加重:“是,就你一个人。”
撂下电/话,池墨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乐珊,咬紧了牙根。
☆、35、你还想赖在床上多久?
乐珊没有大碍,她摔下来的时候,磕到了脑袋,才会晕了过去,但梯子砸得她胸口青紫,造成了瘀伤,医生检查过幸好没有伤到内脏。
“医生说,她没什么事,一会儿就能醒过来。”李远洋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拍了拍池墨肩膀,“去东城的事情,要不我换个人陪你过去?”
池墨摇了摇头:“乐珊一定要跟我走。”
“池墨!”李远洋不明白他在坚持什么,“工作和女人,你从来不会选错,为什么……”
“她前不久才被人在路上堵截。”池墨打断了李远洋的话,“我让花无敌去查过,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会让她留在港城。”
“你是怀疑……”李远洋眯着眼,“有人对乐珊不利?”
“我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出事。”深吸一口气,池墨捏紧了拳头,脸色泛青:“也不会纵容手底下的人做这种事情。”
李远洋摸了摸下巴,他真的很想提醒池墨,他现在的样子就像谁动了他的女人一样。
很快乐珊醒了过来,入眼一片光亮,这感觉让她心里很舒服。
送走李远洋,池墨刚回到病房就见乐珊睁开了眼:“醒了?”
乐珊一下子想起今天要飞往东城,猛地坐了起来,结果又软软地躺了回去。
“好晕。”她摸了摸额头,手指碰到了纱布,微怔。
看见她傻傻的样子,池墨一扫心中阴霾:“你伤了头,还记得吗?”
眨了眨眼,乐珊点头。
“那昨晚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池墨试探性地问。
点头,又摇了头。
“只记得被关在了资料室。”讪笑,乐珊皱了皱眉,“但不知道是被谁关起来的。”
池墨轻叹,他就知道是这样,她这副呆呆的样子,什么时候能精明一点?
“算了。”池墨脸色有点臭。
“我是不是耽误行程了?”乐珊两手绞着被子,惴惴不安,“我没事了,现在我就订机票,啊——我的行李!”
看她揉着脑袋,一脸苦恼的样子,池墨侧了侧身:“票订好了,行李我让人去你家拿来了。”
乐珊懊恼地垂下头,重重叹息,身为他的助理,竟然被照顾到这份上,她还真是失败。
“不起来?”池墨声音一沉,“你还想赖在床上多久?”
翻开被子,乐珊下床,肚子毫不隐晦地发出“咕”地一声。
“饿了?”池墨好气又好笑,见她红着脸点头,轻叹:“真是冤家!”
乐珊没听清他说什么,摸着肚子撅嘴,但一想到自己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她立马穿好鞋去拉行李箱。
经过池墨身边的时候,她肚子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在抗议一样。
池墨被逗笑,抬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走吧,我也饿了,去吃东西。”
☆、36、乐珊和我住
上了飞机后没多久,乐珊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笨拙的有些可爱,池墨按了铃让空乘服务员拿来一条薄毯,替她盖上,并且帮她往后放了椅背,以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做完这些之后,池墨从包里取了资料看,正要翻页的时候,肩上一沉,乐珊的脑袋靠了过来。
侧头垂眸,鼻息间,池墨闻到她头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很好闻。
池墨勾了勾嘴角,放下资料,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
被她靠着的那只手搭在她肩上后,她像猫儿一样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衣服。
“吃饱就睡,”池墨觉得好笑,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一下,宠溺道:“懒猫。”
耸了耸鼻子,乐珊不满地吐了下小舌头。
东城机场,秦风备了车来接机。
池墨从下飞机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乐珊不敢招惹他,几乎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视线余光瞥见她推着行李车险些摔倒,池墨皱了下眉,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秦风见他们出来了,快步迎了上去,很自然地接过乐珊手上的推车。
听着乐珊不停道谢,池墨轻哼一声,沉着声问:“情况怎么样?”
“比想象中糟糕。”秦风苦笑,他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