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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不少的站在这里,其中三个人裤口大开,里耸立着一大块东西,隔壁屋里引人遐想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
究竟怎么回事,已经再明显不过。
那声音,并非这几个人与人XX的声音,而从音响中传来。估计他们本来是在看,看得热血沸腾,加上晚上喝了酒,其中醉得最厉害那人忍不住跑了过来想一抒兽欲。
“你在做什么?这个女人上头交代了不准动?”其中一人开口,依然是顾天蓝听不懂的语言。
“老子上了她也就上了?难道她还敢到处说??”离顾天蓝最近这个眼睛中依然喷着火,看着顾天蓝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她胸前、腰侧以及小腹上来回滚动。
“万一她真自杀了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些娘们自杀,吓唬吓唬而已?我瞧她应该味道很好,我们哥几个一起尝尝??”
……
顾天蓝听不懂这些人说了写啥,只看着这几个人的眼神,从最早的争执,到最后似乎达成一致,看着她目光冒着猥琐的光。
杯会没不。八层,自己最害怕的事要发生了……握着杯子的手捏的更紧。
“我先来。”离顾天蓝最近那人说着,上前一步,一把扯过小奶包,老鹰丢小鸡般直接将他丢到一旁,狗屁奥特曼?
顾天蓝见小奶包摔在地上,加上对未知的恐惧,她尖叫着原本指着自己的玻璃杯武器重重从空中划过(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0章节)。
那大汉身形彪悍,力气也大,灵敏度却无法和东方人相比,加上醉酒后大脑比正常人慢一拍,竟没能躲过顾天蓝这一挥,鲜血顿时咕咕而出。
“他妈的?”大汉骂,看向顾天蓝的眼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低头扯出自己里衣撕下一块,三两下将伤口缠住,迈步继续往顾天蓝走去。
杯口朝外,顾天蓝对着大汉,双手紧紧握着杯底,由于冷,玻璃尖上的鲜血很快凝固,变成深红。
“我和你一起。”另外一个大汉已忍不住掏出那丑陋的家伙,上下撸了几下,一起朝顾天蓝走去。别说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就算五个男人玩一个女人的事情也做过。
这是顾天蓝从被劫到现在,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色。
生,或者死,被辱,还是保持清白……竟是如此难以抉择?
如果生,则意味着被辱,还是在小奶包的面前……若是很多年前,自己没爱上过任何人,或许,她还能安慰自己,不过是被疯狗咬了,可如今……她已有了爱人,倘若真被人侵犯,她会觉得肮脏极了……还有那人,也一定承受不了……
倘若死,那小奶包怎么办?这么小就没了妈妈?他一个人在这里,能等到阿彦来救他吗?还有自己的妈妈,若自己死了,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阿彦……得有多伤心……
“你们若不怕死,就上她吧?”就在顾天蓝徘徊在生死之间,之前给她送饭那光头开口了,他的脸上毫无表情,只陈述着,“那个人有多变态,你们不是不知道?老大又对他特殊,目前为止,谁也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存了什么心思,若真有个什么,我们几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天蓝压根听不懂那人说了些什么,但是,就在他话音落后,朝他走来的两个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其他人或猥琐,或乱的表情缓了一缓,变得严肃起来(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0章节)。
**与生死,在**尚能克制的前提下,没人会选择前者。
“他妈的?”离顾天蓝最近那个男人一声低咒,第一个转头朝外面走去,其他人鱼贯而出。
当门啪的一声关上,顾天蓝只觉得全身脱力,靠着墙壁软软滑了下去。
“妈咪?”小奶包忙跑了过去,在顾天蓝旁边蹲下。他的心里很难受,爹哋走的时候把妈咪交给他,叫他保护妈咪,可是三番四次他都没有把妈咪保护好,特别是刚才,好可怕喔?
“乖,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我们半夜就逃。”顾天蓝凑在小奶包耳边,极小声,极小声的说。
便是这群人出门的瞬间,她已做好决定,无论是什么原因让刚才那些人停下来,当晚必须逃?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小奶包很快回到之前被窝,原本睡暖的被窝已一片冰凉,小奶包习惯姓的挤到顾天蓝怀里。
顾天蓝则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假寐,两天之内发生这么多事情,她怎么可能睡得着,特别是心里还惦记着逃亡。
隔壁房间的声音依然此起彼伏的传来,直到半夜才戛然而止。
又过了大概半小时,估计那群人都已经睡着,顾天蓝这才小声将小奶包叫醒,然后推开窗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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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1 雪夜逃生
没有月,外面白皑皑一片(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1章节)。《哥几个走着》
以前在书上看到说没有月的雪夜,雪地依然清晰可见。她总是会想,那又是文人胡编乱造了,既然没有光,就算雪再怎么反射,也应该是黑暗的。
如今,真的到了这样的没有月的雪夜,她才知道,原来,外面真的看得清。
顾天蓝将小奶包从窗口放下,再小心翼翼爬了出来。整个小木屋一片黑暗,外面没有路灯,所有房屋的灯也是熄灭状态(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1章节)。
