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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去没去???”洪涛沉默了一下,咬牙问道。
“这时候应该到了!!”
“操!!老四,掉头!!”洪涛毫不犹豫的,快速冲着驾驶室喊了一句。
“去哪??”
“你先找个胡同把车停了!!!”洪涛说了一句,沉默了一下,继续冲着电话问道:“老幺!!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我在哈黑高速!!”
“你那台车的手续是谁的??”洪涛想了半天,突兀的问了一句。
“海上过来的,没手续!!”
“好!!车扔了!赶紧跑!往H市跑!回去等我消息!!”洪涛焦急的说了一句。
“我这车三十多万呢!就这么扔了??”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点B钱,警察一到,肯定打电话封锁高速出口,到时候你他妈想跑,都跑不了!!”洪涛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
“我知道了,涛哥!”老幺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洪涛坐在车里,蓬的一声,砸了一下座椅,原本一切计划好的事儿,却出现了这么多的变故,什么都他妈没干,竟然死了两个人,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的人,事情越来越糟糕。
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沉默了一会,深深吸了几口,掏出电话,按了一个号码,拨通了过去:“喂!”
“你怎么给我打电话??”电话里面传出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
“长话短说,我这遇到点麻烦,想去养老院,呆几天!”洪涛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一副很是难以启齿的表情。
电话里面沉默了好一会,那个声音带有一丝怒气的问道:“你是不是……对小飞动手了??”
“……是!!”
“你疯了!!谁让你动手的!!我怎么嘱咐你的!!??”
“事情已经出了……而且孟飞没事儿!!”洪涛出奇的没有发怒,红着脸,咬牙说了一句。
“你办事越来越差劲!”电话里面说了一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车内一片沉寂,等了半天,老四实在忍不住,怯怯的问道:“涛哥……得找个地方啊!咱这车,太扎眼啊!”
“唉……去养老院!”洪涛将头靠在座椅上,疲惫的说了一句,扭头一看张维。
只见张维脸色苍白,左手捂着受伤的肩胛骨,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传出微弱的鼾声,竟然睡着了。
洪涛面色一滞,咬牙说道:“呵,真他妈难为你了……!”
“操你妈!!这b心真大!!”一个青年掏出军刺,刚要捅,被洪涛拦了一下,摇头说道:“让他睡会吧,他……没多长时间了!!”
“涛哥,这王八蛋就是白眼狼,这时候了,你怎么还心软?”
“呵呵……他是内奸不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这三年,为我做了不少事儿……!”
洪涛说完,汽车里气氛一阵尴尬,都沉默了……
……
省医院,王木木和鸡肠子,同时被推出手术室。
“怎么样??!”旭哥焦急的问了一句。
“手术非常成功,麻药劲,还没过,病人估计,明天才会醒!!”医生疲惫的摘下口罩,大声说了一句。
“我操,我就说吧,割啥王木木都悬,就割腰子没事!!大夫,你说实话,你在他腰子里扣出多少结石?”晨晨兴奋的说了一句。
“操,可算他妈没事了,这几天折腾死我了,不行我得回去补个觉去!”庆忠眼睛困的通红,王木木和鸡肠子,没事,顿时让他放心了,笑着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回去睡觉了。
大家都狠兴奋,站在原地,叽叽喳喳的问着医生,医生最后被问烦了,敷衍的说了几句,拍了拍旭哥的肩膀,向着办公室走去。
旭哥和医生聊了几句,确定一切手续都办好以后,决定明天就为大康转院。
而北京的韦爵爷,早都联系好,两位脑科资深教授,亲自主刀,据说这两位是专门给老干部看病的,具体这个老干部,到底有多老……就他妈不知道了。
由于大康受伤的地方是脑袋,为了避免受高空的挤压,造成再次脑出血,所以选择了火车,旭哥安排了两间软卧,由庆忠,小护士,一家人亲自陪同。
……
而哈黑高速,坐在车里的老幺,刚挂断电话,冲着前面喊了一句:“停车,跑!!”
“跑……跑,跑不了了……哥!”司机一脚刹车停在原地。
迎面行驶过来的七八辆,警车和私家车,将路虎堵死,老幺一愣,只见前面的几台车,大灯闪烁,车门子里,哗啦啦的不停跳出人影。
随后,看不清多少警察,穿着防弹衣,或者便装,将数十把枪口对准路虎轿车。
“哥!!干了吧!”司机拿着枪,冲着老幺喊道。
“干了JB!!咱们进去顶天是个,持枪伤人!!你他妈现在拒捕,就得被枪毙!”老幺快速思考了一下,咬着牙骂了一句,顺着车窗,扔出手枪,随后其他人纷纷效仿。
三分钟以后,路虎车下,蹲着四个壮汉,正是老幺等人,这距离他们在收费站火拼,不超过半个小时……
之所以出警如此迅速,其它县城刑警这么配合,出动这么多人,将老幺堵在高速上,就是因为,HH市的刑警队长,被莫名匪徒枪击,生死不明!
第219章 继续擦屁股的旭哥!
我和唐彪还有天养,奔跑在庄稼地里,此时已经是九月份,虽然还穿半袖,但是早晚温差极大,晚上冷风一吹,身体一阵冰凉。
但我们三个跟他妈狼狗似的,张着舌头,浑身全是汗水。
“哎呀……哎呀我操,跑不动了……天养,你回头看看,咱们是不是干到俄罗斯了!咋有一股莫斯科的气息呢?!也他妈不知道干出多远,这分明拿我当小哪吒训练呢,我操了……!!”唐彪一头扎在地垄沟里,躺地上不动了。
吱吱!!
