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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子“乌云抖”说:“二爷,你一手托两家能为我和弟兄们做这个主吗?”
明庭说:“我来时也了解你的一些情况,以前你和土匪交过手打过仗,**来时你也是不冷不热的,实际上你就是要维护你这个小圈子的利益,可是现在不同了,**搞土地改革这件事,是谁也抗拒不了的,再说你以前没有太大的罪行,**一定会宽大你的。”
大老板子“乌云抖”说:“苏二爷,你要是能为我做主,我相信你,可是下一步怎么办呢?”
明庭说:“我被你的部下打成这个样子都动弹不得,现在我只好写封信,你派人在天亮前送到外面解放军那里去,然后你们就放下武器听候处理。”
大老板子“乌云抖”说:“那我得和解放军谈判,一些条件得和他们说一说。”
明庭说:“兄弟,你还有什么资格和解放军谈判呢?你抵抗解放军就消灭你,你放下武器解放军就宽大你,现在就这两条路,你任选其一。”
大老板子“乌云抖”听二爷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高招了,他让二爷休息一会儿,然后他到别的屋中和几个小头头研究起来。
这几个小头头也觉得抵抗没有任何出路的。大老板子很快地回到了明庭的屋中对他说:“苏二爷,你就赶快的写信吧!然后我马上派人送到解放军那里去。”
明庭说:“写信前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向我俩开枪的那个人,你要先把他们抓起来,以免他俩跑掉,然后交由政fǔ对他俩进行处理。”
大老板子“乌云抖”说:“那俩个人都是我的弟兄,他们打死了人,解放军还能饶过他们吗?”
明庭说:“那就是以后的事啦!”然后明庭和乌云抖互相商量给土围子外的吕进山写了一封信。
天亮后,二十几个解放军战士来到了土围子的大门前分两边站好,这时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长趟的人群,这些人走到了解放军的前面,把枪全部都放在了地上,而后站到了一边。吕进山对这些人进行了说服教育,然后立即遣散他们回到各自村中接受当地政fǔ的监督改造。
吕进山带领解放军进入了土围子后,很快地来到了明庭养伤的地方,因为明庭在信中已说明自己受伤和老何牺牲的事,吕进山进屋后来到二哥的床前,他一把拉住二哥的手说:“二哥,我代表我们的部队和地方政fǔ谢谢你啦!我们没费一枪一弹,就解决了当前最大的问题,而且别的小土围子一见这个最大的土围子已经交枪,他们也都纷纷地放下了武器服从了政fǔ,二哥你真是立了大功了。”
明庭说:“老弟呀,我立功不立功是小事,只是那老何为了这事被他们打死了,我真不知回到村子里怎么向他家人交待呢!俺俩在一起赶马车这么多年,他和我苦也没少受,罪也没少遭,现在好日子可加有盼头了,可是他却走了,我的心真比那刀绞还难受啊!”
明庭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吕进山说:“老二哥,你不要难过,何主任是为革命而牺牲的,党和人民永远会记住他的,现在主要的事,是怎样处理好老何的后事,和做好他家属的安抚工作。”
第二天早上,部队在这个土围子留下了工作队做后续工作,其余的部队和县大队用马车拉着老何的灵柩,押着向老何和二爷开枪的那两个“青草驴子”向辽河的南岸而来,在他们其中,也有土围子的大老板子“乌云抖,”吕进山准备把他交由上级部门处理。
明庭坐在马车上一言不语,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老何和自己在一起时的音容笑貌,和他把自己的儿子送到解放军那里当兵的情景,想来想去二爷的两眼又不知不觉地掉下了眼泪,在一旁骑在马上的吕进山,早已看出了二哥这一路上难过的样子。
回到了河湾村,路边早已站满了迎接的群众,老何的二儿子何向南和女儿何静头上系着白布带子,早早地跪在了路中央来接父亲的灵柩,老何的老伴也是在二嫂等人的搀扶下哭的死去活来的,路两边迎接的群众中也传来了呜呜的哭声。马车把老何的灵柩拉进了农会的院中,这时只见农会的墙上早已挂了很多的挽联,之后召开了隆重的追悼大会。
大会开完之后,就把老何的灵柩拉往村北的墓地下葬,在棺材入土之前又召开了公审大会,把对老何和明庭开枪的这俩个“青草驴子”就地枪决以平民愤,然后把老何的灵柩下了葬立了碑。吕进山代表部队和地方政fǔ讲了话,他对老何参加革命后所做的一切工作给予了肯定和赞扬。
明庭站在何维贵的墓碑前默默说道:“老伙计,我们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可是你默默地离我们而去,哥哥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了,但往后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孩子和家里,你就放心地去吧。如今**带领我们推翻了黑暗的旧社会,使我们穷苦百姓当家做了主人,并且过上了幸福生活,我们世世代代都要感谢**,可是老弟你却永远地看不到了。”然后抱着老何的墓碑就哭了起来。
正文 第八十四章 绊脚石
更新时间:10…19 18:10:57 本章字数:2470
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开始了,此时的明庭已被全村的村民推选为农会主任,并兼任了民兵队长,委员仍然是刘加玉、朱家宣、杨进才。朱家宣兼任民兵副队长。
