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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谋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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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太后面露喜色,英国公夫人祖孙俩相视一笑,甚觉得意。
正巧庾太后再想说什么,皇帝身边的荣禄来报,说是皇上请皇后前往含章殿一趟,要商讨上巳节的事,珈珞这才得以离去。
皇帝在内廷的寝宫为建章宫,与未央宫南北遥遥相望,成阴阳相合日月互补之势。宫中有三大殿,含章殿、长生殿、长阁殿,其余又有楼台阁榭不计其数。入建章宫东门双凤阙,迎面是开阔的龙涎池,中间建一座高耸入云的神明台,上有仙人捧盘承露,谓之承露盘。含章殿在前,为皇帝在内廷批阅奏折、接见心腹大臣的地。长生殿和长歌殿一左一右稍靠后,长生殿是皇帝的寝殿,长歌殿是御书房,满满当当全是书。又皇帝通宵音律,殿中有劈有专门放羌胡、阮咸、笙、箫、锦瑟、琴等的地方。
荣禄带珈珞直接绕过含章殿进了长生殿,送到殿门口,荣禄就笑嘻嘻的躬身告退了。
珈珞狐疑,只提裙踏过门栏,进去见正殿空无一人,不觉有些奇怪。正想着是往哪儿去找,却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手紧紧揽在怀里,那人低头埋在她发间,喃喃道:“好阿糯,我想你了。”
珈珞稍用力挣脱开来,讪笑道:“长乐宫中,琴瑟相和,温香暖玉在怀,哪里还会想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他又将她揽在怀里,抵在她肩上低声嗔笑:“阿糯这是醋了?”
“皇后善妒可是大罪,臣妾不敢。”珈珞眼中并无笑意,只也不再推开他,“太后传了英国公嫡孙女入凤仪宫相伴,皇上得空去瞧瞧。各地采选的淑女已经到了长安,如今都歇在洛神宫,由尚仪嬷嬷调↑教,皇上有心了,可以去看看,臣妾瞧着有几个不错的。”
萧延陵却猛收手臂,勒得她腰间酸疼,珈珞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面色潮红。她抬眸瞪他,却见他眼中亦是毫无笑意,心下酸涩,蓦地别开头去。
“阿糯,”他扳过她的脸,无奈道:“选秀的事……不得不为之,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好受不到哪去,可是……”
珈珞幽幽笑道:“我都懂。”
他不再说话,只伏在她肩上低低喘息,轻声道:“甄韫已经开了药方,酒罂古柯茶朕已经三日未用,瞧着是好些了。”
“那就好。”她心中越发酸涩。皇权不稳,后党专横,他又身受瘾毒之苦,她若再不体谅着些,他的日子可真是越发艰难了。珈珞紧紧抱着他,低声细语:“不论多么难,我都在你身边,再难我们都会度过的。”
他低低一笑,附身吻在她水凉的唇上。一时间,裂帛声里,春意渐浓。
作者有话要说:今个唠唠嗑:
前几天说的这个妾室,我去查的时候,特意去查了关于这个后宫不得干政,妇人不得插手外院的事等这些奇葩规定……发现这是从朱明王朝的那个草根皇帝起才有的,不免有些唏嘘——
元朝暂且不论,其实在宋朝之前,虽也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但女人的地位并不是低到如朱元璋时候,皇子生母都随便处置那样。。。。
小暮看的宅斗文没几篇,宫斗文也很少,这段时间为了写文就去找了几篇,发现大家都喜欢写明清背景的宅斗……又想想自己写起来偏颇唐朝,略有些不大好意思。。。怪不得很多亲爱的看文吐槽我,直嚷嚷着我写的不对,我还纳闷了,应该是这样啊,怎么了呀……结果仔细瞧瞧才知道,原来我写的很多习惯都是唐朝那时候的o(╯□)o


、第六回合(上)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三月三,上巳节,帝王赐宴曲江池。
曲江池位于曲江园中,曲江园,则在长安城东南方九公里处的曲江村。曲江园原为天然池沼,岸边林木繁茂,花卉盛开,烟明水媚,景色十分秀丽。因有曲折多姿的水域,故名曰曲江。每年三月,上自帝王,下至士庶,都来到曲江池畔杏林边举行宴会活动。皇帝宫妃们在紫云楼摆宴,三品以上官员在近旁的亭台设宴,翰林学士们则被特允在彩舟上畅饮,一般士庶就只能在花间草丛得到一席之地。
自世祖皇帝起,每年上巳节,都会在曲江园赐宴群臣。太极初年,帝王新立后,这一年的曲江宴更是盛况空前。
卯时末,帝王卤薄出皇城,往曲江园迤逦而去。朱雀街两旁,黎民黔首伏地跪拜金辂上的帝王后妃。在这乌压压的一地人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有两道瘦小的身影,皆是带着豹纹锦绣帽、上穿鸭青色窄袖袍、下着玄青色条纹裤。
细细瞧去,正是陈家雁初和长宁郡主萧殊微。此刻两人皆是胡人打扮,不同的是,萧殊微腰间别了一把一尺许的弯刀,见那不见首尾的帝王仪仗,像乌龟一样慢慢爬过,殊微略不耐烦:“这还得跪多久?”
