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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宝贝!推荐你堂姐到湖西乡当乡长的事已经通过书记办公会了!”
昏黄的路灯李学文满脸的喜不自禁比中了五百万还要激动神情。
“真的?”电话里传来一矫揉造作的年轻女人声音,“亲爱的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厉害的地方可不止这个。”李学文眼里荡漾出几分明显的玉望。
“讨厌!”电话里的女人撒娇口气,“对了,既然开会调整干部,你怎么不顺便把我提拔副局长的事一块办了?”女人问。
“那哪行?我要是推荐你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还能亏待你吗?你堂姐乡长的位置都成了,一个副科级不过是时间问题。”
“说的好听,呵呵!”
女人被男人花言巧语说的心花怒放,电话里像是恩赐口气:“要不,你现在就过来?”
“好嘞!”
。。
几天后,在普水县委书记贾达成的亲自主持召开了一次县委常委扩大会议,在会上选不了开发区规划调整等事情,之后,就是常委们留来,讨论干部调整,关于书记办公会上确定的人事调整方案相当顺利的通过了县委常委会议。
书记办公会已经通过的大事,只要不出现特殊情况到了县委常委会上一概畅通无阻,谁没事跟县委县政府三大巨头过不去?领导全部点头同意的事情属跳出来反对?这不是有病吗?
此次人事调整方案出炉的那一刻,齐刷刷一大片即将被考察提拔的官员名单瞬间让所有看客跌破眼镜,不是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很多人之前认为肯定会被提拔的苦干实干型官员榜上无名,类似于吕志娟这种怎么也没想到会被提拔的却荣登榜单。
苦干实干做给天看,东混西混一帆风顺!
这句话不是笔者的谬论,而是在很多基层官场的确存在类似现象,仔细想想也不难琢磨其中道理,毕竟领导也是人,当属物资投资和感情投资到位的情况,领导在推荐提拔问题上有所偏颇也算正常现象。只是一旦此风蔓延开来必定会打击一部分任劳任怨官员的工作积极性,毕竟当领导在某个官位上的时候,就不能用一个普通老百姓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心里更应该考虑的是权力施行的公平公正。
蒋老大总算是在县长办公室跟陈大龙照了一回面!
说来这事一般人不信,这两人一个是开发区工委书记,一个是代理县长,两人都是普水县主要领导干部之一,虽然近一个月来彼此之间诸多缠绕不清的矛盾,私刀枪剑影斗的不亦乐乎可两人却从来都没真正见过面对面交谈过,彼此都是从报纸新闻和电视新闻上了解对方的长相。
在蒋老大的印象中,陈大龙就是一外表俊美的帅哥一枚,三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七八的小伙子差不多,要说普安市正处级领导中类似陈大龙这般帅气年轻的还真是绝无仅有,若是不了解其政治背景的人往往会联想翩翩认为这小伙子是不是走了另一种“姿色改变官运”的路线?
所以说,人长的帅当明星是优势,当官倒成了劣势,尤其是那些长相漂亮的女官员,“受害率”瞬间上升几十个百分点。
陈大龙早料到蒋老大会找上门来,自然也对他找自己要谈些什么心知肚明,只是他对自己用什么态度应付蒋老大却还没拿定主意。
按理说,蒋家老五和老二干的那些事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对蒋老大拒之门外不理不睬,你兄弟让人拿枪指着老子脑袋想要老子一条命,老子还跟你有屁话谈?
一个人静来的时候,思来想去工作和私怨尽量别混淆一谈,所以当秦正道向他汇报说蒋老大正在门口等着要求见面汇报工作的时候,陈大龙此刻的心里已经拎得清其中轻重关系,公事公办口气吩咐秦正道让蒋老大进来。
“陈县长,你好你好!”
从办公室外进来的男人看起来不到五十岁,身材瘦长,长脸,一双眼睛有些深陷进去鼻梁高挺颇有几分少数民族同胞的模样,上身一件质地优良的白衬衫,身一条中缝笔直的西裤脚踩一双铮光瓦亮的黑色皮鞋,看上去精神饱满气色不错。
“蒋书记请坐!”
官场如戏台,演戏人人会,无非是演技功底不同罢了,既然蒋老大一进门装客套,陈大龙比他还要客套三分。
礼貌邀请蒋老大坐,陈大龙自己也一屁股坐到真皮座椅是上笑吟吟看向他,蒋老大这时候找到自己的办公室来肯定是为了开发区面积规划调整的事情,木已成舟铁板钉钉的事情他心里应该清楚,省里批文来的那一刻开始他无论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那他今天特意跑这一趟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二百二十三章 干部调整(四)
“早就想过来拜访陈县长,一直不凑巧。”蒋老大没话找话。
“蒋书记工作忙,这些俗套礼节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既然蒋老大不提及正题,陈大龙更加不愿意多言,现在这种情况他陈大龙是绝对的赢家。
作为一个赢家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
蒋老大从见到陈大龙的第一眼开始便从他那淡然自若的表现看出此人也是官场老甲鱼一个,跟这种人说话若是一味打太极只怕是说到天黑他也能保持同样表情从容应付,陈大龙不着急陪着他东拉西扯说闲话,蒋老大却是来办正事的。
“陈县长,既然开发区规划调整批文来,那么东边的那块地就这么划分出去吗?县政府难道没什么说法?”
