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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呢?”畅哥斜眼看我。
“废话!”
“哈哈,你少骗我了,昨天我还跟宏哥在一块喝酒呢,我还问你俩的事情,他说你俩没事啊,还说让我多照顾照顾你呢。”
我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望向他:“你说什么?”
“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啥。”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宏哥没死?哈哈,竟然没死。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蹦起来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你俩昨天还一起喝酒来着?”
畅哥突然之间就笑了:“哈哈,骗你的,还好意思说忘了宏哥呢,还这么想着他,哈哈。”
嗡,我眼前一黑,觉着有些天昏地暗。
“哎你咋的了。”畅哥连忙扶住我。
因为我突然感觉脚下一软,险些昏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软了,哎,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裂了,还是发烧了?”畅哥边说边摸着我的头。
“也没烧啊,你到底咋了。”
我有些恍惚。
“脸咋突然这么白?”
我咧了咧嘴:“没事,血压不稳定,受伤的过,很正常。”
“那你可小心点,算了我给你送回去吧,你好好休息先。”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等会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我这心瞬间就受到了双重的打击,哎,也还好畅哥没有继续问我宏哥的事情,不然我真的不好解释什么了。
我跟畅哥一直往前走闲逛,不知不觉的就走出了很远,我俩坐在了马路边上。
“哎大天,为什么何老二最近这么老实,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挺羡慕你的,马上就能为逝去的兄弟报仇了,但我还很遥远,妈的,要是现在给我十几个炸弹我就敢去炸了何老二的老窝,太憋屈了。”
“慢慢来吧。”我拍了拍畅哥的肩膀。
“哎,慢慢来,人家都是越飞越高,我是越来越往下滑,你说我如果不来这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没准现在我在罪恶城的一方大哥了,自从来了这里,罪没少受,亏也没少吃,泪也没少流,也啥都没得到,哎,走过这一生也太烦了。”
“你都多久没回家看你爹妈了?”我问。
“不知道了,罪恶城那帮兄弟都好久没联系了。”
“你爹妈非得替你着急死。”我说。
“当初是自己冲动跑出来的,要是没混出个模样,回家不得被笑掉大牙,男人都好面子,你懂的,我也不是不想,我每晚上睡觉都想,但是没办法啊。”
“你还不如回家跟着你爸干呢,你爸不是个开矿场的吗?”
“那不行,我是男人,内矿场是我爸一手建立起来的,我啥本事没有就因为我是他儿子就接手他的果实,那我得多窝囊。”
畅哥伸了个懒腰:“人生路还长,不定谁辉煌,爱咋咋地吧。”
一晃好几年,身边的人都一点一点的变了,再过几十就是奔着三十的节奏,然后就老了,其实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如果想做的事情不去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理想不能被思想束缚住啊。
我的理想是什么?我拍了拍脑袋,也没有想出来,我没有一颗想当黑社会老大的心,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我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拆掉绷带,肩膀胳膊左右都摇晃了摇晃。
休养了十几天,伤也都稍微好转了一些,不能再拖了。
金爷昨晚打电话让我们速战速决就赶回去,因为回去了肯定还有架要打。
“杀光他们,炸了他们的根。”
我,畅哥,大祥哥,盛子跟豹子还有老鹰,我们几个把拳头顶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让我血液加速流动,热血沸腾。
我们这次是选择了晚上出击的,拿了不少的手电筒,上了南山。
上次走过的路我们都大概还记得,这夜晚的山里很阴冷,不过还好我们人多,壮胆,不然一个人走能吓死。
我们弯着腰,脚步很轻的往前走。
我手里死死的握着家伙。
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太明显被发现了。
而且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不知道山上那帮野人休息了没有。
其实我们也考虑过,万一他们人都撤离到别的地方了怎么办。
但是金爷很坚定的告诉我,不可能,这是他们的根,他们死都不会离开的。
我们一步步向山顶走去,我们穿过几片罂粟花林,终于从看到了远处亮着的灯光,而且从远看,前面应该是几栋平房。
但是周围没有人。
我们很小心的四处观望了一会,才又往前走。
走着走着就感觉我们脚底下不知道踩了个什么东西,紧接着狗叫声全都响了起来。
汪汪汪的在这大晚上非常渗人,与此同时就看见从远处的平房冲出一群手里拎着家伙的人。
嘴里还喊着话。
第392章你没死?
与此同时,我们周围树枝上都亮起了灯,看来他们是早就有准备了。
这一下我们直接被一览无遗。
又暴露了,我暗叫不好。
这时就看见从我们前方几十个大汉手里各个牵着一只大狼狗就走了出来,这帮大狼狗就好像几天没吃肉一样,看见我汪汪汪的直叫。
而且眼睛里还冒着光,大汉直接松开了手,这帮狼狗冲着我们就飞扑了过来。
“草!”我举起枪,冲着前方的狼狗就是一顿乱打,而同一时间,周围的灯又全都灭了。
光明一下子变成了黑暗,晃的我一点都看不见。
而且不光周围树枝上的灯灭了,就连前面平房里的灯也随之而灭。
我正皱着眉摸索呢,一个东西就直接扑到了我的身上。
慌乱之中我非常用力的冲着我身上的那种大狼狗就是一脚,它被我踹的飞出去了一小段距离又再次扑了过来。
“麻痹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刺了上去。
周围还传来不停的轻响。
同一时间,机枪声突突突的响了起来,我肩膀剧烈疼痛一下,灼烧感随之传遍全身。
“啊!!!”我痛苦的嚎叫了一声。
侧着倒在了地上,我很艰难的翻着身,才发现我的肩膀竟然被打穿了,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大天!”畅哥过来扶了我一下,紧接着他脸色,从怀中掏出一个炸药,拿出打火机点着了之后怒喝一声:“我干你麻的!”接着冲着远处就扔了过去,嘭的一声炸开了一群人和狗。
紧接着他从地上捡起我的喷子,一把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这点疼,忍着,拿好枪,弄死他们这帮狗草的。”
我嗯了一声,拿起枪,简单活动了一下:“兄弟们!上!”
