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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料到盟友会突然调转枪口,箭头公司部署在巴伐利亚州的五个机械化旅,几乎全部被击溃在了第10装甲师倒戈的当晚。
“让他们撤回来吧。”卡门淡淡地说道。
强森诧异地看了过来。
料到自己的部下会露。出诧异的表情,卡门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罗斯柴尔德家族,或者说共济会已经失去了德国,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放心,我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也不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你按我说的吩咐下去就行了。另外,让萨尔德斯来伊那里难民营旁边的军事基地见我,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他。”
“是。”
强森低头领命。
看来老板重新恢复了冷静。
可不知道为什么,强森却是本能地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不会看错,那墨绿色的瞳孔中,书写的依旧是疯狂……
……
伊纳里湖,这里是芬兰境内面积最大的淡水湖,也是最北的湖。伊瓦洛河自西南流入湖内,经东面的帕茨河注入北冰洋。这座多次出现于北欧神话中的湖泊,从地图上俯瞰下去,三千余座小岛就如一张支离破碎的抹布,将整座湖分割成错综复杂的湖道与河流。
在这里不存在其他季节,一年四季都是看不尽的雪。
是夜,伊纳里湖北部,一艘雪地迷彩涂装的汽艇静静地漂在湖岸边,远远地望去,就好似一块浮冰。
不远处,两艘巡逻艇从湖面上疾驰而过,驶向远方,丝毫没有差距到这艘汽艇。
等巡逻艇走远后,八道穿着极地迷彩的身影,缓缓从汽艇中抬起了头。
“继续前进。”
库特波夫对开船的人打了个手势,汽艇缓缓发动,安静地向着目的地前行。
数码迷彩的贝雷帽下,是一张刀疤和皱纹一样多的脸,刀削一般的面孔上,嵌着两颗狼的瞳孔。仅仅是对上视线,便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危险的杀气。
在他身旁的,都是些与他一样危险的家伙。
他们隶属于阿尔法特种部队,而且是其中最危险的境外特别行动小组。
在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标识。参与这种无授权的境外军事行动,如果被发现那可就不是外交纠纷那种不痛不痒的辞令能解释的了,一个不好,甚至可能直接点燃两国之间的军事冲突。从出发的那一刻,他们就做好了以无国籍人士死去的准备。
当然,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一个不少的活着回去了。
汽艇在伊纳里湖北靠岸。
库特波夫将汽艇拖上岸,藏在了雪堆背后,然后向其它几名战友打了个手势,保持着战斗姿态,向着目标位置前进。
之所以他们会出现在芬兰,还得从一个多星期前说起。
俄罗斯安全局从盟友那接到消息,芬兰境内伊纳里湖北岸难民营旁的箭头公司军事基地,是箭头公司在北欧最大的训练基地,已经向乌克兰地区输送五千名佣兵。
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在训练基地的弹药库、训练场地、重要设施设置信标,然后瘫痪掉基地的防空系统,引导PAK…DA隐身战略轰炸机“误炸”。
说是误炸,但和明着来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这座军事基地正好靠近俄芬边境,只要炸死的都是“正确”的人,小心别被雷达发现留下证据,芬兰政府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民营中的恶劣环境本身就被人。权组织诟病为二十一世纪的集中营,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被爆出默许佣兵组织强征难民入伍,对于芬兰的国家形象和外交声誉都将是一记沉重的打击。
一旦这座军事基地被瘫痪,未来五个月内前往乌克兰的佣兵将被削减至三分之一。根本用不了五个月,就算星环贸易有磨洋工的嫌疑,这场战争也能在一个月内结束。
无论怎么说,这回报已经值得俄罗斯冒险。
趁着夜色,阿尔法小队在雪地中穿行,靠近了那座位于松林间的军事基地旁的高地。
越过松林的针叶,隔着那挂满雪块的铁丝网,他们甚至已经看见了围着煤炉取暖的难民。果真如情报中的那样,欧洲财团在“收容”了这些可怜人之后,将他们又转手送到了这里。以家人为要挟,以国籍和薪酬为诱。惑,迫使他们拿着枪替箭头公司卖命。
根据地图上的标记,第一座弹药库就在五百米外,这些人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可能会有人摸到这里,巡逻的力度相当松懈,哨塔上的哨兵甚至点了根烟打发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库特波夫皱起了眉头,对着旁边的战友打了个手势。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静静地趴在雪地上,仿佛与身后的积雪融为了一体。
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渐渐清晰,一架漆黑色的运输直升机从他们不远处飞过,径直飞向了他们眼前这座军事基地,降落在了靠近门口的停机坪上。随着这架直升机的到来,整个基地都为之热闹了起来。
库特波夫注意到,那名哨兵已经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腰板挺得老直,简直打出了十二倍的精神。
应该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
如此想着,库特波夫摸出了望远镜,向直升机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位穿着军服的男人站在直升机前,似是在迎接来访者。
一队身着机械外骨骼的佣兵鱼贯而出,紧随其后,一位犹太人面孔的男人从直升机上跳下。调整望远镜的焦距,当看清那人的脸时,库特波夫先是一愣,瞳孔随即骤然收缩。
卡门·罗斯柴尔德!
幽灵特工的头号通缉目标!