蒋老大很快触及正题,陈大龙却听出这厮恐怕是来讨价还价的。
“蒋书记的消息的确灵通,新的规划已经确定了开发区东边那一块的确是已被划分出去了。”陈大龙反应很快张口只谈事实假装没听出这厮话里隐含的意思。
“陈县长,县委研究的共建养殖园区的事情,我也是知情的,不过为了那一小块地面陈县长子拿走了我开发区东边最富饶的一块地,陈县长这笔生意可是做的赚大发了,陈县长认为底东边这块地要怎么处理呢?”摆渡看新节
蒋老大见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索性抱怨口气把话挑明了说。
“蒋书记,规划既然已经调整了也是经过省市各部门同意的,不是哪个人想调整就可以改变的,至于被调整后土地如何使用的问题,那是县委领导班子该研究的问题同样不是个人决定的事情,所以,将书记提出的问题,我可真是不好回答。”
陈大龙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调调。
蒋老大见陈大龙一味的把事情往公事上说,心里不免有些不痛快。
狗日的!要不是你陈大龙私绞尽脑汁改变开发区规划,从省里到市里的批文能来?现在你倒是推的干干净净,难道开发区规划改变的事情不是你陈大龙一手操作的?官场上的事情只要是沾上了一个“公”字,那就成了爹不亲娘不爱,找不着负责任的主,你陈大龙这分明是给老子玩太极不想承担责任!
“陈县长,东边的土地虽然现在已经被重新规划了,可当初那块地也是经历了拆迁和重现建设的阶段,这个过程中花费了大量资金,这些已经掏出去的现钱并不会因为规划的重新调整就打了水漂,所以,关于我们开发区已经在东区的巨额花费,请陈县长明示到底这笔钱该有个什么样的说法?”
蒋老大也是官场老手,岂能容别人当着自己的面打太极规避问题焦点,既然陈大龙不肯接招他索性单刀直入把此事最最关键的问题搬出来放在台面上让他避无可避。
陈大龙此刻总算听的清清明白,蒋老大今天是特意找自己算账来了!
开发区的东面被重新调整了规划,他心里感觉吃亏了,所以想要从自己这里想办法捞点损失回来,只是,他要是把心思放在这一块,那他可真是用错地方了,自己以前也在别的县当过开发区一把手,这开发区里头的猫腻没有人比自己心里更清楚。
他蒋老大在普水县经济开发区经营了这么长时间,早已赚了个盆满钵满,到了这种时候还想从自己这里最后捞一把,门都没有!
“蒋书记,不管开发区的东边那块地上曾经花费了多少资金,并不是哪个人资金的投入,完全是政府投资的结果。我认为现在开发区的领导要考虑的重点是如何在现有的规划地面上图发展,而不是继续纠结在东边那块地以前到底投资过多少资金上。”
陈大龙毫不客气指出此事重点所在。
蒋老大听了这话眼里露出明显的失望来,他已经感觉到眼前的陈县长尽管看起来年轻却并不是个容易应付的角色,听他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毫不退让一毛不拔的心思。
“狗日的陈大龙根本就没诚意解决问题,自己主动提出的一个个条件都被他找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决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往他自己有利的方向扯?阴险狡诈铁公鸡!”蒋老大在心里暗骂了陈大龙几句后有些不高兴反驳陈大龙的观点。
“陈县长,开发区以后的发展问题,我作为开发区的一把手自然会有所考虑,但是眼我认为还是应该先解决东边土地上的一些遗留问题,毕竟东边的那块地是开发区花了很多成本拿的,总不能一点说法都没有,就这么被划走了。”
蒋老大总算是露出了自己的底线。
说白了,他今天就是过来找陈大龙要些补偿款来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心血,现在,对他来说能谈到什么样的好处都是赚的。
陈大龙的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这个蒋老大实在是太罗嗦了,自己刚才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可是这厮却还是穷追不舍,实在是令人厌烦至极。
陈大龙心里明白,不管蒋老大心里对自己有多大的意见,现在对于开发区东边那块地的决定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从规划批复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跟自己谈判的资格。
“我实在明白你蒋书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问你,你认为开发区的东边被划分出来后能有什么样的说法?你心里又想要什么样的说法?就算是东边那块地上的确是花费不少那也是政府部门买单,现在的规划也是政府统一出来的规划,又不是私人土地的拆迁或者是征用,你究竟想要有什么说法?我可真是有些搞不懂了?”陈大龙脸色冷峻冲着蒋老大质问。
陈大龙一番话彻底把蒋老大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打落在地,若不是之前老领导一直强调和气生财,此刻的蒋老大早就憋不住跟陈大龙拍桌子骂娘干上了。
经过一番试探和言语上的交锋后,将志豪心里明白了一个事实:就算自己说破了嘴,在这位陈县长面前依旧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既然陈县长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蒋老大此刻一张脸早已成了黑包公,他尽量压抑内心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蒋书记通情达理最好。”陈大龙也不客气态度渐渐变冷。
“那我就不打扰陈县长办公了。”蒋老大心里不痛快冲着陈大龙敷衍一句转身就走,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似乎也写满了怒意。
“多少人在我耳边提醒我,这个蒋老大是个炸药桶绝对不能碰,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等到老子把这头犟驴收服了,普水县上上谁会敢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