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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苏佑惊叹一声!
声音不大,但却在山谷见回荡。
所有的鸟的目光全部落在了苏佑的身上,上一刻还面色和蔼恭敬,下一刻就目露凶光,似乎随时都会扑过来,一口把他吃了。
那只凤凰也听见了苏佑的声音,回过头看他。
也许是人类奴役本能的驱使,也许是凤凰身上王者的气场太强,也许是苏佑在与凤凰对视的那一刹那读出了什么,总之,苏佑在凤凰看他的时候,他不争气的跪了下来。
凤凰根本没有把这个异族放在眼里,只是轻轻地一撇,旋即目光就移回原处。
这已经壮观的无法形容的场景仅仅维持了几分钟左右,随着凤凰的离开,遮天蔽日的鸟尽数散去。苏佑脱力的瘫在地上。
苏佑无法解释刚刚为什么要跪下来,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坐在那里。
忽然,身体被一股力量托起,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
苏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只是本能的朝着力量的源头看去。
那是刚刚凤凰栖息的山顶,一个身着黑色古代服装的男子站在那里,背对着苏佑。苏佑没有看出他的衣服是属于哪个朝代的。
“一切都是你对不对?”苏佑问。
黑衣男子没有说话,依旧背对着苏佑。
“你怎么不说话!敢做还不敢承认了是不是?”苏佑故意忽略他已经腾空而起的事实,而脚下,正是万丈深渊!
“你究竟是谁?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要缠上我?为什么要让我父母死后还不得安生?你说话啊!说话啊!”
黑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转过身来。
苏佑瞪大了眼睛,脑袋嗡的一声,腰间的力量骤然消失,苏佑坠入深渊!
那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苏佑自己!
第38章 砸不碎的鬼玉
“苏佑,苏佑,快醒醒!”苏左亦看着床上不停扭动的人,开口叫道。
苏佑像是被梦魇住,没法醒过来一样。
苏佑在床上不断的呢喃着,苏左亦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就俯身侧耳倾听,只听见苏佑一遍遍的重复着: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苏左亦顿时了然,苏佑这是介于梦醒之间,若此刻他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醒过来,就一定要有外力唤醒他,否则恐怕他就这样的睡死过去!
‘啪’的一声,苏佑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五个指印。
苏佑突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继续挺尸一般的躺在床上。
苏左亦看见苏佑已经醒了过来,就顺势在床边坐下。苏佑一醒,他也就放下心了,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那么重要了,如果苏佑想说,他过后定会知道。
苏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躺在自己房间里,看见小叔就坐在床边敛着眼眸看着他,他才确定,自己确实是回来了。
“小叔。”苏佑开口叫道,挣扎着要起来。
苏左亦忙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刚刚发烧了,现在还是躺着比较好。”
“恩,现在几点了?”苏佑问道。
苏左亦看了一眼手机,“晚上十点十三。”
苏佑点头,看来这边和梦里的时间差越来越小了。回想着梦中的情节,苏佑再次红了眼眶,“小叔,我看见我爸妈了。”
苏左亦没有说话,苏佑在梦中喊妈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
“这次的地点换成了我外公家,你应该不知道,我外公老家是一个小山沟里,只有三间草房,我从小就和外公那方面的亲戚不太熟络,也就没去过他家几次,不过脑袋里还是有印象的。”
苏佑把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了苏左亦,包括父母千方百计的阻挠、那个‘黄金钥匙’、长廊尽头的门,和门后的‘世界’以及那个黑衣服的自己!
苏左亦思忖片刻,开口说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而我不知道?”
苏佑一愣,他知道小叔这样说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顺着小叔的思维,想着自己身上的东西有哪些是不为小叔所知的。
“对了,鬼玉!”苏佑入梦初醒。
“那是什么?”
苏佑从口袋中拿出一块菱形漆黑的玉,玉质上乘,是块好玉,只可惜了这颜色,压低了其价值。
“这就是我一直戴在身上的鬼玉,是易水给我的。”紧接着,苏佑把这块鬼玉的来历,易水把这玉给他之后又是怎样交代让他好好保存,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小叔。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鬼玉就是问题的所在。”说着,苏左亦拿起鬼玉,狠狠的摔在地上。
苏佑被小叔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等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好好的你干嘛把它扔了啊!”苏佑惋惜着,后悔没能及时阻止小叔。
“不,你看,”苏左亦指着地上。
苏佑顺着小叔所指看去,木质的地板上出现了一个物体砸过的白印,而那个被小叔扔出去的鬼玉,则静静地躺在墙边,完好无损。
“怎么会这样!”苏佑惊呼。自古以来,玉石都以脆著称。没想到这鬼玉这么神奇,摔都摔不碎!
“难道这鬼玉不是玉?要不然怎么会砸不碎?”苏佑想出了唯一的可能。
“不,它是玉,”苏左亦走到墙边,弯腰捡起鬼玉,对着灯光仔细打量着,“看这质地,确实是一块好玉”说完,把鬼玉递给苏佑。
苏佑看着手中这块黑黢黢的东西,抬头看向小叔,压低声音问道:“它怎么摔不碎?难不成是有什么怨灵什么的的寄附在上面了?”
