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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山嘿嘿笑说:“有肉抱着舒服嘛!但是瘦子也有好处啊,在床上什么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
我又气又羞差点儿就把苏北山的耳朵给揪下来了,还是偶然路过的苏爸救了他。
苏老爷子把我们四个人叫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拿出了三对放在水晶盒子里的雕刻着吉祥如意花纹的精致小金镯。
他喜滋滋地对我们说:“这个,是爷爷给孩子们的一份儿礼物和心意,你们这做父母的先拿去吧,到时候儿给孩子们戴上。北山‘沾光儿’了,谁叫他和人家小意的是双胞胎呢。南江啊,你要是不服气就赶紧着和弄玉再生一个,爷爷再给你们定制一对儿!”
林弄玉现在得了‘产前烦忧症’,她常常会跟我念叨说‘为了身材,就生这一个’。但是面对着老人家的热切期待,她还真的是不能说实话。
她挺高兴地说:“谢谢爷爷!我们尽量。”
苏南江的眼中‘噌噌’放光,他对林弄玉承诺说:“媳妇儿,我要把咱们酒店最高层儿15楼都给咱娃留下,全部改建成‘总统套房’级别的的房间,你生一个就住进去一个,直到住满为止!”
苏老爷子大笑,夸道:“成!南江啊,你要努力的赚钱养媳妇儿、孩子!弄玉要啥你就得给她买啥,人家孩子要跟着你过一辈子,你可不能亏待人家啊!”
苏北山似觉得苏南江这是在向自己挑衅,他气呼呼地对我说:“媳妇儿,你要是愿意,我就把‘盛金’里的员工都给赶出去!把二十二个楼层全部都改成总统套房!你生一个就住一个,住满为止!”
林弄玉握着我的手万分同情地说:“小意嫂子啊,南江那个酒店一层儿也就是一千多平米,第15楼撑死才能改成七个总统套房,我这个目标儿还是勉力能及的。你们那‘盛金’就算是一层儿只能改一个套房,那最少也是22个啊!我,祝福你!”
我这儿都内牛满面了,苏老爷子还嫌不够乱,他好心地提醒苏北山道:“公司要是不够住也没事儿,别忘了你们爸妈还有套200平的房子呢,还能住好几个!”
苏北山揽着‘虚弱’的我自信满满地说:“我改天就投资一个幼儿园儿,只让我们的娃娃进去读书!”
苏南江甘拜下风:“得,哥,为了嫂子着想,我们还是不比了!”
到晚上看春晚时,苏爸随口说了一句:“也不知道墨陈和小苏礼他们俩怎么样了。”
苏老爷子微气道:“抗美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啊?她婆婆脾气那么好的人还会亏待了她?她在青岛过年儿一定很好。”
苏南江笑嘻嘻地开玩笑:“是啊,爸,您可别再担心了!他们老李家的女儿可是在咱们这儿呢,要是我姐她受了什么委屈,咱就让老李家的女儿也受委屈!”
苏老爷子批评苏南江不会说话,苏北山‘狠狠’地掐住了苏南江的脖子气道:“你说什么?敢让我媳妇儿受委屈?我灭了你!”
苏南江故意地翻着白眼向林弄玉痛苦的求救:“媳妇儿!快来救你亲老公!”
林弄玉正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她悠闲道:“我没空儿!谁叫你刚才‘口出狂言’欺负我的好姐妹儿呢!北山哥,我支持你!”
全家爆笑,苏北山放过了苏南江,他抱着大笑的我一起看小品《不差钱》。
苏南江单膝跪在林弄玉的脚下‘哭诉’:“娃啊,你妈她不要爸爸了!多狠心的媳妇儿啊!”
