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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苏佑便黑着脸的挂了电话。
“在沉浮岛你们遇到的那个祁山?”易寒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恩。”
“他咋知道咱们住在这里?”大龙一头雾水。
苏佑心中也满是疑问,鬼知道这个大少爷怎么知道他们的住址。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1点,深山老林里面寂静地很。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地址?”苏佑直截了当地问道。
祁山冷哼一声,“山人自有妙计。”
大龙不屑,“你的确都山的,山炮的山。”
易寒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富二代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商人的本性,处处提防着他。
苏佑倒是觉得这个祁山是个交心之人,也不介意他的存在,直接将牛皮袋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众人围上去看,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辛海二楼,三段隔层,内有乾坤。
几人面面相觑。
“按照字面上的意思,‘辛海’应该是一个地名,这条子出现在长春,那就一定是长春的某个地点吧?”祁山问道,他还以为辛海是长春的特有的地点呢。
“长春可没有辛海这个地点,好像也没有这个名字的广场。”大龙在脑子里勾画了一下长春的大致地图,确定无误之后才开口说道。
“我们好几年没有在长春了,说不定新建了这样的地方,只是现在太晚了,明天我们出去找找。”苏佑说道,他现在很好奇辛海二楼藏着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自己的生辰八字?或是亲生父母的照片?
“这个简单,我派人出去查一下就好,你们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易寒说着,拿着手机离开了苏佑的房间。
“这人谁啊?看上去很牛逼的样子?”祁山问。
大龙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开始吹嘘道:“当然是一个牛逼的人,龙爷我身边可都是藏龙卧虎!”
苏佑无奈摇头说道:“他叫易寒,家里是小本生意的,不过是手底下的伙计多了些罢了。”他知道祁山总有一天会继承祁家的产业,而且同行是冤家,此时还是掩饰一些的好,以免日后麻烦。
第二天一早,苏佑和大龙祁山在客厅吃早饭,易寒急冲冲地从外面赶回来,坐在桌子前二话不说,一口喝下一整杯豆浆。
“有结果了?”苏佑问。
易寒意味深长地笑道:“恐怕我们又要出门了,辛海可是个好地方!”
三卷完
第一章 开张大吉
苏佑和大龙合伙开了一个典当行,也就是过去常见的当铺。地点选在了长春老城这边,改革开放十几年了,这里的变化却不是很大。传言说这里面有一位难缠的主儿镇压着,任何建筑的机械到这里准坏,政府没有办法,只好改重建为修缮。所以时至今日,这里还保存着比较古老的建筑模样。
老城的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居住的都是老一辈的人,很多都是当年日本侵占东北时幸存下来的人,他们祖辈住在这里,很少有人离开。
苏佑和大龙在云南上学的这几年,这里倒是多了不少做生意的年轻人,从餐饮娱乐,到棋牌古玩,可谓是应有尽有。
按照常理来说,老城区的发展将会是最大的,政府的每次占用土地都会有大笔的资金补贴,估计这点也是吸引很多商家来这里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
苏佑选择把店开在这里,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政府占用土地给的补贴。大概三个月前,苏佑麻烦易寒打听他的身份有了消息,据说苏佑的亲爷爷正是当年东北沦陷后,在小鬼子手里死里逃生的人,成功的活下来之后,就选择在这个老城区度过余生,他的父亲是他爷爷老来得子得来的,甚是疼爱,而苏佑,也是他爸爸老来得子而来,但不知为何,在出生的第三天,孩子就消失了。而后,苏佑的父亲又返回老城区,他的母亲也在半年后过世。
线索就到这里再无其他,具体那人长的什么样,现在住在哪里做什么的,一无所知。
所以他们索性就把店铺开在这里,一来可以方便寻找他们的目标,而来这里大部分都是老人,找到的几率更大些。
开张的日子选在了寒露这一天,温度不是很高,一大早上忙活的时候,没有了夏日的燥热,更多的是秋日的温凉。
苏佑喜静,开张也就放了一串鞭炮意思了一下,并不像其他的店铺那样,把巨大的音响摆在门口招揽生意。帮着里里外外忙活的除了苏佑和大龙两个老板和两个小工以外,还有帮忙找地方找店面和出资的易寒,以及不买粮票就吃饭、而且还不干活的祁山。
整个店铺装潢的古色古香,倒也对的起典当铺这几个字。由于现在在市面上,典当铺这样的店面很少见,所以开张的第一天,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很多年轻人都是好奇才进来观摩,而老人看到这样古老的店铺,似乎勾起了他们的回忆,不住地唏嘘着。
“喂喂,让让!挡路了你不知道吗?”大龙抱着快递送来的大型盆栽往店里走,在门口晒太阳的祁山确实碍事了点。
“生意门,开两扇,方能迎财,您这开一扇门算是怎么回事?不像挣钱了?”祁山没有挪窝,懒懒的说道。进了初秋的北方天气开始转凉,作为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的祁山,更喜欢的是晒太阳。
左右都是闲着无事,店内卫生的打扫和物品的归置都有小工,大龙将花盆摆放到一边之后,坐在地上和祁山攀谈起来。
“你瞅瞅你一个豪门大少爷,放着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来我们这贫民窟里干什么?”
