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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摇摇头,微微一笑。这公主也挺明理的嘛。
“恩儿,愣着干什么?快给公主夹菜啊。”爹好心提醒。“哦。”答应着,我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给献。我见她犹预了一下,但还是夹起来咬了一口。
“咳。”突然献咳了一声,可吓我一跳呢。“哑巴也会咳出声的吗?”显然她是不想咳出声来的,白皙的脸顿时涨红了。我看了看眼前的菜,心一沉,是小辣才叔啊。我连忙拿起桌上的壶给她倒了杯水,她接过一口喝下,突然又“噗”地一下喷了出来,不偏不倚,正中她旁边的我。我只觉得眼晴一辣,随后又一阵疼,这才意识到壶中的水是白酒。
“小绒,快带少爷去换件衣服。”娘立刻吩咐,但被爹拦下,向娘使了个眼色:“恩儿已经是有妻室的大人了,这点小事就让公主帮下忙了。小绒带少爷少夫人回房。”
“娘……”
“这时该说‘是’。”爹提醒我。无奈,我被几个侍女扶回了房,虽然眼睛睁不开,但想想也知道献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想杀了我的表情。
我被扶到椅子上,尔后听见了关门声,脚步声也渐渐远去。“献,要不……你回去吃饭?换衣服这一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听着没动静勉,强睁开眼,快速扫了眼四周,没人。正好,省得偷偷摸摸了。
此时眼晴已经没刚才那么痛了,只是睁眼还不行。我便摸索着来到衣柜前,顺手摸了几件衣服出来,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唉,运气真差,里面的衣服也湿了,献绝对是故意的。
为了安全起见,我再次打量了下四周,放下了帘子,擦干身子,裹好胸布开始穿衣。咦?内衣呢?我翻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忘拿了吧。我叹了口气,披上外套起身去拿。我刚一起身,只听“嘭通”一声,像是木盆掉地上了,我睁开一只眼睛看情况……
“啊!”我大喊一声,赶紧溜回床上,裹紧被子,献怎么会来的?她刚刚不是没人吗?好一会后我才听见关门声,她大概也愣了很久吧。
怎么办啊!身份暴露了,只要她向皇帝说一声,杨家就完了。想着,我加快了穿衣速度,拖着布鞋就出去了,绝不能让她说……通知皇帝。
“献——献献——康逸——安陵献——”我一连叫了好几个名字也不见她人。
“怎么了?”娘跑出来,见我衣衫不整,不禁吓了一跳,旋即就明白了:“该不会……”娘捂住嘴,一副惊慌样。但一旁的爹却还没搞清状况,“年轻人嘛,夫妻之间常有的事,别担心了。”爹安慰娘说,“我们继续吃饭。”
“可是老爷……”娘欲言又止,看了眼我,叹了口气,跟爹回去了。
“娘……”我当什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手一直僵在半空。
“安陵献——”没办法,只好继续找。
夜深了,外面气温很低,冻得我有些发抖,但只要一想到献或许已经在皇帝面前抹眼泪了,我一就浑身冒冷汗。
“算了,听天由命。天要亡我,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我向来是不信鬼神之说,但事已至此,我倒宁愿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了,这样我就可以祈求神灵了。想开后倒也平静许多,“呼~回房睡觉,明天再去受殿审。爹娘,女儿不肖,连累你们了。”我叹着气推开房门,向床走去,却隐约见着床上有人,我轻手轻脚移到床边,偷偷撩开帘子一瞧……
“献!”我差点叫出来。只听她轻哼一声,却没醒。
“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个人在想什么了。”我望着她有些恍惚,已经睡熟的她也挺可爱的嘛。闭着的眼晴弯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长长的睫毛又给这弧线增添了灵动。她嘴微微张开,均匀地吐吸着气。柔软的长发散乱地覆在脸上,黑白对比,更显肤色白。我又一次痴迷:“可惜,都是女儿身……”我有些失落,此时倦意袭来,我翻出条毯子,趴在桌上居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当我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伸出手捏了把自己,不是做梦,昨晚的事是真的。我侧过脸,不去回想。“枕头……有股淡淡的香呢……”我拉着被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忽然门被推开了,献走进来,见我泪眼婆娑的样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别哭,秘密我会保守。”她递过来一张纸。
“你……为什么要帮我隐瞒?”
“有用,本宫不做亏本之事。”我不知道献的这两句话还有什么更深的意思,我只当是她可以避免再次选驸马。
“那你早说啊!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可是抱了必死之心的啊!”我将被子闷过头顶,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献,你就只知道捉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套
过了很久我才平复了心情,掀开被角偷偷瞄了一眼。献坐在书桌前看我收集的植花手册,感觉到有人看她,她抬起头望了我一眼,我立刻坐起,脸上又一阵烧。怎么回事?很怪的感觉。
我换好衣服,洗了脸又梳了头发,跟献一起去见了爹娘。
娘一见我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担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我笑着回答,“献说会保守秘密。”听我这么一讲,娘算是松了口气。
“诶,这有什么好保守的。爹娘都是过来人,明白的。”爹又搞不清状况了,“爹只希望来年能抱上孙子。”
爹你怎么跟老妈似的,净想抱孙子。我有些尴尬,拉了献往外走。
“是不是老夫说错什么了?”身后传来爹的声音,让我又气又好笑。
不一会我跟献已经来到了街上,冬天小贩很迟才会出来摆摊。当肚子开始抗议后,我才忘了自己还没吃早饭呢,于是找了家包子铺坐下。
“老板。”我喊道。
“……”老板是个微老的男子,见了献后,愣在那儿半天没动静。
“咳。”我咳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哦,两位要吃些什么?”老板虽然在问我们,但眼睛一直盯着献呢!