……
大年初一的晚上,苏墨陈和李刻带着刚刚改名为‘李苏’的苏礼从青岛回来了,虽然大家还是习惯叫他‘小苏礼’,但也都试着开始叫他为‘小苏’。
初二清晨,我和苏北山接李刻和苏墨陈的‘班’回去了青岛。
赵美丽女士是腊月二十三的时候抱着苏礼先回去青岛的,所以,我们差不多也就是有十天没有见面而已。
我窝在沙发里大嚼鱼片看日本电视剧,爸爸坐在一旁陪着我一起吃鱼片。
赵美丽女士担忧地问苏北山:“你真的要去陪读啊?哎呀,我们这些老人真是不放心。”
苏北山说:“妈,有我在啊,您和爸就一切放心就好了。我难道不是最可信的人吗?”
爸爸咬着鱼片瞟了苏北山一眼,他大概还在不满苏北山抢走了自己的女儿。
赵美丽女士点点头,却又对我喝道:“你看看你,结了婚的女人就得一心一意的操持家务、带孩子,谁像你这样儿的还跑那么远去上学啊?早干嘛去了!”
我不以为意道:“上学期,我们有个班儿里的女同学都怀孕七个月了还去上课呢!”
苏北山用他那不及格的青岛话对赵美丽女士说:“是啊,妈,我陪她上课的时候儿亲眼见过的。”
我得意道:“妈你听见了吗?人家期末考试的时候儿也去了呢,考完试就悠闲地回家生孩子去了。我这样儿的根本就没有事儿,到六月份毕业的时候孩子也就是七个月大。”
赵美丽女士‘痛心疾首’道:“可你怀的这可是双胞胎啊!负担双倍!”
苏北山宽慰说:“妈您就放心吧,万事儿都有我担着呢。作业有我给她写,衣服我给她洗,饭我给她做,家务我给她做,绝不会累着她的。”
我本还在心里夸他真不错,但到了晚上面对‘变身之后’的他我就夸不起来了。
我们家是四层的别墅,三楼和四楼分别是李刻和我的房间,每人房间的内部构造都像是一个‘房中房’。爬到四楼我的房间外,推开门是会客厅兼书房,再进去一道门,就是带有卫浴的大卧室。
苏北山是第一次到我的卧室里来,去年初二回来青岛的时候,我们最后是到八大关他的别墅里分房而睡的。今年就无所谓了,他很兴奋第一次参观到了我卧室……
的床。
“哇!媳妇儿,你的床好大!”
他跳到床上躺着,又夸张道:“嗯,也很软!滚起来肯定很舒服!”
我坐在床边看着特‘幼稚’的他笑的很无奈,他又匆匆地走去卫浴里面参观。
“这是浴缸还是游泳池啊?!唔,不错,咱们买新房儿的时候必须考虑买有大浴缸的,可以在里面随便的‘玩儿’。”
我正换着睡衣,听他那里已经在放水了。
我警告说:“我不跟你‘玩儿’啊!自己‘玩儿’去!”
赵美丽女士是个标准的疼女婿的丈母娘,去年她就给苏北山准备了拖鞋、睡衣、浴巾、浴袍什么的。不能当着苏北山的面,她私下里跟我说过‘知道女婿的品味高,我一律都是挑最贵的买,就是李刻他也喜欢的那些牌子’。所以,知道我妈对‘假女婿’用了心思,去年我们虽然去了八大关那里住,我却把那些‘心思’都给带了过去。
没有想到,她弄的也太夸张了一些,今年给苏北山又买了齐全的一套!看着苏北山穿着崭新的昂贵浴袍从卫浴里走出来,我气的差点儿就要奔到二楼去找赵美丽女士‘拼命’。
苏北山得意说:“很感谢岳母的好意,去年的那套留在八大关了,今年的这套我会带去苏格兰的。呵呵,我喜欢这个牌子,绝对柔软不刺激皮肤。”
我有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于是就到会客厅里翻弄自己多年来收藏的各种书籍、工艺品……
手指也摸过周庄曾送的一件件礼物,但并没有花费什么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上面。最后握在手里面的,是一本01年版本的《茨威格短篇小说集》。翻开扉页,右下角用铅笔写着‘李意’二字。
苏北山一直站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我,我躺在摇椅上抱着书回忆05年的那个冬天。
怀中的书突然被人抽走了,接着,他看着扉页上的名字很疑惑地说了一声:“李意?”
