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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等人点头,这件事他当然是记得的,也正是因为这个讲座,他才认识了莫扬。
“其实这个课题也是我们当年考古队的课题,老于和老苏都是知道的。我们在一次考古中,偶然得到了这份手稿,回来后我们三人一起琢磨了几个月,才发现这正是燧人氏留下的秘辛,这就像是连环一样,只有解开了第一个,才能拿到第二个的信息,而最后一个地方,那里正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说你这老爷子是在逗我们乐呢吧?就这五张破纸片子,就是地图了?你知道它对应在咱们当今二十一世纪的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究竟是哪一嘎达?”大龙一激动,方言都窜出来了。
好在这老教授也是北方人,大龙的方言,他都听得懂。
“你是怎么和老师说话呢!”对老教授无限崇拜的良子厉声呵斥道。
大龙也不是个吃亏的人,顶尖就上,被苏佑拉了回来。
“良子!”小凯出声哼道,阻止了良子过分的举动。
老教授并没有理会年轻人之间的纠葛,继续说道:“我用了一生的心血,才找出了一个地方,也就是这第一张图所在地,湖北省蕲春县蕲州镇夹子沟,这只是一个大概的位置,至于具体在何处,还要你们到那边之后再仔细寻找。”
“喂我说你这老头,我们可还没有答应你哎!”大龙不耐烦道。
木教授闻声抬头,悲戚的看着苏佑,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苏佑心中本是十分疑惑,这手稿明明有三份,木泉为什么只说有一份,是他真的不知道其余两份的存在?还是在可以隐瞒着?还有这个地方,和短信中收到的地方一样,难道云冶也知道这个秘密?
脑袋里面有太多凌乱的线索,一时间苏佑也理不清头绪。
“我们答应你。”苏左亦开口说道。
老教授给他们半个月的时间“料理后事”,毕竟苏佑和大龙还是在校大学生,偶尔逃课还有情可原,但是长时间的旷课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其实对于苏佑来说还好,他们学校是学分制,不管你读到大几,只要你学分修够了,就可以神情毕业。而苏佑的学分刚好修够,提交了一份申请,就提前毕业了。
至于大龙,虽然还有好多的学分还没来得及修,不过大把大把的钱砸下去,毕业还是十分容易的。
就这样,大家解决了手上的事情后,就开始准备着动身的事宜。
临走前,苏佑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两份手稿也待在身上,大龙一脸嫌弃的说道:“我说阿佑,自从遇见小叔以后,你的智商怎么低成这样!当然要带着了,不单要带着,而且还要随身携带,谁知道那老头子会不会来个突杀,趁着我们不在把宝贝拿走咯!再说了,我们的客厅里面可还有着一颗定时炸弹呢!”
苏佑心想也是那么回事,就买来了防水布,将手稿缝在贴身的衣服内侧,至于那两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就交给易家姐弟保管。
一切准备就绪,约定出发的日子,是七天后,同行的还有木教授的那两个助手。
当晚,苏佑三人正准备吃完饭的时候,苏佑的手机再次收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倒计时,十天。
一切,似乎刚要开始。
第一章 2016年的初夏
“妈的,破手机!打扰老子睡觉,关机!”龙雨打着哈欠,气呼呼的把手机掏出来关机。
苏佑的手机也接到了新闻,左右也是无聊,把手机调成静音后,就打开来看,都是些关于“5·12”汶川地震的纪念新闻,苏佑这才想起,今天是五月十二号。
距离那个震恸中国的日子已经过去八年了,那时候苏佑还在上初中。他记得当时电视的每个频道都在播放着救援情况,每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无论是否在上课,都要为死者默哀三分钟。那时候班上有两个不安分的女同学,在默哀的时候嬉闹,被娇弱瘦小的班主任发现,愣是用那种硬塑料的管子打的跪在了地上。
转眼八年已经过去,汶川早已恢复原来的模样,那些动人的事件是不是早就被人们淡忘了?还有那两个苦逼的女同学,还记得当年的那次重罚吗?
苏佑想着,嘴角泛起一抹酸涩,汶川地震的时候,那就已经习惯了成为孤儿的生活,也许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羡慕的是那些死者,同情的,反倒是那些活着的人。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记得许嵩歌词里有一句话叫做“过去过不去都会过去”,他非常喜欢。
收起了思绪,看着火车上这些昏昏欲睡的人,自己却是睡意全无。也许是今天早上为了赶火车起的太早,一向赖床的大龙此刻睡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小叔,咱们去北京做什么?”苏佑慵懒的靠在窗子上,看着坐在身边的小叔,问道。
这次的任务,是他们仨和木泉教授的助手小凯良子一起去执行。但是在临走之前,苏左亦突然通知对方,说是自己和苏佑大龙有私事要办,于是两方人马就约定5月14号在武汉汇合。
苏左亦并没有告诉苏佑他们去做什么,一开始苏佑也没有多想,可是最近他越发的觉得小叔十分的神秘,上次反追踪那两个小警察的时候,他就这样想过,正常人会知道追踪反追踪吗?
对于苏佑的询问,苏左亦则显得坦荡极了,他没有看苏佑,双眼微闭的说道:“去北京,我长大的地方看看。”
苏佑没有往下多问,小叔长大的地方?他很想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和正常宅男的卧室一样,有着游戏海报和各类手办?不过看小叔这个清冷的面庞,苏佑悱恻到:“应该是什么摆设都没有才符合他的品味吧!”
