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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看。
“这是兵器,青铜剑!”
王小头拾起一把剑,这些剑全部摆放至木制台架,一层叠着一层。这堆铜剑中,还有很多铜戈头,大部分都已经被腐蚀,木制台架,掉落一层层铜质,**不堪。
刚拿在手的铜剑,只听喀的一声,剑身与剑柄分离了,成了两个物件。
“我去,居然烂了,这质量也太不咋地了。”
袁媛听着某人的话,感觉像弱智说的一样。
“这大概也有几千年了吧,你看这里通风十分顺畅,空气中带有些湿气,不腐烂才怪,你这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
“額。”
某人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接不来,嘴巴却动着,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里应该是一个武器库,看来墓主人的身份很不一般,这么多武器,足以武装一支200人的军队了,这是!”王小头看到石壁下的东西,说都没说完,直接走了去,那不是一件件铠甲吗,虽然没有头盔,虽然已经铜绿化,可那种让人生畏的寒光,足以证明这肯定是经历过血雨的洗礼。
伸手去触摸,能感受到微微寒意,他数了数,一共有三具铠甲,铠甲的颜色都一样,生满了铜绿。
再者,每具铠甲下又配了三把宝剑,拿起一柄宝剑,与木台架的完全不同,重量,包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剑鞘由不知名的木质贴了一层不知是什么皮,面刻画着许多人物,基本看不出形态。咔的一声,宝剑出鞘,没有让他惊讶的事发生,剑身已经锈蚀,长了铜绿,不过面的花纹还能依稀可见,从剑尖一直延伸至剑柄。
“好剑,这花纹是锻造师锤炼时,铜剑本身显露出来的,可以说,这绝对是好的宝剑。”
袁媛也抽出一柄,这三柄剑的构造都差不多,待遇也一样,锈迹斑斑,要是拿到现在,说不得就有好几百万的出处。
“怎么,心动了,想带出去?”
“我已经有一把了,这些还是让它们长眠于地吧,带出去只会让它毁灭的更快。”
“嗯。”
不舍的将宝剑放回了原处,他知道袁媛说的没错,自己拿走就是最大的错误,放在这里,肯定比他拿走要好,他拿走肯定就是找一家卖了,好东西怎么能自己收藏着,定然要让世人见着,不然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不过现在看来,放在这,谁也不动,谁也不拿,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边,我看到出口了。”
袁媛举着火把站在石壁下,火把将周围照亮,石门,又是一个石门,可惜也被沙虫弄了个大洞。难以想象,这些沙虫怎么专门找这些石门来啃,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这些石壁构造都是些沙虫,比较软,如果从其他地方打洞,说不定垮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足以证明,这些沙虫居然有脑子,真是可怕。
千万不要再遇到这些大家伙了,并不是每次都有好运气。
两人再次钻了出去,袁媛愣在那里,她被眼前之物惊呆了,一个大广场般的墓室,墓中间摆放着一具巨大的棺木,朱红似火。
这处墓室呈一个圆形,在它的周围还有和藏兵器墓一样的石门,还有有四扇,总共有五扇,也不知那些石室中都摆放着什么,也没有再见到被沙虫破坏的洞口。
两人缓慢的走到棺木前,近了一看,豪华,只能用豪华两字来形容,棺椁下方居然还有9根横木,将棺材垫起。
这个东西,他一点概念也不懂,他只懂,这女主人的身份肯定是诸侯一个级别的,九五两字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封建社会,阶级森严,尤其的天子,他的权利是至高无的,而诸侯只能在他的领地至高无,却一定要朝拜天子,这就是制度。
九,五,也只能天子能配用,诸侯大多是七,或者三,绝对不能越级用九,五。然而这里的九五,足以颠覆了他的知识,要么这是一个天子,要么这是一个想做天子的诸侯。
看着棺椁的刻画,没有受时代变迁的影响,面的人物,树木,鸟兽栩栩如生。
“你在干什么?”
袁媛见王小头在棺椁四周走来走去,手也摸在面,不知他在弄什么,一副棺材有什么好碰的,她但觉得阴森的很。
“找切入口。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告诉你,这可能是一个诸侯的墓。”
“什么,诸侯!你确定。”
“嗯,很确定,要不要打开看看。”
“快开,里面好东西肯定不少。”
袁媛一听是诸侯的墓,顿时来了兴趣,她的父亲不就是离奇的进了一座不知朝代的墓,有了这柄削铁如泥的神器,她很期待,能再次遇到一些惊世的宝物。
“这东西,做的真精致,普通人哪有机会享受的到,不过,还是有人享受了。”他想到之前的向大胡子,不就享受了那个待遇,他可不想死,也不想享受这般待遇。
“什么?”
