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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晋扬打开车门上车,拉了拉帽沿,沉声道:“跟上去!”
“是!”接到命令,虎子即刻加快车速。
拐个弯,他就看见那辆显眼的跑车停在路边,但是车上没有人,那小女孩去哪了?
精锐的眸光扫视一圈,看见一条小河,他的心猛地一惊,那女孩不会受打击想不开吧!
“虎子,快停车!”他急迫地命令道。
“是!”虎子急刹车,终于把车子停下,
“乔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小丫头了吧!”虎子转过脸,调侃道,要搁在平时,他肯定不敢跟他开玩笑,现在看他为一个女人紧张成这样,他也放松了警惕。
“少胡说八道,没有的事!”乔晋扬呵斥他一声,打开车门下车,从大步走改成小跑到河边。
看见蹲在河边的那一抹红影,他才吁了口气,顿了顿神情,脸色恢复清冷,迈着笔直的长腿走到她身后停下来。
何灵君摔倒在地时,手掌被路上的石头刺伤了,刚开始她还没感觉,直到开车转动方向盘她才察觉到,经过这河边,她停下车,准备先把手上的血渍清理干净。
天色暗沉,马上就要进入黑夜了,甩了甩手上的水,她站起身,转过身的刹那间,后面莫名其妙站着一个男人。
“啊!”她惊呼一声,差点仰倒在河里,还好这个男人身手敏捷,拽住了她。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想吓死人呀!”她睁大眼睛瞪他,怒气冲天地朝他吼。
好心没好报,乔晋扬眸色一暗,恶质地放开她。
“啊!”何灵君没站稳,怕跌入河里,伸手抱紧他坚挺笔直的腰身,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感觉非常悦耳。
乔晋扬的神色猛地一惊,女孩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一股自然的体香涌入他的鼻腔内,使得他有瞬间的恍惚,这么多年一直在部队,除了军医,他没有接触过女人,这个女孩,虽然不温柔不淑女,但是很漂亮,很自然。
特别是那双爱笑的大眼睛,清澈明亮,犹如一泓清泉!
“真该把你丢进河里喂鱼!”乔晋扬冷睨她一眼,掩藏了脸上一闪而过的波澜,话锋一转,故意调侃道:“你不会真打算跳河自尽吧!”
“哼!”何灵君迅速放开他,嘟着小嘴,没好气地回他一句:“你才要跳河,本小姐还要长命百岁呢!”
说完,她哼着小调抬步沿着河道走上去,白皙的小脸泛起一抹红色。
刚刚的接触,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雅清冽的香气,抱着他的腰身有一种特别安全特别亲切的感觉,但是这男人太可恶了,今天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乔晋亨丢出来,这男人肯定是来看她笑话的。
乔晋扬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喟叹,隐藏在军帽下的幽深黑眸熠熠生辉,刚毅俊朗的脸庞在昏暗的夜空下更加的深沉冷酷。
刚要发动引擎,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数据显示,车子的油量不足,估计开不到半公里就要熄火,这两天一门心思的追寻着乔晋亨,她都不记得加油了。
眼看那男人已经上车,要是再不开口请他帮忙,就没机会了。
她下车,飞快地跑过去,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拉开。
“有事?”他问。
“我车子没油了,你…你载我一程吧!”她仰着下巴,很自信的样子。
“我跟你很熟吗?”没有温度的声音,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他是在借机报复她,谁让她刚才那么没礼貌。
☆、第9章 前程渺茫
何灵君怔怔地看着他,只看到他半张没有表情的脸,她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他们根本就是陌生人,为什么要来找他帮忙,这不是自讨尴尬吗?
不愧是俩兄弟,一样的冷血无情!
清澈如水的眼眸闪着暗淡的光,她转身往回走,回到车里拿起手机准备给拖车公司打电话。
“乔少,这里很少有的士经过,你真的不管她吗?”虎子忍不住提醒道,好歹跟了他两三年,他的性情他多少也了解一点。
“多嘴!”乔晋亨低斥,打开车门下车。矫健的步伐像是公尺测量那般的精准。
虎子咧嘴憨笑,这才是乔少,虽然表面冷酷拒人,其实心里还是很热情的,他这次看准了,冷情长官百分百喜欢上这小丫头了。
天色渐渐被漆黑笼罩,车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何灵君咬唇,气恼地拍打方向盘,小嘴不停地咕哝:什么破拖车公司,不负责任,要我等两个小时,去死吧!
乔晋扬听她咕哝完才开口:“走吧!看你这么可怜,送你一程!”
醇厚的嗓音已经是温润软糯,与刚刚的淡漠疏离判若两人。
何灵君抬眸看他,水色的眸子放大,满脸的惊慌,这男人走路没声音,跟鬼似得。
再看看漆黑的夜空,让她在这等两个小时,她还真没那个胆,这里经过的车子不多,万一碰上坏人,岂不是赔大发了。
“多谢!”她咧嘴笑了笑,打开车门下车。
他转过身,她即刻止住笑,小手握成拳头向他高大的后背挥了挥。
“嗯!”他顿住脚步,扭头扫她一眼,锐利的黑眸在黑夜里也是那般的闪亮。
她反应极快地甩了甩手,呐呐地对他笑,心里腹诽:这男人后面长眼睛了吗?
她可知道,他是最厉害的特种兵,京都军区直属特种部队最高长官。
十二岁上军校,长期的高强度训练,他对任何事物都是极其敏感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的听觉。
她可知道,她是第一个在他面前直言不畏的人!
她可知道,其实她一直在寻找的就是这双眼睛!
此时的何灵君什么都不知道!
