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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倾然冷笑一声,看着那蒙了脸的人:“你是谁?”
正在这时,有人声响动,那个人飞快地爬了起来,从后窗子跳出,安倾然只扯下了她衣服上的一块布料,安倾然想跳窗子,却不想扯住了肚子,她停了下来,此刻宫人们进来了,忍冬也进来了,问安倾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倾然看着她们,扯了扯嘴角:“有刺客要杀我?你们都在哪里?”
宫人们跪了一下,她们都在,但是都在外面,这刺客显然是从后窗翻进来的,而知道后窗的,只有宫里的人。
因为后窗在外面看起来,与墙壁无异。
安倾然看着一地的宫人叹了口气,将布料递给了忍冬:“这个是证据……还有,我要生了,快去找稳婆,还有太医。”
她此言一出,众人立刻四散,各自找人,安倾然则缓缓地坐在床头,胳膊上的血还在往出涌,那痛感传来,与以往的感觉不同,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从自己的身里流失,特别的虚弱。
不过,她知道自己发动了,并不慌张,还指挥着众人准备物件,因为有过经验,所以她更知道放松,发动起来,只是阵痛,还没有那么痛,腰酸得厉害,东方锦很快来了,他又急又怒,看起来比她还紧张,一直在她身前身后的转悠,也不知道避讳,稳婆催了好几次,他都不出去,倒是安倾然笑着把他给推了出去,告诉他自己没有事,这件事情她有经验。
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准备好了迎接这两个宝宝。
只是胳膊上的伤口总是扰乱她的注意力,它甚至比生孩子还痛,这真是不可理解。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也不流血了,可是痛楚却一阵阵的传来,让她有些无力,她很想这会儿东方锦可以在她身边,可是又想想,他比自己还紧张,就算了。
好在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当第一个孩子的响亮哭声传来时,稳婆激动的说是一位小公主,安倾然看到了孩子漂亮的小脸儿,觉得她象自己,真的很象,她只是太小了,那么点儿,比东方冉刚出世的时候要小一些,但是双胞的孩子这样是很正常的。
她知道这一点。
又一波的疼痛涌来,安倾然深深地呼吸,像个勇敢的战士,等待着急风骤雨的到来,屋外的冷风呼呼地吹着,她甚至还能听到那只鹦鹉嘎嘎地叫声,它最近不太愿意讲人话了,安倾然笑了一下,扯动嘴角,也许它也想改变一下生活了。
她还听到了东方锦的声音,他在外面着急地嚷着什么,好像要冲进来,被人给劝住了。
他那样的叫喊,她很少听到,不禁觉得好笑,都说没有问题了,他还这样担心。
安倾然觉得他大惊小怪。
她笑了一下,突然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的身体前所未所有的轻快,难道第二个宝宝出世了?
她卸下了重担?才会如此轻快?
可是哪里不对劲,她觉得自己慢慢地在升起来,是真的升起来,她甚至还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是的,自己的身体还躺在床上,她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角度看过自己,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头发还是湿的,而此刻稳婆已经将第二个宝宝接生出来,正在清洗,嘴里还说着恭喜的话,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床上的自己有什么异样。
安倾然知道有灵魂一说,难道自己现在就是灵魂出窍?
自己灵魂出窍?
她有些着急,心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这关头,特殊情况,才会如此的。
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要着急,越着急可能越坏事,可是现在她为什么回不去呢?她已经尽量平静了,她真的平静了,可是为什么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去喊忍冬,可是忍冬只是抱着孩子在傻笑,她去喊稳婆,可是稳婆根本不看她,看不见的样子,这让她无比的慌张,她又回到了床头,她想碰触,想躺回去,就告诉自己只当睡了一觉,只是她怎么也躺不回去,那个身体抗拒她,她回不去,好像抗拒的力道是从伤口处传来的。
它不让自己接近,伤口发出一阵阵地红光!
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
那女刺客抓到了没有?她用什么东西伤的自己?
为什么感觉这样的不舒服?
安倾然此刻努力着,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接近自己的身体,而此刻其它的人也发现了异常,忍冬将第二个孩子抱给安倾然看嘴里道:“娘娘,这又是一个小皇子,您瞧瞧。娘娘?来人,太医呢?来人……”
忍冬喊着,忘记了手里还抱着孩子,几乎将孩子丢到地上,安倾然急得大喊,伸手去抱,自己没有抱到,扑了一个空,她只是着急,喊了又喊,可是谁也听不到!
除了一个……
“呵呵,你知道这种滋味了?”安嫣然出现在她的身侧,同她并肩而立,一起看着眼前的一切,“你还真有本事,龙凤胎!你的福气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来的?只是可惜,照常修不了自己的命。”
“是你做的?”安倾然扭头看着安嫣然,“你怎么做到的?”
安嫣然却摇了摇头:“说实话,我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看到你就可以报仇了,我一直想着报仇,就真的见到你了,可是这一次,不是我做的,想问怎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你如此,我真是开心。”
安倾然突然转身,给了安嫣然一巴掌,只是这巴掌同想象不一样,直接穿过了安嫣然的脸,倒将自己弄个闪身,差点摔倒,事实上,也无所谓摔倒,她都已经这样了,安倾然回过身来,盯着她:“不是你做的?”
