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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让我来赶你吧,这样更好,你死后,我想毛家对我的看法更加亲切了,不然,谁给你们毛家留后,你说对吧,我来杀了你吧。”
“你来试试吧,之前你杀不死我,现在更加杀不死我,在阴气里你也不能活着,你放吧,要死一起死。”
“你们在说什么,叽里咕噜的,一直说个不停,还打不打了,不打就先撤了,毛师傅,我先走了。”
王小头举着剑,他已经感觉到一束歹毒的目光投射而来,让他心头一颤,心里已经发毛,再呆下去,必死无疑啊,他很清楚那个婆娘的手段,自己小命不保倒是小事,若果连老二的性命也不保,那生存已经没了意思,跟死也没什么区别。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次被袁媛戏弄了一番后,他再也不敢相信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女人都是这个样,吓死他了。
“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骂谁臭婆娘,啊,你骂谁,我臭吗,那个,那个小弟弟,你说我臭吗,你来闻闻,给我评评理,他居然说我臭,你说他是不是狗乱、性后到处乱嚷嚷。”
眼镜一脸错愕,王小头也一脸错愕。她刚才跟谁说小弟弟,好像是眼镜吧,小弟弟,哈哈,王小头心里大笑,小弟弟这个词他已经很久没听到了,没想到居然从袁媛嘴里吐了出来,这个小弟弟真是小啊。
他也不管,一脸不知什么笑容看着眼镜的方向。
“小弟弟,你说啊,是不是啊,他就是臭婆娘。”
这话刚说出来,他就知道自己覆水难收了,厄运已经来临。
“我要你去死!啊!”
眼镜听到这声音,嘴中碎碎念。
“揍死王小头,揍死王小头。小头,祸从口出,你自求多福吧。”
“眼镜,你说你来承担的,快来,我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算算,这兄弟没的做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小弟弟,什么都不知道,哦,刚才你不是说这位美丽的姐姐是一位没人要的泼妇,一点都不懂男人的风情,还说什么女人全部都是一个样,哎,小头你这说就不对了,姐姐这么美丽,你怎么能那样说,我都觉得你不懂女人才对,就你这个样,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啊。
小头,你不是说这位姐姐的屁、股很有弹性,你说的什么话,这个禽兽啊,你居然,你,我不想说你什么了。哎。”
“眼镜,你说什么,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你…”
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身前一道凉风袭过,顿时躲闪,他感觉的很清楚,那是袁媛的旋风腿,这一招他早已经领略过,这次他躲闪的很及时。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你把脖子洗干净,我宁愿相信他的话,也不相信你的话,我要宰了你,啊!”
袁媛就像超级赛亚人一般,感觉头发毛孔全部竖起来了,眼睛中居然冒着红芒,闪闪的,在黑夜中就像苏醒的夜叉,她要向王小头索命,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羞辱自己的代价。
拳头已经甩了出去,王小头没想到,真没想到,她的力道已经超出任何一次与他对打的力道,招招要命,直击要害,眼睛,心脏,喉咙,太阳穴,他每次躲闪,都刚刚好,他觉得是不是对方有时候故意而为的,放自己退路,哎又想了想,这怎么可能,就她那个德行,怎么可能会让着自己,就是自己的功夫增长了,才这么容易躲过的。至于她让自己,这种事想想都是多余的,不是真的。
他一直躲闪,剑也不敢乱挡,万一一个不小心将她削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出人命的,杀人必须要偿命,这道理从小学一直到现在,都围绕着教他们那位老先生的嘴上。
突然,心想出一计,剑上不是有那颗怪吓人的脑袋,这可是一个办法,因为女孩子不都是很怕这种东西,这可以一试。
“等等!我有东西给你!真的,别动手,别动手,我认怂,真的,认怂。”
“你不是要耍什么花招吧,我可告诉你。跟我耍花招的人,可是会让他生不如死!”
“真的,我投降,哇,这是什么啊!”
“什么?”
王小头假装惊诧,大叫一声,将那颗头颅扔了出去,袁媛疑问道,顺手接住。
这一接,她就知道,自己被他耍了,凸凸的脑袋,这手感,这粘稠的液体,不就是他刚才砍断的那个怪物的头颅么。她倒不是很害怕,平常心,这种东西见的多了,也不足为怪,杀的人多了,也不足为怕。
“耶,这东西拿回去炖冬瓜汤,真不错,可以是大补,这脑袋瓜子,足可以补你十个脑袋了,你还是回去补补脑吧。接着!”
她的力道不是常人能有的,就像足球守门员一般,这力道,足将这个脑袋甩了出去。直击王小头的头部,这准头也没谁了。
王小头感觉一道什么东西直奔自己而来,男人的第七感,对,可以说是男人的第七感,他眼睛直视前方。目光坚定,双手握剑,就像一个武士一般,视死如归了。
“喝!”
他感觉风速已经很近了,大喝一声,剑挥砍而落,只听见噗呲一声,剑身没入整个头颅之中,就像切西瓜一般,然而更神奇的是,剑居然将头颅中的血变成了雾化,一丝丝飘散在石洞室中。
这血雾居然带着些许淡淡的香味,具体是什么香味也说不出来。
血液飘散的速度很快,一眨眼整个石室已经被充满,无处不在。
“嗯?阴气减弱了,这味道是?”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不可能,绝不可能!”
