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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老姐性格再这么坏,可是要嫁不出去的啊!”苏佑说道。
“哈哈,老姐不会嫁人的,永远都不会。”
不知为何,每次只要一谈起易水,易寒的情绪立马失落下来,这种情绪不应该是出现在这样一个大少爷脸上的,苏佑想问,却又深知不应多嘴。
此时的气氛有些微妙,好在易寒的电话适时地响起,打破僵局。
看到来电显示,易寒的脸上明显的沉重起来,“喂,怎么了?”
苏佑并没有听清电话那端说了些什么,只见易寒的脸上瞬间变得惊讶和恐惧。
没说几句,易寒就挂掉了电话,面如死灰。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苏佑担心地问道,一边的苏左亦也抬头看着他。
“刚刚打电话的是我老爸的亲信,他说尽早保姆上班的时候发现老爸在家中离奇死亡,现在德国那边群龙无首,家族中的长者都在这个时间出来作怪,想要侵吞我老爸的家财,已经乱成一团,我得马上赶过去收拾烂摊子。”虽然年轻,易寒也是看透了生死的,此刻的他已经收起了悲伤,换上了一副狠面孔,整理了一下衬衫。
“苏佑,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事?你尽管开口。”
“请你暂时照顾我姐姐一段时间,一直到我回来,她不能在家族面前露面。”
“放心吧,包在我的身上。”苏佑说的信誓旦旦。
易寒一边拿起外套,一边打电话给手下,“派一辆车过来,我要马上去机场。”
“你这样冒然出去,恐怕还没等到机场,就已经去见你父亲去了。”苏左亦放下书,拦下了易寒。
“为什么?”苏佑不解。
“你一定不是第一个知道你父亲死讯的,换句话说,那些想要反水的人会第一时间掌握这个消息,现在你的父亲已死,只要再杀了你,江山就易主了。”苏左亦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苏佑恍然大悟,说道:“既然这样,易寒,你就委屈一下,穿我的衣服走吧,一会儿你手下来的时候,我穿你的衣服出去,然后再由小叔送你去机场,你看如何?”
“绝对不行,这样你会有危险的,那帮人做事,我最清楚不过了,他们心狠手辣,能不留活口的就绝对不会留。”易寒紧忙否决,他已经把苏佑带进了这个圈子,不过那只是出于无奈,此刻,他的确不想苏佑继续犯险。
“我觉得苏佑的话说的有道理,”苏左亦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如果你真的担心他的安危,那就自己开我的车去机场,我陪苏佑去。”说完,把一串钥匙丢给易寒,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看,“快点,你的手下已经到了。”
二人迅速的互换了衣服,临走前,苏佑不漏声色的回过头,对易寒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要小心啊。”说完,就关上了门。
易寒看着穿着他衣服的苏佑和苏左亦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心里百味杂陈,无奈,他的时间不多,在确定了周围十分安全后,开着苏左亦的车就向机场疾驰。
“请问二位,我们要把车开到哪里去?”司机开着车,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西装男子回过头,问后面的苏佑二人,刚刚老大已经给他发过信息,简单说明了情况。
“随便那里都好,对了,就朝着机场的反方向开吧。”苏佑说道。
这是一辆经过改装的迈巴赫,车内电脑、小型咖啡机什么的应有尽有,真是够奢侈,不过谁让那个腹黑的易寒是个富家大少爷呢,苏佑不禁暗自悱恻。
“多谢二位帮助我家少爷脱困,这份恩情,我云雀必会报答。”
苏佑收回思绪,看了一眼身旁紧闭双眼的小叔,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接着就对上了从前面传来的诚挚的目光,说道:“不必客气,我们和易寒算的上是可以交付后背的兄弟了,再说,他也帮了我们不少的忙,如今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
苏佑边说边打量这个自称为云雀的男人,模样秀气,身材略微的纤瘦,不过应该很结实,毕竟作为易寒的心腹,没有两下子怎么能行。
“你叫云雀?”苏佑很好奇他的名字。
“恩,云雀是少爷给我取的名字,他说我身手轻盈,一系列动作就如同云雀一般,所以就以此为名了,”云雀像是回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嘴角勾起苦涩的微笑,“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的双亲,是爷爷奶奶带大的,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初中还没有毕业,就去当了兵,三年之后,等我再回到家里,发现爷爷奶奶全都去世了,十六七岁的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跟着街上的混混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不过好在在部队的时候学了一身好本事,不至于被欺负。”
“那你是怎样认识易寒的?”苏佑好奇,一个是富二代,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一个是老鼠一般的混混,怎么想,两人都没有交集。
“有一天,我们镇上搬来一个大户,他们在镇中心建了一幢别墅,我们年少冲动,就想着这下子可就有好日子过了,有一天晚上,我们偷偷的潜进别墅,不料被人发现,因为我无父无母,所有人就都把罪名推到我的头上,我不敢抬头,深怕他们报警,然后把我关进监狱。可是没想到的是,这家的主人竟然是一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孩子,那孩子虽小,眼神中却透着寒人的杀气,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孩子吓的说不出话来。本以为他们会把我交给警察,可他没那么做,得知我的身世之后,他只问了我一句话,他说‘你愿不愿意跟着我?’那语气完全不像是从一个孩子的嘴中说出来的,就想修罗一样的阴森,却也带着十足的吸引力,让人无法拒绝。所以我就留下来了。”
云雀看着苏佑,“那个孩子,就是少爷。”随即换上了一副轻松的面孔“说起来,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奇妙,也不知道我前世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够遇上少爷。”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苏佑问道,这个人应该是易寒的心腹才对,作为心腹,不应该乱说话的,这人,已经犯了大忌。
“啊,抱歉,因为我们家少爷从来没有朋友的,自我认识他的第一天一直到现在,他都是一个人,如今能够交到您这样的朋友,我真替他开心,也是打心里的喜欢你,就多说了几句。”云雀解释道,看起来他也是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说话了,耳面皆红。
苏佑也不再为难他,笑着和他打趣。
突然,一个急刹车让车上的所有人都没有准备向前倾,苏左亦也醒了过来。
“什么情况?”云雀问着司机。
这司机也是个受过训练的人,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他们向外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苏佑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车已经被人包围,里里外外的大概有几百号人,手中都拿着砍刀。
作为冷兵器,砍刀在近些年的群架中很受好评,它的刀柄短方便操控,刀身长,易于攻击。可此刻车中的四人,都是‘手无寸铁’!
