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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邑臣说完就坐在了驾车的位置上,我掀开竹帘一脸担忧:“你……识路吗?”
“让马自己走不就好了。”说着一抡马鞭,马便跑了起来,我重重往后摔去,保持平稳后探出头,就看见马车晃来晃去在街上转悠,而马邑臣则是坐在外面闭着眼睛小憩。
“喂,我们出城了。”过了一会儿马拉着车出了城。
“奇怪了,不是说老马识途的吗?”他拉停马,手托下巴思索一番。
“你还姓马呢!一点都不识途!”我抗议他浪费时间,当初乖乖上车让车夫载回公主府不就好了,非要耍什么帅!
“我姓马却不是马,更不是老马。”他反驳我。没想到这石头反驳别人可以这么有理有据。
“它也不是老马,而且它是我杨府的马,没人驱赶,它也只会回杨府。”我拍了拍马说。
又过了一会儿,马果然转回杨府了。全家人都不可思议地问,我不好意思跟他们说实情,就说走得太急,有东西忘拿了。我象征性地逛了圈房间后再次坐上马车,硬把坐外面的马邑臣拖了进来,并且警告他以后不准驾马车,他也乖乖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主角为什么不自己驾车,呵,当然是因为……她也不识路。
☆、波澜
虽说回公主府的经历一波三折,但好歹能回公主府了。
小怿见到我跟马邑臣一起从车上下来,显得有些吃惊。
“你们先聊,我回房了。”我说了一声,正打算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忽然就从某地蹿出一个红影来,等我回过神时我已被抱上了屋顶,我有点恐高,闭着眼晴紧紧抓住对方脖子。
接着我感觉身子一沉,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我挣开眼睛却发现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脸不高兴。我爬起身坐到石凳上,一脸莫名其妙。
她扭头回屋拿出笔和纸,看来她要跟我长谈,正好我也有事要问她。
“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
“顺路。”
“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坐一辆车!”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末来妹夫。”
“也不准!”接着献朝我丢了个纸团,正好砸到头。
“你很奇怪很反常诶!”看着她闹别扭我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呵,就准你跟属下卿卿我我,却不准我跟妹夫一辆车了。听了我的话,献又开始揉纸团……
“等一下!别浪费纸,我有正事跟你说。”我忙示意她停手。
“如果是问我跟马邑臣怎么认识的就免谈。”
她怎么知道我想问这类问题?“不是不是。”我掏出中午马邑臣给我的信,展开摊在桌上,指了指某处问:“你这‘相信他’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跟皇后关系很僵吗?他是皇后的侄子,怎么会帮你对付自家人的?”
“他是他,皇后是皇后,我信他。”
这句话本身就很可疑,但献又不说她是怎么认识马邑臣的。
“那么马邑臣是真心要娶七妹?不是你安排着去唬王府的人吧?”我又问。
“王府第一次派人去时他跟着到过一次杨府,后来找他商量,是他自己提议这么办的。”
“嗯,果然很可疑。”我托着下巴点点头。
“别想了,所有事成功后我会告诉你一切。”
“献……”我看着纸,觉得有些不解,所有事?她在计划什么吗?为什么要事成后才告诉我?难道……
“你不信任我?”话一出口我看到献怔了怔,尔后写道:“此事牵扯甚广,我不想你趟这趟浑水。”
她……这算不算在关心我?我想着不禁脸红,她见我这样倒是笑了。
“你的红衣晃我眼了,所以感觉我脸红了!”我见她这调戏样立刻解释。
“你不喜欢?”
“是啊!”我起身回答,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写道:“那以后不……”
“因为你穿红色太妖媚,会让我觉得配不上你。”我抢过她正写的纸揉成团一扔,见她这惊讶样,我忍不住笑笑,“呵呵,你居然喜欢红色……”闷骚了吧。
我不太记得献当时的表情,因为我一说完她就转过头,后来也没去深究了。
一个月后七妹及笄了,王府也没再派人来,但马邑臣那边也没要娶亲的节奏,只是偶尔会到杨府,然后又马上离开,照爹的话是“在培养感情中”。
就这么着又过个月,巧月凤仙节节开,上秋中元拜先祖……
没错,中元节到了,虽然我从没有经历过,但听其他人讲,这是个传奇的日子,这一天夜里人们还会放河灯呢!
“云清,中元节晚你上过街吗?”我好奇地问她。
“驸马说笑了,奴婢十岁入宫,随后又来到公主府,哪有去过街上。”云清说这话时有些小抱怨。
“那今晚我带你出府吧!我在家时也没在中元之夜上过街,爹说那是鬼节,不让我去。”我说这话时也有些后悔,当真是白白度过了十九年。
“可是……”云清欲言又止。
“不要可是了,好歹我也算半个主人,府上的事我也有一半权。”我果断回答。听了我的保证,云清点点头。
待她离开后我打算去找献,虽然她一定不会跟我上街,但好歹我们也算成过亲的,在这种时刻一起放放河灯,太合理了!
我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便推了门进去,反正找不到献也不是一两次了。按照老规矩我坐在桌前等献回来。为了防止太无聊而睡着,我打量着四周,看看有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忽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书桌前,在桌子的左上方摆了一个白色的小花瓶,瓶内还插了朵半绽放的花——木槿,朝开暮一落的花。
“她房里怎么会有花?”我有些不解,献不是那种喜欢花的女孩,所以她屋里出现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
我走过去端起花瓶细瞧,心里忽然涌过一股暖流,这白玉瓶是当初在宫里的街会上献替我套回来的,后来不见了,我一直以为是丢了,还后悔了好一阵呢!
