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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妞?”我悄悄跑到窗边透过窗缝往里看了看。居然看到四姐倒在地上,旁边蹲了个白衣。就是背对着,看不见长什么样。南羽则跪在地上捂着肚子。
“嗯?倒是有几分相似①。”白衣捏着四姐的下巴看了会后笑道。
“别碰她……咳咳……”
“啧啧,你看你。”白衣放开四姐凑到南羽身边,“论诡计,你从未赢过我……师弟。”他换了语气说道。
“差不多该走了,我们会再见面的。”说完往我这边一回头,跳出窗外消失了。
神?妖!我回过神,连忙推门进去,“四姐!”
“没事,中了迷药而已,没解药的话,过阵子自己就醒了。”南羽坐回床上说。
“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湖……”他给了个无关的回答。
“如果怕连累,我今晚就走。”
我安顿好四姐,走到床边双手插腰,摆出了可名世的姿态:“怕受连累?怕就不当官了!”
“你……”
“官场。”我学着他的话笑着说。
不知过了多久……
“四姐你终于醒了。南羽那个骗子,什么过阵子就会醒,明明昏迷了一天!”我握首四姐的手说。
“他……怎么样?”
“没事。”听了我的话,四姐像是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周,南羽在四姐的照顾下恢复得差不多了,当然三姐也总是过来,问一些江湖的事。
又过了几天……
“南羽,你要走了吗?”三姐见他在收拾东西问。
“嗯,离家快一月了,这些日子多亏你们照料。”
“没事……”三姐有些失落。
“璇姑娘……”
冷不防听到他喊自己,三姐有些激动。
“这封信请转交给人令堂……”南羽掏出封信说。
“嗯。”三姐接过信,似是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手中的另一封。
“请姑娘转交慧璕。”
“……”三姐呆呆地接过信,南羽走了,没有一句告别。三姐把信甩给四姐然后哭着跑了,四姐拿着信,终究没有打开。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一年后上街被抢上山了嘛。
被南羽救走后一个月,四姐回来了,不过她是来告别的。
“你选了他就别认我这个爹!”爹生平最厌恶武林的事,如今女儿居然要跟南宫家的少主私奔(没这么严重),这让他怎么受得了?果断拒绝!
“爹,娘……保重。”四姐给爹娘嗑了头。
“璕儿……”娘悲伤欲绝,拉着袖子不让女儿走,爹大发雷霆,抄起杯子朝四姐砸去,顿时碎渣溅了一地。南宫翊生气了,准备拔剑,四姐制止他,跪在碎渣上又给爹磕了个头,起身离去。
“走!别后悔!”爹说完背着手回屋了,只留下我扶着娘。
四姐走后几个月,爹估计是后悔了,每次都站在四姐房门前,一站就是一下午,这一切我都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①:长得有几分像是说四姐与五姐,并非南羽以前的恋人、师傅、红颜、娘之类的。
嗯哈哈,伦家也是会写长篇的!
☆、大福
又是一年腊梅香,五姐及笄,是正月。
“什么!他方维已经有九房妻妾了还要娶我们家慧玢?!”爹刚从媒婆那里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咆哮起来。
“杨……杨大人,方大人虽然已娶了九次,但对杨小姐绝对是真心的,不然也不会送这么多聘礼了。”媒婆极力说好话。
“滚——”
“杨大人……”
“滚!”
我跟娘躲在帘子后没敢出来,直到一群人把聘礼抬走后才出来。
“老爷……”娘走过去安抚道,爹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娘握住自己手臂的手,两眼直盯着正前门。
刚刚是有人来向五姐提亲,这个人是爹的上级,户部尚书方维。这方维且不说有很多妻妾,而且年纪要还大爹个十岁,不知道这个人怎么想的,忽然就上门来提亲了。俗话不是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吗,就是这么巧,爹是侍郎,对方是尚书,而且还是同一部——户部的。
“不管怎样,就算丢了这官,拼了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他得惩!”爹忽然吼了一声。
“爹,我嫁。”不知什么时候,五姐出现在了门口,虽然双眼含泪,但态度异常坚定。
“玢儿……不行!”爹猛一拍桌子大吼。
“爹,如果不答应,那方维必会闹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在朝中私贿位高权重的大臣,人脉异常广,当年胡伯父不就是迕逆了他,才最终被他杀害,还伪造成入室抢劫杀人的样子。就算我们得到了证据,他也会派人拦截,罪证根本到不了皇上手里!我不想……不想因为我……连累全家人啊!”五姐哭道。
“不准!”
“爹,承蒙你15年来的养育之恩,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们……”五姐离去前留下了一句话。
最终为顾全大局,爹答应了这门亲事,但只是表面上答应而已,爹已经跟我们商量好了,出嫁那天他会找人去捣乱,三姐就趁乱抢出五姐,最后一家人在城外汇合从此远走他乡。隐姓瞒名也好,躲进山里也好,总之去一个方维找不到的地方。
不过到了婚礼当天,我这才明白,爹没想跟我们一起走。早几天前他已集齐方维这些年来贪污枉上,迫害忠良的罪证,打算亲自面圣,既使他没什么把握。可后来这罪证被人盗了,有看见的人说是有白影潜入……爹心灰意冷,但他决定一个人负责!
迎亲队伍走在街上,在三姐领人捣乱前,近亲的队伍就乱了,原因是从天而降一个人,抢了新娘就飞上屋顶跑了,还洒了很多药粉,闻到的人都昏了过去。听目击者说抢新娘的是个戴斗笠的白衣人。
白衣……
新娘被抢,方维因找不到人就把爹扔进了监狱,爹早料到会有此结果,他只是可恨没能见方维遭到应有的报应。不过我们这一家也许是挖到了福矿,运气特别好。爹入狱的当天,圣旨就下达了,里面列举了方维这些年所犯下的累累罪行,最后的判决是抄家,斩立决!
