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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都是疼爱。
两人又亲了许久,不知何时,原本背对着冷彦的顾天蓝又转了过来。这一次,他们克制得很好。不等擦枪走火,就已经松开。
“今天除了给我买的这条小裤,你还买了什么?”他依然忍不住问,他可不想那么有意思的东西压在箱底。
“没买什么。”嘴上否认着,心理却是警惕万分。就她对冷彦的了解,除了吃醋那那码子事,其他都至少要认定个三五分,才会问的。
“我看见了。”
“什么?”
“你和邹小姐在路上推来推去的时候,我看见了。”
“那个……是女人用的东西。”顾天蓝带着三分撒娇,“你让我有点秘密好不好?!”平日里,但凡她娇嗔着说,他就会无条件让步。
“不是穿给我看的吗?”某人不依不饶。涉及他的福利,不能退让啊!
这句话一出,顾天蓝几乎已经肯定他看见东西了。不是吧,她已经藏得那么深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我看见你们从一家情‘趣‘内‘衣店出来。”冷彦私磨着顾天蓝的脸颊,“上车的时候,邹小姐说,叫我以后感谢她,我很想知道她塞给你的是套什么样的内衣。老婆,你穿给我看好吗?”
早说了顾天蓝经不起冷彦的撒娇,明明心里抗拒着那套内衣,却居然点了点头。
也或者,她骨子里也有骚骚的成分吧,也有想和其他女人一样,穿上那样性感的衣服,看着自己男人发疯发狂,只是从前,因得某些原因,一直抗拒着……
第二天早上,顾天蓝醒来的时候,抱着她那人的晨坚已抵在她的身上,换做从前,早把她吻醒开始做了。
今天不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盯着自己看,没有任何扑倒她的动作。
“醒了很久了?”
“嗯。”
“在看什么?”
“看我老婆。”
“你这两天喊得倒顺口,我不还没嫁给你吗?”
“快了!”冷彦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阵后,将头天晚上丢在床头的睡衣递给她,“快起床了,待会儿送朝朝去幼儿园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好地方。”冷少笑意更深,看着顾天蓝,“去了就知道了。”
经过一晚上的琢磨,小奶包早已发现冷彦说的他每年生日那天可以和妈咪睡觉其实就是个陷阱,这完全就是剥夺自己的合法权益。
“爹地,你太奸诈了!”小奶包早上看见冷彦,第一句话就是指控,“妈咪明明是天天和我睡的!照你的算法,我一年才能和妈咪睡一次!我不干!”
“儿子是怎么想的?”冷少想到今天白天即将要做的事情,心情大好,捏了一把小奶包的粉脸,笑着问。
“一三五跟你睡,二十六跟我睡!周日抓阄!”这是小奶包想到的最公平合理的分配方法。
“儿子!”冷少蹲下身子,一副说教的语气,“你现在是小男孩,以后长大了就会成为男人。作为男人,就应该和自己老婆睡觉。你会让你老婆和其他男人睡觉吗?”
小奶包想了下,毅然决然回答:“不会!”
“乖,聪明!”冷少揉着小奶包的脑袋,“这就对了,你妈咪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让她和其他男人睡呢?你再想想吧!”冷少说着,就站了起来,往饭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催促小奶包,“快点,要上学了!”
小奶包只觉冷少说的似乎好像很有道理,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歪着头,眉头邹巴巴的一直想着。
终于,在啃到第二个奥尔良烤翅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你和妈咪还没结婚,你们还不是夫妻!最多……最多……”
他使劲想找个合适的词语,一道灵光闪过,他大叫着:“最多算未婚同居!”
“儿子,你都这么大了!我和你妈咪怎么能算是未婚同居呢?最多是先上船后补票。”
“爹地!你太自恋了!”小奶包无比傲娇,“我又不是你儿子!我亲生爹地早死了,你最多算是后爹地!”
后爹地……某人不淡定了。vw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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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大家猜一猜啊,冷少说的好地方是哪里啊?
