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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宫廷艳史-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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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他,又拿涂改过的文章给曾国藩看,曾国藩也猜想不出是什么人。第二天,曾国藩被召进宫去,奏对完了,同治帝笑问:“昨天怎么不在会馆里?”曾国藩听了十分诧异,忙磕着头说:“臣昨天应恭王爷的召,在王爷府中陪饮。”同治帝又笑说:“你那对门住着的湖南举人好大模大样的。”曾国藩听了,知道皇上昨天又私自出宫来过了,便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对答。回到会馆里把这情形告诉了郁举人,才知道昨天来涂改文章的便是当今皇上。吓得那郁举人会试也不会,收拾行李,一溜烟地逃出京去了。从此京里大小官员都不敢在外面行走,只怕遇到了当今皇上,得了什么罪名。但是同治帝越发游玩得得了意,依旧每日 里带了小太监在外面乱闯。
  又有一天,崇文门外土地寺里,有一个庙祝正在打扫佛堂。
  外面下着大雨,忽然有一个少年抱着头匆匆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僮儿。看他主仆两人身上都被雨淋湿了,这庙祝是热心人,忙把他主仆两人邀到后面屋子里去,特意生着火盆,替他们拿衣服烤干,煎着茶给他们吃。那少年一面喝着茶,一面问道:“这庙里没有和尚吗?”那庙祝说道:“这里只有师徒两个,和尚如今出外打斋饭去了。”少年又问庙祝:“今年多少年纪?在这庙中几年了?从前在什么地方?”那庙祝见问,便把手中的扫帚撑着,说道:“我如今三十六岁了。来到这庙里已有四个年头了。当初原在西关头陈大人家里做奴才的。俺是陈大人家自幼儿买去做书僮的,足足服侍了陈大人二十个年头。
  四年前偶不小心打破了一个古瓶,陈大人把奴才打了一顿,撵出门来,是俺无处可奔,因一向认识土地庙里的大师父,便投奔他来,当一个庙祝。庙里香火十分冷清,俺在这里也十分穷苦。“那少年又问:”在陈家当了二十年书僮,陈大人可曾替你娶你娶过媳妇,又可曾给你几个工钱?“庙祝说:”俺在他家二十年工夫,也不曾看见过一个大钱,娶媳发的事更不必说起。“这少年听了,脸上有些动怒的样子,便问:”如今你那陈大人在什么地方?“庙祝说道:”早在三年前到广东当海关道去了。“少年又问:”俺全国的海关缺分,什么地方最好?“那庙祝说道:”这自然要数广东的海关是第一个好缺了。“少年问他:”你也想去做一做海关道吗?“那庙祝笑说道:”大爷敢是和俺开玩笑呢!想俺不过做一个庙祝罢了,饭莱也不得饱,布衣也不得暖,哪里敢存这个妄想 !“少年听了,接着说道:”你既这样说,俺便送你一个菜饭饱、布衣暖的去处去。“说道,叫拿纸笔来。这少年便一挥而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 印来,盖上印,把字条儿交给庙祝,说:”你明天拿去见步军统领,自有好处。“庙祝接了字条儿,心中将信将疑。这时天上雨也住了,他主仆两人的衣衫也烤干了,少年便告辞出去。
  那庙祝把宇条儿藏着,到了第二天,果然拿着去见步军统领。这时做步军统领的便是醇亲王,他打开字条儿一看,认识是皇上的手谕,忙得他连忙摆设香案,开着正门出来,把这庙祝接了进去。三跪九叩首,行过全礼。把个庙祝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听他摆布去。过了几天,那统领便替他更换衣衫,打发两个差官,带着一角文书,送他到广东,见他那旧主人陈大人去。陈大人见了公文,忙把海关道的印信交与庙祝,自己退出衙门。从此那庙祝做了海关道,他感激皇上的恩典,把历任的积弊都查了出来,叫衙门里的师爷替他上了一本。吏部派人查复,把从前做过粤海关道的官员都一齐革了职。这庙祝在任上四年,也不贪赃,也不舞弊,但也多了十六七万家财,便做起富翁来了。后来同治帝知道了,便点头称赞道:“朕识拔的人到底不错。”
  同治帝在外面游荡惯了,一天不出宫门,心中便闷闷不乐。
  皇上最挂念的是后门外的一个凉粉担儿,皇上每带着小太监在后门外走过,总要就担头去吃一碗。但吃了总不给钱的,在同治帝心中,也永不知有吃了零碎食儿要给钱的一回事。那卖凉粉的见他品貌英秀,举动豪华,认做王家的公子哥儿,也不敢向他要钱。这样一天一天地吃着,差不多吃了四五十碗了。
  有一天,皇上又站在担儿边吃凉粉,恰巧旁边也有三五个人站着吃凉粉,他们吃完了,便个个掏出钱来给那卖凉粉的。
  皇帝看了十分诧异,便问卖凉粉的:“你要钱干什么?”那卖凉粉的听了大笑,说道:“真是公子哥儿!俺不要钱,家里三五口人哪能活呢?”皇帝又说道:“你既这样,为什么不要银 子,却要钱呢?”那卖凉粉的又笑道:“这凉粉是贱东西,哪里说得上银子;一两银子要买几担呢,怎么可以卖得人家的银子呢?”皇帝又问道:“你既要卖钱,为什么不向俺要钱?”