母子俩猫着腰,轻脚轻手往那辆军用越野车的方向走去。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发现这里是连绵的群山,倘若方向错了,很可能翻很久也翻不出去。
雪很深,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吱嘎一声响,雪地上顿时出现一个很深的脚印,顾天蓝心里紧张急了,回头看了看这一路的足迹,这样走的话,根本不可能走得下去。
她将心一横,当下躺在地上,朝车子方向滚去。小奶包虽不明白妈咪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小孩子的动作,但既然是逃命,妈咪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小奶包也躺了下来,学着顾天蓝的模样,朝前面滚去。
这样的动作,对于小奶包来说,尚不算太累,可对于顾天蓝这个成人来说,可就太难了。好不容易到了汽车处,再滚到汽车后轮时,被身体不断压过的双臂有些痛。
果然,汽车轮子压痕很深,上层的积雪被车轮子压得推积在两侧,下层的积雪则直接结成冰块。
顾天蓝小心翼翼的,在不压塌轮子压痕两侧积雪的前提下,站在汽车压痕上,相比汽车的重量,顾天蓝的体重显然微不足道,顺着这两条压痕下山,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顾天蓝一把将小奶包抱起,也放在这两条长长的坚冰上,然后轻声的往山下跑。
不到20米,顾天蓝和小奶包就发现悲催处了,原想顺着这里跑的想法根本不现实,被结成冰的地面很滑,根本跑不了几步就会被滑到。
可是,如果重新翻上雪地,那么深的足迹,就算自己拿着树枝边走边扫,也根本遮不住。中大往奶。
小奶包倒是聪明,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双脚往后蹭,身体便如坐滑板般往前面滑去(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1章节)。《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一时间,速度竟比站立行走快上许多。
顾天蓝依葫芦画瓢,可惜,她的体形比小奶包大上许多,体重也重了不少,这种滑法,却是极为艰难。但怎么着,也比不停摔跤好。
这是他们逃跑的最佳几个小时,若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逃跑的事情必定败露。顾天蓝不敢耽搁,身子往后,双手双脚不断往后蹭。
若碰到坡度较大的斜坡,则可以好好滑上一段,速度又快,人又轻松。
她已经想好了,到早上天麻麻亮的时候,若还没下得了雪山,她和小奶包也必须从这两条车轮子压痕中出来,然后重新找条路下山。
一路上,顾天蓝一直祈求能多一点斜坡,这样速度就会快上很多。
每隔一段距离,顾天蓝都会站起来观察周围环境。一般来说,盘山公路都是绕着山体修,行了这么长一段路后,顾天蓝已能肯定汽车是顺着覆盖积雪的盘山公路上来的。
有的时候,站在当前的地方,她甚至能看见往下的某处,明显是下面一圈的公路,上下两圈公路之间,是60度以上斜坡,偶尔有植物干枯的枝干从雪下刺出。
若能从这里滑下去,该省下多少的路程啊?顾天蓝想。当然,也有危险,这种大面积的斜坡,若一个不小心,位置稍稍偏离一点,没有落到下面公路上的话,很容易滑到山沟。到时候,想要走出来,靠得可不光是有毅力和勇气,还有运气。
再三思考后,与其耗时耗力的围着公路一圈一圈,顾天蓝决定赌上一把:“朝朝,我们从这里滑下去?“
小奶包也看见了那条路,相比危险,他看见更多是希望,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1章节)。
顾天蓝解下围巾,一头系在自己手腕,另一头牢牢捆在小奶包腰上,然后是手上。两人从车轮子压痕中爬出来,并未站起,直接又爬到山体60度坡面。
此刻的顾天蓝和小奶包,整个屁股,大腿,鞋袜以及袖口都已湿透,再被低温冰冻过后,湿掉的衣服硬邦邦的结了一层冰。
顾天蓝坐在地上,对并排在旁边的小奶包道:“朝朝,你坐到妈咪身后。“
这种逃跑时刻,小奶包也不问缘由,忙抬着小屁股移到顾天蓝身后。顾天蓝双手抓住小奶包的脚,给小奶包说了句“出发“,双脚往后一蹬,两个人便滑了下去。
只听得寒风在耳侧呼呼作响,下滑的速度竟是越来越快,幸好这两段公路相距不是太远,就在顾天蓝觉得有些失控的时候,他们已顺利落了下去。双脚落在雪地上,加上下坠的力道,两个脚印深深的嵌在雪地上。
顾天蓝想了下,放下小奶包后,从山坡上抓下好几块雪,填在两个脚印中,然后爬到先前两个车印子中继续朝前。
由于小奶包在这里车印中滑行速度比顾天蓝快,他便在前面。
依然是每隔一段路程就会观察一次地形,被尝到甜头顾天蓝每每看见有捷径可抄,她就一定会用之前的方法滑下。每滑过一段路程,她就会觉得离胜利逃亡又近了一步。
“妈咪,我的眼睛有点痛。“就在又一次滚到车轮子印中不久,小奶包开口。
眼睛痛?顾天蓝一个激灵:“快把眼睛闭上?“她怎么就忘了,在雪地走了这么久,眼睛若看不到雪地以外其他的颜色,很可能雪盲?
他们两个在雪地这么久,大多数时间是在车轮子印中滑行,小奶包又在前面,所看见的事物基本都是白色(萌宝当家,我帮妈咪钓总裁171章节)。
顾天蓝忙移到小奶包前面坐下:“朝朝,妈咪在你前面,我们依然顺着这条路往下。你尽量闭着眼睛让眼睛休息,就算要睁开眼,也看着妈咪,不要看雪。“
“知道了,妈咪。“这种时候,小奶包很是听话。
整整一个晚上,母子俩都行走在这匹山上,很多次,就连顾天蓝都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当她看着小奶包还在坚持,心里便充满小小的骄傲。
自己的儿子,好样的?
*
“来人啦?来人啦?“一声惊呼从木屋内传来。
天色未亮,这位劫匪半夜被尿憋醒了,出去上厕所,经过顾天蓝房间时,本着监视人质的心理,劫匪开门走进房间,却没有看见本应在这里的人。
窗户大大打开,冷风呼呼往里面灌,他伸手往被窝里一探,早已一片冰凉,再冲到窗口往外看,便是一大一小两对脚印,也不知道逃了多久。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凌乱传来,带着不耐烦的责备:“发生什么事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