☆、no。222 被人嘲笑
转头,望着身侧将头埋进牛奶里的女人,语气中略有不悦:“你还没给他说?”
“我……”顾天蓝咽了一口口水,自知理亏,小声道,“我忘了。”
忘了?!这种事也能忘?!
冷彦咬牙,立即转头狠狠瞪她一眼,那意思是说:等回到房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接着,他“蹭”的站起来,将小奶包往腋下一夹,也不管小奶包手上还抓着个油腻腻的奥尔良烤翅,大步朝饭厅外走去。
这么个姿势,就如同平日里公务男夹文件,腋下的小奶包自然很不舒服,张牙舞爪的挣扎:“喂,你个坏人,你要带我去哪儿?!”
顾天蓝也不知道他要将小奶包带去哪里,忙跟在身后。
小奶包余光瞅到跟在身后的顾天蓝,忙大声求救:“妈咪!救我!爹哋要家暴!”
呜呜,爹哋把妈咪都能打得求饶的人,如果打起自己来,肯定毫不含糊!小奶包想到待会儿自己要受苦,眼泪倏地就流了下来,忙将手上烤翅往嘴巴塞去。
多吃点,总要扛得住一些!
“喂,你要带孩子去哪儿?”顾天蓝见小奶包眼泪掉出来,心里顿时就软了,忙着问。
“带他去认清究竟是谁他老子!”冷彦憋着一口气,往一楼洗漱间走去。
巨大的修容镜,他一把将小奶包竖起抱在胸前,两张脸紧紧挨在一起。顾天蓝就那样站在他们身后不足一米处。
“你娘没告诉你我是你亲生爹哋,你就不会看吗?!”冷彦低吼,瞪着镜子中的小奶包,“你好好看看,你的眉毛,眼睛,是不是和我一模一样?!”
小奶包将认真的看着镜子中的冷彦,又看看自己。
好像,果然,真的,也许,有点像耶!
不过,神情间,似乎又有点不像。
自己的眼睛多纯真鲜活啊,冰山爹地多凶啊,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了!
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宗旨,小奶包下意识的想甜腻腻的喊一声“爹哋”,然后很狗‘腿的说,“我们真的很像耶”!可是,认亲爹这种事,咱要威武不能屈!
再说了,眼睛像算什么?这世上,眼睛像的人多多了!小奶包很骨气的将头一扭,一翻白眼,嘴里继续嚼着他的鸡翅膀肉,望着天花板。
瞧他这幅模样,很明显不想认他这个爹地。
冷彦立即侧头,将目光投向旁边抿嘴笑的顾天蓝身上。笑,她还笑的出来!这种事情,根源就在她身上!
“天蓝。”冷少开口,虽只喊了一声,但意思却是相当明确。
顾天蓝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再说了,冷彦是小奶包亲生爹哋的事情,她原本就不打算瞒一辈子,只不过,这么久以来,她不知道如何开口罢了。
“朝朝。”顾天蓝伸手,将小奶包抱了过去。
“妈咪,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爹哋啊?我亲生爹哋不是出车祸死了吗?”小奶包稚声稚气的问。此刻的小奶包很纠结,一方面,他多么希望自己的亲生爹地还在啊,另一方面,如果冰山爹地就是亲生爹哋的话,亲亲爹哋就彻底出局了!
死了?出车祸?!冷少脸色更黑,更狠更狠的瞪了顾天蓝一眼,这世上,估计也只有这女人会诅咒孩子他爸死翘翘了!
“呵呵~”顾天蓝干笑,然后朝小奶包歉意的说,“那个……当年的事,妈咪弄错了!其实,你亲生爹哋他没死……”
死……死……冷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一辈子操持别人生死,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字如此刺耳!|
“真的是他吗?”小奶包声音忽的大了起来,手指猛然指向冷彦。
顾天蓝认命般点头。
“妈咪!”小奶包眼中全是哀叹。vxd8。
“朝朝,怎么了?”顾天蓝柔声问。
小奶包再看了冷少一眼,一把搂住顾天蓝脖子,不再说话,心里哀鸿一片。唉,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冷冰冰,不爱笑,爱凶人,爱和自己抢妈咪的爹地啊!妈咪啊!乃几年前的眼光怎么和现在一样差啊!唉,也难怪你没选我亲亲爹哋了!
