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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炒双丝’,看上去红白分的很清楚,但其实已根根缠绕了。你缠着我,你不想放开我!”
我被他的哲理绕晕,我哭着傻乎乎地问他:“那谁是土豆,谁是胡萝卜?”
“我是土豆儿。”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你,如果离开了你,我可以去找牛肉、鸡肉、黄瓜……找很多很多的食材,无论和谁配在一起,我们都会很美味的。可是,你是胡萝卜,如果你tm胆儿肥敢离开我,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将会一无是处!如果你不信,你尽可一试!但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我会打断你的腿,你哪儿也去不了!”
“苏北山,你tm也太过份了吧!没腿我可以坐轮椅!我会坐着轮椅去找……呃……找……”
我努力地在自己的脑海中搜刮着可以和胡萝卜配菜的最佳食材,但是一时之间,我却怎么都想不到。忽然脑中一亮,我想到了一样食材。
“我可以去找白萝卜啊!我们一样还可以做好吃的‘炒双丝’!”
苏北山更紧地抱住了我,他依旧‘恬不知耻’地对我说:“不,你不会的。因为白萝卜很臭,你不会喜欢的,你只会喜欢土豆儿。我告诉你,你给我记好了,你这辈子只准喜欢土豆儿。就算是哪一天土豆儿没了,你也不准再去配别的菜!”
这时,我放弃了继续挣扎。忽然发觉,我或许是受虐太久了,我早已爱上了他这种不讲天理的霸道。就算是他没有这个‘命令’,我心里很清楚,我也不会去找白萝卜的。
因为我的安静,他缓缓放开了我。
我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泪水一一落到了紫色的长裙上,绽放出了一朵朵代表着哀伤的深紫色泪殇。
我抱膝伤心地哭喊道:“是,你说的没错儿,我tm就是喜欢你的!我不知道tm的什么时候儿我居然会喜欢上了你这个能气死人的臭屁自大鬼!我不知道离开了你之后我会不会遇到‘心地洁白’的白萝卜,可是现在,我还真tm的就是喜欢着你这个死不开窍儿的硬土豆儿!
是啊,我喜欢你,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你抱我、你吻我、你试图对我‘染指’,可是那些却都不是因为你也喜欢着我,那都只是你的一时头晕而已!苏北山,其实你不够了解我,我可以很冷静、很无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做到一辈子都不再烦你!
生死攸关之际方能看清心中真情,你出事儿的那一天,我真的很怕你会死!我想,我总不能喜欢上一个永远也不会喜欢我的人可是却连一句表白都没有说出口他就挂在医院里了吧!那我也太tm倒霉了啊!
但是现在,我真的宁愿你那天就死了!我可以抱着你的遗像过下半辈子,我可以把我的名字永远都留在你们老苏家的户口本儿上,但是我不愿意现在这样儿丢脸的坐在你的面前哭!我已喜欢上了你、我害怕离开你,可是,又能怎样?你还没有喜欢上我!你真的会介意我的离开?”
他也坐在了地上,用双臂双腿把我圈在了他自己宽厚温暖的怀里。
“不,李意,你绝不会希望我死的。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该多痛苦绝望啊,因为,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我对你还要好的男人了!”
“我求求你就别再继续自恋了!一定有比你还要好的男人!我也一定会找到他的!他会对我很好很好,比你对我还要好!”
“不会的。他不会一直护你、他可能不会与你有共同的爱好、他不懂你的幽默、他不会牢记所有你喜欢吃的东西、他不会买给你那些你想要的哪怕只是你随口一说的东西、他不舍得为你去坐牢。最重要的是,他不叫‘苏北山’。”
“如果找不到,我会爱我自己!他叫‘狗剩子’也可以!我都不在乎!”
“不,你一定是在乎的,你的心一直都在说‘在乎’,我听得到。李意,你不得不承认,其实你很舍不得离开我。我有证据,你不得抵赖。
你知道吗?那天在天津的别墅里,准备回北京飞美国之前,当我为你盖上毛毯的时候,你皱着眉,你在梦里伤心地说‘北山,你别丢下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你梦到我抛弃了你。
我当时吻了你的泪,我郑重地向你保证了,我说‘你就放心吧李意,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我亲爱的媳妇儿,我们各自手中已经很神奇的有了一模一样的结婚证,我知道你和我离婚之后肯定不会再找到第二个对你好的男人,所以,只是为了你的幸福,我都是不会先抛弃你的。’
李意,即使我现在并不十分清楚我自己是否真的是喜欢你、是否爱你,可是,我十分清楚的事情却是,我tm的就只愿意让你这一辈子都当我媳妇儿!我tm心甘情愿和你一起继续过吵吵闹闹的小日子!只让你永远给我做饭、只让你给我生娃!
你跟我说你要去苏格兰读书,你说10年会回来和我离婚,我心里无故的大生闷气,我心说你丫儿的你就去吧,我看没有我你到底能不能活过一个月!但是我其实也很清楚,你13岁就去澳洲读书、你是一个很自立的姑娘,没有我,你一个月是挂不了的。而我,一个月的相思便会成灾。除了你,无人可解。
当我躺在病床上看你一次次喂我吃药、吃饭,当我看着你趴在窗边儿笑着告诉我医院的草坪上发生了什么趣事儿,当我看着你撩起耳边儿的碎发然后继续给我洗衣服,当我看着你窝在沙发上一个人静静地望着天空发呆,有一刻,我猛然间发觉,你丫儿的居然已经满满的占据了我的整个世界!
眼里要是有一分钟看不到你,我的心都空了!甚至,其实当舒馨那个梦还没有‘碎’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无耻的一点点儿的侵袭着我的世界,你无耻地让我轻易地就记住了你的所有喜恶,你无耻地让我莫名其妙的就会为你挂心不已,你无耻地让我一步步地再也不能没有你!
