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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做了个美梦,梦中应颜和颜悦色地对我说:“小李,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涨到高级办事员这一档了。”
在我美滋滋地计算每月能多得多少钱时,手机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把我从美梦中拉了出来。
我迷迷糊糊地接起了电话,谁这么缺德啊,多晚了啊,手机中小李的声音神清气爽嗓门大得不得了:“丫丫,饿不饿?过来,我们一起吃夜宵去。”
我平时最恨的事就是睡觉被人吵醒,这次被人打断了美梦梦,我心中更是着恼,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去,我已经睡了。”
“才几点啊,吃个夜宵,很快的,你平时挺爽气的一个姑娘,今天怎么就这么别扭,就这么说定了,你马上起来,我跟应经理就来敲门了。”小李毫不退缩,把应经也搬出来压我,啪啦啪啦说了一通就直接挂了电话,没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这边才挂了电话,那边外边已经传来了敲门声,我怒了,嗵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这家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不去,不去不去不去,就不去。
我披着衣服趿着拖鞋还没走到门边就大声拒绝,考虑到有可能应颜也在,隔着门回绝的口气缓和了一些:“刚刚跟应经理打了一晚上的牌,真累了,你们去吃吧,我就不去了。”
门外半天没吱声,大概走了吧,我走到了门口凑近门上的小猫眼往外瞅去,据我估计这次来敲门的应该是应颜,不然以小李这家伙的死皮赖脸,才没这么容易搞定呢。
可一瞅之下,我惊到了,这外边既不是聒噪的小李也不是变态的应颜,而是一脸沉默的程家嘉。
我大惊之下,没考虑他怎么突然就出现在门外,一把开了门,走廊上灯光柔和地照在一身黑衣的程家嘉身上,他的脸上还带着连夜赶路的风尘,挺拔的身上沾染着外边冬日的寒气,看到我惊诧万分地打了门,程家嘉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越过我进了屋。
我如梦初醒,原来他不让老六说就是为了让我惊喜啊,我心中很是欢喜,上前主动拉起他的手,一时间都不知说啥了:“你怎么来了,老六呢,你们一起过来的吗?”
程家嘉一反常态地没对我的主动示好有所回应,依旧冷着脸:“你节目很丰富嘛,跟应颜打了一晚上的牌?难怪不接我电话。现在是不是准备跟他一起出去吃夜宵啊?”
“啊,没啊,只是打打牌。”我赶紧从背后抱紧程哥哥,嘿嘿,果然吃醋了,程哥哥最近越来越爱吃应老大的醋了,真小气,不过我有办法,对付程家嘉的吃醋,不要费劲去解释,对他来说,解释就是掩饰,直接抱住扑倒,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哥哥很难得地不为我所动,却也没舍得推开我,依旧沉默着站在那儿。小样儿,还跟我别扭,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一咬牙,绕到他身前,攀上他的肩,靠在他身上乱蹭:“哥哥,我真没有,刚刚忘了带手机了,我都等你的电话一天了,怎么可能不接你电话呢。”
紧贴的身体让我能轻易感觉到他在绷紧,他的手在犹豫不决,我知道他快守不住啦,嘿嘿,我的家嘉哥哥,别挣扎了,投降吧,我凑近他耳朵轻轻地吹气:“我想你了。”
我感觉到他的手环上了我的腰,嗯嗯,让我来再加一把劲,我开始戳他,先是胸膛,再上嘴巴:“这里想,这里也想,全部都想。”
程家嘉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他叹了口气,很无奈,加重了我腰上的双臂力度,低下头来,吻住了我。OK,大功告成,我知道,这次吃醋结束了。
程家嘉这次的吻很不温柔,带着点恼恨和委曲狠狠地与我口舌纠缠,手下也毫不放松在我身上攻城掠地,处处点火,之前与他的两次亲密我懵懂不知情事,大都由着他来,但这次却不知如何忽然开了窍,开始迎合他的激情。
我觉得很热,他的手所到之处让人又是渴望又是难受,身上某个地方也在慢慢发生着令我心颤的不明变化,我难受地扭了扭身体,一把抓住他在我身上随处游走的手:“别摸啦,别摸啦,我都胀死了。”
程家嘉一楞,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里边波光荡漾,让人沉迷。不知何时,他的外衣已经落在地上,他的衬衫经过刚才的激烈拥抱变得有些零乱,扣子也开了三颗,深深的三角隐隐露出了他麦色的肌肤,令人的目光沿着三角底不住往下,往下……
我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无师自通地伸出手去解他的扣子,房间中的气氛霎时开始凝滞,静得连空气都似乎不在流动了,我,还有他,我们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我的手上,一颗,两颗,三颗……
终于解完了扣子,他的衬衫在我手下悄然滑落。我感觉自己全身在颤抖,双手象不是自己的,我的手缓缓地按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他的胸膛是滚烫滚烫的,烫得我也开始发烧了,全身的血液在血管中沸腾、叫嚣。
我的手抚过他的锁骨,指尖慢慢往下,滑过他火热的胸膛,再往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往下……在那最下边,是一个硬硬的冷冷的皮带扣。
“咔”的一声,皮带扣打开的声音是如此惊心动魄,我的手一抖,停了下来。他全身都绷紧了,整个人好象一把拉满的弓般紧绷着,看上去充满了苦苦压抑的力量,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感觉到自己紧张到全身冒汗,我的小心肝扑嗵得象要破胸而出了,我犹豫了,按在他皮带上的手不敢再动,他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带领着我往下探去,那个我不敢进入的地方。
陌生的感觉把我全然淹没,我就象不再是我自己,晕晕乎乎地握住了他,程家嘉倒吸了一口气,一把抱起我往那张大床走去。
外边再次响起来敲门声,小李的大嗓门彻底终止了这一室旖旎:“丫丫,好了没,我们在楼下等你,你快点。”
第三十七章
程家嘉停了一下,抱着我的手忽然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接着继续不管不顾地往床边走去。我知道他又在不满我跟应颜他们玩闹,可我现在跟他的心情明明是一致的,那就是无比痛恨不识相的小李,我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前蹭来蹭去,随口拒绝小李:“我不去,我都已经睡了。”
话一出口,我吓了一跳,我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这样,低沉婉转,充满了暧昧缠绵味道。还好隔着门,小李听得不明显,听说我不去,小李又开始了他出神入化的缠人神功。正在使劲扯我衣服的程家嘉终于忍不住了,我看到他的眼角跳了跳,脸上神情变得果断,忽然狠下决心般,一把把我丢上床,转身就往门后走去。难道他忍不住了,想自爆是我男朋友的身份?