——
何灵君哼着小调,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气氛也诡异地有些不一样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走到客厅,就看见一家三口坐在餐厅里温馨地用餐。
“灵君,你去哪了?”何啟放下手中的筷子,面带慈祥的微笑,向她招手:“你哥哥回来了,你们兄妹俩这么多年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要说。”
何灵君心里苦笑,哥哥?
再看看那个哥哥,三年没见,成熟了,也长帅了,但还是那副死样子,冷冰冰的,像欠了他八百万似得。
“哥哥好!”何灵君看他一眼,极不情愿地叫一声。
何凡冷瞟她一眼,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无言无语。
“快吃饭,都凉了!”林姿皮笑肉不笑地缓解这不和谐的气氛,不屑地瞟了一眼何灵君。
这段时间,何灵君缠着乔晋亨,她一清二楚,当真是个没脑子的傻女人,跟她妈妈一个样,乔晋亨那种男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就连这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也只玩一次。
但是,林姿做梦都想不到,乔晋亨根本没有碰何灵君。
何灵君坐下来,拿起筷子扒了一口饭,何啟说了一几句话把她噎住了。
“灵君,玩了这么长时间,该玩够了吧!我给你报了个补习班,明天开始上课,明年一定要考个像样的大学。”
她吃力地吞下口中的白饭,鼓着腮帮,“爸爸,我不要上补习班,下周我要去美国念大学,曼哈顿音乐学院已经发了通知书给我。”
“啪!”何啟拍了拍桌子,脸色暗沉,厉声训斥:“胡闹,就你那成绩还去美国念大学,曼哈顿?你撒谎的本事倒是见长呀!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任性,明天必去上课,没得商量!”
何凡放下碗筷,阴着脸,起身走人。
林姿嘴角含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父女俩。
何灵君咧嘴笑了笑,拉着何啟的胳膊娇娇地解释:“爸爸,是真的,这次我没骗你!”
何啟掰开她的手,气恼地教训她:“灵君,你能不能挣点气,爸爸也不指望你去国外念大学,你也不是那块料,好好在国内考一所大学,护照我暂时没收,明天去补习班上课。”
何灵君看着他决绝的表情,再看看林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她明白了,肯定是这个女人说了什么,要不然疼爱她的爸爸绝对不会这样对她。
“你现在很开心是不是?”何灵君抬手指着林姿,清澈的眸子染上愠怒,她已经忍她很久了,这次她又来破坏她的前程,她实在忍无可忍。
“灵君,你有几斤几两谁不都知道,说是去美国念书,你还不是想去玩,你对得起你爸爸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嘛?”林姿收起笑意,冷言呵斥她。
要她培养那个贱人的女儿,门都没有,养她十八年,她已经够仁慈了!
何灵君紧咬牙关,清澈的大眼睛怒火蔓延,她十八年花的钱还没有那个哥哥一年花的多,这女人还好意思说出口。
她站起身,踢开凳子,绕过餐桌大步走到她面前,“你做的那些事有告诉我爸爸吗?你敢吗?”
“贱人生的小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林姿面色狰狞,抬起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何灵君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推开她,清美的小脸染气的绯红,骂她可以,但是不能骂她的妈妈。
“啊!”林姿一声惊呼倒地,头部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灵君,你干什么?”何啟猛地拉开她,急忙上前扶起林姿:“老婆,你还好吗?”
“我…我头好晕!”林姿虚弱地回应,捂着后脑勺的手缓缓拿开,手掌心沾满了鲜红的血,她看一眼就昏过去了。
“妈!”何凡像鬼魅似的跳出来,看到林姿躺在地上,手里沾满了血,眼里即刻泛起了嗜血的暴戾。
“老婆,你醒醒,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何啟抱起林姿,疾步往外走。
☆、第十章 一巴掌(二更)
何灵君神色淡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姿的苦肉计,不就是想把她赶出这个家,毁掉她的似锦前程嘛!
就算她听她的话,还是逃不过她的算计。
“何…灵…君!”何凡步步逼近她,一字一字从牙缝迸出她的名字,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了杀气。
“是她咎由自取!”何灵君后退两步,余光瞄了下打开的房门,眼看这个男人已经发狂,她要做好逃跑准备。
淬不及防,“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大片,白皙的小脸显出清晰的手掌印。
依然不解气,何凡单手掐住她的颈脖,眼冒火星,恶狠狠地威胁道:“野女人,你最好祈祷妈妈没事,要不然我非弄死你!” “咳咳…放开我!”何灵君感觉到他的力道在慢慢加重,她不想就这样死掉,不敢再反驳他,满眼祈求地看着他铁青的脸。“滚!”何凡冷哼一声,用力把她推到玄关处。
何灵君踉跄后退,大口喘气,隐忍地瞪他一眼,现在,她不是他的对手,这口气只能吞到肚子里。
战战兢兢走到客厅拿起包包,飞快地跑出去。
跑到公寓大门口,她才停歇脚步,仰脸看着浩瀚的星空,一轮弯月挂在空中,皎洁的月光笼罩着她清美煞白的小脸,她的心一直在往下沉,七月闷热的天气,她却感到冷飕飕的。
他们母子俩容不下她,她岂能不知,但是,为什么要毁掉她的前程?
那女人肯定说了她一大堆的坏话,爸爸不会再相信她,没钱没护照,她怎么去美国?
看着眼前畅通的大道,她不知何去何从,像是走进了无边无际的迷雾,第一次感觉到无助彷徨,欲哭无泪!
小区门口有居民进出,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何灵君捂着肿胀的脸,抬步向前走。
刚走几步,那辆熟悉的军用路虎神奇地出现在她面前。
车窗缓缓打开,车里的男人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她的白色手机,“喂,你的手机!”
她的手机落在他车上了,快到家的时候他才发现,想也没想就给她送过来,刚刚车子与她擦肩而过,他锐利的鹰眸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心莫名