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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涵惶遽:“我,我从家里出来已经这么久了,我该回趟家去报个平安才好。”肆意的编造借口,如今这台戏还要好好的演下去;
“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有家。”他上前一步,挡在严若涵的面前,
严若涵忙道:“我当然有家只是没有提过,我现在非常想回去。”
“严若涵。”寒冷的一句话,打破的一切,尹孤魂似乎是真的生气了,顺手拉起她的手径直直走了出去,他要问清楚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好痛。”她挣了几下,硬是睁不开。直到被拉到后院空地,他才放开了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盯上她的眼睛,望穿那一池湖碧水;
“我说过,我只想回家。”
“回家。”他眯起了眼睛,从黑眸中射出无比的羚锐:“少用那些理由搪塞我,你家在那里?”
她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再次逼问着:“说啊。”
严若涵从未见过他过如此大的脾气,瞪着着他的黑眸,沉迷在他的领域里:“我,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想走,可是尹孤魂总是先一步挡在她面前,害她根本走不了:“尹孤魂,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没搞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不对。”他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站在她面前的气势足以压的她喘不过起来:“我问你,你还记得在菊池镇客栈中的事吗?”
严若涵浑身一震,猛的想起——菊池镇,尹孤魂毫无征兆的那一吻,如今他故意提起来是想怎样。
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绕开他的距离优势。
他逼上一步,居高气傲的说:“回答我,记得不记得。”
她逃开他的视线,将头扭过去:“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
“回答我,你记不记得。”他逼迫她只看着自己,让自己的身影倒影在她眸中,他要她回答,准确的回答是否会记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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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一分钟:
大概我无能吧,这一章搞了一天到现在才,如果还不够满意的话,就当我是猪悟能吧。
长安之乱 第四十一章 留不住的是什么?
他的黑瞳紧紧盯住她,他的表情混杂着好几种令人难以看懂的情绪,忽然间,严若涵心慌了,她不能在面对这样一双黑瞳的同时在去否认什么:“记得。”
一刹那,他心中似是有块大石头重重的落了地,
强压着让自己的语气柔软:“既然记得,那我们还算是没有关系吗?”
严若涵紧双瞳锁住他,整个人陷入悸动里,几乎就快要被他深情攻势征服了,可无心道长与舞宁对她说的话又言犹在耳,她怎么能——
“那又怎样?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任何关系。”
猛的,他双手一把按在她的肩上,像是被否定了一切:
“严若涵,你看着我,在说一遍。”
她没有勇气重复,可她绝没有错,尹孤魂有妻子了,他已经成亲了,他不可以让自己陷进去。
贴近她,他有一股躁动,她的面容如此近在咫尺,可却是那么遥远。
该死,为什么要是她,为什么她要是致阴之女,他才刚开始试着接受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严若涵。”他唤着她;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紧闭的双唇对他来说是如此具有吸引力——
猛一瞬间他强迫自己甩开她,
“一旦你离开我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亲手杀了你,你懂吗?”他背对她,语气显得冰冷刺骨。
又是一瞬间,严若涵眼眶一红,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忆起在洛阳竹林——时间久了,她都忘了,面前的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对他来说,人命大概就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她受够了,管他是谁,管他会生什么,她是严若涵,是二十一世纪的留学生,不是一千年前的一颗棋子,拜托不要再摆布她了。
勉强挤出一抹笑,苦涩的,晦暗的:
“我们之间如果没有爱,你就没有理由杀我,因为我不会跟你生任何关系,你大可以轻轻松松的继续做你的少堡主。”
这一回,尹孤魂彻底僵在了原地,他整个人慌了一下,胸口起伏的度过于猛烈而差点窒息。
侧垂在两边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严若涵与尹孤魂擦身而过,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逃,他们之间隔的不止是这几步的距离,而是一千多年的时光交错。
尹孤魂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没有挽留,猛的,他吼道:
“既然你一定要走,我就等你回来求我。”——你一定会回来求我。
一阵冷风萧瑟的吹过,片片枫叶在空中安静舞落,没人知道它们在空中盘旋了多久才落地,正如同无人知道明天会生何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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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长安城街道上迎来了三个身骑骏马的俊朗少年。
一身黑色的金边马褂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
从玄武门行进长安城,队的是个的留有山羊胡的男人,他一身坚挺的行装不可一世的悠哉走着;
一匹快马从队伍身后追上,一声嘶鸣纵马之人勒马而停,双手举拳道:“禀告少主,司徒燕来报,一日前已经确认二小姐被人救出了凌仓宫。”
男人蹙着眉划开的唇瓣道:“宁儿如今在何处?”
“属下不知,据司徒燕所说,日前他们闯进凌仓宫,但救下小姐的是姑爷,此后小姐追随姑爷而去便不知所踪。”
“尹孤魂。”男人眼中透出冷然,“你们先回山庄,我要先行进宫一趟,吩咐香蝶一有尹孤魂跟宁儿的消息即可通知我。”
少年领命道:“属下遵命。”
舞刑银鞭一挥,驾着宝马扬尘而去——
尹孤魂,从东都一路赶回长安你将我耍的团团转,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长安之乱 第四十二章 庄主有情,副手当道
烈日昭然,浩瀚的丹凤门程于眼前,男人的下了马,快走入了矍铄的大明宫,铁靴与地面撞击所出慑人的脚步声。
两侧是黑色素装手持尖锐长矛的禁卫,一路畅通无人阻扰,直至进了宫内,走于殿前他单膝跪向巍峨大殿之上的人道:“属下参见陛下。”
旒冕之下映上一张华丽尊贵的面容,端坐于前,应他声道:“免礼吧,朕几次三番的传你回宫,还以为你不想回来了。”
他未起身,继续冷然道:“属下惶恐,只因属下家中之事多有耽误,请陛下赐罪。”
“朕若惩罚你,谁来保我周全。好了,起来吧。”
“谢陛下。”
话音刚落——
旒冕之下的人,缓缓从金色璀璨的龙椅上走了下来,龙鼎之上的旒摇曳轻摆,刹那间是夺目鲜活的一条金龙浩然飞于九天,身穿龙袍之人正是——武则天。
她双手交予背后,威厉的站于大殿长阶之上,眯起双眼露出凛冽的眼神,问道:
“事情处理完了?”