“没,我基本已经探清了它的结构,这是一个镶嵌式的棺盖,最外侧有三根棺材钉,这不可能会锈蚀,想要打开这个大家伙,难度很大。”
“那就是有办法。”
“有,不过得浪费一些材料了,火把,给我。”说着夺过她手中的火把,再次钻进兵器墓室中,将三柄宝剑拿了出去。
袁媛看着黑漆漆的地方,身有些凉凉的感觉,突然她有些害怕,作为一个女人,独自一人,还有一口棺材,鬼知道里面会不会跑出什么东西来,她的心跳又加快了许多,她有点想哭。眼睛紧紧盯着棺材的方向,不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啊!”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
“呼,吓死我了,出来也不叫一声,怪吓人的。”看着王小头出来,那份害怕感居然烟消云散,安全感,对,这个男人居然给她一种安全感。
“額,给,拿着,原来你也会害怕。”
“什么,这不是废话,你一个人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试一试,你把这个拿出来干什么,你是想。”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先试一试,给它开开光。”
宝剑出鞘,对着棺材钉的方向,比划了比划。
“喝。”
他大吼一声,挥剑砍去。
“咔嚓。”
106。真硬
宝剑没入半寸,王小头眉头紧皱,剑柄传来震震麻木感,手基本麻木,清楚听见“锵”的声响。
“不知是宝剑钝了,还是这木材的坚硬。想要砍断里面的棺材钉很麻烦啊,再来一剑。”王小头嘴边喃喃道,看着浅入的宝剑,似乎有一种挑战性。
使劲将宝剑扯出,看了看剑刃,居然没有卷曲,就刚刚这一砍,将剑身的铜蚀擦掉不少,隐约散发出一丝光泽,焕发新生的光泽,看着这柄剑,仿佛在跟他说,来吧,用我去砍吧,我已经饥、渴许久,快来散发我的威力吧。
“咔嚓。”
这次他使出全身的力量,眼力相当十足,再次从刚才砍的地方没入进去,木屑从里头挤出,飙了出来,剑身再次没入半寸,似乎像在遵循某一个规律,两次砍击的深度居然一摸一样。
棺材钉没有现身,他只能再次砍入,这一次他拔出来的力量比之前更大,似乎碰到了木材的中心部位,相当密实,紧凑。
咬牙切齿般将宝剑拔出,看他这般模样,袁媛噗呲一声,捂嘴笑而不语,她就像在看良人般,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真切,欢乐。
王小头也不去管她,女人,有时就像傻叉一样,人家看着不怎么搞笑的,她偏偏要笑,真不知笑点在何处。
“呸,呸。”两口唾液喷射在手掌,涂抹些许,可以增加摩擦力,双手握着剑柄,这次他势在必得,双脚一前一后交叉排列,站成马步状,臀部微提,重心全部倾注于前身。
他眼睛一睁,大喝一声,剑随手臂而至,这次剑身完全没入那凹槽之中。
“叮!”
一丝火花冒起,一阵脆声响起。
剑身又一次锵的传来,这次的手感却不同,反而像电流经过一搬,居然能刺激神经。
他用力拔了拔,剑已经被卡住,丝毫不动,他知道,这一根棺材钉已经被砍断,可能将剑身卡住。
“拔不出来了,嚯嚯。”袁媛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的样子,真的很搞笑,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傻B。“走开,我来,拿着。”将手上的宝剑丢给王小头,火把也递给他,一把将他推搡至棺椁的一旁。
王小头被这么一推,他知道自己的尊严再次被眼前这个可恨的女子践踏,为什么,为什么,他心中怒吼,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只能站于一旁,心中暗暗祈祷着,快出丑,快出丑。
“火把,靠近点。”
“哦,哦。”
她低头朝剑没入的地方看去,剑身没入其中,看不出有一丝缝隙,伸手握住剑柄,使劲摇了摇,丝毫未动,相当牢固。
脑袋极速旋转,几百种方法在她头脑中变幻,最后拔出的影像也在她脑袋中播放,沉思了许久,却不曾动手。
这可乐坏了某人。
“嘿嘿,叫你装,你就继续装,不信你有什么办法将它弄出来,等着看你出丑的样子,額,不行,我不能这样子,哈哈…”心里头无比畅快,要是会跳舞,他一定要放肆的舞动一回,谁叫她践踏了男人的尊严。
突然,她的眼睛睁开,双眸中透露出一丝欢畅,嘴角微微一动。
“拿来。”
“什么?拿来?”王小头防备的看着她,怎么说的不明白,什么拿来,自己又不欠他的。
“我说这个。”
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将另外两柄宝剑夺来,剑鞘被她粗鲁的扔在地上。
只见她双手持剑,肉眼能见的速度在空中挥舞数次,双剑在她手中保持着规律,左旋后右旋,手腕摆动后又恢复原样。
“哈。”
“額!”
王小头被她突然一叫,居然吓住了,简直不能说是男人,丢脸,他不是男人,我特么的不认识他。
她的眼睛一横,直盯刚才观察所处,突然她双手挥舞,双剑其至,木屑飞舞,随后,手的速度越来越快,木屑越飞越多。
王小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女人发什么神经,照她这样一顿乱砍,整个棺材板都被她砍烂。
“啊,啊。”
手依旧挥舞,可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幸亏火把没有照亮她的脸,不然被王小头看着她憋红了的脸,又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笑声。
“呼,呼。”
手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剑身居然无比透彻,寒光四溢。剑身的铜锈迹全被蹭掉,焕然一新,只有剑柄上的铜绿还依稀可见。
看着被砍的两处地方,已经露出里面的木槽,右边的棺材钉露了出来。
“咔啪。”
卡在棺材板上的宝剑掉落。
“怎么样,都说了你们男人不行,现在信了吧。”
她仰着脸看着王小头,嘲讽的笑容,嘲讽的眼神,尽是嘲讽与鄙视。
“你牛掰!”他不得不服,这简直比男人还男人,为什么还要给她天使般的脸庞,魔鬼般的身材,为什么,上天为何这么的不公正,内心在咆哮,在呼喊。
“还有里面那根棺材钉,你有什么办法。”
“叮。”
左右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