冷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儿子得知自己是亲生老子后,居然是这个反应,不由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他老子,他觉得很丢人么?
不过还好,小奶包自我调节能力一向强大,等这顿早餐继续吃完后,他已经完全想通了:亲亲爹哋说,冰山爹地很有钱的,既然自己是他亲生儿子,那么,以后他的钱,所有所有,就全部是自己的!
到他们一家三口上车送小奶包去幼儿园的时候,小奶包对着冷彦已露出世界上最美好,最纯真,最狗‘腿,最谄媚的笑,甚至还主动要求他抱抱:“爹地!”
对于这迟来的亲生爹哋的待遇,某人从来没感受过的父亲的骄傲一下子溢满了胸膛,开开心心的应了一声后,对着小奶包的粉嘟嘟的脸亲了好几口。
一路上,小奶包坐在后排,对着前面爹哋妈咪问个不停:“妈咪,爹哋究竟有没有出车祸啊?”
顾天蓝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已经收到冷少“不准说假话,否则晚上打你屁屁”的暗示,果断认错,飞快回答:“没有。是妈咪弄错了!”
“妈咪,那我们为什么没有和爹哋在一起呢?”
“……”顾天蓝还没想好答案,说实话吧,一言难尽,而且,小奶包不一定理解,不说实话吧,应该用什么假话代替呢?
小奶包没在第一时间得到顾天蓝的答案,立即再问:“是不是爹哋把我们抛弃了?!电视里说,男人有钱就变坏!”
“我什么时候抛弃过你们?!”某人不爽了,明明是顾天蓝抛弃他好不好?再说,他什么时候变坏过?!
“如果不是你抛弃我们,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小奶包无比委屈,“那时候,妈咪可辛苦了!还有好多小朋友嘲笑我……”
“嘲笑你什么?”冷彦专注的开车,下意识的问。
顾天蓝的手瞬间握拳,忙替小奶包回答:“没什么,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很正常。”
冷彦余光注意到顾天蓝反应,更要知道结果,语气中波澜不惊,只对坐在后排小奶包重复的问:“他们都嘲笑你什么?”
小奶包瘪了瘪嘴:“说我是没爹哋的野孩子,还骂妈咪……”
听到有人骂顾天蓝,冷彦心都被麻绳揪到一起了,寒声问:“他们说什么?”
“他们说……”
“朝朝!”顾天蓝猛的转过头,厉声中断了小奶包的回答。
冷彦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顾天蓝一眼,并不多问,只伸手,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大掌之中,大拇指指腹摸索着她虎口的肌肤。
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清楚,他一样能懂。这世上,人情冷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都说孩子是野孩子了,对孩子的母亲,又能有什么好话呢?
掌心的温度很暖,一点点蔓上顾天蓝的心头,然后,她听见他幽幽的声音,如同天际飘来,深情,却又悠远:“天蓝……”
“没事儿,都过去了!”顾天蓝笑,反握着冷彦的手,“我们现在不很好吗?”
冷彦点头,朝顾天蓝回过一个温暖笑意:“以后会更好的。”
将小奶包送到幼儿园后,冷彦载着顾天蓝在城里穿梭。
顾天蓝研究了许久,也没看出他的目的地。
“你究竟带我去哪儿?你都不用上班吗?”顾天蓝问。
“待会儿就知道了?这么早告诉你,还能叫惊喜吗?”他的嘴角上扬,偶尔投过的一瞥中,温柔,深情,还带着丝丝促狭。
顾天蓝很快捕捉到他眼底的促狭,自然不肯由着他,非缠着问要去哪儿。在她的性格中,一直害怕忽如其来的东西,无论是大喜,还是大悲。对于无可预知的事情,她总是怀着一丝怯意。
就在冷彦被她缠得快隐瞒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