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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娟子有些懵:“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名女同志根本不听吕娟说话,冷冷的道:“回去再说。”说完,便将吕娟带上了车。
夏燕瞧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感觉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
邬大光得到消息的时候,事情早已传扬开来,他心里却还是有些怀疑这个消息的真伪性,胡亚平还在普安市没走呢,就有人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邬大光不知道该找谁去求证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否确切,正感到郁闷的时候,工业园区的书记韩丽推门进来了。
韩丽一进门就说了同样的消息,邬区长,胡海啸被双规,被纪委带去调查的消息你听说了没有?
邬大光看着韩丽,问道,这消息可靠吗?你是听谁说的?
韩丽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据说是从刘书记身边的人传出来的,市里关于胡海啸的处理决定已经成文了,怎么你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邬大光心知韩丽也确认的事情,只怕假不了,他不由有些泄气的往自己的老板椅上一瘫,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一个月不到,居然有三个常委被免职,咱们这次遇上的是什么样的对手啊?
韩丽不由愣怔了,在邬大光的办公室沙发上坐来,低声问道,邬区长怀疑,胡海啸的事情又是跟那姓陈的有关?
邬大光冷笑了一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这孙子可真是够歹毒的,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韩丽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寒,陈大龙如果真是有心赶尽杀绝的话,那自己这个工业园区的书记呢?他会对自己也赶尽杀绝吗?
韩丽急切的口气对邬大光说,邬区长,姓陈的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孰可忍孰不可忍,咱们不能再这样一味的忍耐去了。
邬大光有些无奈的眼神看着韩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韩丽提醒说,邬区长,胡主席不是还在普安市调研吗?赶紧把这件事向他汇报,先听听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邬大光经过韩丽的提醒,立即拨打了胡亚平的电话。
显然,胡亚平正处于一个不太方便接电话的环境里,听到邬大光的一番话后,胡亚平这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稍后我再跟你联系。
邬大光只好有些无力的放电话,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事情已经出来了,即便是再怎么想办法,也不可能改变任何结果,就算是跟胡亚平打电话,又有什么用呢?
邬大光的颓废情绪显然极大的影响了韩丽的心情,她从来都没想到浦和区的局面会变成今天这番模样,韩丽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说,邬区长,咱们不能再这样任由姓陈的胡闹去了,要是再这么背地里背后任由他插刀子,这浦和区的老常委们都快给他换光了,这样一来,人人自危不说,军心也很容易发生重大动荡啊。
邬大光又何尝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是陈大龙最近一段时间出的组合拳实在是太厉害了,哪一招都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连对手要出什么招数都不明白,哪来还谈得上去还击呢?
邬大光一副安慰自己的口气说,幸好,李天伟早就四处寻找陈大龙以前在普水县把柄去了,只要找到了需要的东西,相信一定可以尽快的扳回对咱们的不利局面。
韩丽听了这话,也感觉恢复了些信心的口气说,只要是领导干部,做过正职的,绝对没有干净的,哪怕是鸡蛋里挑骨头,也应该能挑出点问题来。
邬大光点头说,但愿如此吧。
李天伟在普水县里实在是无法进行调查工作了,帮助他调查的普水县开发区副主任已经被纪委带走了,他是不好意思再留在当地继续害人了,再说,即便是他想要害人,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思来想去,他只能选择离开普水县。
可离开了普水县后,又要去哪里呢?浦和区暂时是回不去的,就在昨天晚上,邬大光还亲自打电话,用一种相当急切的口气问询他现在有什么成果?
李天伟如实汇报了自己的调查情况后,邬大光咬牙切齿的口气说,绝对不能放弃,那混蛋已经对这么多常委手,实在是太嚣张了,他压根就没把浦和区一帮老常委们放在眼里,看不顺眼的一个个都被他给收拾了,这样的局面绝对不能在发展去了,现在所有的指望都在李天伟这里,为所有的人出口恶气,就等着李天伟拿出像样的东西来,只要拿得出来关于陈大龙涉及违规违纪的证据,他一定拿着证据去找胡亚平,无论如何都要给陈大龙好看。
陈大龙今晚走的比平常要早些,因为胡亚平班前来电话,说是今晚调研就要结束了,临走之前,想要跟陈大龙见个面,好好聊聊。
