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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里黑心想,既然这样。大家鱼死网破,只算便宜了这般小子,你葛文就咋就耗上了。
“姓彭的,饭可以乱吃,可话别乱说,什么东西,我可没拿这里的东西,从一进来到现在,我没碰过棺材吧,我也没乱拿什么东西吧。那你说,我手上什么东西,就算有,也是我个人的,和这里扯不上半毛关系。”葛文气的真想拿枪开干了,这人也忒不要脸了,只要有机会就抓住你的鞭子,扯不来一垄。
王小头眯着眼睛看着争吵的二人,好戏开场了,他要的就是将葛文的秘密说出来,这下他能确定,这葛文一定藏有什么不得了东西,得想办法弄过来。
仔细想了会,终于挤出一计。
“你有什么证据说别人拿东西了,要是别人拿你做什么,这里也就你们两,都在眼皮子底下做事,难道拿了什么东西还看不到,我想肯定是你窥探别人的宝物,才这么说的吧。”
“你!”
彭里黑气的头上青筋突起,没想到这个伢仔居然这般满嘴巧璜,他还是有些小看了对方,他很快平复了心情,这要是不拿回去,自己可是有短处在乔卜肆手中,两头难,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里这么黑,稍不留神的时间还是有的,有些时候我眼拙也说不定。”
王小头就喜欢他这个钻劲,有种有理不饶人的意思,这样他就有把握将葛文手中的东西套出来,绝对没有难处。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要不这样,你说这棺材里面是什么,可缺了什么东西,不然谁知道你们谁拿了东西,谁又没拿东西,这种事可说不清楚。”
故意,绝对的故意,他这一招利用的就是人的一种心理,他这样说仿佛像是在帮葛文一般,实则不然,他这就是他一个人得利的说法。他葛文觉得,难道我的东西就一定让你查,你自己拿了也有可能。
这下,气氛又有些尴尬。
“这里面是张平生前留下的,足有大半口棺材,里面的大洋,金条子,一堆一堆的,数都数不过来,你们看看。”
说着棺材盖被他推开,如他所言,全部都是大洋,金条子,这种财富要一个穷苦百姓,不知要几辈子才能赚的来,现在,一摆就是一大棺材,这是没有钱才知道钱有多么大的用处。
“哇,好多钱。”
一直被当做透明的宋敏佳伸出个小脑袋瓜子,朝棺材里望去,真是金光闪闪,好多钱,她自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见钱眼开,对于小孩子也是同样的道理。
“没有其他的?”
王小头好奇的问道,他也是被这么多少钱吓了吓,不是因为钱多,而是这些不是纸币,全部都是金属的,这样拿走肯定很费力。
“有,之前还在的,现在一下就不见了,我觉得是葛文趁我不注意,拿去了。一定在他身上,不信你们搜搜!”
“彭里黑,你别得寸进尺,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你敢搜我身,我就敢开你的瓢!”说着,猎枪就抵了出去,直戳在彭里黑脑袋瓜子上。
“你有枪,你有理,可你别忘了,这是四爷交代的,你也说过,他要的东西不在这,不在这,肯定就是你藏了!”
两人又陷入了白热化状态,虽然葛文觉得很是气愤,可是没有办法,人家上头有大哥罩着,像自己这种个体户,死了也没人知道,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他死了,就没人给老头上坟了,他对老头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虽然他没有父亲。
彭里黑也不是善茬,枪他也有,邪眼对他的了解也只限于那小时候,现在早已经物是人非,世界在变,人也在变。要说什么地方不变,可真找不出什么不变的东西来。这确实有些犯愁。
“你们各有各的理,先说这个钱,打算怎么分?”王小头也不是不在乎这些钱,既然都已经在眼皮子底下了,能拿就拿,谁也不怕钱多了不是。
“这钱,我不要。我的那份给你,你的剑留给我如何。”
葛文盯着王小头手中那柄金剑,像在看小媳妇一般,眼神中甚是一股娇媚。
“我也不要,我的那份给你,你把你手上的东西拿出来瞧瞧如何。”
王小头也是趁热打铁,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含糊,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这么直接。
“你也相信我手中有东西。”
“相信,不过,我想也一定是这里的东西吧,要么你之前就已经带出去了,要么就是刚才你拿走了。你说是不是。”
葛文全身震了震,这小子居然相信,看来是知道了点什么,先看看再说。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好,我可以给你看,但是只给你一个人,你还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有戏,绝对有戏,他手中真有东西,王小头只是唬的。没想到居然还能成功。
“葛文。四爷…”
“一边去,什么四爷的,他的账会有人跟他算的,至于你,自求多福吧,乔卜肆倒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哈哈,你们开什么玩笑,乔卜肆会倒,他的罂粟园没找到,谁定他的罪,物证,人证都没有,他可是悠闲的很。哈哈。”彭里黑自从跟了乔卜肆以后,也变得自以为是,一切都没有可能,只要不是发生的,那就不能发生,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都在一个证字上,少了样都不行。