一阵微弱但凄厉的叫声响起,唐彪用手一摸,在裤裆下面掏出个耗子,看了一眼,骂了一句:“操你妈,让你咯我老二!”说完,嗖的一声,直接扔出十多米远,耗子嘎一声,摔的一动不动。
“你杂那么没有爱呢,那可是一条生命啊!!”天养傻了吧唧的说了一句,擦了擦头上细微的汗珠。
天养不抽烟,不喝酒,肺活量非常牲口,耐力堪比梵蒂冈的大骡子,异常牛逼,我们最起码猛跑了,十多里地,这B除了冒点汗,微微有些气喘以外,啥JB事儿没有,“啪!”
我点了根烟,用火机照射了一下,唐彪的胳膊,我看了一下伤口,轻按了几下,顿时松了口气,胳膊上有几个小眼,都是钢珠和铁砂,打在车门子上,崩在他胳膊上的,伤口并不深,这时候也不出血了,没啥大事。
“天快亮了,咱们得赶紧走,找个村里偷两件衣服,坐城郊的线车去大王县!”我将烟递给唐彪,让他抽了两口。
“这几天他妈的跟做梦似的,我现在感觉,我就像个亡命徒似的……不是弄死别人,就是被别人弄死……操!”唐彪叼着烟抽了一口,困得眼睛通红。
我听到唐彪的话,神色一怔,眼神有些恍惚,没接他话茬,默默脱下T恤,勒紧他的胳膊。
“啪!!”
天养一脚踹在唐彪的腿上,骂道:“你杂那么不会说话呢!!能不能合作,不能合作滚犊子!”
“……飞哥,我可没别的意思,你别想多了……我最近有点二B……!”唐彪反应过来,吧唧吧唧抽了两口烟,尴尬的挠挠脑袋,焦急的冲我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更难受了,操!”我笑着胡乱摸了他一把脑袋,唐彪傻呵呵的冲我一笑。
歇息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我们摇摇晃晃,继续上路,奔着旁边的村子走去。
……
凌晨:四点半,天色微亮。
一辆奔驰商务,开进了郊区养老院,站在三层楼上的中年男人,语气压抑着愤怒,冲着子刚说到:“我不想看见他,给他找个地方,让他老实呆着!”
“……不好吧……他也有快三年,没看见你了……!”子刚劝了一句。
“三年越来越没长进!!脑袋好像缺根线似的,你别为他说话,你他妈也不是个好鸟,你敢说他动小飞那孩子,你不知道??”中年男人,骂了一句,挑着眉毛问道。
“呃……呃……我还是出去吧!”子刚转身就要走。
“没有下一次!!”中年男人看着子刚的背影,挠挠脑袋,随意的说了一句,子刚一愣,二话没说,一溜烟跑了。
二十分钟后,张维蒙着眼睛,被带到,养老院堆新被褥,铁床等放杂物的地下仓库……
……
与此同时,正在大康旁边当护士,搂着宝宝姐睡觉的旭哥,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旭哥迷迷糊糊的接通了电话。
“我的旭哥啊!!你还有心情睡觉??”孙局长压低声音,焦急的说了一句。
“孙哥?怎么了?”旭哥扑棱一下坐了起来,宝宝姐也睁开眼睛,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旭哥,显然二人都没怎么睡好,衣服都没脱。
“今天晚上,哈黑收费站,发生枪战,警察打死了一个,我们刑警队长,现在还在公安医院抢救!这他妈都多少年没有拒捕的事情发生了!!而且打的还是刑警队长!!马上就洽谈会了,上次江边的事儿刚压下,这又捅出这么大篓子!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孙局长语速极快,跟着旭哥说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医院啊!!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啊!!”旭哥很迷茫的问了一句。
“回来的一个小警察,说孟飞当时也在现场,并且开枪了!!”孙局长严肃的说道。
“什么???小飞??”旭哥脑袋嗡的一声,坐着的身子,握着拳颤抖了一下,继续问道:“他开枪打死人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们刑警队长,就是跟踪他,才被伏击的!!”
“刑警队长,跟踪他干嘛???”
“他怀疑,汤琛的案子是他干的!”孙局长说了一句。
“怀疑??也就是没证据??”旭哥再次问了一句。
“旭子,警察要查一个人,还愁证据么?”孙局长问了一句。
“目前没有就好,还有缓冲的余地!!”旭哥松了口气。
孙局长听完沉默了一下,没接旭哥的话茬,岔开话题说道:“现场抓了五个人,死了一个,应该都是奔着孟飞去的,领头一个人听说叫老幺!!”
“谁????”旭哥瞪着眼睛问了一句。
“老幺!!”孙局长重复了一句。
“操他妈的!!这B养肯定是背着‘那个人’干的!!”旭哥咬紧牙关,暗骂自己大意,旭哥深深喘了几口气,强忍着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孙哥,你刚才说他们在收费站,交火的是吧?”
“怎么了?!”
“在收费站,右侧还是左侧??”旭哥沉声问了一句。
“右侧!”
“孙哥,能不能让你动用一下能量,让案件的第一枪,在左侧开的??!”旭哥想了半天,还是张嘴说道,用的是祈求的语气。
“左侧归咱们HH市,右侧归H市,你想让老幺几个人,在HH市宣判??!”孙局一点就透,瞬间明白了旭哥的意思。
“嗯!!花多钱我都认了!!我要支反关系!!判他死刑!!”旭哥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电话里足足沉默了半分钟,孙局长才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出了这么大事儿,是得有几个替死鬼……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收费站左侧,好像发现了一枚弹壳……!”
“谢谢!!”旭哥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满身是汗水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怔怔的说道:“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