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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儿,我混蛋,但是我想你。”低俯下头,不待季续回答,秦望川便吻住了她的唇,技巧犹是如初次般青涩,温度却比以往更灼热,他同样炽热的大手探进季续的上衣,沿着细腰渐渐抚上脊背。
这样亲密的爱抚和唇齿间的交流很容易刺激人产生冲动,尤其是当秦望川将季续打横抱起的时候,季续已经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过,既然心甘情愿,索性随他去吧。
季续突然想起优乐美说过的那句话,只要自己有勇气有毅力,就算是挑战一次现实、挑战一次自己,哪怕以后受伤害也没有后悔可言。
第二天,等到季续在自己熟悉的床上醒来的时候,枕边的温度已经降低得几乎不可感曾经有人躺在这里,季续恍惚间有一个想法,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由迷茫逐渐找到了焦点。
“秦望川……”她开口在屋内轻唤,老天啊,一定要保佑这声呼唤有人答应,她不要先感受幸福再坠入地狱,这样的打击,她承受不起。
紧闭的卧室门轻轻地打开,秦望川只在腰间围着一件浴巾,站在她的面前,头发上还有没洗掉的洗发乳泡沫:“怎么了?”
季续又哭了……她从没
有感觉到像今天这样的幸福,作为一个小女人的幸福;这种幸福的感觉,秦望川一定不懂。
“我……我……昨天是不是……你哪里痛?用不用去医院……我……”他还是红着脸垂着头,结结巴巴地问,语气藏不住的关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季续一边流泪一边笑着摇头:“你快回去洗澡吧。我就是觉得,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你,真好。”
等季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秦望川已经做好了早饭,他一边招呼季续过来吃饭,一边埋怨她家里食材实在是匮乏得很,哪像个女孩子的家;而且总在外面吃终究对身体是不好的,有空多在家下厨也是一种乐趣。
“知道了,秦老师!”季续刮了他挺直的鼻梁,坐下品尝他的手艺。
皮蛋瘦肉粥加小咸菜,好像尝不出什么手艺。
饭桌上的两个人默默无语,彼此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从前那段不愉快的过去。
直到吃完饭,季续自觉地收拾碗筷的时候,秦望川坐在沙发上看她忙碌的身影,悠悠说到:“你说,我们两个现在,像不像老夫老妻。”
季续还拿着碗筷,转头看他。
“续儿,要不等你实习期过了,和我回去,见见我爸妈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该结束
整个周末过得都很愉快,秦望川哪里也没去,专心在家陪着季续,两个人从早聊天聊到深夜,这半年间真是憋着一肚子的话要告诉对方;聊累了就倒在床上相拥而眠。
周一的一早,秦望川6点不到就起了床,收拾好东西赶早晨的第一班飞机回C省的公司,季续也收拾了一下自己,这个周末在家待倦了的时候,秦望川陪着她去了趟商场,买了几件看得顺眼的衣服,还有彩妆和护肤品,之前的那些不是买回来没心思用,就是让季续发脾气的时候摔得四分五裂,现在有心思了,却发现无物可用。
季续在工作之前基本上是不化妆的,最多画个眼线什么的让整个人显得精神一点,而现在的她,更多的是有了那么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
上班之后,同事们都讶异于她的变化,周五的时候还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周一回来就神采奕奕,换了新衣服还画了淡妆,连平时负责清洁的大妈见了她都要问上一句,季小姐遇到什么喜事了?
病好的快是自然的,季续心知肚明,她那病,只是心病。
小两口因为是久别重逢,所以分外亲昵,每天电话短信不断,偶尔上司从身边路过,见季续看着手机发呆,也会咳嗽两声提醒一下,这时季续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赶紧收拾好闲七杂八的东西,埋头工作。
一转眼半个学期过去了,实习的日子即将结束,整整四个月的专业大实习,让季续学到了不少东西;而人缘这方面,季续不多言不多语的,老实本分还听话,遇到不懂不会的虚心请教,见谁都笑眯眯的客气得不得了,这样的员工不仅老板喜欢,同事也喜欢,在签完她的实习考评之后,公司的大领导还特意约她谈话,表达了希望能够等季续毕业正式签到公司工作的意向。
如果季续还是没有秦望川那个时候的季续,她一定感恩戴德地恨不得立马毕业了过来工作,因为公司的人对她实在是好,工作环境好,哪怕强度大一些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现在,远在C省还有一个让她想到不行的人。
自从她和秦望川复合后,秦望川每周周末都会飞来,周一早上再飞回去,一来二去的,季续每次见他都觉得他的脸上透着说不出的疲惫,甚至有一次,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秦望川依在座位上就睡着了。
假如季续留在帝都工作,他们结婚之后,岂不是要经历无期限的两地分居。
说到结婚……好像这个寒假,季续会很忙,一方面要跟秦望川去见他的父母,另一方面,季续的奶奶之前也给她打了电话,叮嘱了好几遍,今年过年一定要把男朋友带回家来
看看,就上次打电话的那个。
有时候缘分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那次鬼使神差的就是秦望川给季奶奶打的电话。
带秦望川回家给季奶奶看这件事季续并不发愁,她发愁地是如何跟老妈解释这个男朋友。之前季续在决定去帝都实习办异地实习手续的时候,就和老妈解释过为什么要这样做,当时是抱着百分之一千万不能复合的心态与老妈和盘托出,现在眼看着复合了,甚至打算结婚过一辈子了,老妈该怎么看待这个曾经和自己宝贝女儿分手,如今又要结婚的男人呢?