“信不信由你,你呢,我的剑是不会卖的,还有一些用处,我不知道你要它是骂还是喜爱,要是以后用完了,你想要我眼都不眨一下,直接甩给你。现在不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用它,不能给你。”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直说了,那东西,有,不过,很重要。拿出来必然会有一场大风波,所以见的人越少越好。”
124。羊皮卷(下)
葛文说的很神秘,在湘西这个地方,古墓倒是不少,不过让盗墓贼最想找的墓,当然就是彭氏一族的土司墓。
说起来湘西土司可以分为两大派,一是保靖土司,源起唐朝中末,二是永顺土司,发家于宋,两家都是彭姓,里面的关系就不得而知了,明清时为了辖区可没少打过仗。
当然最著名的就属老司城了,位于永顺县城内,土司王的府邸。在这里,只要是湘西人都知道知道彭姓这个大姓,随后才有向姓,龙姓两个大姓占据了那段历史。
向姓得以繁昌,也得益于那位向姓将军。这里不多说。
永顺土司王最开始的府邸就是芙蓉镇,王村,经过几代土司王执政才迁都到了永顺县城。不过里面的溪州铜柱依旧跫音千年,这可是湘西人心中的神柱,里面的历史也很曲折,不细说。给你个眼神,自己去百度。
土司就是朝廷在蛮夷之地设的自政政权,至于这里的土司不是当地的本性,里面当然有一段饶有趣味的历史,尤其两大土司居然都姓彭,这种事都是历史的趋势了。
现在,他手中的东西正是关于土司的,让所有盗墓者都为之倾赴,土司王墓,那可是盗墓者一辈子都想找寻,谁能发现一定是自家祖坟里冒了青烟,一浓一浓的往上冒。
“我想在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吧,没人会说出去的,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小头已经被对方勾起了兴趣,因为那个山神不是说,有关玉佩的消息,那么总该与自己有点关系了,不过父亲的刺笔记自己翻都翻烂了,什么重要的没有,都是些琐碎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只有母亲的事才是重中之重,母亲去哪了。到底在哪?
“听说过白鼻子土司的故事吗?”
葛文一脸迷茫的表情,好像有些着迷这个故事,在这里谁不知道这个传说,也仅仅是传说而已,不能当真。
“这个自然听说过,传说而已,骗小孩子的玩意,就不用拿出来圆话了吧。”这次是彭里黑,他不知道葛文想说的是什么,居然能扯到这件事上来,他都有些佩服对方扯淡的技巧。
“凡夫俗子的见解罢了,白鼻子土司可以说是整个土司王中最富有最毒辣的一个。那些传说有时候是真的也说不定。”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了吧,何必在这打迷糊。”邪眼也有些不耐烦了,语气明显硬了些。
“这个!”
看着众人被自己吊足了胃口,也不管什么后果,从大衣口袋中探了探,拿出一卷黄棕色的东西来。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老东西。
“这是什么?”
所有目光投射在葛文手中的黄棕色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羊皮卷,我们口中说的白鼻子土司王的墓地所在!”
“什么…”
“怎么会…”
“那不是传说吗?”
各有各的意思,各有各的惊讶之色。
王小头心中澎湃,那个翻腾劲一直滚来滚去,着实让他兴奋不已。作为湘西人,找到土司王的墓那可是莫大荣誉,尤其是那个白鼻子土司王。这号人物,简直不能说是人。
这个白鼻子土司,生于清代,那个时候已经改成什么永顺宣慰司,此时存在真姓彭与假姓彭之争,即与身患怪病的“白鼻子无道”——第32代宣慰使彭泓海——经常骚扰非彭氏族人有关。据说,白鼻子土司是蛇精投胎,鼻子上长着一种奇痒无比的白斑疮,鼻子一痒就杀小孩取血止痒,食其肝滋补身体,之后将其尸体扔入老司城对面的万人坑。白鼻子土司除每晚“吃”一宫女外,还要对非彭姓新娘行使三天三晚的“初夜权”。
这让当时的人们对这白鼻子土司痛恨万分,后面土司与土民的矛盾日益尖锐,达到投城的境界,这个白鼻子土司也是够厉害的。花天酒地,宝物美女无数。
最后也不知怎么滴,彭泓海突然就消失了,也没人知道,直到雍正多少年,最后一位土司王彭肇槐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带着族人离开湘西到江西老家立户,历经818年的永顺土司王朝就此覆灭。
众人已经说不出话了,也不想说话,直兜兜的盯着羊皮卷,也不管它是真是假,因为它出现了,这就是契机这就是缘分。因为那是白鼻子土司啊,那种人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不也是昙花一现,最后也不了了之了,至于死了还是又变成蛇了。这已经无从考证。
“怎么样,彭里黑,乔卜肆看中就是这个,这羊皮卷就是通往白鼻子土司王墓的藏宝图,你以为他不杀我是为了什么。张平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窥探这个东西了,那个时候他是交平安费最多最勤快的一家。
张平也不是好惹的主,自然知道他别有用心,可他不在乎啊,家大业大什么都无所谓,有人送钱他当然乐意。到最后还不是被我拿了,张平还不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乔卜肆那家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怎么样,你们,想不想去看看?”
葛文他想拉团伙,他一个人自然去不得,白蛇精,我了个去,就这名头足以吓死人。不过大多是以讹传讹,在那个时候老封建,什么都信,现在可是新社会,除四旧,怪物不能成精,这就是天理,谁也改不了。规则如此。
王小头,邪眼,眼镜三人对视了一眼,王小头自然要去,可他只能带一个,是带眼镜,还是带邪眼,这让他有些复杂。
“哎,怎么选,邪眼大叔,还是眼镜?就眼镜吧,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