雁初摇头,皱着眉,哭丧着一张白净的小脸:“早知道就不在这等了,谁知道帝王仪仗竟然这么慢……比蜗牛还慢。”
萧殊微撇嘴:“不知道哪个神经病定下的这套仪仗,他都死了千儿八百年了,却害得后人子孙受罪……这作孽。”
雁初:“……”她虽平素里直言直语,但还是达不到萧殊微这般境界,不得不让人佩服。
殊微左右瞧了瞧,小声嘀咕道:“左右没人看着,咱俩溜吧。”
“不,不大好吧。”雁初有些迟疑,虽然心里早就跃跃欲试,可是有贼心没贼胆……
萧殊微猛地一蹬腿,弯着腰站了起来,拉着她就往一旁的巷子跑去:“有什么不大好的,反正又不会有人注意……这会大家都在争着看皇后呢……”
拐入巷子里,两人长舒一口气,雁初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
话未说完,就被人冷不丁的从后面捂住了嘴,她来不及大叫,那人又覆上了另一只手,将未来得及喊出口的凄厉呼叫掐死在腹中……回头瞧去,却是雁回,不由得皱眉:“二姐,你要吓死我啊!”
雁回白她一眼:“我当你胆大如斗,却不料你胆大如豆……”见她要发火,忙转了话题:“你们俩怎样了?我都在这等半天了。”
殊微一直盯着不远处的矮墙瞧去,闻言低低道:“我已经差小厮将苏云汐前往灵渠的口信‘不小心’透露给白青行了,估摸着等皇帝仪仗过了他就该去了,苏云汐那边怎样?”
雁回脸红了一下,说道:“彦明哥哥帮忙将苏云汐的旧情人带来了……苏云汐应该也是在避过皇家仪仗前往灵渠。”
“旧情人?”雁初听得新词,胸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急头急脑的扯着雁回问:“苏云汐不是那什么北康里名角么?那样的人怎么还会有旧情人?”
雁回脸色更红……北康里这种地,岂是她们正经出身的官家小姐议论的?那种腌臜地,提起来都觉得污了名声。但雁初分明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决不罢休的表情,让她一时难为情起来,结结巴巴道:“反正你别管就是了……”
殊微也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她不是桓楚的小妾么?怎么还有旧情人?而且都是旧情人了,怎么苏云汐还去见他?难道不怕桓楚知道了?”
雁回继续红着脸,小声囔囔道:“是那天进宫后姐姐给我说了,恰好前日彦明哥哥回京,我将这事随口告诉了他,他……他今个就带了那个叫做楚奚的过来,说这人是苏云汐在南诏时的情人……我今个去靖宁侯府上时,按照彦明哥哥交代的,将这事‘不小心’透露给了苏云汐,她当时就脸色大变,之后……”雁回兀的笑了:“我不经意瞧见她手中的那方帕子上写着‘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而彦明哥哥昨儿给我的那把楚奚的扇子上,提了一句诗:‘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殊微和雁初相视大笑,继而雁初长叹:“二姐夫真是神通广大,可惜了……母亲听了姐姐的话,陈郑两家结亲的事不外传,连你和二姐夫的也不让外传……”又摇头摆脑的:“咱们去灵渠守着?”