可是……在她的房里摆了我的白玉瓶,还插了我喜欢的花……我克制住自己别想歪,我对献,一直都没想过要变成那种关系……因该说,我在努力不朝这方面发展。
为了让自己再胡思乱想,我灰溜溜的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内,还特意翻了本佛经让自己静下心来,后果可想而知,越看越困呗。算了,睡着也算静下心来了嘛。
这是一个无梦的觉,我半醒之中听到了奇怪的动静,不过没去理会,换了个姿式继续埋头睡,过了一会儿,那声首消失了,难道刚刚在做梦不成?可随后我感觉有东西在拽我的头发。
“啊,谁啊,烦不烦!”我抬起头猛一拍桌子,就看到眼前出现一个人影,过了一会儿视线变清晰了,这才看清对面的是安陵涵。
“怎么是你啊!”这是公主府,她怎么进来的?
“没想到吧。”她微微一笑。笑个毛线球啊,无事生笑,不是有阴谋就是犯傻。
“诶?!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才发现安陵涵抓了缕我的头发跟她自己的头发绞在一起。“好恶心,快解开!”我嫌弃地拽了找头发。
“这是三生结,可以缘定三生。”她继续绞辫子。
“定妹啦!”我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没好气地离开座位要出去。
“你别走!”她跑到门前拦住我,一本正经地说:“母后告诫过,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所以本公主决定从那小贱人手中把你抢过来!”
“哈?”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该知道了……”忽然她又扭捏起来。
“……对不起,我约了人的。”我一口回绝。
“是康逸那个小贱人吗?不过你放心,她不可能回得来……”
“你们是不是对献做了什么?!”我忙抓住她问。
“呵呵呵……放心,我可不会对她做什么。今日是她母妃的忌辰,她会去城外的寺庙祈祷,没个两天回不来。她连这都没跟你讲?看来,她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听她说完我真的有些心痛。的确,若是献喜欢我,为什么从不跟我讲她的行踪?为什么这样重大的日子她也不告诉我?
“祖恩,我不会像她那样瞒你,只要……”
“钦乐公主,这是我们的家事,请你不要操心。”
“你还记得我的封号?真是太高兴了,祖恩,你心里果然有我……”说着她抱住我,我也没去推她,就任她这么搂着,眼里竟有泪在打转,原来以前都是我的一厢情愿,人家安陵献根本想我放在心里……果然,鬼节很奇怪啊……
我擦了擦眼泪,推开安陵涵,趁她还没回过神,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祖恩,你去那儿?”她追上来问。
“别管我,快回宫去。”
“不走。好不容易小贱人出去了,我要你陪陪我。”
“我杨祖恩……向来只喜欢男人!”我说的可是实话,她安陵涵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
见她愣在原地没追上来,我松了口气,就听到身后传来叫喊:“杨祖思,大混蛋!”这样也好,安陵涵就会再来缠我了……
“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身后又传来一声,差点让我撞到树上去。这丫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越挫越强悍啦!
作者有话要说:来看看作者的日程:早上7:00起床 接着瞎逛……
大约8:00开始构思新内容,努力冥想
11:15之后 吃午饭了,看电视了,午睡了……
3:00将内容码到电脑上,保存。
晚上,发到晋江。
很敬业有木有!看官见作者这么用功,不要抛弃作者啊~~
☆、中元
“云清,那坏公主走了没啊?”我躲在献的房间里打开门探出头问。为什么躲献房里?呵,当然是只有这里她才不敢进来啊。
“没有,钦乐公主就坐在您的院子里,要不……奴婢去赶她?”
“算了,她爱呆就让她呆着吧,没必要因为我去得罪皇后。”
“驸马,就算我们不去得罪皇后,她也会来我们麻烦的。”云清的分析十分有道理。
“算了,别理她,天快黑了,我还没吃饭,肚子都饿得直打鼓了。”
“奴婢去派人做……”
“别麻烦了,我们出去吃。”我把云清拉到院子的墙边,指了指墙外说道。
“怎么出去?您的院子是去后门的必经之路,正门又有钦乐公主的人看守。”云清为难。
“翻墙。”说着我扶起地上的梯子,往墙上一搭,高度正合适。
“这……不行吧!”云清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府里有规矩,偷跑出府要重罚的。
“快点啊。”我已爬上了墙,坐在上面催促道。
经不住我的诱惑,云清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死死趴在墙顶不敢动弹。我使劲将梯子翻到墙的另一端,靠稳后先爬了下去。待云清也下来后,我们合力将梯子推进了墙内,万无一失后我哼着小调悠闲地走开了。
中元之夜果然不同凡响,虽然传闻今夜是地府开门之日,各大鬼魂都会跑出来,可看着街上那一片灯火斓珊,这哪像是鬼节啊,元宵节无疑!我正感慨,转身就看见云清那双好奇的眼晴不停地瞧瞧看看,那一脸天真灿烂,差点成为全街的焦点。我拽过云清的手,生怕她被什么坏人拐跑了,我现在后悔了,当初怎么就忘记给她变个妆,让她扮扮小厮什么的。
我们就近找了个面摊,寻了张靠里的桌子。小店办事效律挺高,不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面就上桌了。
“相公,这碗给你。”云清推过一碗面,笑得一脸灿烂。旁边的人投过几许羡慕的眼神。
“……”我刚一听她开口,拿筷子的手就抖了一下,摔掉了一根竹筷,我俯身拾起竹筷放回桌上,又抽了一支。
“云清,这个称呼……”我搅着面抬眼看了看她,热气烘得我快要流出眼泪来。
“怎么?叫错了么?可我刚刚听见有个女人是这么叫她身边的男人的。”
“其实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