  那卖凉粉的知道他是贵家公子,便有意说着好听的话儿道:“爷们肯赏光,已是荣耀了,哪里还敢向爷们要钱呢?”皇帝听了十分欢喜,说道:“俺吃你的凉粉也多了,今天俺想赏你;可是袋子要没有钱,俺便写一张银帖给你,你明天拿帖子去取钱,可以吗?”卖凉粉的听说有银子到手,如何不愿?便去一家小酒铺子里借过一副纸笔来。皇帝在纸上写道:“广储司付银五百两。”又打上小印,写毕,把笔一掷走了。卖凉粉的是不认识字的,拿着这银帖去给酒店掌柜的看。那掌柜的看了,吓了一跳,说道:“你今天遇到的是当今万岁爷了。”那卖凉粉的不信,说:“哪有这个事?”那掌柜的说道:“这上面明明写着‘广储司’,这广储司在皇上宫里,是皇家的库房,看你怎么收去?”那卖凉粉的听了,才害怕起来,把那张银帖拿去藏在枕箱下面压着,终是不敢到宫里去拿银子。他打算倘然再遇见万岁爷,便把这张银帖还他。后来他老婆知道了,日日夜夜在耳边絮聒,逼他去领取银子。那卖凉粉的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宫门去。手里拿着银帖,东碰西撞地问人,好不容易,果然给他找到了广储司,把这张银帖呈上去。那司官问他:“这张帖子打哪里来的?”那卖凉粉的只得老老实实地说道:“有一位爷,欠了小的凉粉钱,拿这帖子赏小的。小的原不敢要,那爷说不妨事的,吩咐小的来领银子。老爷们说给领便领,说不给领时,小的也不要了。”司官听他说得有来历,又看他是一个老实人,便吩咐他候着,一面拿着银帖去转禀堂官。堂官不敢怠慢,进宫去奏明慈禧太后,慈禧太后便吩咐把皇上请来。停了一会,那同治帝进来,慈禧太后便拿这银帖给 他看,同治帝便说:“这是朕赏给后门外卖凉粉的。”慈禧太后见皇帝认了,便吩咐堂官叫照数给那卖凉粉的,俺们不要失信于小百姓。那堂官领了旨,便退出去,拿了五百两银子付给卖凉粉的。那卖凉粉的捧着银子,欢天喜地地去了。
  银帖的事已了,慈禧太后便对同治帝说道:“皇帝天天在外边胡闹,也失了皇家的体统,以后须格外自己检点,若给御史家知道了,又要在咱们跟前多说话。”这时恭亲王恰巧有事进宫来,慈禧太后便对恭亲王说道:“六爷是皇叔了,皇上天天在外面胡闹,六爷也得劝谏劝谏才是。”同治帝听太后唠叨了半天,心中十分不自在了,便退出来回到乾清官去。谁知接着又是恭亲王进宫来请见,这时皇帝十分困倦,躺在东便殿的安乐椅上。恭亲王进来,便跪下向皇帝磕头,说道:“方才太后的懿旨,皇上总该也听得了。皇上天天出宫去游玩,太后总说是俺们做臣子的不好,不知道在皇上跟前劝谏。皇上快改过了罢,一来也免得叫皇太后在深宫挂念,二采也免得臣受着太后的训责。皇上是万乘之躯,是当格外保重,不可轻易出宫。