“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云雀一脸杀气,完全没有了刚才与苏佑聊天时的那份从容。
“二位放心,这车身安装了放单装备,只要我们待在车里,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还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云雀回头,给二人吃着安心丸。
“今天我们躲不过去了。”说话的是苏左亦,只见他拿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短刀,打开了车门,走到车前,靠在车上。
“他怎么这么冲动!”云雀急切地说道。
苏佑右手按上了云雀的肩膀,“小叔说的没错,今天我们是躲不掉了,司机就留在车上,不然一会儿没有人送我们回去,我们走吧。”说完,也拿出了一把短刀,下了车,云雀笑了一下,“这样的伙伴还真是难得!”然后从怀中掏出三节棍,跟着下车。
三人并肩站在车前,与对方的几百号人对峙着,这叫输人不输阵。
“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云雀向前走了几步,朝着对面貌似领头人说道。
“你小子给我滚开,今天,爷爷我就要取了易寒的狗命!”
“安爷,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别忘了在你最最落魄的时候,是谁帮助你扫清障碍,东山再起,做人不能忘本不是?”云雀尽量说的客气,可却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你他妈给老子滚开!还轮不到你这杂种在我和我说话,你不就是易寒手底下养的一条狗吗?还他妈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快点叫你家主人滚出来见我!”那个自称安爷的人嘴上丝毫不留口德。
听到自家少爷被侮辱,云雀真火了,被苏佑拦下,“这位是安爷是吧,我们家少爷说了,对付您这类的畜生,我们这些狗就已经足够了。”
这句话勾起了对方的怒火,双方陷入火拼之中。
不得不说,云雀的身手真是好的没的说,就连苏佑都自叹不如。他手中的三节棍已经被使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看上去毫不费劲,只是轻轻地挥着,一堆一堆的人就相应的倒在地。
苏佑在这边被云雀轻盈的动作吸引了,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苏佑!”
听到小叔的呼喊,苏佑还没来的急反应,就被推到了一边,苏左亦用短刀挡住了砍向苏佑后背的攻击。
“你他娘的,竟然敢偷袭小爷,看我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苏佑这边只有三个人,对方人数太多,双方恶战了好久,渐渐地,苏佑他们开始体力不支。
三人喘着粗气,背靠着背,手上的兵器持在胸前。
“对方人太多了,这样下去,对我们非常不利。”说话的是苏左亦,和苏佑他们比起来,苏左亦只是气息有些微乱。
“你们俩赶紧上车,让司机开车冲出去,他们的车停在二十米开外,车上没有人,我留下为你们争取时间,赶紧走!”云雀吐了一口痰,痰中带血,看来伤的不轻。
“不行,要走一起走,你死了,易寒怎么办?以后还有谁能帮他!”苏佑不忍心看着云雀送死。
“你们俩先上车,我帮你俩争取时间。”说话的是苏左亦。
“小叔…”
“把左后车门打开,车开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会跳上去。”苏左亦打断了苏佑的话,他们俩都已经极度劳累,这样下去会有危险。
得知了小叔的用意,苏佑二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在小叔的掩护下,安全快速的回到车内。
“开车,冲过去。”云雀吩咐道。
苏佑也把车门开的老大,车子在途经苏左亦身侧的一瞬间,苏左亦一个华丽的起跳,落入车内,矫捷的关上了车门。
司机看着全员到齐,加大马力,向前疾驰。好在这人墙没有一开始那么“厚”,四人很简单的脱离了重围。
苏佑和苏左亦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苏佑一回来,就马上瘫坐在沙发上,苏左亦也耐心的为他检查身体,看看是否有受伤或骨折的地方。好在都是一些瘀伤,并无大碍。
这时易水从楼下来,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你们受到袭击了?寒回德国了?”
苏佑二人一怔,这个易水似乎全部知道了。
像是看穿了苏佑心思一般,易水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