毛宗旭有些失常,他感觉到空气中的阴气正在已很快的速度散去,也不能说是散去,只能说是被同化掉,成为了另外一种物质。
王小头不知道,他这一剑砍的独到好处,剑将血雾化,血雾又将阴气和谐掉,就这样,三种东西缺一不可的存在,就聚在了一起,又发挥了作用,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扯淡,你不知道的东西,它全部出现,而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再怎么弄,也不会顺你的意思出现。
116。幻象(上)
“奇迹,真是奇迹,这东西居然能被同化,毛宗旭,你无计可施了吧,哈哈,看来我真的可以将你赶回毛家了。”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着毛宗旭朝洞口走去,袁媛正在对抗王小头,那个入口没人守住,毛宗旭趁机钻了进去。
“别跑!”
毛师傅急忙追击而去,没有火把,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看不清谁是谁。
王小头感觉到两瓣脑袋瓜子从脸庞飞过,他依旧杵在原地,没有动作。双手握着剑柄,剑身遇到一丝血雾又化为了血珠,从剑身滑落。
一直延伸,滴落在地上,与尘土结合,滚着,成了一丝泥土。
此时的王小头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一般,他的视野中满是血茫茫的,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袁媛的声音在他耳朵旁围绕,似乎听到了,又似乎听不见,他的感官发生了变化,听不清说话声。
“彭里黑。你说话算数。不然我不介意同归于尽。”葛文的猎枪抵在彭里黑下巴处他已经等不及了,因为他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必须赶快离开,回想以前,那些事情都是历历在目,仿佛就是现在一般。他还记得,那次的情况与现在极其相似,他的手,全身在颤抖。
“好!”
简单明了的回答,看着对方的眼睛,彭里黑察觉到他有些不正常,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自己。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自己得小心点。
“这边。快点。”
葛文小声叫道,这石室对他来说。在熟悉不过了,就算变成了废墟,他也认得路,对于某种记忆深刻的东西,大脑往往会记的十分清楚,又往往会很容易淡忘,可他是前者,这种东西,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恐怖的夜晚,如今夜一样,那种感觉悄然而至。
他在前头领路,后头彭里黑小动作迫多,他知道有很大的事情即将要发生,现在必须做好准备。枪早已经探在手上,只是没有上膛,不过按照他自己的速度,果真发生什麼意外,他很有把握在第一时间将对方击毙,这是他的生存之道,没有一门硬功夫,怎么好意思在这大山深处混活这么久。
“就是这里,我想你一定会失望的!”
“什么?失望,难道没有宝物,还是说你已经独吞私囊了。”
彭里黑的语气瞬间冷了下去,他们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主。一有不对,他们的反应就很激烈。
“宝物有,可却不是真正的宝物。”
“那是什么?”
“你自己看吧。”
葛文推开身前的棺材盖,很普通的棺材,也庆幸这么久没被人盗过,不然真是一场空。
棺材盖缓缓推开,没有什么味道,很正常的棺材。
“嗯。请吧。”
葛文指了指棺材,他的目光却在四周扫来扫去,十分警惕。
彭里黑有些有些犹豫,他叫我去弄我就去弄,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再说里面有什么危险也说不定,要是不敢下去,他一定会嘲笑我的,面子真是害死人。
想了又想,犹豫了又犹豫,终于狠下心来,看着棺材里。
手缓慢的往棺材中探去,越探越深,手越来越短。呼吸变的极为沉重,心跳扑通扑通的都能听得到。
“嘶!”
手触碰到棺材中的东西,有一丝冰冷的感觉,凉凉的。
“嗯?”
“哗啦!”
用力一抓,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听到了,手感觉出来了,圆的,方的,长方条形状的都有。
他脸上露出难得的喜色。全部都是银同仔,金条条,终于可以交差了,这时他眼一横。
“喀!”
手枪已经上膛,指着葛文的脑袋,说道。
“对不起了,我不能留下不利的因素,为了我自己,你必须得死。”
“你知道葛文他想要的是什么么?那东西并不在这里面,而是在我身上,你要是现在杀了我,恐怕乔卜肆也不会放过你吧。”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哈哈,我那是要问你,你想怎么样。之前我怎么说的,你也答应了,现在出尔反尔的也是你,你还问我想怎么样。把你的枪拿开。”
张森悄无声息的来到二人较近的地方,一直偷听着,他的存在,二人早就发现,现在不怎么在意,大不了杀了就是。
若是张森知道两人的想法,必定会气的吐血不成,真是被当猴耍,还浑然不知。
当听到棺材中哗啦啦的响声时,他心动了,钱这种东西,只怕少,不怕多,再多的钱,也有用的完的一天,然而,最少得钱,你却舍不得用,一直也用不完。
就是在钱的诱惑下,他不得不博一博,要是有了这一批钱,自己做个移民,泡几个洋妞不是更妙,心里想的倒是乐滋滋的。
一路走来,手枪已然没有多少子弹了,胡章的位置很好,他一直守在洞口,张森一直告诉他们。一定要守在别人出去的地方,说不定那就是一个发财的地方,他将这一招学的很好。说白了,他才不要进这阴森森的石室,看着都浑身难受,才不进来。
“喂,不会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