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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那些人影跟她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所以他游得飞快,只是眼瞧着那些人上了岸,抬着的好像是安倾然,而另一伙人抬着一个女子,仿佛是东方若雪,这个发现让他几乎跳起来,连暮寒也是发现了,他看着东方锦道:“太子,看来她们是被人害下船的……”
“我知道!”他说着直奔安倾然那个方向游了过去,而连暮寒则选择了东方若雪,他心里奇怪,在皇宫里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掳人!
或者是救人?
不对,救人不会救到这里来?她们不过是刚掉进水里,怎么可能游这样远?再说,她们那样子看起来不会水!
东方锦料定是有人劫走她们,那目的一定不单纯,不过,他想不到是什么人,敢在皇宫里撒这样的野!
简直是不想活了吧?
东方锦一路游上了湖心岛,等他到了岸边,那人已不见踪影了……
而码头上的太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背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方锦也没有打扰他们,只是顺着地上的水迹往抱云殿方向走。
而此刻抱云殿西北隅一间小厢房里,安倾然吐了几口水睁开了眼睛,还没等她看清自己是在哪里,一张邪气的脸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有些恍惚认识,却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只是这张脸让人一看,心里就极不舒服,开口道“你是谁呀?”
难道是对方救了自己的命?
但随即觉得不对,她记得自己落入水里后就被人扯着腿斩昏了!
这句问话让秦建仁脸上现了极难看的表情:“你不认得我?是呀,你的眼里哪里会有我?”
“那你到底是谁呀?你救了我?”安倾然浑身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为,便是说话声也是有气无力,她强撑着精神,因为眼前的情形不对劲!
“呵呵,本公子也算是救了你?你该如何来谢本公子呀?瞧你这浑身湿湿的,影响本公子的心情,来,本公子给你宽衣……本公子亲自宽衣,你开心不开心呀?”他说着近前瞧着安倾然的眉眼,便是水湿得头发都沾到额头上,也是如美人出浴,分外的迷人,这秦建仁越看越觉得好看不由地脱口道,“幸亏你醒过来,否则本公子还看不到这么迷人的眼睛,便是行。欢,也不尽兴!”
行。欢?
原来他存了这样的心,安倾然就觉得他不对劲,果真是个人。面。兽。心的。
她气得几乎昏过去,只是她告诉自己不能昏,她不能稀里糊涂地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污。辱了!
她到底怎么遇到他的?这又是在哪里?她记得自己是在皇宫里,难道他是什么通天的人物,在皇宫里还敢对自己下手?
所以,她扯扯嘴角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行。欢?呵,这真是奇怪了,你怎么会强迫人家来,你是给我喂药了吧,再有,就算露水夫妻也是夫妻,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或者,你只是想尝尝我的身体,其它的不想让我了解你吗?”
'第一卷 嫡女重生 第一百六十九章 落入贱人手中'
秦建仁一听她这样开口,解她衣服的手慢了一下,但随即仍旧飞快地扯开了她的裙带,嘴里道:“是呀,我们做个露水的夫妻,我就满足了,自从见过小姐一舞,宛如惊鸿,在下思慕,寝食不安,终于这一次得手了,在下真是不知道该如表述了……”
“终于这一次得手是什么意思?”安倾然头脑虽然迷糊,但仍是咬着牙不让自己昏迷过去,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下药了。
“哦,跟你说也不怕,因为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上一次在月华寺的途中,你怎么的就逃掉了,害得我被一阵打……这个先不说,我只是想知道,那太子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何他会救你?”
“你行的是什么无耻的事情,谁遇到谁都得救!”安倾然终于没忍住开口道。
她心里暗惊,上一次都是他!自己本来还想找机会问问太子,到底那个人是谁!现在看到他也是不认识,自己被谁害了都不知道,一想,她有些上不来气了,真喘粗气。
秦建仁见状伸手抚弄着她的脸,眼底带着贪婪:“真美呀,你怎么能长得这么美?”
安倾然想甩头甩掉他那只脏手,他的手让她想起了癞蛤蟆在她的身上爬过。
秦建仁见状,气得捏着她的脸狠狠地掐了一把:“本少爷家里美妾无数,她们都想着盼着让本少爷去宠呢,你倒是好,拿五拿六的,告诉你,一会儿你就不会这样了,等本少爷和你鱼水之欢后,保证让你yù仙yù死,哭着喊着要留我,再要……”
说着,yín笑起来。
安倾然抑制着自己的反胃,她喃喃地道:“那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问我是谁呀?好吧,我告诉你吧,我是秦建仁!”秦建仁说着亲了安倾然一口,手上用力,一把将她的上衣扯了下来,只穿一个肚兜的安倾然打起了冷战,不是因为天气,而是因为害怕,她又气又急又羞,眼前发黑,几乎昏厥,但她仍是想着自救,所以,开口道:“那么你之后想怎么处理我?杀了我吗?还是向将军府求亲?”
秦建仁闻言笑得邪气:“那得看你如何表现了,若是好呢,你入我定远候府也不辱没你,若是不好……”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安倾然冷冷地道:“原来是秦贱人,真是不知道我还能入你的法眼,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你这样做可是与整个将军府为敌,也是将定远候府与将军府对立了……”
刚才自己探明了口风,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这就好,她想着,他怎么会如此大胆,定远候是比他们将军府弟高一等,但是若是与将军府为敌,也得好好想想吧!