祁山笑笑,“谁说你们这里是贫民窟了?吃穿用的比我在家里都好,不要这么抠嘛,好兄弟一起分享嘛!”
“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你们家没事吧?”苏佑刚洗了手出来,随意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也坐在两人身边问道。几个月的沉淀,让苏佑彻底退去了学生的稚嫩,眼中尽是商人的精明。
“杨松在呢,翻不了天!”祁山懒懒的回答。
三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个老者颤颤巍巍地从不远处走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用水洗蓝布包着的不知什么东西。
“你们这里是当铺?”走近之后,老者看着地上坐着的三个年轻人,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是主事儿的,开口问道。
苏佑抬头看这个老人,双眼之中满是浑浊,估计是患了什么眼疾,一身破旧的中山装还算是整洁,给人很浓烈的时代感。
第一笔生意上门了。
苏佑乐呵呵地起身,“没错老大爷,我们这里是当铺,您有什么东西要当吗?”
老人看着这个高自己一头的年轻人,看了半天,才缓缓开口说道:“我这里有点东西,麻烦你给看看。”说着把手上的东西向苏佑的方向送了送。
苏佑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这个包裹上,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不过肯定不是什么传家宝什么的了,即使有,也不会拿到当铺来。
苏佑三人热情地把老人扶进店内的后室,这里是大龙用来偷懒打盹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用来招待客人,但苏佑觉得这个老头手里有点故事,就破例让他进来了。
“老大爷,您有什么东西不妨拿出来哥几个瞅瞅,这里可是内堂。”大龙谴走了端茶过来的小工,然后向老头子说道。
那老人往外面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之后,才神秘地把怀里的布打开。
“这可是老头子我的传家宝贝,老头子我无儿无女,今后的日子里就靠着这个活着了,你们好好给看看,能值多少钱。”
苏佑一听,打着传家宝贝的旗号招摇撞骗的不在少数,没想到今个一开张就遇到了一个,顿时对这个老头子的好感也极度下降。
可是随即,他就不这么想了。
老头子从布包里拿出来的,竟然是前段时间把他们引入楼兰旧址、差点让他们有去无回的罪魁祸首——宝龛!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老头是谁?
苏佑拿起宝龛自己的端详,怕自己看错了,又然大龙确认。大龙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眼睛毒的很,他也不可思议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不漏痕迹地对苏佑点点头。
“大爷,您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啊?”苏佑放下宝龛,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张口抿了一下茶,然后问道。
那老头一听,面露紧张之色:“咋?都说了是传家宝,自然是从祖宗那里传来的,你们还兼职查户口不成?”
看着老头子紧张兮兮地模样,苏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于是和声细语地说:“您老放心,到了咱这地方,什么秘密都给您保全咯,我们不在乎东西的来历是否清白,只需过问一下东西的出处,仅此而已。”
老头神色微缓,但还是略带防备。
苏佑继续说道:“大爷您想啊,我们也是开门做生意的,今天您把它压在我们这,来日就会有其他人把它从这里买走啊,再不济我们也得有一套说辞,您说是不?”
那老头子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儿,又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这东西是我捡来的,大概二十多年了。”
“从哪里捡来的?”大龙问道。
苏佑瞪了他一眼,这大龙鲁莽就鲁莽在这里,老头本就对他们不信任,还这么明目张胆地询问,这样能问出个啥!
“您老能不能具体的说出个地址,让我们准备说辞的时候有个抓手?也不至于所有的东西都是胡编乱造的!”
“老城区的北城郊,改革刚开放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乱葬岗,后来国家提倡保护环境,才在那里种了很多的松树,记得当时用推土机推平坟包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坟里面推出了这个,我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就给偷着捡过来了。”老人边说边回忆,很久以后才把事情说完。
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苏佑虽然生长在长春,但是像老城区这样偏僻的地方,他是从来没有来过的,更别提是老城区的北城郊了。
苏佑给大龙一个眼神,大龙会意,笑嘻嘻地问老人道:“您开个价,咱们商量商量?”
老人不懂行,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值多少钱,而苏佑三人有没有给出明确的评价,他也不好狮子大开口。于是忐忑地问道:“这东西值不值钱啊?”
其实这东西并不值钱,只是一个做工比较好的龛,时代上比较久了一些,市面上也就一二十万的价格,但是这个龛和上次的宝龛一模一样,甚至雕花都无一丝差别,不得不说重要的不是这个龛,而是这个线索!
苏佑看着老人的衣着,心存不忍,于是开口说道:“这东西一般,又是从阴地里出来的物件,很少会有人买,这样吧,我给您这个数,您看怎么样?”说着,苏佑身处一个手掌,翻了三翻。
老人一愣,做梦都没想到这东西会这么值钱,哪里还有什么不行的道理,乐呵呵的应下了,拿钱走人。
老人出门的时候,正赶上易寒从外回来,打了个照面。
“哎呦,不错嘛,苏大老板第一天开门就接了一笔大生意啊,恭喜恭喜!”易寒看着苏佑手里抱着的宝龛说道。
苏佑皱着眉,没有向往常一样地和他打趣,看着老人的背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