其实他们会选择坐火车,也就是做个样子,避开别人的耳目。这是苏左亦提出来的,苏佑和大龙都是相当的赞同。也许是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件之后,苏佑觉得四周都有可能存在监视他的眼睛,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全。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三人下车,又上了返程的车。
从昆明坐火车到北京,最快也要三十多个小时,他们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达到了迷惑旁人的目的之后,三人马不停蹄的往长水机场赶,四个小时的颠簸行程,终于在吃夜宵的时间,降落在了北京机场。
和云南比起来,初夏的北京并不是那么温暖,一下飞机,迎面而来的凉爽空气,让苏佑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擦,这边还是不怎么热乎啊!”大龙缩着脖子,还没睡醒的他被这凉风吹精神了。
苏左亦早就提前安排妥当。
一个身着西装的六旬老者,站立在一旁,庄重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到苏左亦的出现,立马迎身上前,对苏左亦恭敬的说道:“少爷,都准备好了。”
苏左亦点点头,清冷的声音响起:“走吧。”
“我擦,小叔这么有范儿啊!”大龙悄声和苏佑说道。
苏佑也是满心诧异,眼前那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虽然岁数有些老,但是身姿挺拔,步下生风,举手投足间尽是威严,一看就是年轻时候受过良好的专业训练。
当年的苏左亦究竟是被何人收养?竟然辉煌到如此地步!
专门的司机开车,老者坐在副驾驶,苏左亦三人坐在后排。大龙拼命地向苏佑使眼色,示意他去问小叔。苏佑又何尝不是满肚子问题,但是他知道,此刻并不是好的时机,于是就给了大龙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者明白,也就不再躁动。
一车人都没有说话,车内的气氛压抑的要死。大龙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开口说道:“我说司机小哥,能不能给咱放点音乐啥的,好缓解一下旅途劳累啊!”
司机不敢做主,就无助的看向老者,老者又回头看向苏左亦,后者正闭着眼睛打盹,大龙在一边不停地央求,无奈之下,老者说道:“放些轻缓的音乐吧,声音不要太大。”
优雅舒缓的音乐在车内徜徉着,大龙也随着音乐,沉沉的睡去。
只有苏佑没有丝毫睡意,只好看着窗外的景色。
北京他并不熟,也就路过一两次。但即使是不熟悉,苏佑也知道,他们现在这是远离市区,朝着郊区的方向开着。
一路无话。
大概四十分钟左右,车子终于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来。
别墅周围被郁郁葱葱的数目包围着,从远处看来,并不是十分显眼。能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住着独门独院,这房子的主人定不简单。
苏左亦带着苏佑和龙雨走进别墅,在客厅坐下。
“少爷,老爷前几日得知您将赴往湖北,问您需不需要帮忙?他可以派风肃过来。”老者站在苏左亦身侧,低头说道。
苏左亦听了,漆黑的眼眸微敛,更加的深邃莫测,他对苏佑他们说:“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来饭厅吃饭,我有些事情要办。”说着,就和老者离开。
苏左亦走后,一个用人模样的男子就迎上前来,带苏佑他们去休息。
房间里。
“阿佑,小叔怎么一到他家就变了?”大龙扒着手里的橘子,问着。
“我倒是觉得小叔和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自己,在这里的时候他只能说是在伪装。”苏佑想了想说道,“大龙,小叔一直都不怎么爱说话,这你我是知道的,但最起码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问必答的,只是到了这里,他才与我们显得疏远了些。”
大龙挠了挠头,“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小叔在他长大的地方还要伪装,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也是身不由己?”
“这话怎么说?”大龙坐了起来。
“自从我们下飞机,来到这里,小叔没有介绍我们,也没有介绍他们,即使小叔再冷淡,最起码的礼节还是有的,那么既然如此,原因只有一个,小叔在保护一方,在防备一方。”
“是在保护我们?”大龙问。
“你觉得小叔会伤害我们吗?”苏佑没有回答大龙的话,反问道。
大龙想了一会儿,“如果真是这样,那小叔的处境可真他么艰难,抚养了自己十多年的人,还要日日防范,这简直就是一部宫心计啊!”
苏佑没有反驳他的话,“这里一切都很有问题,我们只有小心再小心,反正我们也就在这里住一晚,不要留下祸患,给小叔找麻烦。”
“老爷这次的任务是什么?”苏左亦和老者来到三楼的书房,苏左亦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刚刚抽出嫩芽的树枝,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老者从里怀掏出一张纸,双手呈到苏左亦的面前,说道:“这是老爷这次的任务,老爷说了,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您与老爷之前的约定就解除,您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并且还将继承老爷的全部家产。”
苏左亦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表情,即使无喜无悲的他,此刻也难掩惊讶之色。他倒不是因为可以继承万千家产而惊讶,而是因为可以和那个人解除约定!他本来以为要受制于人一辈子,结果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这次的时间是多久?”苏左亦问道,每次任务,都是有时间规定的。
“不,这次没有时间的限制,老爷说了,这是最难的一次任务,也许少爷您运气好,在此次的湖北之行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