  从前白龙余且行刺先皇的事体,皇上也该有些知道。皇上私行出宫,又没人在左右保护,一旦出了什么乱子,不但叫两宫太后担着惊恐,且也使臣等负罪终身;便算是太平无事,这祖训也须遵守。历来皇上,从没有私自出宫的。“说起祖训,同治帝不觉有些恼怒起来,便从安乐椅上坐起来说:”六爷是熟读祖训的,如今朕身上还有什么事是违背祖训的吗?“这时皇上身上穿着黑色绣白蝴蝶的袍褂。恭亲王便指着皇上的身上道:”皇上穿这身衣服,也是违背了祖宗的遗制了。“同治帝听了,微笑着说道:”朕这件衣服,和载澄哥儿穿的是一样格式的,那载澄哥儿是六爷的亲生儿子,如今六爷怎么不管教儿子去,反来劝谏朕躬。六爷且起去,朕还有后命。“恭王见皇上脸上 露着怒容,便又磕了几个头起来,退出宫去。
  这恭王才转背,那同治帝便气冲冲地走进书房去,写了一道谕旨,用黄封套封住;又传谕出去,唤大学士文祥进宫来。
  那文祥和恭王的交情很好的,他进宫门的时候,正值恭王出宫门,两人见了面,便谈起方才劝谏皇上的事体,恭王还说:“皇上听了不十分乐意,相国进去见了皇上,也须帮助着劝谏劝谏。”文祥听了便点点头进去了。
  同治帝坐在书房里传见,文祥进去磕过头站了起来,同治帝递给他一个黄纸封儿,说道:“朕有一道旨意在里面,不许私自拆看,快拿到军机处给各大臣王公看了,看过了快快照办。”文祥把圣旨接在手里,偷眼看皇上满面怒容。文祥心知有些不妙,忙跪下来求皇上明谕。同治帝看文祥求得厉害,便说道:“对你说了也不妨,这里面有一道谕旨,是杀恭亲王的。”文祥听了,磕头越发磕得厉害,口口声声说:“看在六王爷是顾命大臣,又是皇叔份上,饶他一死罢 !”同治帝见文祥缠绕不休,便一甩手站起身来,踱进寝宫去了。文祥无可奈何,只得捧着谕旨去见慈禧太后,哭诉皇帝要杀恭亲王的事体,求皇太后快救六王爷一条性命。文祥说着;连连磕着头。太后便吩咐把谕旨留下:“咱自能向皇上说话的。”文祥退出宫去,把这件事告诉给同僚知道,大家听了,都替恭王捏着一把汗。隔了几天,果然不见这道谕旨下来。原来这时慈禧太后权柄很大,便是皇上见了也有几分忌惮。但从此心中便厌恶恭王,恭王却不怕死,依旧是刚正立朝,见皇上有不守祖训的地方,还是苦口劝谏。谁知劝谏的由他劝谏,皇上游玩的依旧要游玩。
  北京地方有一家著名的饭庄,招牌名叫“宜德楼 ”。有一天,王景崎太史和户部侍郎于德耀两人正在楼上对酌。那两人都爱唱的,王太史爱唱二簧,于待郎又善唱昆曲,饭庄又有现 成的琴索,他们酒吃到高兴时候,便轮流着高唱起来。起初,于侍郎拉着胡琴,王太史唱了一折京调;后来王太史吹着笛子,于侍郎唱了一阕昆曲。唱了一出又是一出,他两人越唱越高兴了,引得那班吃酒的人都挤在门帘外静听。正听得出神的时候,忽然见一个少年掀帘直入,也不打招呼,一坐便坐在王太史对面,呆呆地听着。王太史了正唱得起劲,不曾去问得他的名姓。
  听王太史唱完一出,那少年便向于侍郎兜头一揖,说求大爷再赏一出昆曲听听。于侍郎见这少年英姿飒爽,说话又十分客气,便不好意思推却,便为他再唱了一折“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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