我微笑,从他手中又接过书,很客套地说:“谢谢你,苏北山。”
演练,过往。
谢谢你,苏北山,在那个凌晨的流亭机场里,究竟是谁撞了谁才把彼此带入了各自的世界里?我说不清,我知道你也说不清。跟着感觉走,总会找到对的。
他躺入摇椅里又把我抱在自己的怀里,我们拿着我小时候的相册翻看。
……
“哇!媳妇儿,你刚生下来就这么好看啊!那天的我特不好看,刚被爸在脑门儿上掸了一个大包。你看,早知道你和我是同一天的生日,我就该到青岛这儿来等着你出生,从小就把你给预定了!”
……
“媳妇儿啊,我可真讨厌李刻啊,他怎么老是抱着你啊!这张也是他抱着你的片儿!不过你那时候儿可真够胖的嘿!哈哈,媳妇儿别打我,我这是夸你呢!”
……
“嘿!媳妇儿,这是谁招你了!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啊?我从来都不敢惹你哭,我心疼着你呢!”
……
这种温馨时刻持续到10:09pm,他抱起我回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又抱着‘最自然’的我到了浴缸里。两个人并排躺在温热的水中泡着,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静思。过了一会儿,我伸手摸了摸他。
“想要?”
“嗯,和你这样儿躺在水里,我怎么可能不想要?”
“怎么不说?”
“知道你累了。”
“还要忍多久?”
“等会儿用凉水浇灭吧。”
“会伤身的。”
“嗨,媳妇儿的身体最要紧嘛!”
“走。”
“去哪儿?”
“回床上。”
“嗯?媳妇儿你什么意思?”
“我试试看用手成不成。”
第一次,苏北山脸红了,他羞涩了,继而想退缩,但是欲/望依旧存在甚至被我的话挑拨的更盛了。
我擦净了身上的水然后没有穿任何衣服站在浴室的灯下等着他出来,他躺在浴缸里呆呆地看着我,俊逸的脸上已是又红了几分。心中微气,站在浴缸旁,我俯身拿着一缕长发轻轻地挠了挠他的脸。
“不来?”
“媳妇儿……”
“我走了。您老慢慢洗。”
“哎呀……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嘛……”
半个小时过后,无比兴奋的他抱着我卷在被子里几乎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嗔道:“至于吗?”
紧了紧进风的被角,他挺正经道:“女人无法了解男人的思想,我对你,就是想要征服,彻底的征服,看到你心甘情愿为我做一切。”
回忆了一下之前的过程和结果,我略紧张地问:“你……感觉……还可以吗?”
他在我两侧脸颊上各‘叭’的亲了一口,说:“一百分儿!”
我知道没有人会听见我们的对话,可我还是压低了声音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你说过让我要加强‘学习’……我就上网……看到还可以用那个……你懂的……你会想让我……给你……那样儿吗……”
他更紧地抱我,语气里微有哽咽:“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不,我不喜欢那样儿,我不舍得让你那样儿。今天这样儿,我已经很满足了。”
永恒之环
大年初四,赵美丽女士和爸爸开车送我和苏北山去机场。
浅聊了两句,苏北山就拉着两个大箱子自觉的走到了一旁等着,箱子里面都是我们在青岛采办的几件衣服、还有一些苏格兰买不到的必需品之类的。
赵美丽女士并没有对我说什么特别的体己话,从我13岁起去澳洲读书开始,我们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经常性的分别,反正,一般两三个月之后我们就又会再见面的。
我说着‘苏北山给我打点一切’,她的眼圈儿突然微红,然后气着对我说了一句:“你也别什么事儿都让人家北山帮着你干!”
随后,她拽着还想要和我说话的爸爸走了,我笑笑看着他们上车开走,转过身后,却忍不住哭了。
这一次的分别不一样,她疼爱的小女儿正怀着孕不比以往,她知道怀孕有多么的辛苦,所以,即便是有苏北山会帮我做一切,她又怎么会真正的放心呢?
我拽着苏北山的LV围巾使劲的擦泪,举手为我遮挡着小雪,他歉意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