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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因为这样才能让我知道，是我选择了善良，而不是善良选择了我。”
“好了，就是这样。”
阿尔文没有进行什么长篇大论，但却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思想，一时之间，全场都陷入了寂静，而与之相反，直播间的弹幕却开始沸腾了起来。
“阿尔文说的对，我们支持你！”有人这样说道。
“说了一大圈，全是废话，不就是想给自己找借口吗？垃圾玩意！”这是另一种声音。
“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个样子的！”这是“粉转黑”的人发出的声讨，不过与之对应的，还有另一种观点――
“说真的，我对这个阿尔文原本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现在，我反而开始相信他了。”
因为善良可以给更多人带来好处，所以才相信善良，阿尔文的话直白得让人觉得脸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却突然发现，这种以利益为基础的善良，却远比那些鸡汤中的善良更让人觉得真实。曾经抱守着善良的人，在生活中不断地遭受着各种的磨难，于是他们开始往善良中加入各种的“内涵”，以此来坚定自己的信念，什么追求，什么情感，什么修行，什么因果。因为加入的东西太多，我们甚至忘了这个词最初的含义，忘了最初人们当初是告诉顽劣的孩子，付出一个橘子可以收获一个苹果，才让他们学会了善待他人！
说句最“现实”的话，如果善良不能给我们带来一个更美好的未来，那它和邪恶的区别又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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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凶手疑云
“呼……”蕾娜听完阿尔文的话，长出了一口气，她之前还想着要是阿尔文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她得及时地开口阻止，现在看来，她还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而且她感觉到羞愧还不止是这些，阿尔文刚才说的话，虽然并没有针对她，但是蕾娜知道，其实自己之前多少也抱着这样的心理：我愿意支持你，你就应该给我一定的好处！但是仔细想想，在游戏的世界里建立秩序，其实并不是阿尔文自己的事，归根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发起人罢了。把这种事情当成是交换的条件，实际已经有些无理取闹了。更何况阿尔文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所有的人遇到困难都去找他，他也不可能忙得过来。
就像阿尔文所说的一样，他只不过是愿意为了美好的未来而战的众多人中的一个，并不是救世主，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去做所有的事，其他的人却等现成的呢？
“对不起。”蕾娜轻声地在阿尔文耳边说道，道歉也许代表不了她内心的真正想法，但是至少可以表明一个态度。
“突然说这个干嘛？”阿尔文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话说探测器你还要不要？”
“要，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蕾娜问道。
“我想要学那些人的语言。”阿尔文说道。
“……”蕾娜深深地看了阿尔文一眼，似乎是在疑惑他要这个干嘛，不过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阿尔文的要求。
非术士职业的玩家，想要学习和恶魔沟通的语言，难度可以说是非常之大，好在魔化人毕竟是人类的部分主导，所以学习这种语言的技能书，蕾娜还是有两本的。阿尔文接过技能书之后，直接就拍在了身上，然后转头看向了魔化人少女。
“玛姬，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能听懂，大……大人，您真的是太厉害了！”少女一脸地惊叹。
“能听懂就好。”阿尔文对于对方的赞叹没有在意，而是继续问道，“能和我说一下那个惩罚者的事吗？”
“惩罚者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击败他。”玛姬老老实实地答道。
阿尔文皱了眉头，对方的这句话等于没说，于是他只能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无法被打败的呢？”
“是父亲告诉我的。”玛姬再次老实地答道。
“那么你父亲和惩罚者战斗过？”阿尔文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玛姬摇摇头。
“那除了这次，还看见过其他惩罚者袭击人的情况吗？”
阿尔文说话的时候没有避讳旁边的人，所以蕾娜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于是一大堆阴谋论顿时涌上了她的心头――为什么阿尔文要这样问？难道阿尔文怀疑在这件事有人操控舆论？
而对方接下来的回答，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
“没有，惩罚者是传说中的怪物，平时机会不可能看到的。”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惩罚者，是谁告诉你他是来处死那些想要逃离这个世界的人的呢？”阿尔文问道。
“是大长老，大长老这样告诉我们的！”玛姬答道。
“……”阿尔文和蕾娜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自己眼中的怀疑。
……
“你是怎么注意到这一点的呢？”蕾娜一边走一边问阿尔文道。
“名字。”阿尔文简单了当地说道，“很多强大的boss都是根据与其有关的传说来命名的，但是这个克劳德的名字前缀却是‘深渊领主’，所以我想，有关惩罚者这个名字的事情，有可能是误传或者谣言。”
“原来是这样。”蕾娜惊叹，在那种激烈的战斗中还能注意到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这种能力，蕾娜自叹弗如。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引起我怀疑的原因。”阿尔文继续说道。
“是因为太巧合了吗？”蕾娜说道。
“没错。”阿尔文点头。
一个传说当中的怪物，几十年不出现，却突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出现，怎么想都不是偶然事件，要么是有人隐瞒了一些关键的信息，要么，就是有从中作梗的人。对于这一点，其实蕾娜也有些怀疑。