安倾然是希望他能知轻知重,可是没有想到秦建仁是色胆包了天了,这会儿他欲火焚身的,怕是公主他也不管了!
眼见着他开始褪自已的裤子,安倾然手终于能动了,她趁着秦建仁低头的时候,伸手抚到了发上的银针,她下狠,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一定扎他的死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是药效又开始发作的缘故吗?还是其它的原因?
安倾然努力地呼吸着,秦建仁将安倾然的裙子扯下来,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嘴里道:“别拿将军府压我,等我们成就了好事,将军怕是得追我娶你吧,那个时候,我们定远候府与将军府联姻,会被传为佳话的,对不对,你别生气,这男女之事呢,如小猫吃鱼,你现在恨我,一会儿想求我还来不及呢!”
安倾然几乎被气死,她瞪着他,只盼着他近前,自己好有机会下手,只是他眼神只贪婪的看着她,然后解自己的衣服。
“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安倾然咬着牙。
秦建仁听她这样一说,觉得好像听一个极大的笑话,他干笑了几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怎么杀我呀?现在我让你来杀……”
他看着安倾然,笑得得意,这把安倾然几乎气昏,自己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种人!
她捏着针的手几乎在颤抖,她尽管去忽略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只是在想,自己如何能阻止这一切。
“所以,秦香凝故意推我下水的,是不是?你早在水底埋伏好了?”安倾然终于又找到了话题。
“你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着些没用的?当然是她帮我,否则我怎么能上那船?”秦建仁有些不耐烦地道,他手扯着自已的玉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兴奋了,那玉带被他扯得碎了,而玉片崩落,溅了一地,砰迸作响,安倾然在上道:“这可是皇宫?”
“当然是皇宫……你问这个干什么?”秦建仁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皇宫里本少爷就什么也不敢做了吗?”
他突然放下自己的腰带,一下子近前,脸离安倾然的脸不过一尺远,他嘴里的臭气都打在了她的脸上,安倾然将头扭向一边,而左手的针也向秦建仁的百汇扎了下来,她集中了全身的力气,务必让自己这一击就中,可是没有想到,她的手力道太弱了,等她勉强碰到他的头发,还没有扎进去多少,就被秦建仁一把打落,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还藏着这东西,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我喜欢!”
秦建仁将安倾然的手腕捏住,将那银针从她的手里一点点地抽离出来,嘴里继续道:“这就是你说的要杀了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算计到……”
他说到这里,缓缓地捏着她的脸蛋:“你这张小脸儿,若是再候以时日,一定倾国倾城,别想着什么招术,你认命吧,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也没有人能耳目本少爷的心情,当然你也不会有机会刺杀到本少爷,想想吧,浪费这么多时间,真是太不值了……”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柔弱的腰肢,很有兴致的摩挲着,安倾然已经渐昏迷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是逃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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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嫡女重生 第一百七十章 地狱与天堂'
所有的事情都能发生,她上一世的悲哀又一次涌入脑海,她没有想到,自己雄心勃勃地再活一世,为了前世的仇人,可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难道这就是她的人生?难道她注定会不如意,会一再的惨死?
了空大师还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他算错了。
她就这样,会再一次惨死?
若是被他碰了自己,自己会不会被恶心死?
秦建仁一只手里拿着那银针,一面看着安倾然,然后扑地扎到了她的手臂上,嘴里阴笑着道:“这迷。药的事情,再蒙不过我的,你以为我不清楚吗?”
安倾然心里大叫不好,她确实在这根银针上抹了强力的迷。药,因为上一次康王差点吓到她的事情,让她想了各种主意来保护自己,只是这银针却是小巧的,要是上了迷。药,一头牛都没有问题。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次是先中了药,头脑迷糊,倒让自己反受其害。
看来,自己这一次怎么也逃不掉这厄运了!
安倾然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为什么,如果这就是自己的命运,那么她何必再算计,再挣扎?那所有的计谋现在看起来都是那样的讽刺,她不再挣扎,头脑已经开始糊涂了,最后的想法就是她要死了,她心里涌起的绝望彻底将她淹没,她再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秦建仁,她恨他,恨不得他死在自己的面前,眼前他甩掉了所有的衣服,眼见着他丑陋的身体爬到了床上!
看着安倾然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秦建仁愣了一下,但随即无耻地笑了:“你弄这一副样子给谁看呢,不过,你别害怕,我会温柔的……等你尝到滋味,就不这样了……”
说着,还恶心地伸出舌头要来舔安倾然!
安倾然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的眼神都有些焕散了……
就在秦建仁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门砰地被撞开,安倾然扭头看向那片白光,仿佛是东方锦的面容,药性发作再加上她心里放松,再撑不住,一下子昏了过去!
来人正是东方锦。
那秦建仁自以为做得隐密,却没有想到,太子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他赤条条地跳下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间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他半路杀出来的,他注定是自己的克星吗?
东方锦心疼地看着床上昏过去的小小人影,他也不说话,只是左右地看,她的湿衣服丢了一地,他当然不会用秦建仁的衣服给她盖上,倒是一用力,将床缦扯了下来扬到了她的身上,做这些的时候,他脸黑得如锅底,那秦建仁找了件衣服披了上,他不知道该跟他解释,还是该跟他摊牌!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东方锦也不说话,转身一掌,将他直接劈得昏了过去,倒直直地倒在地上,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