爹有些震惊,失窃的罪证怎么会在皇帝手中?听皇帝身边的米公公说,那晚皇上正准备歇了,忽然蹿进一个白影,扔下一包东西就走了。皇上大惊,忙喊侍卫,却看见门口的守卫都昏迷了。皇上看了那包东西,全是揭发方维的力证,包里还夹着奏本“户部侍郎杨赁贤上书奏请”。
爹因祸得福,举报有功,升了官,正好顶了方维的缺。
记得爹后来说过一句话:“江湖武林,也没什么不好……”
由于昨晚喝了酒,第二天很迟才醒过来,不知是因为酒劲没过,还是睡太久,脑子昏沉沉的,坐在床上老半天缓不过劲来,刚想躺下继续睡,手一擦过被面,一股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拽着被子端详了许久,终于认定这不是我房间的被子。
我下床打量着这间屋子,总觉得似曾相识……
“啊!这是献的房间!”我恍然大悟,见到桌上摆了套新衣服,二话不说赶紧穿好,趁她没人得赶快溜回自己的院子去。不料却在途中碰到了小怿,又尴尬又紧张,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打算装作没看见似的快速走过。
“驸马,早。”他冲我笑着招呼道。
“啊……啊……早。”他居然向我打招呼,真的是善意的招呼吗?我可是刚从献的房间出来啊!
“驸马,昨夜睡得可好?”
“……”他决对是生气了!虽然现在在笑,但心里肯定想宰了我!
“昨晚……对了,献在哪儿?”我转了个话题,却弄巧成拙,我追悔莫急。
“公主在前厅,驸马去吗?”
“不不不,我就是随口问问。”说着我心虚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回到房间,坐在桌前仔细回忆,自己怎么会在献的房间……似乎是她自己抱进去的!
仔细回忆了几次,这是事实无误。正回想着,就见云清端了盘东西进来,放在桌上后似是有些抱怨地说:“奴婢找您可是找了半个公主府,您可倒好,自个儿躲房里了。”
“我一直都在这,你找我干什么?”我有些不解,我在自己房间不合理吗?
“您昨夜不是睡公主房里了么。”她小声答。
“……”怎么这事传得这么快!
“其实没什么大事,公主府新招了位点心师傅,做了小点心,公主让我端给您尝尝。”
其实我打云清一进门就注意到盘里的东西了,四个白白的团子,看起来软糯软糯的。
“这是……草莓?”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甜甜糯糯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看了看被我咬了一半的团子,里面居然包了整颗草莓,还加了豆沙。团子好吃,但总觉得怪怪的,公主府请了点心师傅,我没听错吧!
“这是草莓大福。”云清见我有疑,以为是想知道这甜点是怎么做的,就主动介绍:“这是将糯米和成的面团压平后放入蒸笼蒸至熟,再将白糖混入熟面中拌匀,取适当豆沙包裹住草莓,并让草莓尖端露出三分之一,再取放温的面团包住豆沙即可。”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人要来?”听了她涛涛不绝的介绍,我更觉可疑。
“没有啊,驸马为什么这么问?”
“依献的习惯,她似乎不爱甜食吧。”
“对啊,不过驸马……”她停了停,凑近说:“这是公主特意为你请的点心师傅。”
“咕咚。”
“啊,驸马,不能吞那么大个啦,会被噎住的!”她见我咽了半个大福下去,立刻拍我后背。
我当然知道会噎住了,但又不是我想吞的,谁让你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讲这种会令人误会的话!我缓过劲后有些不满地着她。
我又拿了一个草莓大福……
“公主最近是越来越珍视驸马了,前几日您不在所以不知道,公主把您花圃里的花全迁到后花园里了,还派人精心照料呢……”
“咕咚。”
“……”
为了避免再发生吞咽的惨剧,我打算出去逛逛,等云清不在时再回来吃草莓大福。果然,我花圃里什么都没了。刚才回来得太急,都没注意到。不知不觉,我走进了花园,看到自己种的花真的被移进了花园,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起初把我晾在一边不理的是她,现在做这些事讨好我的还是她,安陵献,你到底是在打算什么呢?
估摸着云清这会儿该忙着,我便又踱回了房里,一进院门就发现献坐在石桌旁,我的脸莫名红起来,幸亏云清不在,不然她又得嚷开了。
“你……谢谢。”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可讲,坐下侧过身尽量不去看她。
忽然,她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我的旁边,还没等我移开,她握住我的手看了看。
“献……”那么认真看人家的手干什么啦!而且……献认真的样子也好漂亮……我立刻摇了摇头,却见她一脸迷惑地盯着我,我这才猛地发现她右边眼角下方有道划痕。
“你眼角怎么弄伤的?”我忽然担心起来,怎么办,会不会留疤?会不会破相啊!
献没答理我,起身往房间走去,我以为她生气了,却见她从房里拿了把剪刀出来。
“你、你想干嘛?!”看她的眼神,我有些害怕。
献走过来坐下,一把抓起我的右手,拿起剪刀,我立刻闭上眼晴,果然她还是讨厌我睡了她的床吗?
过了一会儿,没有想象中的痛感,我睁开眼,看见献正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替我剪指甲。
“你……干什么?”
献没回应,继续剪。待两只手全部修剪完指甲后,献像是松了口气似的放下剪刀,拿起我的手指在她脸上划了划,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我被她弄得有些糊涂,好端端的剪什么指甲?我指甲本就短,原本指望留长点还能长上肉,这下好,全秃了。
“甜点好吃吗?”正当我还在悲伤我的指甲时,献递过来一张纸。
“挺好吃的,还剩两个,一人一个?”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