我们没有顾左右两侧的敌人,而是冲着前面的平房奔了过去。
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呢?
因为金爷昨晚说:“他们看守的人不多,大部分的人马都在S市,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了。”
“啊!!!!”我怒吼了一声。
畅哥一个炸药扔了过去,两座平房被顿时炸塌了。
“冲啊!!!干死他们!!!”
而就在这时在我们身边也突然爆炸了,我往侧翼倒了一下,紧接着又站了起来。
这时就看见远处也有成群的人马飞奔了过来。
“干!”我嘶吼着。
嘭嘭嘭打光了所有的子弹,把喷子一丢,畅哥顺手递给了我一把砍刀。
我左手举着砍刀带着人马全都飞奔了过去。
畅哥率先劈翻了一个黑人,他异常的勇猛,刀刀往人肚子上捅,都能清晰可见肠子被从中拽了出来。
我后背被连砍了两刀,但这些我都不顾了,拼了命得劈向面前的人,现在在我眼里,能砍谁就砍谁。
这时迎面一个大铁锹冲着我脑袋就下来了。
大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他的侧翼,一刀竖着就下去了,直接给他胳膊劈断了,鲜血也同时溅了我一身。
这血腥的场面,就好像天天在我梦中出现一样。
我们全都杀红了眼,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也感觉不到疼。
只要我没倒下,我就在人群中厮杀。
这时我小腿也一阵的疼痛,我摔倒在地,翻了个身,看来又中枪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脸上被溅了多少别人的血,但这一切一切就跟在梦中的画面是一样的。
扑鼻的血腥味和恶臭味。
这一晚不清楚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肢体横飞的场景。
一场血雨腥风过后,我坐在地上,身边还有断掉的胳膊和手指。
“听说罂粟花止痛,你先忍着点吧。”畅哥给我把罂粟花涂到了我小腿跟肩膀的枪伤上。
我叼着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紧接着我一扭头,直接吐了出来。
把什么吃的全都吐出来了。
我努力咳嗽着,嗓子像是冒烟了一眼。
畅哥四处望了望,也不知道从哪给我整了瓶矿泉水。
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咱们赢了吗?”我眼里闪烁着泪光。
畅哥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从远处也传出了疯狂的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很熟悉,没错,就是豹子发出的声音。
远处的豹子光着膀子浑身的鲜血,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的腿腕,这才往出拖。
拖到我面前之后,他依旧在狂笑,而且我发现这个人还活着。
“他是谁?”我问道。
豹子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水出来,他往地上一坐:“日魔。”
我眼睛猛然间瞪大了,把地上这个人揪了起来,一直盯着他的脸,他也同样眯着眼睛看着我。
紧接着,他就笑了,笑的非常狂妄。
“杀!!”我喊了一嗓子。
豹子跟盛子两个人每人手里一把大锤子。
他们此刻看起来异常的凶神恶煞。这日魔死的究竟有多惨,我也就不详细说明了,总之是又让我吐了几次。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下了山,我们把他们这座山上的罂粟花林全都一把火烧了。
他们房子也都被我们点火,并且我们还发现了他们的军火,还有各种宝物。
我们伤亡也同样很惨重。
这血雨腥风的一夜,我铭记在心,会记一辈子。
东啸会经过这件事情,也疯了,我们赶回去的当天,林东啸就带着所有的人马把夜煞围住了。
他们一个个脑袋上缠着白绷带,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没错,他们是彻底的崩溃了。
可惜的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金爷貌似早就像预料到了一样,让疤哥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手,这风云几十年的东啸会,就在这天连夜煞的门都没有打进去,就败得一塌涂地,这件事情惊动了S市,媒体把夜煞堵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夜煞也暂时被关门了,警察封了整个市中心的街道,而此刻的金爷却已经上了飞机要去三亚度假。
而我们也同样跑到了罪恶城。
几乎S市所有的黑道在同一时间都安生了。
但是一切还并没有结束。
大祥哥冯婷婷,我,豹子和盛子我们来到罪恶城的当天就出事了。
畅哥跟叶华没有跟我们一起,他们回叶华的地盘避风头了。
我们才刚落脚还没有跟龙哥联系,都饿了,就随便去了家饭店吃饭,但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疯子竟然如此的记恨我。
我们才刚在饭店坐好,菜都还没点的时候,疯子带着几十口子的人拿着家伙就把这饭店给堵住了。
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拿着枪对着我们:“大天,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都记着呢,操你妈的,你不是嚣张吗?你不是拿了夜煞的股份你很嚣张吗?现在还嚣张的起来吗?”
“疯子,何必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