三人相视一眼,齐齐笑开。如此,雁初和殊微便扮作雁回的小厮跟着去了灵渠。
却说帝后的銮驾,自出了宫城后,一路浩浩荡荡的直奔曲江池。
皇帝着一身玄色双龙戏珠的常服斜靠金辂,宽袖底握着一把洒金富春山居图骨扇,边听着不远处断断续续的乐声边打着拍子,一副沉醉于此情此景的模样。
帝王銮驾后,跟着太后的丹凤朝阳车驾,后面是皇后的百鸟朝凤车,再随后,跟着两位夫人的青鸾车,以及众内外命妇的车驾。
帝王出行,退避三舍。
一路车驾连绵,华伞、宝盖、幢幡等护卫左右,可谓是将天家威严尽展。
行至曲江池,帝后宫妃相携到宫宴殿稍作歇息,便登了紫云楼。紫云楼高两层,帝妃于二层设宴,百官于楼下候宴。
玄衣墨袍的皇帝负手前行,左后跟着的是暗红色松鹤延年长生不老宫衣的庾太后,由苏麻姑姑和谢嫦曦一左一右搀着。右后后,是殷红广袖长裾百褶流仙裙的皇后,斜插步摇、烧蓝点翠、环佩相扣、泠泠作响,伴于玄墨帝王身侧,竟有肃杀冶艳之气。
紧随皇后的是两位夫人。桓萦穿珊瑚色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长衣,下着水月色如意云纹墨花裙,鬓上是累累烧蓝点翠攒珠金步摇,微微俯身,将光与影映在雪山泉水般的眼眸里,映出她眼底的殷殷期盼和微微不甘。庾青璎却穿海蓝宝绕金线刺绣青樱花蝴蝶袖及膝长袍,下着水天一色天水碧的缠枝玉兰花八福凤尾裙,云鬓上却插着几朵新鲜的姚黄,侧鬓插了支蓝色云珠花发簪。
皇帝先入座,帝王面前是点翠镶翡九龙金案,接着庾太后坐在了左上首的凤藻玉案上。
皇后率众人朝皇帝和太后行礼,皇帝微微一笑,朝皇后伸出手来。皇后回以温暖笑意,在点翠镶翡九龙金案右下的鎏金小叶紫檀百鸟朝凤案坐下。
帝后相视一笑,皇帝朝众人摆手,笑道:“众卿随意,不必拘礼。”
如此,两位夫人同坐于西侧偏下的孔雀开屏花梨木案上,皇帝的几位心腹大臣也随即入了座,一时间,席间觥筹交错,赞许声不绝于耳。
酒之酣处,已经有些醉意的南诏王世子逻盛炎举杯立于正中央,俯身行礼,说道:“臣在蕃地曾听闻天朝采选乃世间不可错过的胜景,今日这曲江池畔,流烟云霞,当真是美不胜收,不知道臣有没有眼福见上一见?”
皇帝摆弄着手中的夔龙鎏金酒杯,转了两下,轻啜一口酒,笑道:“朕记得小时候听太傅讲书时,有这么一个故旧说法,上古时候,重华帝娶娥皇女英,其座下第一大将烛阴想要见上一见,重华帝答曰:卿若见,自当毁双目。烛阴羞愧难当,再不提此事。”他将酒杯放下,抬眼瞧着早已吓得一身冷汗的逻盛炎,眸色清冷如冰:“世子可想见?”
逻盛炎打了个冷战,连连摆手,躬身退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背地里却拿眼剜桓楚,都是他出的馊主意,真可恨!
却不料庾太后笑道:“南诏世子虽说的不雅,却也没大差错。各地淑女皆已入住洛神宫多日,尚仪局的宫人也调↑教多日,哀家以为,趁今日大选,也却是应景。”
大梁王朝民风开放,青年女子多爱穿胡服骑马郊外踏青游玩,即便是宫妃,偶或也可以出宫门赏玩一番的。
所以,这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说起采选女这事,倒也合情合理。
皇帝呼吸微滞,下意识的去瞧垂眸饮茶的皇后。仿若是感触到他的目光,珈珞微微抬头,却不看皇帝,而是朝对面的庾太后道:“母后所言甚是,只是,洛神宫的淑女里,并无京中珠玉,若此次选了,岂不是让有意入宫的京中女儿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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