这时明庭也拿出来了曾政委给他留的那两支手枪,通过上级批准,他上交了一支也给他留下了一支。在他的带领下,全村的各项工作搞的是热火朝天。特别是村中的小学也重新开学了,村中贫穷的孩子不用交学费都上了学,由于教书先生严重不足,明庭只好把在省城读书的女儿苏恋娣找了回来,让她在小学任代课老师,恋娣虽然小了点,可是她在城里学的知识足以胜任河湾村小学,学生们亲切的称呼她为“小老师。”村里的粉坊、油坊也都相继的开了张。
土地改革刚开始的时候,土改工作队和农会就遇到了村中大户人家的强烈抵抗,土改运动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这一天下午,陈爱华区长带领着受伤后已参加了地方土改工作的的张希福队长,他们在河湾村农会召开了会议,陈爱华区长首先发言,她说:“同志们!我们土地改革刚刚开始,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阻力,我看这是一个很不正常的现象,因为那些大户人家是不愿意把土地、财产拿出来分给广大贫苦群众的,根据南方土地改革的经验,对待这些剥削阶级就不能手软,我希望全体人员,在对全体村民做土改动员工作的同时,也要对那些大户人家不要手软,态度要严厉些,要让他们知道土改工作势在必行,如果他们再不配合工作,我们就要采取最强硬的措施对待他们。叫他们知道新生政权的权威性,另外我们还要搞好忆苦思甜的工作,动员受剥削的老年人讲一讲过去的苦今天的甜,我就说到这里,你们有什么想法也都谈谈。”
陈区长的一番话,给下面参会的全体人员极大的鼓舞,此时这些人员群情激昂,议论纷纷。过了一会儿,陈区长向下面看了看问道:“苏二哥,你先谈谈你的想法。”
明庭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只要党和政fǔ为我们撑起腰杆子,那我们的工作就敢做了,明天咱们就从最顽固的杨万巨开刀,他以为自己是个半残废人没人敢惹他,在俺们面前装疯卖傻,这个人到现在还老拿出当伪村长的那个派头对待农会,真是猖狂的不得了,只要打倒了他,别的大户就好办了。”
在陈区长和明庭的动员下,全体人员各个是磨拳擦掌,准备明天放手的大干一场,同时他们也分成了几组人员明天一起行动。
这时陈爱华区长笑着对明庭说道:“苏二哥,现在已经解放了,封建社会也被推翻了,你现在是**员,村农会主任,大家都管你老叫二爷有点不妥,我看咱们都是革命工作者,往后就叫大名或是叫苏二哥吧!”
明庭也笑着对屋中的全体人员说道:“陈区长今天提到了我的封建称呼“二爷”我也觉得这个称呼也有点不符合时代了,从今往后你们都要改口啊!这个大辈我再也不想当了。”大伙听后是一阵子的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明庭带着民兵和工作队的一些人来到了杨万巨的家,明庭让民兵去叫门,老何的二儿子何向南上前对着大门“咣咣咣”就是几脚,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杨万巨的骂声:“这么早谁他妈的踢门,真是不想活了。”
在外面的人听见了院子里的骂声,气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大烧猪也太狂妄了。”
这时又过来几个民兵,只见他们一用力就把大门一下子撞开了。杨万巨正骂骂咧咧晃晃悠悠来开门,突然被撞开的门板砸在了脸上,这小子急忙用手一摸,就觉得鼻子出了血,但嘴上还不闲着地骂。这时明庭带着人全都冲进了院子里,杨万巨定了定神看了看,他发现全是一些土民兵,这个家伙立刻就硬了起来:“你他妈的几个小崽子冲进俺家干啥来了?老子整死你们。”
“你别太嚣张了,今天我们来就是要整治你这个霸道样,把他带走。”明庭说。
杨万巨看了看明庭奸笑着说道:“苏二爷,别看你身上挎了支手枪,老子玩手枪的时候,你还玩老洋炮呢!今天在老子面前咋呼啥?”
此时的明庭是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他上前就要痛打杨万巨,这时工作队的同志上前拦住了他。“把他捆上带走”明庭说。
几个民兵拿着麻绳头子给杨万巨捆上了,这时三大红就像疯子一样从屋中跑了出来,她大喊大叫不让带人。明庭叫人把这个女人拉到了一边,然后对她说:“三大红,杨万巨抗拒土改,今天我们按政策对他要严肃处理,你要是再捣乱,我们就把你一起带走。”
三大红一听要带走她,立刻就老实了。民兵押着满嘴还在骂的杨万巨来到了农会,进屋后就见另几个小组已经把朱老大、魏大耳朵、苏老三等一些大户的当家人带到了屋中。
张希福队长严肃的坐在桌子后面,他看了一下该带来的都来了。然后他对着民兵说:“把杨万巨绑着的绳子解开。”
杨万巨一看绑自己的绳子解开了,他立刻就来了神:“老子犯了什么罪了,像猪一样把我绑来,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活腻了。”
张希福站了起来指着杨万巨说:“杨万巨,你老实点,这不是你当伪村长的时候,你在那时就犯下了滔天罪行,现在还没有和你清算,现在你又抗拒土改政策,今天咱们老账新帐一起算,你想怎么办吧?”
“怎么办能咋的?我也没杀人没放火的,你们能把我咋的?”杨万巨用较量的口吻说道。
“杨万巨,你在满洲国当伪村长时就充当日本人土肥原的走狗,拼命的为日本人催要出河粮,修公路等。有的人家没有粮,你就让日本人土肥原放狗咬,徐大倔子就差一点被大狼狗咬死。老金家偷吃一顿粳米饭,你就向日本人告密,一个活生生的老金头就被日本人扔进了狗圈喂了大狼狗,有的村民少交了点出河粮留了点粳米,你就让日本人把这家的男人活活地投入了水牢,并差点泡死在水牢里,你还在村中霸占和奸污了很多的年轻妇女,可谓是当今的西门庆。你还有着数不清的罪状,现在你又对抗政fǔ的土改政策,真是胆大包天,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