回C省的时候,是秦望川亲自来接机,他的公司最近运势不错,接连接了几个大的项目,在业界做出了一点名头,赚了不少利润,不过季续见他开着一辆有年头的二手别克,好奇地问他干什么要这么省。
“就这二手别克我还是咬着牙买下来的呢,有时候去谈什么项目,你开着辆奇瑞去,人家大门口的保安都要仔细盘问了才放行;自从换了别克,先别说破不破的,冲着这个车标,保安也一句话不多说,直接放行。”他开着车目视前方,嘴不闲着,“要说我为什么要省钱,当然是娶媳妇了,新房新车酒席蜜月,不都得花钱,总不能全仗着我父母吧。”
在她面前侃侃而谈的秦望川让季续感到有些不适应,这还是当初那个只要面对着她说话都会小心翼翼的小结巴么?最初复合的那段时间太兴奋了以至于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现在回想起来,这还真是个问题。
“说实话,我有一段时间是挺恨你的,我恨你为什么不能像对杜颖那样对我好,有时候我甚至嫉妒杜颖被泼硫酸;后来我想明白了,你照顾他没有错,错在我不信任你,我以为特殊的照顾就是爱的体现。我想见你,又没有脸面去见你,但是冥冥之中我总是觉得,你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兑现之前的承诺,我要流畅地表达我到底有多想你,所以我去了医院。”他绕过了一个环岛,接着说,“做了检查之后,大夫说我可能是心理问题,又让我去找心理医生。咨询心理医生之后,口吃的问题没有检查出来,倒是确诊我有轻度抑郁。接受了一个疗程的治疗和调试之后,心情变好了,口吃竟然也好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轻度抑郁……这都是她造成的吗?季续看着秦望川的侧脸,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们说好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再提;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我离不开你。对了,你今天是住我那里还是回学校?”
住在秦望川那里,季续感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变化,一夜之间,就像夫妻一样变得更加亲密。《
br》“还是先住我那里吧,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置办的,明天早上再送你回学校。”还没等季续做出决定,秦望川已经开了口。
季续深深地感觉到,分开的这半年,秦望川成长了很多,虽然偶尔还会露出可爱幼稚的一面,但大多数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把事情想得周到,安排上妥当得让人连鸡蛋里挑骨头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他……更接近游戏里的忘川黯夜。
、意外之喜(上)
回到学校之后,小晴人自然关心季续和秦望川的事情,而季续却支支吾吾不肯说个明白,只说两人复合了,而且打算用这个寒假去见彼此的父母。
集体生活又过了一个月出头,快放假的时候,季续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每个月都准时来看望她的亲戚这个月却放了她鸽子不说,吃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没有胃口,偶尔还干呕两次,她原本以为是上火了,多喝水就能好,结果连着喝了几天,症状一点没有减轻。
她把情况和俞皓晴说了,只见小晴人蹙眉想了很久,问了一句:“你这样……多久了?”
“就这两天,我没觉得吃什么过分的东西啊,怎么就把肚子吃坏了呢。”
“诶,我问你,”小晴人突然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阳台,压低声音问,“你和秦望川……住一起了?”
季续一下子就红了脸,虽然说婚前同居这种事现在已经很常见了,社会的开放让同居成为了一种“试婚”的新途径,可要让她敞开心胸和闺蜜讨论这个,还真是有点难为她了;季续也不说话,就点点头,当然,季续也不是傻子,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小晴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眼睛瞪得溜圆,说话也结巴了:“不不不……不是吧?!”
认命地去药店买了试纸,季续在厕所里按说明照做了一遍,等结果一出来,两个人都傻了眼。
等实习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季续迎来了自己大学时代的最后一个寒假假期。先给家中的长辈挨个打招呼说今年的年三十要去见男朋友的父母,别人倒还好说,都跟着高兴,唯独季续的妈妈,只问了两句,就“哼”地一声挂了电话,再任凭季续打手机、打座机,都是忙音。
不用说,座机的电话线一定被老妈拔掉了,她发脾气向来是这个习惯;至于手机……天知道她又和哪个好姐妹吐苦水呢。
不管怎么说,通知了老爸就等于和老妈打过招呼了,一人的反对是阻挡不了季续见家长的脚步的。她对秦望川的爸妈一直很好奇,因为几乎从未听秦望川提起过,只知道他父亲是本地人,母亲则是外地落户到本市。
在准备见秦望川父母的前一周,季续就开始焦躁不安了,她不停地在问秦望川他父母的性格习惯、喜欢的颜色、喜欢的口味等等,弄得最后秦望川都头痛地问她要不要搞得像会见美国总统似的。
“我父母为人很和善,他们搞了一辈子的研究,满脑子都是书,不是很精明,所以你只要正常表现别出大状况,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好紧张啊……你看你一提伯父伯母
……我腿又在抖……”
秦望川好气又好笑地把季续的腿捞进自己怀里,稳稳地按住:“你就放宽心吧,过不了多久,‘伯父伯母’这个称呼你就要改口了。”
大年三十,季续穿着预先打听好的秦望川妈妈最喜欢的绣梅花毛领旗袍,带着预先买好的礼品跟着秦望川去他家。虽然腿上穿了保暖的肉色厚丝袜,又贴了暖宝宝,身上还披着秦望川的风衣,坐在车里,季续仍旧冷得不行。
秦望川又心疼又无奈,只得揶揄她说:“让你穿这么少,你冻坏了我可心疼。”
“我这么牺牲也不知道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