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
…
第1056章 芬兰之行
凌晨十二点,芬兰北部佩齐科山区。
除了五公里外的那座庄园与数公里外的公路,这里没有一丝人烟。
就在这宁静的夜晚,一颗“流星”划破了夜空,坠向入了松林覆盖的冻土。
轰的一声闷响。
地面的积雪被撞得四散飞溅,在高温的气流下化作一层如梦似幻的水雾。
当混杂着碎雪的水雾散去,棱台状的空投舱渐渐现出了它的身影。伴随着蒸汽泄露的声音,舱门缓缓开启,一道人影踉踉跄跄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吓跑了在一旁探头探脑的小狐狸。
“草,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坐的。”
扶着旁边的松树干呕了下,江晨抬起胳膊胡乱地抹了把嘴。
与他的狼狈相比,阿伊莎的状态到还算正常,从空投舱中走出的她,一脸担心地走到了江晨背后,拍着他的后背,并投以了关切的眼神,小声地说道。
“你没事吧?要不……你在这里等我?”
“噗,在这儿等你?那我亲自来一趟是为了啥?放心吧,我没事儿,就是刚才胃里有些翻腾。”江晨龇牙咧嘴地直起了身子,对一脸关切的阿伊莎投以了安慰的笑容,然后走向了空投舱,伸手印在了舱门上。
眼睛一花的功夫,整个空投舱已经被他扔进了储物空间。
从林玲那里得到了坐标的第一时间,江晨便穿越回了现世,乘坐太空电梯前往了星环城,利用自己的权限出动了运输舰,乘坐空投舱直接降落在了芬兰北部。
原本他是打算一个人来的,但终究是拗不过阿伊莎的坚持,于是带上了她。
其实这次任务根本没有任何危险,暴露坐标的卡门对自己来说,和死人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就算来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解决掉他也是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想亲自送一送这位“老朋友”,他大可以直接让莫妮卡动手。
换上了挂载有光学隐形模块的k2外骨骼,江晨检查了身上的装备,确认准备完全后,大手一挥,直接从储物空间中扔出来一台雪地摩托。
五公里的路程还是有些远的,更何况是山路,靠走的话只怕得走到后半夜。
等阿伊莎坐上来后,江晨动了摩托,向着那座位于半山腰的庄园疾驰而去。
……
与其说这是一座庄园,倒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这座罗斯柴尔德家族最北的庄园,建成于十七世纪,曾属于某位瑞典亲王,几经辗转后被罗斯柴尔德家族买下,翻修成了适宜居住的庄园。除了保留那欧式城堡的围墙外,基本上已经看不到它曾经的容貌。
将摩托车收进了储物空间中,两人沿着山路前进,当抵达半山腰时,阿伊莎对江晨打了个手势,然后启动光学隐形独自摸上前去。
穿着厚棉袄的保安站在庄园门口,面对着空旷寂寥的山路打了个哈欠。
一阵寒风吹过,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左顾右盼了下,小声咒骂了句。
“法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会有人来?”
当这句fag出口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一道近乎透明的身影从他旁边经过。
晃悠着脑袋,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突然从雪地上看见了一行不属于他的脚印,立刻警觉了起来。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见一串噼噼啪啪的电流音,意识便离开了他的躯体。
已经解决掉他身后两人的阿伊莎,这会儿又折了回来,用手中的电击器将他电休克了过去。
以正常人的体制,没有一两天的功夫别想醒过来。
将躺地上的保安拖到草丛里藏好,阿伊莎向江晨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电击器,那样子仿佛在说——“看,带上我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吧。”
江晨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从掩体后起身,向已经不设防的正门走了过去。
他原本的计划是打算端着步枪从正面肛进去的,反正这里离城市很远,也不用担心芬兰警方的支援。不过现在想来低调也有低调的好处,能这样不放一枪一弹的进去,至少撤退的时候可以少些麻烦。
轻松避开了十几名保安的巡逻,江晨跟在阿伊莎的后面,顺利从穿过中庭抵达了主楼。进入主楼后,防备力量骤然一松,连保安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防备力量也太松懈了吧。”顺着楼梯踏上了走后一层,江晨微微皱眉,打量着别墅内的装潢。中世纪的盔甲和盾牌看上去很有历史的韵味,从那染上岁月斑驳的罗斯柴尔德族徽来看,这些盔甲应该上了些年岁。
就在他刚准备迈出脚步的时候,阿伊莎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然后指了指拐角墙根处。
江晨微微一愣,眯着眼睛看去,好一会儿才察觉出端倪。
“红外报警器?”
阿伊莎点了点头,扬手洒出了特殊的粉末,很快那一道道交错在走廊上的红外线便被勾勒了出来。即使是光学隐形,也不是完全消失,如果触碰了红外警报,指不定又会触什么隐藏在暗处的机关。
江晨唯一纳闷儿的就是,把自己保护的和博物馆的油画一样严实,这卡门难道睡觉的时候从来不起床上厕所吗?
“给我一点时间。”
说着,小姑娘从腰间掏出了专业设备,准备开始拆除,却被江晨抬手挡住了。
“放着我来,”江晨自信一笑,直接从兜里掏出了ep手雷,扯开引信后贴着地板轻轻一抛,便看着那颗手雷滚到了走廊中央。
电流音嗡鸣声划过,那一道道红外线应声而断,别说是触装置,连报警装置都被整个烧毁了。
看着阿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