有个女孩儿,她和我一样喜欢读茨威格,她和我一样习惯用铅笔把名字写在书的扉页右角,她甚至和我出生在同一天,我的生日不必再一个人分享蛋糕;
有个女孩儿,她曾那么搞笑的在机场里将一个超大的旅行箱顶在头顶上,让我在心情差时每每想起那个场景时都禁不住要笑出声儿来;
有个女孩儿,她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偏偏要和我一样选择放不开那些已经过去的过去。虽然我没有批评的资格,可是只要是一想起来,我就会莫名的生气、为她不值;
有个女孩儿,她蹲在西客站的南门儿外仰脸哭着对我说‘好冷’,我当时就觉得像是我亲手养大的一条小狗儿被人把毛儿给拔光了、害得她不能御寒!我真恨不能找到那个‘拔毛’的人狠狠地大抽他们一顿;
有个女孩儿,她穿着‘梦幻’柔柔地对着我笑,我忘了其实一切都是假的,我心里只是不停地惊叹我的媳妇儿怎么会这么的美,如果她喜欢的话,我要买下那店里所有的婚纱都送给她让她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有个女孩儿,她做的菜其实并没有多么的好吃,但是它们却轻易地就抓住了我的胃,我敢笃定,它们一定不合适别人的胃,她不必去找第二个人试验了,这辈子都不许;
有个女孩儿,她骄傲自信地走在学校的T台上,望着她,我的醉一时惊醒,那一刻,我的心为她强烈而动,我真的想如伯勇说过的那样儿冲上去把她给抢下来,最后我没有,因为我得意地想到,她已是我的媳妇儿了,我不必去抢,她一辈子都是我的人;
有个女孩儿,她讲给我听她想要去哪里旅游,当我一个人在家时,我会莫名地打开电脑上网去查询那些旅游地的资料,我骂我自己无故地关心你干什么,却又高兴我可以了解你的一些想法;
有个女孩儿,她如果和别的男人说笑、聊天、握手,我的心里就会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挠啊、挠啊、挠个不停!我觉得我的媳妇儿她眼中只能有我苏北山一个人!我真恨不得去砍了那只手,可是,我却偏偏犯贱的爱上了那种痒!
有个女孩儿,她只是万千闯入我生命中的普通一人,可是,无论是最初相识还是后来她成为了我的媳妇儿后,我都能莫名地包容她的一切、容忍她对我的‘无礼’、竭力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李意,我一次次的和你斗嘴就是要养大你的脾气,让你的脾气坏到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包容你,让你明白只有和我在一起才不会有人嫌弃你的臭脾气,我们的脾气是臭在一起的。我从不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就是做了。
李意,我一次次的请你吃饭、给你买所有你想吃的东西,那是我想把你给催肥,肥到你不敢离开我,你会开始害怕,你会害怕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愿意去养一头猪。你只会习惯和我在一起,因为无论你胖还是瘦,我都只会说你‘难看’。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就是做了。
李意,我曾说512那天我去天津是为了带你去看在南郊的别墅,其实,是因为你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我以为是你出事儿了!你以为天津余震是因为北京地震,可我想的却是北京余震是因为天津出了大地震!去见你的路上,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要掏一大笔钱给你买风水最好的墓地!
李意,我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可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却已经摆在了眼前,你我是如此的合拍,我们都能够完全接受对方的全部、无论好坏,我们与彼此家人相处地也是那么的融洽。如果要用一个学术用词儿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天造地设’。你真的很幸运,因为你终究遇到的是我苏北山。
李意,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一个只追求‘利益’(李意)的商人,再浪费任何多余的时间、金钱满世界的去找第二个能让我得到‘最大利润’的你,那是蠢猪才会做的事情!”
我本来已因这天大的惊讶而停住了哭,但是听到了最后时,我却又哭了。
我转身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哭喊:“这也太不公平了啊!我一上来就交代了我喜欢你!可是你说了这么多话却就是嘴硬的不肯说你也喜欢着我!这到底是凭什么啊!”
苏北山用Dior的定制西装轻轻地给我擦泪,他温柔地说:“傻啊!就凭我是苏北山啊!媳妇儿,你现在一定饿了吧?走着,请你吃饭去!”
飞向爱丁堡
一周后的8月8,李刻和苏墨陈两个人去领了结婚证。苏墨陈的名字终于也像她儿子一样落在了老李家的户口本上。
第二天是周六,午饭过后,苏北山把无辜的苏礼给赶出了娱乐室然后就搂着我看《猫和老鼠》。
他正不顾我的反对‘吧唧’‘吧唧’一口口的亲着我的时候,苏礼却把自己的亲爸爸李刻给过找来为自己讨公道了。
一看到我们的举动,李刻立马就知道我和苏北山是‘真’的结婚了。但此时在他心中的天枰上,儿子的快乐要重过了妹妹的幸福。
李刻插着腰跟个好斗的公鸡似地冲着我们吆喝:“怎么着?苏北山,你欺负完了我儿子又‘欺负’我妹妹啊?要亲就回你们自己的卧室里亲去!我儿子得看《猫和老鼠》学美语呢。”
身为高傲的公鸡,苏北山也不甘示弱,他一点儿都不把自己的大舅哥兼姐夫放在眼里。
“您老儿可是多年的‘纽约客’啊,您的美语不比这Tom和Jerry还要好啊!您亲自去教他多好啊!这动画片儿里的美语对白也不多啊,有什么好学的啊!不然等会儿我来教他!”
李刻哼唧道:“我正给墨陈拍片儿呢,没时间。你教我儿子?我最讨厌‘伦敦音’了!我可不想我儿子张口就是难听的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