大长老的位置非常好找，毕竟这是对方聚落中地位最高的人。不过，阿尔文两人想要确认他们的猜测，就是有些困难了。毕竟那是对方的大长老，阿尔文要是直接指着鼻子说出对方的阴谋，魔化人们不把他们轰出去才怪呢！
必须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两个事先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通报过后，两人被请进了屋里。
“两位贵客，今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于族人在战斗之中的重大失误，我向您们道歉。不过宾西斯的强大，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还请两位看在他们同样伤亡惨重的份上，原谅这些可怜的孩子吧！”大长老言辞恳切，配合他瘦弱衰落的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老头没什么两样，不过仅仅靠外表和可怜的话语是不可能骗过阿尔文两人的。相反，因为对对方的所作所为事先已经有了一定了解，所以此时大长老的这些话，在两人反而有一种讽刺的感觉。
“道歉就不必了，我们不是来问罪的。”蕾娜连忙摆手，而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阿尔文已经开始打量起了室内的布置来。
“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要了解更多的和那个宾西斯有关的信息的，听说对这种怪物最了解的人就是大长老，不知道您能不能和我们讲一讲呢？”蕾娜问道。
“这……”大长老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为蕾娜讲解了起来，果然，他说的还是那套宾西斯是多么强大，人类不能与之为敌的说辞。末了，又加上了一句，“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吧！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这片手诅咒的土地。”
这些话让两人越发地觉得他可疑了。
“关于恶魔召唤的步骤，能和我讲一讲吗？”就在这时，阿尔文通过私信向蕾娜询问了起来。
蕾娜看了看面前的大长老，知道自己一时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于是做了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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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世外桃源”
傍晚，蕾娜偷偷摸摸地爬到一座废墟的屋顶，来和阿尔文见面。别误会，两人这可不是在约会，他们在这里见面是有正事要谈。
“好了，现在可以了吧！你到底要问什么，还神神秘秘地，连直播都不让开？”蕾娜说道。
“只是有点事确认一下。”阿尔文说道，“你们在召唤恶魔的时候，所用的祭品不同，是不是会有什么区别？”
“你是说召唤材料？”蕾娜想了想，“这个东西主要是用来当诱饵，针对不同的恶魔一般会选择不同的材料，不过基本都和等阶挂钩，一般召唤什么等阶的恶魔就需要什么等阶的材料，必须是新鲜的，而且还有一定不可控因素。所以我们平时契约恶魔都是主动去找，而不是用召唤的。”蕾娜知道阿尔文想问什么，于是挑关键的信息讲道。
“必须使用和恶魔等阶相同的材料吗？有没有例外？”阿尔文还在追问。
“极个别的恶魔确实会对特定的东西产生强烈的趋向性，不过这种情况极其罕见。”蕾娜说到这里，突然抬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这个。”阿尔文严肃地看了看她，然后从物品栏里掏出一个红色封面的小本子。
“这是……”蕾娜看到了这本《血腥的赠礼》技能书，脸上顿时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我明白了。”蕾娜沉思了良久之后说道。
……
既然有了方向，接下来就好办了，两人在魔化人的聚居地中找寻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接到了一个和失踪人口有关的任务。不得不吐槽的是，因为《盘格尼亚》动态的任务生成系统，所以就算是再怎么偏僻的地方，都会有支线任务刷出来，所以要是事先没有方向，还真的很难在这众多的支线任务之中找出这个和主线任务相关的来。
两人根据始终人员亲人提供的线索，进行了一阵调查，果然发现了异常的地方，于是两人顺着痕迹追踪，最后成功找到了一处隐藏起来的密室。
接下来的事，就是在众人的面前揭露这个大长老的真面目了。
夜晚，由阿尔文负责监视大长老的动向，在发现异常的举动之后通知了蕾娜，蕾娜通知所有公会成员，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召集魔化人前来，到目标地点进行了埋伏，果然成功抓了一个人赃并获。
火把静静地燃烧着，魔化人们地看着这个昔日以来最受他们崇敬的大长老，想要知道接下来对方会如何解释自己诡异的行为。
“……”大长老目光扫过全场的所有人，即便他只是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但气势却还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产生了一阵动摇。
“怎么，难道你还想负隅反抗吗？”二长老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开口说道。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怎么，已经等不及要取代我的位置了吗？”
“少说那些无关的话，一直以来，狩猎任务都是由你在分配，想不到你居然借着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残害同类，更是用邪恶的仪式，召唤来恐怖的恶魔，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灾难。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二长老说道。
“邪恶？你们觉得我邪恶？难道你们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就比如说是你，巴德，想当初像一条狗一般每天跟在我身后献殷勤，现在得势了，就要反咬主人一口了吗？”
“你！”二长老大为恼羞。
“我怎么了？你以为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很隐蔽？要不要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都抖出来？”大长老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