苏左亦看了苏佑一眼,说道:“自古以来,凡是没有办法砸碎的鬼玉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几乎不可求的金刚,也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钻石,由于在古代金刚只是传闻之中的物件,即便是偶有一二,也都落入权贵之手,世间难闻,所以多数鬼玉都是由临海白玉为材料的,恐怕你手上的这一块也是临海白玉。”
“什么?你说这黑东西原本是一块白玉?”苏佑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那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也许是因为长期被尸体含在口中或枕在头下,收着尸气和尸水的浸染,才变成这样。”
“那你刚刚问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每次入梦,都与它有关?”苏佑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
“并不排除这个可能。”
“小叔,我觉得事情开始有意思了,既然左右我也摘不出去,索性就参与进来,管他幕后是谁,给他添添乱也是好的。”苏佑轻松的说着,伸了个懒腰。
“与其说你是摘不出去,倒不如说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你展开的。”
苏左亦看着苏佑,后者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首先,在你还没有拿到鬼玉的时候,你就开始入梦,这次你的独自入梦,只能说明它对你有一定的影响,而不是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是其一,其二,所有在梦中有关的人物,全都是现实生活中你身边的人;其三,你的双亲又是怎么一回事?你觉得你可以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巧合?”
苏左亦说完,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年三十的夜里,大学纷飞,看来明年会是个好年!
苏佑没有说话,小叔说的每句话他都知道,他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小伙子,哪里会有如此的心计去面对那些未知谜团!他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已故的双亲、仙逝的爷爷,甚至他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
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身份,才有有这些离奇的事情发生。为什么自己不能够像同龄人一样,在大学即将毕业之际,找一个安稳的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都市生活,再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可以为股票的浮动而担心,可以为菜价的上升而抱怨,和妻子一起周旋于柴米油盐酱醋茶之间……
可是为什么苏佑觉得,这一切,都离他好远……
“咚咚咚”
“小舅?我哥他醒了吗?老妈让我过来看看,要是还没退烧,就去医院吧!”门外响起了江陵的声音。
“我没事了,我们马上出去,你先去告诉姑姑叫她不要担心。”苏佑在门内喊道。
“现在咱们要把它怎么办?”苏佑拿着鬼玉问小叔,“要不咱把它再埋起来?”
“鬼玉从来都是被人当做不详之物,你想把它埋在哪里?”苏左亦反问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继续把它带在身上吧?我可不想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了。”说着,苏有将鬼玉扔给小叔,“小叔,你替我收着吧!”然后就跑出房间。
苏左亦看了看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佑啊,你没事吧?”见到苏佑终于出来,苏姑姑担心的问道。
“姑姑放心,只是小感冒而已,刚刚睡了一觉好多了,现在出来准备接神!”苏佑轻快地说着。
苏姑姑见状,也高兴起来,客厅电视里的春晚歌舞升平,即便是没有人去观看,它也渲染着浓厚的节日气氛。
“哥,哥,你过来一下。”江陵小声的叫苏佑。
“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苏佑跟着江陵走到阳台,这里即使有暖气,温度也是相当低。呼出的气体都变成了白气,苏佑有点恍惚,似乎又回到那个冰冷狭长昏暗的长廊,一切似乎真的就在上一刻发生,下一秒温热的鲜血就喷到了他的身上!
“哥?哥你怎么了?”
苏佑听见江陵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了,只不过这里太冷了,有什么事请就快说,说完好回去接神吃饺子。”
江陵谨慎的关上了阳台的门,左看右看,确保他们的说话声音不能被外面听到,才开口说:“哥,我捡了一个好东西!”
说着,江陵从衣服的里怀中掏出一根大概有五厘米的钥匙模样的铁棍。
“你是从哪里捡的?”苏佑一把夺过来,来回看着。
苏佑的动作语气吓了江陵一跳,“我和几个哥们去老房子那边捡到的,怎么了吗?”
苏佑之所以会如此激动,是因为第一眼看着这个小铁棍,他把它当成了梦中的那个‘黄金钥匙’,但拿在手里仔细看了才发现,这并不是那个,“没什么,我只是没见过这种东西,有点好奇而已,”苏佑面上恢复的平常的模样,只是心里泛起了嘀咕,难不成老房子那边真的有那个东西?
江陵口中的老房子,就是指苏佑外公家。因为苏外公生前所住的村子,几乎都是亲戚,所以老人虽然已经仙逝,但是他们作为晚辈,逢年过节的还是会回去拜祭和看望其他长辈。
“你什么时候又跑那边去了?”苏佑换了个话题。
“嘿嘿,上大学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嘛,又赶上过年,就到处逛了逛。”
“对了哥,你看看这是哪里的钥匙?说不定老爷子生前攒了一大笔宝藏,这就是金库的钥匙!如果我们找到了,那就发达了!”江陵边说边笑。
苏佑装模作样的看着手中的铁棍,半晌后说道:“别做梦了,这坐不定只是哪个木柜锁的钥匙,可是老爷子家里的柜子的锁,不是早就全部拆除了么?”当初听说就是怕老爷子年老健忘,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