“啪!我重重放下筷子,拉了献就走。
“真是的,没见过美女啊!”我气得大喊。却瞥见献笑了一下,“你啊,以后出门要戴帏帽,别再被那些下流的人看了去。”我不满地说。将她拉到卖帏帽的小摊前,立马选了顶,踮起脚尖为她戴上,整理一番后才放心。“她是不是又长高了?”我有些疑惑。
只见她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我,我这才猛然惊醒:我眼睛还没消肿呢,走在街上肯定被看笑话了。于是我给自己选了个鬼面具,看谁还敢看我。
总之,街上出现了俩怪人……
我跟在献后面,抬头望了望她的背影,思绪又开始迷离:“若是男的该有多好……”
突然,献停住了。我没反应过来,“啪”一下撞上了。“怎么了?”我揉揉额头,侧头一看,前面出现了一群男的,为首的像是哪家的少爷,其余都是些打手之类的。我不记得我们家这一带富人中有这么一位呀,想是过年了来走亲戚的吧。
“这位小姐,可否赏在下一个面子,去天源居(茶楼)小坐一会儿?”那少爷有礼地说。
哈?抢民女,多老套的行为。我有点不屑。
“可否?”那少爷又走上前一步,手就要一碰到献了。
“住手!”我忍不住冲上前,挡住献,“仙女被你摸了,老天爷也会哭泣的。”
“呦,刚才躲后面没看清,原来是位公子啊。”说着他大笑起来。
“人渣。”我忍不住骂了句,拉起献就走,却被一群打手拦下。“啊?”我不爽地回过头,一把扯下面具看着他。
“噗——”只见他立马笑了,虽在极力克制,但抖动的肩膀深刻说明了——他在笑。“公子长得真是楚……楚动人啊!哈哈哈……”
“闭嘴!”我生气了,“你可知你现在正在一步步自寻死路。”我恐吓道。那人先是一惊,尔后又大声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户部侍郎林大人正是家舅,这点小事何至于寻死路?”
“不就是个四品的侍郎嘛。”我嘟囔了一句,那人立刻脸色大变,阴沉了下来:“男的打残,女的带走!”说着,一群打手向我们冲过来。我长这么大,哪儿见过这架势,一时竟有些脚软,但依旧护着献。或许觉得我很碍事,献拎起我的后衣襟,将我扔到了一边。我爬起来掸掸尘土,很是不满。
却见那少爷先是一愣,尔后又大笑起来:“小姐果真是聪明人。”说着要伸手去搂献的腰。
“住手!”我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惨叫,那少爷扶着手倒在地上,像条虫。
“唉,我都说了住手了,活该。”我无奈地摇摇头,“老伯,给我四个烧饼。”我淡定地走到卖烧饼的摊位前。那老伯先是一愣,尔后就给我装了四个烧饼。“不要找了。”
我转身离去,却发现献已经把那群人收拾好了,好像连位子都没挪一下。
“厉……厉害。”我走过去有些惊讶,果然,把她惹恼了很恐怖啊。
“你……你们……唉呦,轻点儿!”那少爷对他一群鼻青脸肿的打手训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恶狠狠地说:“你们等着,我要让舅舅给你点颜色!”
我听了嘴角不禁上扬:“本大爷是杨祖恩,有本事就让他来找我。本大爷现在杨府,随时恭候。”他听完我的话后已经昏厥过去了。
“唉,找抽。”我叹了口气,将烧饼分了两个给献。她没要,我只好收起烧饼,继续跟她走。路过一家小摊,摊上放满了各色种子。
“大娘,这都有什么种子?”我停下问。
“很多啊,小少爷自己挑。”我扫视了一下,最终抓了把葵花种子,放进包里,留下一锭银子就要走。
“诶,给多了,就算把种子全拿走也多了!”大娘在后面急得大喊。
“多的算是我这个晚辈孝敬长辈的。”我的话让大娘一阵感动。
等我们回府后,爹跟娘正在逗阿恪玩,恪见了献又是一阵笑。唉,看来美貌这东西,可以超越年龄。
后来户部侍郎林大人来了,还拽着那个少爷。至于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谁。听他啊,仗着有靠山就胡作非为,让人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又介绍下官职:侍郎—四品(女主的爹是户部尚书,大户部侍郎一品。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啦)
☆、是你
来杨府才两天,献就让小怿驾了马车来接。一家子人都出来送,献做了个“留步”的动作,乘上马车走了,我却还要再留几日。
“六哥哥怎么不随公主殿下回去?”慧琳凑近问我。
“我干嘛回去?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就不许我待个十天半月的。”
“啊?那怎么成,公主殿下岂不是要一个人了?她跟六哥哥在一起很快乐哦。”
“你这鬼丫头,才认识她几天啊,要知道,我在公主府近四个月,她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欸?那就怪了。”她晃着脑袋有些弄不明白。我见她这样,又好气又好笑,敲了下她的脑袋,“回去了。”她揉着我刚敲过的地方,不满的跟在后面。
接下来几天是我这一年最自由快活的时刻,每天睡到自然醒,而且也不要被云清逼到书房读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走在杨府的绿荫小道上,别提有多自在了,想到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担心会被献发现是女儿身,我就浑身轻松了。不过我也不能太贪心,以至于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开公主府到家住了八日,今天也该回去了。
我拜别了爹娘,提着木槿条打算走回公主府,顺道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你问木槿条有什么用?当然是种了,也让公主府的人看看咱民间的花。
不走不知道,原来公主府与杨府相距挺远的。我觉得无聊,买了串糖葫芦,既耐看又解馋。不过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