“是呀,只是有人告诉我,你会死的,你现在终于死了,说实话,我突然觉得无聊了。”安嫣然挑了挑眉头,一如生前的样子,眉目还很清秀,恶鬼的样子不见了,显然,她心里平静下来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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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三卷 锦倾传奇 结局篇11:离魂'
说完话也没有等安倾然再问,便彻底消失了,一片世界静了下来,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东方锦冲了进来,抱着她的身体呼唤着,太医们也忙碌着,夜神医也进来了,他检查了之后,说她身体没有问题,只是醒不过来而已。
她站在那里,手虚空地抚着东方锦的头发,他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安倾然试了几次,仍旧躺不回去,她和身体之间有一层东西挡着她,她无法回去。她现在都想不起来,自己的重生是怎么做到的。
了空大师说自己不是原来的安倾然,他说的都对,他早就看出来了。
她想告诉东方锦去请了空大师。
他一定还有办法解决的。
他当时并没有说自己完全没救的呀。
可是东方锦只是跟太医发起疯来,说他们没用,要砍人家的脑袋。
安倾然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转了几圈,也不知道累,也没有生孩子后的虚脱,更没有任何饱饿的感觉。
这就是离魂。
她苦笑了一下。
转身去看自己的两个宝贝了,孩子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只看轮廓,倒是看不出太象谁,突然地,男宝宝眼睛睁开了,安倾然感觉他看到了自己一样,嘴角还扯了扯,她知道生下来的小孩子视力有限,他是真的看到,还是无意识的动作?
她非常惊喜,左一下右一下地逗孩子,小孩子终于又睡了过去,不再有其它的动作了。
忍冬一直在旁边抹眼泪。
东方锦没有哭,只是吩咐人将刺客杀了。
刺客?
哦,对,自己手臂上的伤就是那个笨手笨脚的刺客弄出来的,是谁呢?
是谁想杀自己却派了这么一个笨蛋出来?
她一想,身子便轻飘飘地浮了起来,从门口走了出去,跟着侍卫一起走,终于来到了大牢,她远远地看到了那衣服,正与自己撕下来的面料一样,原来他们早把这个刺客抓到了。
近前,却是钟灵儿。
她一愣,她多么大的胆子,为什么要杀自己?
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侍卫来带钟灵儿,她冷眉冷眼,仿佛根本不在乎,安倾然在暗恨,你这个小姑娘知道不知道?行刺皇后,你们全家都是死罪呀!
你姐姐难产走了,你不是把这笔帐算到我头上了吧?
这世上还有无利不起早的人吗?
她真的想问问她为什么。
钟灵儿面无表情,侍卫推搡着她,她突然开口:“我要见太妃。”
“太妃?太妃是你能见的?你这小小的婉容还敢行刺皇后,你以为皇后出事,你就能上位吗?”一个侍卫出口讽刺。
“你们这些奴才,知道什么!”钟灵儿并不害怕,“你们想带我去哪里?我不过就是为皇后驱邪而已,她最近总是做恶梦,我为她驱除恶鬼,只是被破坏了,她不配合,以后她还会有劫的。”钟灵儿边说边摇头。
安倾然一听,有些糊涂了,看她脸上的表情,还真的象那么回事,怪不得她不害怕。
她拿那把刀给自己驱鬼?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如果她真的那样好心,那上次破坏自已的斋戒又是怎么回事?
那难道也是为了自己?
相信她就是见鬼了,不过钟灵儿好像真的相信什么。
至少相信她不会被处斩。
见她被要往外带,而不是去见什么人,她才慌了:“我想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皇上没空,让我们送你上路。”一个侍卫低沉着声音道。
“上路?上什么路?我只是在帮忙,皇上只有感激,至少得见我一面。”钟灵儿茫然地看着众人,“而且我这样做,是……是有人,是有人让人这样帮助皇后的。”
“你帮的很好。”侍卫冷笑,“皇后现在还在昏迷,皇上要屠宫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钟灵儿这会儿才是害怕起来,“我要见太妃,我要见太妃……”
钟灵儿还幼稚的脸上现了一阵阵地慌乱,“我在做好事……我要见皇上,我必须见皇上……”
结果那侍卫只说了一句皇上没空,就将她推回了她自己的宫里,然后安倾然没有跟进去,就听见她在宫内大喊大叫,最后没有了动静,再后来,宫里的人开始收尸……
她就这样没了。
安倾然觉得这后面有问题,如果她能阻止,一定得阻止,她觉得这里面还有其它的问题,钟灵儿只不过是个替身鬼而已,她可能是最小的喽罗。
她受人利用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要不然,凭她怎么敢往她的水里下东西,又拿刀光天化日的行刺,她一定有所仰仗才会如此。
她嘴里一直要见太妃,难道这一切是太妃的主意?
安倾然突然觉得一阵的疲惫袭来,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东宫,却见表舅开始给自己行针了,她觉得那身体的阻力好像小了些,试着往回躺,却没有躺回去,但也没有被弹开,看来有用。
表舅真的能救自己。
安倾然兴奋起来,不过身体的疲惫感很快消失了。
她又一次被身体强烈抗拒。
她叹了口气。
看来,表舅的针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
钟灵儿的死,对外宣称得了重病,并未牵连他们的家属,但说是传染病,直接下葬了,并没有许他们的亲人来奔丧。
钟氏一族,两个女儿一年之内全死了,他们的悲伤自不难理解。
但是也没有人去安慰。
东方润倒是送去了一些财物,但这对于钟家来说,有什么用?
楼挽月现在倒是很开心,东方润待她前所未有的好,他甚至和她承认了错误,说了心里话,之前对安倾然的种种迷恋,都同她讲了,虽然她听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他能这样坦诚地和她讲,就证明他已经放开安倾然了,能够面对他自己的过去,这证明他和想自己的过去告别,她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
而且他那样真诚的眼神,真的让她从心里感激,也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