“回禀陛下,已经处理完好。”
武则天扬起嘴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如此一来,你便与暗月堡是连襟,朕也就不在担心他的势力终有一天会毁我天下。凌仓宫的近况如何?”
“回禀陛下,据香蝶来报:慕枫不知何事而触犯了众怒,凌仓宫中的各大长都对他的作为极为不满,属下已经派入眼线深入调查。”
“去查清楚,朕要完全掌握他们的行踪。”
“属下遵命。”
武则天眼中射出决然再道:
“不为朕所用,就为朕灭了他们。”
“是。属下将亲自去查。”舞刑右手护住左胸,领命:
此番对话赫止之后,他领命而去,出了大殿,便看见另外一个同样身着黑衣的男人背靠朱红色的圆柱,举止间透出名门望族的气质。
此人名叫霍羽,也是他的得力副手。
一见他来,霍羽默不作声的丢了一只钗给他,悠然自得道:“从未见你给女人买过东西,别告诉我这是给你妹妹的。”
舞刑接过那绝美的簪,硕大的一颗紫色珠花散着幽然的高贵。
他似乎很满意,瞥了他一眼道:“很漂亮,就知道你的眼光一向不错。”
话音还未落下,他侧身而过,完全没有跟他解释的意图。
霍羽忙赶上去,追问道:“喂喂,你就这么想走了,好歹也告诉我你到底是买给谁的啊。”
“你这个人,问题怎么这么多。”
“当然了,这东西可是我花的钱,我总算有权利知道是谁要带着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巧匠做出来的东西吧。”
“独一无二。”他停住步子“你找的巧匠师傅专门订做的?”
“废话,我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找到那老头才拿到的,快告诉我你要送给谁?”
“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只是一个朋友……不行,你还是给我吧。”一听这话,霍羽想把他手上的钗抢回来;
武刑见他来抢,急忙把钗塞进自己怀中:“送人的东西你还好意思拿回去是不是,瞧你这点出息。”
“什么出息不出息啊,这可是我花了大半个月的俸禄弄到的,结果你只送给普通朋友。”
实在争不过霍羽,舞刑大掌挡在前面道:“行行行行,你别抢了,我说,这是我要送给一个姑娘的,在洛阳的时候我的马差点没踩到她,后来她不但不生气还给我包扎,再后来我不小心打了她一掌,我总得给人家陪个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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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一分钟:
武则天登基的时候已经66岁了,去世的时候81岁。我不想过多的去描写她,不想把一个历史人物的性格命运写的死死,所以各位也无需太过认真。
长安之乱 第四十三章 苍云落雪
“啊,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诶,那姑娘漂亮吗?”
舞刑蹙起眉,撇他一眼道“无礼,哪有你这么问的。”
双手摊开于胸前,霍羽打着哈哈道:“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能让咱们头儿煞费苦心的送她东西的女人肯定并非泛泛之辈。”
舞刑瞪了他一眼,嘴角上扬:“你这回算是说对了。”
霍羽双手叉腰道:“呵,头儿也该找个老婆了,都这么大了,连妹妹都嫁人了,自己还独善其身的。”
话还没说完,一边的舞刑早已用眼光一寸寸的挂他的肉,转念一想,他还是别在说下去的好:“诶,对了,陛下是不是有交代新任务,我这把骨头最近痒痒的很,听说你那个暗月堡的妹夫最近跟慕枫大打了一架,什么时候咱们兄弟也好好干他一场。”
“哼,从今天起严密监视凌仓宫,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这个消息则成功的让霍羽喜上眉梢,对他而言这又是一个可以大展身手的好机会,
一个步子轻扬,两个黑色长摆随风而舞,霍羽跟舞刑铁靴与地面撞击出此起彼伏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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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涵一气之下从道观跑了出来,她没想到自己的离开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尹啸龙怎么也没想到尹孤魂会让她就这么走了,虽说心里有一万个不爽,可始终无法责备他这老大半句——
而严若涵也将尝到不小的苦头。
眼下,
她一个人独自走在山间小道上,第二走这条道,与前一次不同,没有那么泥泞与恐怖了。
跌坐在坡路上,她随手捡起一块石子往远处丢,
——谁稀罕你个烂堡主,去做你的堡主吧,轰轰烈烈的去统治你的武林,你的天下吧,祝福你儿孙满堂,白人送黑人。
她一遍遍的骂着,忽然背后传来马蹄声。
好像还有个熟悉的声音。
她匆忙之中赶紧躲在草丛中。
三匹快马乘风而来,刚好就停在严若涵坐过的地方,最前方那个暗青色劲装的男子依然桀骜不驯的样子,他冷然而止。
尹啸龙观望四周,周围一片萧然,除了高耸的杂草丛看不见一人——严姑娘除了身无分文之外,他最怕的还是她被什么人捉去了:
“严姑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早知道当初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