司机小蒋过来接了陈大龙,开车胡亚平住的地方驶去,大街上和平时一样,依旧是人潮熙攘,不同的是每个重要交通路口都有警察在进行临检。
前面有个十字路口,车子需要左转,小蒋把车子驶入左转车道之后,看看绿灯还有几秒的时间,就加了一脚油,准备迅速左转。谁知刚赶到路口,绿灯正好变红,小蒋只好一个狠狠的刹车,堪堪将车停在了线内,嘴里同时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这条路他每天都走,按照往常的时间,绝对能稳稳转过去,今天不知怎么就差了那么一丁点的时间。
第五百一十一章 醉翁之意 (三)
眼睛盯着前面的指示灯,心里同时数着秒,就在红灯变绿灯的一瞬间,老徐踩下油门,同时车子向左猛一打方向,抢在所有直行车的前面完成了左拐动作,整个过程又快又稳,显示出了小蒋作为一名司机的水平。
车子拐入左边的道路,小蒋正要变档提速,就看站在路边的警察一抬手,示意他靠边停车。
“又來了。”小蒋低声咒骂一句,这帮警察是什么眼神啊,是老子很像凶手,还是这辆车很像贼车,怎么到哪里都被拦下來检查。
牢骚归牢骚,小蒋还是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一手就去抓自己的证件。
是个女交警,上前抬手一个敬礼,道:“驾照,行驶证。”
小蒋把自己的证件一起递了出去,道:“同志,我们是浦和区委的,赶时间。”
女交警表情严肃,拿起女交警的证件扫了一眼,就道:“赶时间也不能违反交通规则,刚才路口停车时压线了,启动的时候又闯了红灯,按照相关规定,需要扣分,并处罚款,请你把车子熄火,下车接受处罚。”
小蒋一听,就有点恼火,道:“同志,你说话可要有证据,我也是老司机了,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女交警面色震惊,盯着小蒋道:“你是老司机,我还是老交警呢。请下车,我拦你的车,自然有拦你的道理。”
司机小蒋这回真生气了,一解安全带,就准备下车跟这个交警理论,今天真是邪了门,平时走得好好的路,偏偏处处不顺。
刚要推车门,陈大龙在后面按了一下小蒋的肩膀,道:“有记者。”
小蒋心中一惊,扭头朝路边看去,果然,就记者就扛着摄像机躲在路边的标志牌后面,要不是陈大龙出声提醒,小蒋根本就洠Э闯鰜怼
小蒋在机关里做了这么多年司机,大风浪洠Ъ》绮ɑ故蔷毕戮椭雷约航裉毂凰慵屏耍率钦庑┘钦吆徒痪缇偷茸帕苏饫铮晃伦约海劣谠蚴鞘裁矗训朗怯腥艘贸麓罅哪芽础
明白这一点,小蒋立刻就想出了对策,低声道:“陈书记,一会我下车立刻开跑,把他们引开,你找机会先走。”今天的事情,肯定是冲着陈大龙來的,所以小蒋的第一个念头,就保护陈大龙离开规场。
陈大龙摇摇头,表情非常平静,道:“你只管下车和他们理论就行,被拍了也无所谓。”说完,陈大龙抖开一份报纸,往后面椅背里一靠,不慌不忙地看了起來,丝毫就洠в凶呷硕闵恋囊馑肌
小蒋就有点明白陈大龙的意思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动作,以自己多年开车的经验,刚才绝对是洠в写车疲笛瓜撸蛐碛锌赡芘鲎乓凰克浚嬉燮饋恚降籽箾'压,怕是把监控图像调出來都很难确定。
想明白这些,小蒋心里就有底了,推开车门跟交警理论去了,反正就一条,自己坚决不认可交警的判罚,大不了就行政诉讼,让法院來判好了。只要自己不认,那就只能算是纠纷,看你们这戏要怎么唱。
小蒋一下车,那边躲在标志牌后面的记者就冲了过來,围着小蒋开始拍照,完了还对着车内的陈大龙。陈大龙看到了,也只当什么都洠Х⒕酰怨俗缘乜幢ㄖ健
在车外争论了有十來分钟,路口就慢慢围上來一些群众,看到还有记者在拍摄,好奇的就來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车是领导的车子,刚才左转的时候压线,又闯了红灯,司机不承认,还跟交警吵了起來。”
“刚才还用机器验了,说是司机酒驾。”
“麻痹的,这些官车平日里横冲直撞,早该管管了,我支持交警。”
“电视台这次也长脸了,给他拍下來在电视上曝曝光,看以后哪个官车还敢耍横。”群众围着陈大龙的车子,议论纷纷,不时对车里的陈大龙指指点点,民怕官,但也因为这个,让民跟官天然对立,听说官车闯红灯,司机耍横,大家几乎不假思索就认为一定是真的,只有如此,才符合官车的风格,才符合官车司机的风格。
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有的人还是很善于思考的,当时怀疑道:“谁告诉你们这是当官的车子。反正我不信。”
有人这么一怀疑,倒把现场的人给弄懵了,围着陈大龙的车议论了半天。
时间再过去十分钟,围观的人越來越多,议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那位女交警就有些无法镇定自若了,本以为是手到擒來的一件事,怎么会闹成这样。
“我对你的这个认定不服,有洠в写澈斓疲皇悄闼荡尘痛沉说模匦胍兄ぞ荨!
司机小蒋深刻领会了陈大龙的指示,嗓门调到最大,嚷道:“请在场的媒体和群众作证,今天这个警察不管是扣车,还是罚款,我都认了,但我一定要跟他们把这个,官司打到底,绝不助长他们交警凭主观随意处罚的风气。”
现场的群众彻底被弄懵了,比起官车横行,他们更恨交警的随意处罚,毕竟横行的官车自己一辈子都难得碰着一次,可交警处罚大家几乎人人都有碰到,而且是天天见,一个敬礼至少一百块,谁不心疼自己的钱啊。
“对,跟他们打到底。”人群里就有了起哄的声音。
女交警额上的汗就留下來了,她的任务是抓陈大龙一个官车横行的现形,可不是要打官司,真要是打起官司,事情怕是就要闹得无休无止了。
心里一琢磨,女交警有了主意,拿起证件对小蒋,道:“今天你违现在先,但情节不太严重,再鉴于你态度不错,给予口头警告,希望下不为例。”说着,交警把证件要递给小蒋,先把人弄走再说,估计该拍的记者也拍到一些,总会弄点边角料的。
小蒋根本不上当,一甩手,不接证纠,道:“违规就是违规,洠в惺裁辞榻谘现夭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