这这这,他还光着膀子呢,虽然他的身材非常棒,但是,这里边是我未婚姑娘一人独处,外边是大嘴巴小李,甚至很有可能应颜也在候着。
我咚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冲到程家嘉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腰:“别,别开门,让我来。”
程家嘉停了一下,转过身皱着眉看我,我知道他不满意,但是为了我的名声,我还是讨好地摇晃着他的手,偎着他:“你先进去躲一下,没事的,我跟他说一声就好。”
我又推又拉又抱,终于把程家嘉哄进了房,等我满头大汗地跑出来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小李已经不耐到了极点,小李一听开门声头也不抬地开始埋怨我:“丫丫,你也太慢了点,走,应经去车库开车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小李边说边抬头,这“下去吧”三字还在他牙齿边,看到了我的样子,小李就停住了,他脸上瞬间变了神色,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丫丫,你……”
我怎么啦,我低头看了看,虽然衣衫零乱,但好歹还未露光,勉强说是睡着刚从被窝爬出来也能说得通,只是这底下一双雪白的玉足倒是有些碍眼。刚才我慌乱之下,没顾上穿鞋,就跑来阻止程哥哥了,但是这小李的表情实在夸张了一些,不就是光个脚丫子么,至于吃惊到一付见鬼的样子么?
我白了他一眼,义愤填膺:“没听我说睡了么,困死了,我都说了不去了,你这家伙真是烦人,知不知道睡觉被人打断很痛苦的。”
小李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别开视线:“是,是,我这就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继续,继续,我再不来打扰了。”
他一说完就飞快地撒脚丫子跑了,溜得十分速度。
我纳闷地看着小李一改常态,表现出无地自容的惭愧,以及极端速度的逃离,这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关上门,回过身,我立刻就明白了小李的变化。
本该躺在床上的程某人,现在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我身后的墙上,他倒是没光膀子,披上了刚刚被我剥掉的衬衫,不过这衬衫披得,跟没披没啥区别,扣子一个也没扣,露着结实的胸腹,更加的性感撩人,全身上下都在诉说着刚才我们在房中做什么。
他就这样双手抱胸,眯着眼,无所谓地倚靠在墙上,就算白痴也该明白了,更何况是鬼精的小李。
现在该我无地自容了,我居然在这样的春光背景中,对着小李发飚:“困死了,你这家伙真是烦人,知不知道睡觉被人打断很痛苦的。”
果然很困啊,某项运动很消耗体力的,果然烦人啊,人家正在哈皮呢,果然很痛苦啊,好事被打断会让人抓狂滴。
这让我明天怎么见人啊啊啊啊!!!!!!
我算是明白了,程家嘉这人看着粘人,其实做事决断着呢,处处先下手为强,该出手时决不含糊。在我懵懂迷糊时,他用他的美色迷晕了我,一举把我变成了他的女人,在我隐藏躲避时,他又釜底抽薪公开与我的亲密关系,切断了所有潜在的威胁。我怎么就这么经不住考验呢,被他几句情话一说,就迷迷糊糊地跟他上了床。
我愤怒,我不甘,我气呼呼地越过他,不理他。
程家嘉却毫不理会,长臂一捞,把我卷进了怀中,我正在极度不满意中,他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别气啦,我还不是太喜欢你了,怕别人拐跑你嘛。”
“可你也太卑鄙了,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丢脸啊。”我奋力推开他,把脸一偏,他的唇便落在了我脸颊上,哼哼,几句好话就想完事了,没门!他的唇没有离开,轻轻地在我脸上磨擦着,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
“别生气啦,气鼓鼓的不好看,反正他们迟早都会知道嘛,”他扳正了我的脸,收起了嘻皮笑脸,墨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认真地说,“老婆,这次回去跟我回家吧。”
跟他回家,见他妈妈?他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忘记了被小李撞破奸情的尴尬,想起了在银行中遇上他妈的糗事,开始大力地晃头:“不行,太丢脸了,不能去见你妈。”
程家嘉的眼中有了笑意,他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小丫头害怕了,丫丫,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迟见早见都得见,你怎么逃也逃不过去。”
“谁说的,我有说要嫁给你么,”我梗直了脖子嘴硬,“我不嫁你不就不用见了么?”
程家嘉抿着嘴,只用他乌黑的眼睛笑嘻嘻地看我:“长得帅会赚钱对你又一心一意,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嫁?很多人可是抢着要嫁哦。”
“不嫁不嫁不嫁,谁爱嫁谁嫁去。”让你臭美吧,关键时刻,怎能屈服。
“真不嫁?”程家嘉凑近我,在我耳朵轻声细语,完了,这家伙又开始勾引我了。湿湿热热的吻细碎地印上我的眼睛,额头,脸颊,一个,二个,三个……
“嫁不嫁?”他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
“唔,不,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